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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女皇保镖-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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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一个人爬上这五六米高、处处遍布苔藓的陡崖,至少在现在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万幸的是,这时他隐约地听到有杂乱的叫声,其中“荣市长”、“公孙羽”两个单词被他迅速辨别。公孙羽心中一喜,低头道:“好像有人在附近找我们!”

“是吗?”荣蓉一怔,凝视着他,俏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

公孙羽一愣,随即精神被那越来越近的呼叫声所吸引住,却没看到怀中女人的泫然欲泣。她泪眼朦胧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注定在自己生命中留下甚至比南平更深痕迹的男人。

花心贼,我们还有未来吗?难道出洞就是分别吗?

在水底当他几乎要晕厥过去,死命撑住不放开自己的时候;在看到他喷出鲜血的那一刹那,女人的心已经沦陷。现在唯一能将二人隔开的是身份和年龄。东海市副市长这个身份,将如紧箍咒般罩在她的身上;而十岁的年龄差距,也让女人黯然神伤——就某种程度来说,他们甚至不是一个辈分的人!

这时公孙羽忽然兴奋地低声道:“他们应该已经很近了,你叫几声试试,我的肺部有些问题,不能……咳咳!”

荣蓉“嗯”了一声,却并没吭声,而是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拍打。

虽然软绵绵的小手拍打在滞涩的胸口处很舒服,但公孙羽却急道:“荣市长,您叫啊,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能听到了!”

“你叫我什么?”荣蓉的娇躯猛然一震,随即冷冰冰地问。

公孙羽一愣,低头却看到女人的黑眸中满是伤痕和震惊,心中登时咯噔一下,一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叫我什么?”荣蓉厉声问道。她那小嘴再次紧紧抿起,双手已经开始在他的胸膛上推拒,意图从的怀中挣扎出去。

“荣蓉!”公孙羽怒了,咳嗽一声,“你别闹了好不好?”

或许是那声“荣蓉”,或许是他嘴角沁出的血丝,亦或是他的怒火,荣蓉终平静下来,宽阔而洁白的额头上微微闪现一抹皱纹,随即她抬头尖声叫了起来。

十五分钟后,二人被救援队从悬崖下救起,火速送往医院。在悬崖前等候着他们的既有荣蓉的亲人、市政府要员,也有公孙羽在东海的所有爱人和朋友。

当上了救护车时,公孙羽再也无法支撑,晕厥过去。荣蓉大惊失色,挣扎开为她临时检查的医生护士,几步冲到他的身边。

那一刻,北宫灵雨的眼睛闪过一道无奈的阴影……

◇◇◇◇

当公孙羽在病榻中缠绵时,一个他未曾谋面却与他有着某种奇妙联系的女孩子从大别山深处来到东海。

这是一个娇小的少女,年纪可能不满18岁,大约一米六三公分高、四十五公斤重的纤瘦身材;穿着很土气,头发没有打理过显得相当乱。然而就算如此,那张毫无瑕疵的瓜小脸上,杏眼弯弯,黑白分明,皮肤光洁水嫩,如一朵迎风绽放的白菊,清雅秀丽,娇柔可人。

“大哥哥,你在哪儿?”女孩子手中捏着一张纸条、一张相片,背上背了个打着补丁的书包,秀眸中噙着泪水,低声喃喃道。

她手中捏着的是一张公孙羽寄款的凭证和一张她家里的全家福,全家福的中间那个高个子,赫然穿着军服,眉清目秀,文质彬彬。

她来东海市已经三天了,一直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转着,到处拿那张寄款凭证询问着路人或店铺老板。

“公孙羽?唔啥知!”

女孩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么一句让她半懂不懂的东海方言。让她伤心的是,这个城市里的男青年很坏,她几次遭遇到那些穿着奇形怪状,头发花里胡哨,鼻子穿个环的家伙的调戏,万幸她的腿脚在山野里锻炼得很好,遇到这种情况她会撒腿就逃。

白天出来大海捞针般找寻大哥哥,晚上去车站里找一个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披着一件罩衣睡觉——三天来她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吃的是馒头,喝的是在好心大妈店铺前接的自来水。

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将大哥哥找到,因为母亲的病情已经危在旦夕。只有大哥哥,只有那个一年来一直给她们家寄钱的人才能挽救母亲的生命!

“妈妈,你等着,我……我一定找到大哥哥!他和哥哥那么好,一定会送你去大医院的。妈妈,你等着!”

在妈妈的病榻前,女孩子跪着抽泣道。母亲本意阻拦她,但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呻吟道:“瑶瑶,别去……”

一年多来,这个家庭失去了最大的顶梁柱,母亲在得知唯一的儿子死去的消息后,心理和生理彻底崩溃,在两个月的哭号后,多次晕厥,最后在医院检查中发现她患有严重的肾衰竭。

“最好的途径是换肾。”医生的脸孔很严峻。

“换肾多少钱?”刘曦瑶低声问。

医生沉吟了片刻道:“换肾一般得去东海、北京那种大地方。肾源费用,加上住院费、手术费、护理费,还有其它林林总总的费用,估计至少得百万往上走!”

百万往上走!?刘曦瑶惊呆了。

哥哥用生命换来的抚恤金也不过30万,哥哥的首长——大哥哥寄过来有15万,加起来不过45万。缺口至少是55万,而刘家无一分钱存款,为了哥哥读书简直是家徒四壁,还借了债。哥哥毕业不久就牺牲了,债务至今未能还清。

55万!就算将家里那座土坯房卖掉,也只能凑三四千元!

刘曦瑶无奈之下,到处借钱。但家贫百事哀,就连亲戚也将她拒之门外。更畜生的是,她家最有钱的一个亲戚——在县城做房地产生意的姨父,看中了她的美貌,竟然出价每月两千元妄图包她!

当时少女的牙齿差点咬碎,一杯开水就淋在这个畜生的头上!

畜生被烫伤后拿起拖把疯狂追打女孩,女孩挨了几下,最后凭借着自己的腿脚逃走了。回家后,女孩没敢告诉母亲,躲在被窝里大哭一夜。小小年纪的她,经此折磨,终于明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万般无奈下,母亲的病只得在县城作保守治疗。她们在医院附近租赁了一间房子,每星期母亲都必须去透析,每天母亲都会去门诊打针。而就读高中的刘曦瑶,则上课之余,包揽了所有家务,浆衣洗裳、烧火做饭、护理母亲、取钱买药……

面临着艰难困苦,坚强而倔强的女孩子从没有叫一声苦累,也从来没有在母亲面前流一滴眼泪。甚至当母亲怜惜地抱着她,抚摸她的小脑袋,揉弄她那双因洗衣做饭而显得粗糙的手时,她的泪水也只是往肚里吞咽,脸上却挂着笑容。

不幸的是,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透析越做越频繁,效果越来越差,最后不得不长期卧倒在医院的病床上。

45万元,就这么一天天耗光在医院里!

医生推荐的那些进口特效药,一针就是上千元;所谓的特效疗法,一个疗程就是上万元。为了挽救母亲的生命,单纯的少女一次次往银行跑,一年后她的账户上终于彻底罄尽。如果不是大哥哥每月寄来的三千元,医院早就将母亲扫地出门了!

到了前几天,医院方面以欠款为由开始停止给母亲供药,透析也停止了。母亲的脸孔很快肿胀得像个皮球,青里透黄,连病床都起不来。

刘曦瑶去医院哭闹几次,医院方面这才勉强恢复了透析,但限期一周内刘家必须将医药费付清,否则绝对不可能再提供医疗服务。

继续给刘母透析,医院方面是无奈之举。毕竟医院在她的身上赚取了足够的利润,那些所谓的特效药和特效疗程,利润之大,回扣之丰盛,曾经让主治医生、科室主任、医院领导窃喜不已。

刘曦瑶的哭闹是一种威胁,一种让医院某些黑暗面曝光的威胁。面临这种危险,医院方面最后不得不妥协,暂时维持给刘母的透析。

刘曦瑶一夜未眠,最后她断定她唯一能依靠的是东海的那个大哥哥。只有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哥哥和哥哥的家人,每月固定给家里的账户汇来3000元,没有一天迟缓,没有一次遗漏。

在电话中听哥哥讲过,那个大哥哥是一个英雄,是所有人的偶像。

下了那个决断后,刘曦瑶取出她那个150元买来的二手老版诺基亚手机定了闹钟,在凌晨时眯了一个小时。这个手机并不是什么奢侈品,而是必需品,因为母亲的病她必须与医院保持不间断的联系。母亲在这个世间已经只有她一个亲人,甚至就连三个亲舅舅、两个叔伯也因为钱财的缘故断绝了与她们的关系!

钱之一字,其残酷若斯,无论亲情、友情,有时候都会被着钱之利刃轻易斩断!

在天亮后,刘曦瑶耗费心血,才出钱找了个大婶照拂母亲,说好每天五十元。大婶还满嘴牢骚,说钱少了,比做零工还少,照顾躺在病床上的人可不容易。

在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后,刘曦瑶这才带着背包和火车票、两百元钱,毅然登上了前往东海的火车。

来到东海后,从未出过大别山的女孩茫然失措。这么大的城市,潮水般的人流,自己到哪里去找大哥哥?

左思右想下,刘曦瑶最后只得拿着那张寄款凭证到处打听。既然大哥哥是大英雄、大人物,那末东海一定会有很多人知道他吧?

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三天来,她问过几乎数千人,但没一人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一个退伍的英俊军官叫公孙羽的。

少女疲累地坐在台阶上,刚来东海那天晚上的大暴雨后,东海的天便一直十分炎热,太阳晒得她那光洁的皮肤透出健康的水嫩红晕,分外诱人。

“小妹妹,你还在这里问啊?不如,和大哥哥我一起回去吧?”突然一个满头乱发的家伙穿着一件背心,露出小小的几块肌肉走了过去,一面耍酷地摆着姿势。

看到他,刘曦瑶登时紧张起来。昨天便是这个家伙和另外两个人追自己整整两条街才勉强甩掉,不料今天又跟过来了!

“你想干什么?我叫警察了!”女孩警惕地瞪着他,如同一头面对野狼的小鹿。

那家伙,拂开遮住眼睛的乱发,冷笑道:“小妹妹,我记得你上次借我1万块,利息是每天一分,今天该还账了吧?”

一万,还每天一分息?刘曦瑶的黑眼睛猛然瞪圆,随即摔摔小脑袋叫道:“你瞎说,我前天才过来,哪里借你的钱了?”

“是啊,就是前天借的嘛,你时间记得很清楚,还钱吧?”流氓狞笑起来。

刘曦瑶不想搭理他,转头想逃,然而却被另外几个家伙拦住。刚刚转身,另外几个也围了上来——很显然,为对付这头小野鹿,那个流氓作了万全的准备!

“你们想干什么?”刘曦瑶提高了声音叫起来。

“干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流氓也提高了嗓门,显然他以这个无聊的理由在打发路人的同情心,以免有好事者跳出来多生事端。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怎么欠你们的钱?”刘曦瑶怒斥道。

流氓淫笑道:“不认识我们?小美眉,可我认识你啊,你叫刘曦瑶对不对?你在找一个叫公孙羽的男子对不对?你借了我们一万块钱做盘缠对不对?”

“你瞎说,我没借钱!”女孩没中计,大叫着,随即想推开他走路,然而却被这个色迷迷的家伙给拉住,她尖声大叫道:“你想干什么?”

流氓见借钱的借口无效,眼睛骨碌一转大叫道:“妹妹,和我回家!妈妈病危,你还在这里到处乱跑,回去吧!”

母亲病重是少女心中最大的痛,那流氓无意中却碰触了。刘曦瑶登时爆发了,“呀”的一声尖叫,随即双手挠了过来。

那流氓猝不及防,被挠个正着,满脸是血,气得大叫一声,一群流氓上来就是一顿乱打,女孩被踢得在地上乱滚。

路边人流如织,围观者也甚众,竟然没一个人胆敢出来阻拦的!

“走,拖回去!”那流氓打够后,拖着刘曦瑶的秀发往外就走,竟然想将她绑回去。昨天看到她后,这家伙便被女孩的天生丽质震惊了。这样的绝色,一旦培养好了,绝对是赚钱的机器!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身材极其高挑的女警花分开众人盯着这些渣滓怒吼起来。

“咦,警察姐姐,你的波好大啊!”流氓自恃人多势众,竟然调戏起那名警花起来。诚然,这个警花之冷艳简直耀眼夺目,一时眩了所有人的眼球。

女警也不多言,猛地拔出佩枪,对准那些流氓。

枪!?流氓登时傻眼,他万万没料到这个女警竟然会佩枪。很简单,现在警察除非执行公务,一般不会佩枪,但他却不看看女警肩头上的警徽标志。

“警督耶,几级?一级!这么年轻就是一级警督了?人物!”

这时围观者却看到了端倪,纷纷议论起来。叶红菱是正处级,按照警衔制度,正处对应的警衔是三极警监至二级警督。而一级警督对应的最小官职是正科,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年轻的女警,至少是个正科级干警!

这时,几个巡警走了过来,看到叶红菱的警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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