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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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您可以遥控人家把钱包塞到无赖的口袋里去嘛。”陆二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二丫,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他无赖被抓,我一点也不知道。如果你不告诉我,兴许我一辈子都不知情呢。”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无赖虽然是个坏蛋,但他不会去偷东西。”陆二丫说。
“二丫,无赖这个混帐东西,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偷东西?”易文墨问。
“姐夫,半年多前,无赖在超市工作时,捡到过一个钱包,里面有不少钱,他当即就交给领导了。”陆二丫说。
“二丫,无赖昨天捡钱包上交,不一定今天就不偷钱包。人是不断变化的。”易文墨说。
“姐夫,最近,无赖一直骚扰我,您知道吧?”陆二丫又问。
“最近无赖骚扰你?一点也没听你说过嘛,我还真被蒙在鼓里了。不过,现在好了,无赖被抓了,想骚扰你也骚扰不了啦。”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您早就知道无赖骚扰我,我还跟您说什么呀。”陆二丫故意骗易文墨。
“二丫,你,你凭什么说我早就知道了?”易文墨有点疑惑了。难道易文墨看见无赖骚扰陆二丫时,陆二丫也看见了易文墨。
易文墨惊慌的语气,更加让陆二丫断定:易文墨早就知道无赖骚扰自己,所以,就派人上演了这一出“戏”,把无赖送进了监狱。
“姐夫,您总是拿我当傻瓜,不对我说实话,我真的要生气了。”陆二丫不高兴地说。
“二丫,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拿你当傻瓜,也不是喜欢用谎话骗你。是因为你太善良、太懦弱,有些事情一旦让你知道了,会产生思想负担。二丫,你知道,我希望你的日子过得平静点。”易文墨歉意地说。他心想:二丫一定看出了蛛丝马迹,看来,不承认是不行了。
“姐夫,那您解释一下无赖被抓的事情吧。”陆二丫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半空中。她一诈,果然诈出了易文墨的实话。易文墨报复无赖,不会闯下什么祸吧?
“二丫,我实话实说:无赖今天被抓,确实是给他下了一个圈套。不过,这个圈套不是我策划和实施的。”易文墨坦白相告。
“姐夫,难道您又请丁先生帮忙了?”二丫问。
“我没请丁先生帮忙,是请了另外一个人。”易文墨说。
“是谁?”陆二丫追根究底道。
“二丫,这另外一个人呀,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过几天,你会见到这个人的。”易文墨神秘地说。
“姐夫,您越说越神秘了,都把我的好奇心挑逗起来了。”二丫说。
“二丫,你应该感到好奇,因为,这个人和陆家有缘。”易文墨越说越神秘。
“姐夫,您这么一说,我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他。”陆二丫急切地说。
“二丫,别急,很快就能见到她。在没见到她之前,我再给你透露一个小秘密。”
“小秘密?您说。”
“二丫,你听了别吃惊啊。我告诉你:这个人的脚和你的脚长得一模一样。”易文墨悠悠地说。
“这个人是个女的?”陆二丫吃惊地问。
“是啊。好了,二丫,今天就说这么多了。”易文墨想吊吊二丫的胃口。
“姐夫,我还想知道得更多一点。”陆二丫果然对这个女人更有兴趣了。
“二丫,我拒绝透露更多的信息。等你见到了这个人,自然就一切都清楚了。”
“姐夫,您别挂电话,再跟我说说:她多大年龄?长得什么样……”陆二丫连珠炮似地问。
“二丫,那我就破例再跟你透露一点:她二十四岁,长得很漂亮,更重要的是:她不光是脚象你,拂刘海的动作也象你。而且,她的眼睛象四丫,额头象张小梅。”易文墨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姐夫,难道陆家老五找到了?”陆二丫惊喜地问。
“二丫,我只能说,她疑似陆家老五。至于是不是老五,还要深入调查。”
“姐夫,我想现在就见她。”陆二丫恳切地请求道。
“现在就见?”易文墨犹豫着说:“那我跟她联系一下再说吧。”
易文墨正准备给张小月打电话,张小月的电话却先来了。
“易哥,报告给您一个好消息:无赖已经进派出所了。”张小月喜滋滋地说。“二姐再也不会受骚扰之苦了。”
“我已经知道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怎么知道了?”张小月感到很奇怪。
“二丫在菜场全看见了,她还猜测到是我下的套子。另外,二丫非常迫切地想跟你见一面。”易文墨说。
“二姐想见我?”张小月似乎不太相信。
“是呀,我简单说了说你的情况。她一听说你疑似陆家老五,就迫切地希望马上见你一面。”
“我也很想见二姐呀。”张小月激动地说。
“那就马上见个面吧。”易文墨拍了板。
第748章 第748章 :摆了一桌庆功宴
中午十一点钟,易文墨回了一趟家。他叫上陆二丫,招了辆出租车,赶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月、“大脑袋”、“小脑袋”和杏儿早就到了,正热火朝天地说着话。
见易文墨和陆二丫进来了,大家纷纷叫道:“大姐夫好!二姐好!”
张小月亲热地跑过来,拉着陆二丫的手,说:“二姐,您来了。”
“她就是小月妹。”易文墨介绍道。
“小月妹,谢谢你了。”陆二丫转向大伙儿,说:“也谢谢各位了,帮我出了这口气。”
“二姐,您是张姐的二姐,也是我们的二姐,有事只管说,我没别的本事,就一把力气,对付三、五个坏蛋不在话下。”“大脑袋”拍着胸脯说。
“小脑袋”紧紧盯着易文墨,他小声问张小月:“张姐,您姐夫姓什么?”
张小月说:“姓易,容易的易。”
“小脑袋”一听,忙跑到易文墨面前鞠了一个躬。“易老师,您一定不认识我了。十年了,我差点也认不出您了。”
易文墨一楞,望着“小脑袋”,说:“我,我记性不太好,真对不起了。”
“小脑袋”说:“易老师,我是xxx呀,上初一时,您代我们的数学课。不是您记性不好,是我们长大了,长变了呀。”
易文墨想了半天,依稀有一点印象。易文墨当老师十一年了,教过的学生数千人,就是再好的脑子,也装不下所有的学生呀。
“易哥,小脑袋是我实体店的店长,号称智多星,脑子特别好使,是我的一员文官啊。”张小月笑着介绍道。
“小月妹,那这一位就是你的武将罗。”易文墨指着“大脑袋”说。
“易哥说对了,他俩一文一武,是我的左右膀。”张小月得意地说。
“易哥,杏儿您应该熟得很吧,和四丫在一个病房住了那么多天。”张小月指着杏儿说。
“熟,熟,老熟人了。”易文墨朝杏儿点点头。
陆二丫一个劲地盯着张小月看,越看,越觉得张小月象陆家人。
“二姐,您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张小月羞红着脸说。
“小月妹,你要真是陆家人就好了。”陆二丫叹息着说。
“二姐,即使我不是陆家人,也会把您当亲二姐看的。”张小月诚心诚意地说。
“是,那是。”陆二丫想: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幸运的的事儿吧,找到了陆家老三,又找到了张小梅,现在又轻易找到了陆家老五。
易文墨拉了一下陆二丫,俩人站了起来。易文墨说:“我俩敬各位一杯,感谢各位帮我小姨子出了气,报了仇,解了恨。”
张小月说:“易哥,二姐,都是哥儿们,不必讲客气。”
张小月坐在易文墨旁边,小声说:“易哥,这次无赖怕是三年也出不来了。”
“活该!这个狗东西真是个找死的货。上次欺负二丫,被石大海整成太监了,自己又被判了缓刑。竟然还不思悔改,岂不是找死的节奏。”易文墨想想就来气。
“是啊,看来无赖是鬼迷心窍,该栽到二姐的手里。”张小月说。
“小月,你真行,想出了这个锦囊妙计,不显山,不露水地把无赖拍死了。”易文墨赞叹道。
“这个妙计是小脑袋想出来了,他脑袋瓜子活络,鬼点子多。”张小月瞅着“小脑袋”说。
“小月,你下面的人对你挺忠诚嘛。”易文墨佩服地说。
“易哥,以心换心嘛。我真心对待他们,他们也真心对待我。”张小月说。
“你这个经验很好,我也得学着点。现在,当个领导也不容易呀。”易文墨心想:以后在学校工作中,也得采用“以心换心”。
“易哥,赶巧了。正赶上无赖跟一个彩票站的老板娘杠上了。无赖到死都还以为是彩票站的老板娘陷害他。这样最好,免得记恨二姐,也免得怀疑到您头上了。”张小月欣慰地说。
“小月,在你的协助下,整治了石大海和无赖,取得了两个大胜利。不然,二丫被这两个坏蛋纠缠着,生活可谓暗无天日呀。”易文墨叹息着说。
“现在总算好了,您看,二姐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她笑得多么灿烂呀。”张小月说。
易文墨瞅了瞅陆二丫,见她正爽朗地笑着,跟杏儿说着悄悄话。
“二姐真可怜!这两天,我在菜场里看见无赖骚扰她,真想哭一场。”张小月同情地说。
“小月,真要谢谢你。不然,二丫的恶梦不知道还会做到什么时候呢。”易文墨感激地拉起小月的手。
“易哥,您当心被人看见了。哪有姐夫对小姨子拉拉扯扯的。”
易文墨瞅了瞅,见大家都全神贯注地听“小脑袋”讲故事。便说道:“没人注意咱俩。”说着,易文墨抚摸起张小月的大腿。
“易哥,我不许您这么随便。”张小月说。
“我怎么随便了?”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摸我大腿,都摸到大腿根了,难道还不随便?”张小月嗔怪道。
“小月,我这是感谢你嘛。”易文墨牵强附会地辩解道。
“易哥,随便乱摸人家,还美其名:感谢。真没见过您这么感谢人的。”张小月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
“小月,别这么望着我。会被人家看出来的。”易文墨提醒道。
“我望您一下,就怕成这个样。您都摸到我胯里了,还满不在乎。”张小月撇撇嘴。
“小月,我摸你,是在下面偷偷地摸,没人能看见。但你瞧我的眼神,太妩媚、太矫情,太情意绵绵了,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最狡猾了,表面上一本正经,象个正人君子。”张小月说。
“难道我背地里是个小人,是个坏蛋吗?”易文墨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背地里虽然不是小人,不是坏蛋,但却是个色迷迷的男人。”张小月吃吃笑了。
“嘿嘿,要说我坏,可能就是这一点坏。从其它方面看,我应该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君子吧。”易文墨自我飘扬道。
“嗯。”张小月表示赞成。
第749章 第749章 :姐夫怕两条红线
易文墨觉得:自己虽然色一点,但还算没碰野女人。s。 好看在线》
自己的两个情人:张燕和张小梅都相继成为自己的小姨子。既然是小姨子了,当然就不能算野女人。
张小月只能算和自己有暧昧关系而已。如果张小月也成了他的小姨子,那即使有一腿也无所谓了。
易文墨暗暗想:自己和小姨子的这些事情,假若被省教委的徐主任知道了,该会如何呢?
也许,徐主任会一怒之下撤了他的校长之职;也许,徐主任会猛训他一顿后原谅了他;也许徐主任会装聋作哑只当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他易文墨跟小姨子有一腿,只能算“打擦边球”吧。
一想到徐主任,易文墨就胆怯地把手从张小月的大腿上收了回来。
“易哥,您怎么神色都变了?”张小月好奇地问。
“我,我没呀。”易文墨搪塞道。
“易哥,您好象流露出很害怕的样子。”张小月说。
“我怕?我什么都不怕。”易文墨嘴硬道。
“嘿嘿,易哥,您不说老实话。”张小月嗔怪道。
“唉,不瞒你说,我突然想起了省教委的徐主任。”易文墨坦率地说。“他再三告诫我,当了官,有两条红线不能碰。”
“红线?”张小月好奇地问:“哪两条红线?”
“一是金钱,不是自己的钱,一分钱不能往口袋里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