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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悍农:情荡狼洼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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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视作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没等杨玉珍问发生了什么事?黄世仁早就谄媚着一张黑脸,把事情的经过向她详细说了一下。杨玉珍霎时之间恼羞成怒,气氛非常。黄世仁在一边火上浇油说张一宝那贼小子早就该好好整治整治,干脆把那小子阉了,断了他的子孙根,成为岭上的小太监。

杨玉珍翻一下杏眼,狠狠瞪一下黄世仁,没好气的说,“你们俩是干啥子吃的,两个大男人咋就让一个小蛋儿小子给跑了!全都是没用的东西!”

黄世仁垂下头,气愤的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赶明儿一大早就把他堵窝里去!”

“哼!赶明儿,赶明儿,黄瓜菜都凉了!”

杨玉珍恨恨的说。

黄世仁拉上官社会,二话不说就朝大门走去,打算现在就去抓张一宝。

正在这时,大门外传来“咣咣”的敲门声。黄世仁把大门打开,一看是自己的婆娘李巧艳,后面跟着张花朵,李满囤,最后是一脸沮丧,腰里围个褂子,露着两条肉乎乎的黑腿,正用手捂着个屁/股/蛋子的西乡长。

黄世仁对西为民巴结的笑笑,转而把脸阴沉下来,跳着高的骂起张花朵和李满囤,“你们两口子,咋养出那么一个小杂种,你们就瞧瞧他干的好事!走!到院子里说!”

原来张一宝用菜刀砍了西为民的黑屁/股以后,鲜血止不住的流。张一宝跑了,张花朵却吓傻了。西为民咬着牙,忍住疼,穿不上裤子,拿个褂子遮住下身,露着半个屁/股,从屋子里跑出去,直奔大队长杨玉珍家。出了这样的事儿,李满囤早就吓的浑身哆嗦,直着眼看着张花朵,等她拿主意。张花朵冷静一下,屋门都没顾的上锁,紧跟着西为民,李满囤也急忙跟在张花朵后面。张花朵在经过李巧艳家时,慌里慌张的叫了李巧艳。

李巧艳知道是出了大事儿,砍了副乡长,这是多大的事儿啊!李巧艳不敢一个人做决定处理了这件事儿,只有跟着他们来找大队长杨玉珍。

杨玉珍看见张花朵和李满囤,虽说心里气的要命,恨不得把他俩吃了,但是也得先处理眼下这件事情。

杨玉珍吩咐黄世仁和官社会去生产队赶来一辆马车,他从屋子里取了一床的确良面的棉被,铺在车上,让西为民趴在车上。然后让黄世仁赶着马车,自己则陪着西为民坐在车上,直奔狼洼镇上的卫生院。

临走的时候,对张花朵说,“花朵嫂子,事儿出了就是出了,你们先回去睡吧!赶明儿咱再说这事儿咋处理。“杨玉珍说话还算和气。张花朵两口就哆哆嗦嗦的不知说什么好。回家的道上,李满囤蔫拉吧唧的说,“当家的,看来这大队长对咱还不错啊!”

张花朵一语不发,她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就在半夜里,杨玉珍安排西为民在镇上的卫生院住下以后,回来就让官社会和黄世仁把张花朵和李满囤叫到了她家。

杨玉珍那张粉脸阴沉的就跟灌了水似的,说张花朵养了一个狗杂种,让他们把张一宝交出来,然后对张一宝进行处置。

杨玉珍处置人的办法多的是,但是每一样都辛辣,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张花朵知道儿子张一宝闯下了弥天大祸,杨玉珍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口子同时跪倒在杨玉珍面前,磕头如鸡啄米一般恳求杨玉珍放过张一宝,他们两口子愿意替张一宝承担一切罪责。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章 贼心早起

杨玉珍半闭着凤眼,看着跪在地上抖作一团的张花朵和李满囤,冷冷的笑一声,“你们两个不要这样了,就算俺不追究那小子偷看俺闺女儿的事儿,他砍了副乡长,这事儿你们想想是小事儿吗?不处理他,俺咋给上面的领导交代。这事儿与你们俩没啥关系,关键是你们那崽子。你也是,咋就掰着下头生养出这么一个杂种来!”

张花朵口里不住的说是!是!

杨玉珍让黄世仁和官社会把张花朵和李满囤两口子关进了柴房。杨玉珍指使黄世仁,就如同是指使一个仆人一样。黄世仁也愿意这样,他每天吃完饭没啥事儿就来杨玉珍家,帮助杨玉珍家干这干那,给杨玉珍溜须拍马,就是杨玉珍让他给她舔屁/股沟子估计黄世仁二话不说,屁颠屁颠的也乐意干。

张花朵两口子被关进柴房,柴房马上被黄世仁上了锁。李满囤忍不住捶胸顿足,直骂张一宝天生不是个老实人。张花朵蜷缩在柴房一角,无声的啜泣。她倒不是很怨恨张一宝,就觉得自己个可怜!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杨玉珍充满了恨,要不是杨玉珍安排西乡长到她家吃饭,要不是那个禽兽领导想着女干污她,张一宝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张一宝是张花朵一手带大的,她了解这娃子的性情,娃子就是不能让他的母亲受了一点委屈。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黄世仁就又来到杨玉珍家,今天他不想着去队里干活了,就想着为杨玉珍把张一宝抓住,好好整治张一宝,给杨语嫣出了气,从而使杨玉珍也解了恨。

杨玉珍喊上官社会,黄世仁,又带着村子里的几个彪悍的青壮年,就四处寻找起张一宝来。

村子里的人都说没看见张一宝,就连郭美丽也说没有看见过张一宝。郭美丽知道杨玉珍抓住张一宝后,不会有张一宝的好果子吃。自从昨天晚上和张一宝戏耍之后,虽然她和张一宝没做成“那事儿”但是郭美丽总是有种预感,觉得张一宝以后一定会行,一定会给她那女人干涸的土地浇灌肥沃。所以郭美丽就撒了谎,反正也没人看到昨天晚上她和张一宝在一起过。

在村子里找不到张一宝,杨玉珍就感觉张一宝是上了山。杨玉珍一声令下,整个岭上的社员停止劳动一天,全部上山搜查张一宝,给大家计满公分。杨玉珍则坐在山脚下,等着大家的消息。有这等好事,不用费力,就能得满公分,岭上全体社员,上千口子壮劳力,加上一千多的女人,更有的带着孩子,手里领着娃儿,就组成了一个浩浩荡荡的搜山大军。其景观甚是壮烈,其动作甚是敏捷,更有甚者扛着铁锨,拿着锄头,仿佛要有一场硬仗要打。总之都想着在女大队长杨玉珍跟前表现一下,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以后少遭到杨玉珍的整治。

很快就有细心的三五个人找到了张一宝所在的山洞。进去一看,见张一宝正趴在石头桌子上,走到近前,伸出手指放在张一宝的鼻子下一试,没了呼吸,顿时心惊肉跳。再往山洞墙壁上一看,顿时有热血沸腾,心旌神荡,真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中竟有这等美妙的地方,竟有这样的世外桃源。

壮汉们看到墙壁上的图画,几乎把张一宝的事情忘了,站在图画下面,啧啧称奇,暗想自己和婆娘做“那个”的时候咋就没有这么多的手段。要是真有这么多的手段,说不定婆娘会爽的嗷嗷叫,拿自己当成一个男人,地位顺理成章的高上一大截呢。

有几个女人也进入了山洞,看到那男女苟/合的图画,都眉飞色舞,面色潮红,欣悦至极。看来那男女之事并不是啥见不的人的勾当,而是天经地义,是光明正大的身体需要。你看人家古人,把“那事儿”看的多么平常,竟然把它刻画在墙壁上,让大家观摩学习。

不时有几个孩子也进来了,看见那图画,大声嬉笑着,“瞧啊,瞧,男的和女的正光着屁/股打架哩,真好看,你说男的厉害还是女的厉害?”

早有另外一个孩童回答了,“当然是女的厉害拉,你没看见那女的正笑呢。”

“瞎说,你没看见男的在上头吗?男的厉害!”

大人过来噼啪两个耳刮子,打得孩子立即找不到北了,哭哭啼啼的跑出山洞,见人就说男人和女人光着大屁/股打架了。

官社会随着人流进来,看见墙上的图画,肚子里的那股子火顿时升起来有多高。官社会自从昨天晚上看见张花朵那可怜兮兮的样儿,心里就马蚤乱起来。张花朵长的漂亮,官社会早就对她有了心思,就想着有一天好好和张花朵玩会儿呢。

官社会知道杨玉珍过一会儿必然会到这里来,官社会就想着抓住这个时机,趁村子里没人的时候,好好的可怜可怜张花朵。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1章 咋这么紧

官社会在回来的路上恰巧碰上杨玉珍,杨玉珍听说在山铜里发现了张一宝,并且山洞内还有奇迹,就匆忙上山来。

杨玉珍问官社会回去有什么事儿,官社会说怕张花杀和李满囤趁家里没人的时候跑了,回家里去看着。杨玉珍并不生疑,嘱咐官社会一定要看好他们。

官社会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中,打开柴房门,看见张花杀和李满囤哆哆嗦嗦的正在抽噎。官社会马上露出同情的脸色说,“嫂子,满囤哥!你们还要忍受一会儿,我会为一宝娃子想办法的。你们知道我最受不得悲苦的人落泪了,说心里话一看到你们我就心里酸酸的,很不是个滋味儿。”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挤出几滴眼泪,看上去他也很伤心的样子。

一听官社会会为张一宝想办法,张花朵站起来,一脸焦急的说,“社会兄弟,那就麻烦你了,你说话一定会有用的。”

“那当然了,这事儿只要俺给俺婆娘好好说说,俺婆娘一定会给俺一个面子的。只要俺婆娘点头,不追究一宝娃子的事儿就算完了!”官社会把胸脯一拍,好像十分有把握的样子。

张花朵跪下来就要给官社会硅头,官社会一把把她拉住,“嫂子,这是干啥,俺说了就一定会办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给你们办事儿也是有个小要求的。”

官社会说完两艰直勾勾看着张花杀,张花杀脸上一红,问,“兄弟!有啥要求你就说说呗!”

李满囤在一旁插嘴了,“兄弟,有啥话就直说,凡是俺们能办到的,一定答应。”

官社会停顿一下,支支咭咭的说,“俺想扣嫂子睡睡!”

官社会话说完,脸上变了色,变得凶恶了,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叫人心惊胆战的光。他上去双手抱住张花朵,“嫂子,岭上这么多的娘们,俺就稀罕你一个人儿。”

张花朵吃了一惊,在官社会怀里挣扎着,“别!兄弟!别呀!”

“你不是不知道俺婆娘整治人的手段吧!一宝娃子落在她手里,还会好的了。事儿成了,俺一定会想办法把一宝娃子救了!”张花朵一想到儿子,挣扎的劲儿立即减弱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不遭到杨玉珍的整治,张花杀什么事情都是愿意干的。一旁的李满囤惊讶的看着官社会,没有一点动作,仿佛木雕泥塑一般。好像官社会抱住的不是他的婆娘,而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官社会的胆子越发大起来,伸手把张花杀的褂子扣撕开,张花杀的那两只白嫩的肉馒头就跳了出来。

农村的女人不比城里人,喜欢在女乃子上戴个罩子。农村的女人大多数什么也不戴,讲究的弄个肚兜,就让那肉馒头自由自在的生长,因为只有不限制它的生长,才能长的丰硕,健壮。

官社会色迷迷的看着张花杀那颤颤的,很丰满,很馋人的两只肉球,尤其是肉馒头上的那两粒紫红的葡萄粒,挺挺的,更是让人馋涎欲滴。官社会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立即凑上去叼住一粒,狠命的吮起来。张花朵眼里噙满了汨,但是坚持着不让它落下来。

官社会索性松开抱着张花朵的另一只手,在张花朵的另一只女乃子上玩起来,撩拨,挤压,揉捏。官社会的呼吸越来越忽促,他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强力顶着张花杀的小腹,挪开嘴巴,含混不清的说,“嫂子,俺真稀罕你,俺婆娘比你差远了。”

官社会说的是真心话,杨玉珍根本就看不起官社会,几年以来,官社会几乎都没有碰过杨玉珍的身子了,官社会对女人已经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偶尔杨玉珍想要了,也只是杨玉珍玩弄官社会,杨玉珍玩男人的手段非比一般,官社会每次都有一种被强女干的感觉。

官社会今天异常兴奋,斜眼看一下李满囤,说,“大哥!给俺们腾腾地方!”

“老蔫”李满囤真的挪开几步,在李满囤心里,张花杀是一家之主,张花朵愿意干啥就干啥,他从来不问,也没有问的必要。

官社会把张花朵放在一堆柴草上,退下张花朵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小腹和小腹下浓浓的黑色。官社会迫不及侍了,猛的蹬掉裤、子,趴在张花朵的身子上,用力的刺入。

干涸的张花杀一声惊叫,病断肝肠。

官社会毫不留情,一起一伏的玩命冲杀,发泄出长期被压抑的欲火。官社会甚至说,“嫂子,你下了崽子,咋还这么紧啊!放松点,俺会更舒服。”

张花朵的眼泪终于流下来,流的满脸都是,但是始终没有吭一声。

官社会做的酣畅淋漓,兴致勃勃,直到汗流浃背,浑身澎湿,官社会才浑身一阵痉挛,完成了他的仕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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