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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沙漠秘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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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一个声音问。这是我熟悉的一个声音,但我现在还说不出他是谁。”

“真的!他自己虽然没有这样说,但人们可以从他言谈中得出这个结论。”

接着便开始讲述昨天的历险经过。伊斯梅尔想以此证明,我是一个无所畏惧和头脑冷静的人。接着他又讲了我在开罗和吉萨的经历,然后解释说:“这些不是我从德国先生那里听来的,而是从高个子赛里姆那里听来的。他给我讲的时候,有意说成他是这个事件的英雄。但我知道他只喜欢吹牛,实际上是一个胆小鬼。应该获得荣誉的是德国先生,现在你必需承认,他确实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

“这我相信。先生在参观洞穴时向我证实了这一点,而其他人都没敢进去。”

现在我听出这个人是谁了。他就是马布德洞穴的向导,送我木乃伊手礼物那个人。他来艾斯尤特干什么?难道是找我吗?这个问题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因为马槛总管这时说话了:“他还在睡觉。让我叫醒他吗?”

“不。我不能打扰这样一个人的安宁。我要等他醒来,再提出我的请求。我的兄弟在喀土穆失踪了,我想请先生帮我寻找。”

“你去找过失踪者吗?”

“是的。我曾派一个有经验的人去调查,但却没有结果。”

“是个了解当地情况的人吗?”

“他非常了解。”

“尽管如此还是没有找到吗?那么一个陌生人又怎么会成功呢?”

“你怀疑吗?你刚才还说,这个德国先生比一百个人还要可靠。”

“是的,这我说过,而且我有坚定的信念。但他毕竟是个陌生人。”

“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来过埃及了。”

“但他仍然是个陌生人。或者你认为,一个曾来过一次的弗兰肯人比上生土长的人更熟悉这里的情况吗?”

“对,我是这样认为的。每一个有学问的基督徒,都读过关于世界各国的书籍,在他们那里还有很大的属于国家的图书馆,向所有的人开放。这样的陌生人访问其它国家之前,都要读有关这个国家的所有书籍,所以他们对这个国家的了解要比当地人多得多。”

“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在开罗时,曾为很多弗兰肯人做向导,我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和看到的。他们会讲我们的语言,手中握有十分详细的地图,他们往往比我们更熟悉通往各处的道路。另外,他们学过很多东西,都非常聪明。所以他们能应付各种情况,不像我们这几个人事事只依靠安拉。你如果想一想,这位先生是弗兰肯人中最有学问的人,那你就得承认我的话,我肯定会从他那里得到正确的帮助。”

“嗯!你的话说得不错,你列举的事实,我也无法否认。去和他说吧!我现在进去看看他是否已经起床了。”

我刚才所听到的谈话是很顺耳的。是啊,我要去找一个本地人都无法找到的失踪者,这真是抬举了我。但我还是对这个向导将要对我说的话感到好奇。他曾对我十分友好,我也确实应当为他做些有用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我的门被轻轻推开了,马槛总管探进头来。当他发现我已醒来,便向我问候道:“安拉赐给你一个美好的早上,先生!觉睡得好吗?”

“好极了,我希望你也睡得很好。”

“我给你拿来两份咖啡和两份水烟。”

“为什么两份?”

“因为你有客人,本瓦萨克,就是马布德那个向导等在外面,他有话想对你说。”

“让他进来吧!”

他出去不久,就回来通告说客人来了,然后又退了出去。本瓦萨克双手交叉在胸前,深深向我鞠了一躬,把拖鞋脱在门口,走进来向我致意:“愿你的早上像初升的太阳,先生!”

“愿你的早上像吸吮甘露的青草。”我回答说,“请坐在我的右边,因为你是我的客人,我热烈地欢迎你。”

“噢,还是让我坐在你的对面吧!我地位微贱,不便坐在你的右边,而且我也很高兴能看到尊容。”

“那就请便吧。请你把这个房间看成是你自己的家。”

本瓦萨克坐到了我的对面,接着就是一阵沉默,这是一个有求于人开口说话前的通常现象。一名仆人送上了咖啡和水烟。我们喝着咖啡,抽了一袋水烟。当烟袋再次装上烟草又点燃了以后,真正的谈话开始了。本瓦萨克首先开口说:“先生,你的臂膀是强大的,你的理智可以穿透一切隐蔽的东西。所以你的能力超过任何其他的人。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吐露我的心声,同时向你提出我灵魂中最大的愿望。”

“能为你效力,将是我最大的愿望,因为你的友情照亮了昨天的白昼。”

“只要你愿意,你是能够做到的。我将尽我所能给你回报。”

“不要谈什么回报!朋友之间相互帮助不应讲报酬。你为什么昨天没有向我提出这个愿望?”

“我想,我不应该打扰你。你走了以后,对你的怀念一直在我的灵魂中闪烁,于是我想到,或许我应该向你吐露我心中的苦恼。”

“我的灵魂是为你敞开的。说吧,就像对你的兄弟或对你最好的最忠诚的朋友说话一样!”

“这涉及到我的兄弟哈费特·希查尔。我派他去喀土穆,但他没有按规定的期限回来。我设法去打听他的消息,结果是没有人再见过他。因此我派了一位有经验的虔诚的人前去进行调查,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找我的兄弟,但也没有找到。前天他回来告诉我,无法了解到我兄弟的去向,他确信我失踪的兄弟已在路上丧命或者发生了意外。”

“你现在觉得,应当由我去进行调查了?”

“你在我提出请求之前就提出了这个问题。到洞穴去的时候,我从马夫那里、后来又从你口中得知你将去喀土穆。我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勇敢的弗兰肯人,所以我就有了向你提出这个请求的想法。你在喀土穆或许会有些时间替我解除心中的烦恼。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怪你。如果你接受我的请求,我将终生感激你,并为你配备一切必要的物品。”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愿意满足你的愿望,只要喀土穆的情况允许我这样做。”

“先生,我感谢你!”本瓦萨克握住我的双手喊道,“这正是我所希望的,但我没有想到,你会给我这么多的恩惠。你接受了我灵魂中的一付重担。”

“我请求你不要抱太大期望,因为我不能担保能实现你的愿望。否则你的失望会加倍的苦涩。你知道你兄弟从喀土穆回家时要走的路线吗?”

“不,先生!”

“就是说,你不知道他是走尼罗河水路顺流而下,还是随商队走陆路的?”

“我不知道。这在事先是无法确定的,因为他只能视情况而定。”

“尼罗河水路比较安全些。而通过巴尤达和阿特木沙漠的商队路线,危险就多一些。你兄弟是做什么的?”

“和我一样是向导。”

“不做别的吗?”

本瓦萨克迟疑了片刻,然后说:“我可以信赖你吗?即使是进行一些被禁止的交易。”

“嗯!我得了解以后才能回答。”

“我指的是木乃伊贸易。”

“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不是官府的警察。”

“那我就可以告诉你,我的兄弟还顺便做走私木乃伊的生意。”

“你也是这样吧?”

“先生,”他微笑着说,“不要问了!我是一个诚实的人,还从未占过别人的便宜。至于说木乃伊问题,我是不同意官府意见的。”

对这个巧妙的回答,我不由得大笑起来。

“走私木乃伊不是很危险吗?”我继续问。

“当然,谁要是被抓住了,那是很糟糕的。”

“那么,干这种生意的人都是勇敢又谨慎的人了?”

“正是。胆小又不小心的人是不能走私木乃伊的。”

“你的兄弟具备这样的品格吗?”

“完全具备。”

“那么,我想,他在旅途中也不会忘记这一点的。他必然要寻找一条对他最安全的路线。你兄弟叫什么名字?”

“哈费特·希查尔。”

“你为什么派他去喀土穆?”

“到我的一个商业上的朋友巴亚德那里取钱。”

“是什么钱?是生意上的分红吗?”

“不。是我借给他的钱。”

“你的朋友是个诚实的人吗?从他的名字上看,应该没有问题,他名字的含义不就是诚实的巴亚德吗?”

“噢,他就是诚实的化身。”

“你借给巴亚德的钱有多少?”

本瓦萨克又迟疑了片刻。然后他说:“我昨天就告诉过你,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穷。我们这里的情况是这样,一切有产者都被迫隐蔽自己的富裕。我借给了巴亚德15万皮阿斯特。”

按当时的比价,这相当于三万马克,这对埃及人来说是个可观的数目,何况他又只是一名洞穴向导,所以我吃惊地问道:“你把这么多的钱借到那么远的喀土穆?你必然对这位商人十分信赖了。你认识他有多久了?”

“六年。”

“你什么时候借给他钱的?”

“五年前。”

“也就是说,认识他一年以后?你是不是太轻率了?”

“不,为我介绍他的人,是一个每句话都和《古兰经》文一样无懈可击的人。”

“这个人是谁?”

“虔诚的苦行僧,”本瓦萨克回答道,“他昨天和你们一起来到了艾斯尤特。”

“嗯!对他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信赖这个苦行僧。但我也曾见过一些苦行僧,他们就和老顽童一个样子。”

“是有这样的,你说的很对。但这位苦行僧的德行、虔诚和可靠是无可非议的。”

“就是说,这位苦行僧建议你借给商人这么多钱。他用这笔钱做了五年生意。可你为什么又要把钱要回来呢?难道你对巴亚德的信任消失了吗?”

“噢,不。我并没有去讨,而是他通过一名信使告诉我,他已不需要这笔钱了,所以我才派我的兄弟去取回来。”

“而希查尔却没有回来!他确是到达了喀土穆吗?”

“是的。他从巴亚德那里得到了钱,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嗯!你的兄弟得到了钱,然后就消失了。嗯,嗯!”

我沉思地打量着他。本瓦萨克等了一会儿,问我:“你在嘀咕。这是什么意思?你的面孔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在想什么?”

“我在考虑待客之道。”

“这和我兄弟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吗?”

“甚至有很密切的关系。你借给商人这么多的钱,我想,他为此是十分感激你的,你们是他很好的朋友。”

“正是!”本瓦萨克赞同地说。

“巴亚德肯定是接待了你的兄弟吧?”

“正是这样。”

“希查尔是突然失踪还是离开了那里?”

“离开了那里,但没有回到家乡。”

“乘的什么船?”

“这我不知道。”

“或者跟着哪个商队、走的哪条沙漠路线?”

“这些都不知道。”

“这些情况使我产生疑虑。在我们西方国家,这种待客方式是不存在的。我们那里人们要找一家旅店住进去,并付需要的房费,而在你们这里是另一个样子。在这里是依靠人们的好客,而且人走得越远,待客之道就越是重要。在南面的喀土穆,待客的主人所承担的义务要大于开罗。在那里,客人离开时,主人要送上一程。主客的关系越密切,送行的路程也就越长。这个商人巴亚德对你是感激不尽的。你借给他这么多的钱,他在这笔钱的帮助下发了财,使他有能力把钱还给你。你的兄弟到他那里去,在他那里吃喝,在他那里住,然后突然离开了,而巴亚德却不知道他是如何走的?对此你没有看法吗,本瓦萨克?”

他吃惊地望着我的脸。

“先生,我没有说错,你们弗兰肯人很聪明。你只是提了几个问题,就使我产生了从未考虑过的想法。”

“这总不是没有道理吧?”

“是的,这都是有道理的。那个商人热情地接待了我的兄弟,但待客之道还要求他热情地告别他的客人送他一程,我却没有想到。”

“巴亚德没有提及如何送走你的兄弟,这就不能怪我对他产生怀疑了。或者他是一个坏蛋,而且知道你兄弟的去向;或者他藐视了待客之道,从而该间接地对发生的不幸承担责任。”

“安拉,安拉!谁会想到这些呢!先生,你的话撕碎了我的心。难道我要怀疑我为之投入巨大信任的人吗?”

“不论是犯罪还是疏忽都是一样的,商人要承担责任。你派去调查此事的那个人,在这方面可靠吗?”

“是的,他是唯一可靠的人,他就是苦行圣僧。”

“啊!就是建议你借钱的那个人?”

“正是!”本瓦萨克确定地说。

“嗯,嗯!”

“你又开始嘀咕。这是不祥的预兆。你难道连这个人也不信任吗?”

“这个人依我看来,是没有能力进行犯罪活动的。但像他这样的人,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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