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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倾城战记-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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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忍不住笑起来,“你倒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呢。”

李璧华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仿佛他是一条千里鱼。李璧华心想,我根本就不该把心事告诉他,这个男人既不可信赖又没安全感,他只会挖苦我,只会让我痛苦。可是越是这样想,她越有畅谈心事地欲望,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愁肠百结的时候,倾城问道:“难道你也时常不开心?”

李璧华咯咯娇笑起来,好像倾城问了一个傻问题。她放下空桶,站直身子,睡衣悄无声息的升到膝上,露出两截嫩藕般性感丰润的小腿。右眼摇曳着明媚的诱惑,左眼藏在发丝下,晨曦筛下斑驳的暗影,显得很忧郁。她故作轻松的说,我已经二十七岁,还没有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好男人,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她的脸上藏不住企盼,希望倾城能够想起昨天晚上那个预言。可他却问,“昨天晚上你快活吗?”

“其实我什么也没做。”李璧华低下头,无力的辩解。

倾城笑了,他用很温柔地口气说:“华姐姐,你说谎的时候最美了。”

这天傍晚,他们在码头上岸,红巾佣兵团的联络人已经在码头等候多时了。那是个皮肤黧黑的老渔翁,倾城注意他的时候他正在坐在码头一角垂钓,身旁放着深红色的铁桶。

老头放下钓具,把李璧华、倾城一行带到一处驿站换乘战马。

进谷之前的路还是戈壁,倾城看见长长的商旅队从沙漠那边走来,驼铃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可以轻易穿越码头的喧嚣,传到路人耳中。

他们骑着马一路西行,途经棕搁树荫下的绿洲,补充了淡水。经过牧区的村落,欣赏赤脚的少女们围着水井摇动手臂跳舞,她们的脸在面纱下半隐半现,仿佛时时刻刻准备勾引你。

日落时分终于抵达碧螺谷。倾城抬头远眺,谷径转折处,山壁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上矗立着竹楼。头扎红巾的哨兵正在楼上了望,远远看到李璧华回来,忙抱拳行礼,高声道:“恭迎大小姐!”

李璧华微微点了下头,提醒倾城小心,这才趋马向前。又有两名穿黑衣的汉子上前见礼,一人手持皮鞭在前开到,一人牵着马缰绳,拐进一条甬道。只见两侧峭壁拔地而起,生满了绿油油的藤蔓,间中点缀白色碎花,香气袭人。

倾城正留连两侧景致,忽发现藤蔓上、树枝上,挂满了无数花花绿绿的东西,竟在蜿蜒扭动,发出丝丝的口哨声,凝神细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甬道两侧的峭壁上爬满了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毒蛇。

有的粗如水桶,长达数丈,盘踞在岩石凹洞中,红信吞吐,口中毒涎淋漓;有的纤细如指,色泽鲜艳,妖娆扭动,触目惊心;更有不少异种毒蛇,或双首,或双尾,或生独角,或腮阔如翼,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收集来这些奇毒之物。

行至峡口,头上忽然落下雨点般的碎石,众人忙停下脚步,举目一看,只见一条彩虹桥盘挂在谷径上空,兀自蜿蜒蠕动,每一伸缩,碎石便纷如雨下,原来是一条彩鳞大蟒。

倾城平生第一遭遇见这等场面,不觉啧啧称奇,笑问李璧华:“它是不是想收买路钱?”

李璧华一本正经的说:“对呀,阿花看中了你,想抓你回去做压寨老公呢。”

倾城笑道:“那你跟她说,我已经有妻室了,假如她不介意当偏房,我可以把你那份让给她。”

李璧华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勒住缰绳,对那持鞭的黑衣汉子说:“给我狠狠抽阿花一顿鞭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竟敢唐突贵客,成何体统!”黑衣汉子领命上前,口中咻咻有声。那彩鳞大蟒蛇听到蛇笛,精神焕发,身子一弓,唰地倒挂下来,有如一道彩练飞瀑,蜿蜒游动,炫目之极。

黑衣汉子待它游近,忽然挥鞭便打。那藤鞭浸了雄黄药酒,是蛇虫的克星,彩鳞大蟒蛇挨了一鞭,痛得咝咝惨叫,扭曲翻滚,压倒了一大片花草,黑衣汉子仍不罢手,一鞭接一鞭,打的它奄奄一息,摇头摆尾,哀鸣乞怜。

倾城心中不忍,不觉蹙起眉来。李璧华斜乜着那蛇,嘴角泌出快意的冷笑。醍醐上前劝道:“主人,阿花平日最得大当家宠爱,我们这样打它,恐怕大当家面子上挂不住。”

李璧华森然道:“大师兄喜欢这长虫,尽管在被窝里养着便是!干什么放纵如斯?谷中兄弟出入都要向这孽障低头,历年来被它坏了上百条性命。就因为大当家宠着它,兄弟们的性命反而不如一条蛇重要了?”醍醐无话可说,忿忿退下,心想,归根结蒂都怪倾城,若非他多嘴,怎会引来这些麻烦?越想越气,对李璧华也不免怨恨起来,灵机一动,竟被他想到一条借刀杀人的毒计,遂瞧瞧脱离了马队,改走小路,先一步回了大寨。

醍醐走后,倾城也劝李璧华别再打那蛇了,赶路要紧。李璧华点点头,对他黑衣汉子打了个手势。那汉子便收起鞭子,赶走蟒蛇。不料那蟒蛇挨了痛打,心中不服,竟不肯离开,咻咻的吐着信子,做势欲扑。又惹来一顿鞭打,这才死了报复之心,缓缓缩了回去。黑衣汉子侧身让道,李璧华挥鞭催马,飞驰而去。

出了甬道,山寨便映入眼帘,圆形的栅栏围住谷底盆地,屋舍依山而建,自外向内,一圈圈鳞次栉比,驻马山上,俯瞰全寨,像一只巨大的箭靶。

通往山下的石道宽敞而平坦,李璧华方一踏进石道,山中便传来神秘的刮风声,一群群五色斑斓的毒蜂飞出灌木丛,前来迎接女主人。李璧华一挥马鞭,蜂群立时分成两队,左右护卫,簇拥着一行前进。倾城生怕近在咫尺的毒蜂冲上来蛰自己,紧跟着李璧华不敢落后半步。李璧华看出了他的忧虑,回眸笑道:“君上莫怕。它们都是好孩子,不蛰自己人。”

“箭靶”的中心是一处大宅子,厅台水榭,花园回廊,十足的东方风情。李璧华告诉倾城,这里就是碧螺谷的中枢。

前院人多嘈杂,李璧华不喜欢,全让给师兄黑星,自行住在后院花园一处小竹楼中,另有一处别墅,是毒仙师高阳的隐居之所,近些年高阳仙师出门访友,鲜回碧螺谷居住,那宅子就一直空着了。

说话间来到宅前,早有家人恭候,说大当家请大小姐进去面谈。李璧华十分诧异,不明白黑星为什么没有亲自出门迎接,这很不正常。于是带着倾城,满腹疑窦的来到客厅。

黑星换了件亚麻布的灰袍,瘦小的身子蜷缩在太师椅上抽水烟袋,眯缝着眼睛喷云吐雾,枯槁的面容藏在芜杂茂盛的胡须下,更显萎靡。

李璧华向他请安,黑星也不起身,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十分倨傲,倾城本以为他一向如此傲慢,无意间看到李璧华眼中闪过一抹怒色,这才发觉大厅内的气氛不正常。

一个貌美如花的娇娆女人伺立在黑星背后,半边身子贴在他背上,媚态横生。两人进来的时候,黑星刚好抽完一袋烟,那女人就帮他磕掉烟灰,装上新烟草,这时候黑星就会向后仰头,在她脖子上肆无忌惮的亲吻,女人咯咯娇笑,嗲声嗲气的撒起娇来。看见倾城,眼睛一亮,问道:“你就是名满天下的天香君?”

倾城笑道:“你再问一遍我就告诉你。”

女人一愣,狐疑的问:“为什么要再说一遍?你准是冒牌货!”

倾城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既笨又没幽默感,白白生了副好皮囊。于是便道:“姐姐真聪明,一下子就拆穿了我的真面目。”

女人惊讶极了。“你真是冒牌货?”

“是啊,你把我放掉吧。”倾城揶揄的笑道。李璧华则不屑的白了那女人一眼。

女人回瞪了李璧华一眼,幸灾乐祸的宣告:“你这些天就抓了个冒牌货!”又兴奋的向黑星报告:“你看——她抓了个冒牌货!”

李璧华淡淡的说:“你和你主人做不到的事情,不见得我就一定也做不到。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滚出去!”

女人学着她的腔调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没看见醍醐也在吗?”

醍醐果然也在,见到两人进屋,不尴不尬的缩到一角。李璧华却不放过他,冷冷问道:“你来干什么?”

醍醐无言以对,向黑星偷去求助的眼神。黑星却不理他,兀自喷云吐雾。那女人便出来打圆场,笑着对醍醐说:“你瞧大小姐多着紧你,一会儿见不着就想得心慌了呢。”醍醐嘿嘿干笑,恬不知耻的对李璧华说:“我怕主人在甬道耽搁太久,便先行一步,来给大当家和尤娜姐姐请安了。”李璧华冷笑道:“难得你这么有心,现在没你的事了,出去吧。”醍醐没想到李璧华会当众让他下不来台,怒形于色,低头不语。

尤娜忽又笑起来,挑衅似的睥睨着李璧华:“醍醐弟弟爱上我了,才舍不得走呢。”

李璧华诧异的问:“尤娜,你的脑子进水了吗?说得什么疯话!”

尤娜说,“我没疯,发疯的是你!你可以从外面找来一个新欢,醍醐弟弟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她说“新欢”的时候,眼睛故意不看倾城,可是倾城知道她是冲着自己来的,也知道这都是醍醐搞得鬼。李璧华气得脸色惨白,咬牙切齿得说:“小骚货!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尤娜吵架斗嘴得天赋显然比李璧华高了不止一筹:“我不是你的奴才,是什么身份,要有我的主人决定,大小姐说话可要小心些,须知打狗还得看主人哩。”

李璧华是气糊涂了,她竟然去质问黑星:“师兄,你就这样管教奴才吗?”黑星缓缓伸出手,阴森森的说:“尤娜,你过来。”尤娜一愣,方要答话,忽见眼前一黑,已然挨了一耳光。

黑星终于睁开眼睛,他用包含怜悯的目光看着李璧华,他说:“我已经教训她了。”

李璧华冷笑道:“你没吃饱吗?那耳光只怕连蚊子也打不死。”

黑星缓缓的开口了,他说:“我可以管教我的尤娜,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像狗一样对我尽忠,可是你的奴才却背叛了你,跑到我这里说了你很多坏话。”

李璧华一时语噎,狠狠瞪了醍醐一眼。醍醐虽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脸上却掩不住得意,他快意的回望了李璧华一眼,仿佛有恃无恐,不怕她翻脸。他也不忘记向倾城送来胜利的微笑,他认定李璧华不过是一时胡涂才受了倾城的引诱,最终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就像那天晚上。

尤娜继续煽风点火。她缠住黑星的脖子,娇滴滴的说:“主人,你真狠心!打的尤娜好痛阿。”又肆无忌惮的说:“主人有那么大的力气,留在晚上再用不是更妙……”

“我认识你!”倾城突然说,“你就是那天变成毒刀的女人。你那时是刀,现在却是人,原来你是个杂种。”

尤娜气得花容失色,李璧华却从倾城那里找到了扳回劣势的机会,她朝他感激的一笑:“我还没来得及介绍,坐在椅子上那位就是我的大师兄黑星,站在他背后的杂种是他的蛊精‘美女蛇’尤娜。”

倾城对“蛊精”这个词发生了兴趣,他自言自语的念了几遍,突然问醍醐:“你是华姐姐的蛊精?”不等他回答,倾城自信的下了判断:“就算杂种里头也少见你这样的下贱胚子。”

醍醐勃然色变,怒骂道:“你懂个屁!”

倾城冷笑道:“我的确不懂你娘怎么忍心把你生出来。”

李璧华颇有同感的说:“ 我定是猪油蒙了心,不然怎会选他做蛊精。”

尤娜插道:“你每晚跟醍醐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成器?”

李璧华悠悠的说,“尤娜,听说你主人喜欢把你带进牲口圈看你被驴马骡子轮番干,我不得不提醒你,今后在牲口圈里挨操的时候请别叫得那么嚣张像头母驴。”

尤娜再次花容失色,而倾城的惊叹则火上浇油,在她不堪羞怒的心中刺进一支致命的利剑。“原来你是牲口的慰安妇呀!”

黑星知道自己必须出面了,否则泼妇骂街的场面会无穷无尽的延续下去,结束这一切只需要睁开双眼就够了,闪着磷磷的鬼火的眸子里有着眼镜蛇的血统,倾城、尤娜、醍醐,每个被它盯住的人都不寒而栗。那鬼火般的眸子最后落在李璧华脸上,黑星说话了。

他直截了当的说:“你不该杀死千锁王。”这一句话就打乱了李璧华的思路。她本来以为带着倾城回来,就是立下了绝世奇功,凭借这个资本,她完全可以迫使黑星对她低头,可现在黑星的一句话,就让她良好的自我感觉成了海市蜃楼,她不得不低头辩解:“那只是个意外,而且他也不是我们的朋友,死掉活该。”

黑星坐直身子,整个人陡然高大了许多,而李璧华却把头低的更深了,一下子渺小到可以忽略的地步。

“你不该杀千锁王。”他重复了这句话,以使它更具杀伤力。李璧华只好说:“可是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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