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居皇朝秘史-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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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青见她犹豫着不愿意说出那淫荡的答案来,便试探着加重一点力道玩弄她的Ru房。
江晓云的Ru房被他这一捏,弄得有点疼痛。可是此刻她心里却没有半点生气,她只觉得这是两口子在床上嬉戏时的游戏而已。
轻轻呼了一声疼,江晓云半睁开眼道:'好了!我说……是……Ru房很舒服!
由于她是躺在床上,而江寒青则坐在床边,所以从江晓云的角度看过去,江寒青有一点高高在上,俯视着她的感觉。那种被男人征服的感觉,顿时使得江晓云内心一片慌乱。
她紧张地看着江寒青,不知道他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
看着江晓云略显慌乱的眼神,江寒青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步冒险成功了,这位神女宫主的外壳就这样被顺利地敲掉了一层。
轻轻地将玩弄她Ru房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移去,江寒青要进一步刺激起她体内的欲火。
虽然隔着身上的罗裙,可是江晓云似乎仍然感受到了江寒青手掌上穿过来的火热。当江寒青的双手移到她腰肢时,她的身子轻微颤抖着。腰部传来怪异感觉,使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当江寒青的手终于缓缓移到她的小腹上的时候,有一瞬间她似乎呼吸都停止了。
江寒青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揉弄着。那挑弄的动作刺激得她小腹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的双腿时而蜷曲,时而又尽力伸直,可是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让她感到有一点舒适。那两腿问麻痒的感觉达到了最强烈的地步,她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
江寒青冷冷地审视着身下女人的表情,从她那火热得失控的反应,江寒青清楚地判断这个女人已经有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也许从上次跟自己相好之后,就再也没有男人抚摸过她的肉体,否则自己对她的挑逗万万不会达到这么惊人的效果。
江寒青在心里不停地感谢着上天,这样的情况为他控制这个女人创造了太好的条件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过一个刻骨铭心的快乐夜晚,让她明白眼前的江寒青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了。
看着江晓云激动的表情略微得到了一点舒缓,江寒青猛地将手掌按到了江晓云的阴沪上,用力那么一揉。
那从饥渴的下体上产生的极端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激得江晓云全身绷紧,她的嘴发出了一声不知道压抑了多久的浪叫。喜悦的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了下来。而一股热乎乎的Yin水也从她的下体深处迅速流出,浸湿了遮蔽下体的亵裤,再顺着屁股沟往下流去。
而江寒青揉弄她下体的手,动作了还没有多少下,便突然抓住她罗裙往上用力掀起。
江晓云的大腿上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她明白自己仅穿着亵裤的下体已经暴露在江寒青的视线中。而更刺激她的,却是江寒青随着发出的一阵'啧啧'声,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针对她那被Yin水润湿的亵裤而发出的惊叹。
就在她羞愧难当的时候,江寒青却开口了。
想不到宫主的Yin水这么多?哈哈!'那充满了嘲笑的语气,使得江晓云浑身一阵颤抖,新一阵的Yin水立刻又流了出来。
江晓云啊!江晓云!你枉自是神女宫主,却让一个小鬼头这样调戏!'心里这样想着,江晓云心里充满了羞耻的羞辱感,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www。yunxiaoge云霄阁)
她睁开眼望着江寒青,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哀求道:'青……给我吧!给我!
江晓云这时已经被那强烈的欲火刺激得发疯一般,她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东西,几乎是失控地叫道:'给我!我要……我要……'江寒青知道对像江晓云这样的女人来说今天的刺激已经足够了。如果第一次就给她来得太狠,可能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轻轻地用手脱下江晓云的亵裤,江寒青分开她的双腿将荫茎对准了她的肉洞。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羞,江晓云叫了一声,突然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蛋儿。
江寒青轻轻哼着小调,伸手剥开了她那因为久疏战阵而紧闭着的下体。
几乎没有延迟,江晓云立刻开始了淫荡的喊叫。
这是她渴望了多年的幸福感觉,如今终于成为了现实。
她这时已经忘掉了自己是神女宫的宫主,忘掉了自己功武功远远超过江寒青不知多少,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可以藐视天下所有男性的骄傲女人,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一个渴望男人爱怜的柔弱女子。
她只希望江寒青能够永远这样骑在她的身上,给她的下体以那快乐的充实感觉。她只希望江寒青能够永远地这样抱着她,让她享受到作为女人的真正的快乐。
这一刻她觉得就算是让她去当神仙她也不会去做,因为她已经成了仙,驾了云,达到了那极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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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贱母淫信
看着人影消失在小院大门处,江寒青叹了口气对白莹珏道:'唉。看到这个小子,我才发现日子过得真快啊!四年的时间一晃即逝!母亲……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她?'白莹珏看他一脸抑郁的样子,忙安慰他道:'青,只要你打败了王家。很快便可以见到你母亲的!来!我们先看一看你母亲叫两个手下带来的是什么东西?'听她这么一说,江寒青顿时精神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蹭到茶几旁边,将母亲让人从千里之外带来的铁箱捧在胸前,径自向秘室暗门开关处走去。
白莹珏跟在她的身后嘟哝道:'就在这外面打开,有什么不可以的?还跑到秘室里面去干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江寒青已经打开秘室暗门正准备往里面走。听到她的嘟哝,江寒青微笑解释道:'母亲既然这么看重送来的东西,那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如果在外面打开,又恰好被别人见到了里面的一些什么东西,那可就麻烦了!'突然明白到阴玉凤送来这个小铁箱里面,可能锁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白莹珏这才没有再说什么,跟在江寒青后面走进了秘室。
将小铁箱子放到桌面上,江寒青立刻迫不及待地用陈忠国给的钥匙打开箱子外面的铁锁。当铁箱打开的时候,一股淫秽的恶臭立刻从箱子里面传了出来。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江寒青的眼睛立刻变得精光四射,而白莹珏脸上却全是惊讶、厌恶的表情。
原来在这个辗转千里被送到京城来的小小铁箱里面装着的却是天下最淫秽、最肮脏的东西:女性用过、带着Yin水痕迹的贴身皮质亵裤,带着汗臭的肚兜,甚至还有染着暗红血迹、发出强烈恶臭味的月经带。
白莹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堆带着淫乱的秽物,她事前再怎么幻想箱子中藏着什么物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堆恶心的脏东西。虽然十分吃惊,她心里却很清楚这些东西肯定都是阴玉凤自己用过,如今再提供给她的儿子作为发泄心中变态情欲的工具。
还没有等白莹珏完全从震惊中回复过来,江寒青已经猛地将箱子提到空中倒转过来,使得里面的东西纷纷掉落到桌面上。
随着秽物散落在桌面上,空气中那股恶心的淫臭变得更加强烈起来,迅速弥漫到整个秘室中。强烈的淫臭钻入白莹珏的鼻子里面,使得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而胃里更是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翻腾感觉,差点便当场呕吐出来。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几步。
白莹珏紧靠到秘室的门边,将头伸出去狠狠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这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烦恶感觉。可是与白莹珏的反应完全不同,江寒青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舒服。他反而是狠狠地扑到了桌面上,将自己的脸深深理进母亲用过的淫秽物品中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似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不是使人作呕的刺鼻的淫臭,而是世间最芬芳的花香。
江寒青发疯似地将那些脏东西凑到鼻子上嗅闻着,陶醉在母亲所留下的强烈淫臭中。与此同时,他还不停地用嘴啮咬着曾经遮盖母亲荫部的皮质亵裤,舔吮那还留着母亲肮脏经血的月经带。看那疯狂而陶醉的模样,似乎此刻他真的是在玩弄心爱母亲的丰满肉体似的。
看着江寒青那疯狂的模样,白莹珏心里暗暗感到一阵担心,害怕江寒青会被眼前母亲用过的淫秽物品刺激得失心疯。可是虽然十分着急,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办,才能够将沉浸在淫乱狂热中的江寒青拉回现实中来。
正当白莹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刚才被江寒青倒空东西之后随手抛弃在地上的铁箱子却突然映入了她的眼帘。这时她才惊奇地注意到,在那个铁箱子翻开的箱盖内侧居然还黏着一个小包裹。原来先前她和江寒青两人的目光在打开箱子之后都被其中的淫秽物品所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发现箱盖的内侧还附着有东西。
来不及仔细思考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白莹珏用手指捏住鼻子,急忙走到江寒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青,你快看!那个箱盖上还黏着什么东西!'江寒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白莹珏皱了皱眉,用力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背脊,大声道:'江寒青,你看一看啊!你母亲在箱盖里面还给你附着一个小包裹!
江寒青这时方才听清楚白莹珏所说的话,从先前那异常的狂热中清醒过来。
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身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
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帛。江寒青和白莹珏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块丝帛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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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色的墨迹写着许多字,原来这是阴玉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
那白色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和骚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黄|色的水痕。
此外信的抬头虽然正是阴玉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爱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阴玉凤平日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毛孩都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江寒青眉头微微一皱,向白莹珏迟疑道:'这……这怎么会是母亲的字呢?
难道最有人冒母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母亲的味道……'听着江寒青这样的话,白莹珏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骚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在白莹珏这样想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压下心中的狐疑念头,仔细阅读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
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白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阴玉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而且还是她费尽心血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头,阴玉凤便向心爱的儿子讲述了她是怎么写出这么一封来的。
为了给儿子江寒青写出这封信,阴玉凤先用一个瓷碗将自己的经血接在其中。然后将一支毛笔的末端插入自己的荫道中,将带着笔毛的前半截都留在了外面。她用这半截插在荫道里的毛笔蘸上自己的经血,分开双腿蹲在一块丝帛上,让笔的前端接触帛面,随后便在空中晃动自己丰满的臀部,使得毛笔尖端在丝帛表面移动从而写出字迹来。
由于这种非常规的写信方式极为消耗体力,所以在写信的过程中阴玉凤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沿着她的屁股沟和大腿往下滴落在丝帛上。而毛笔在丝帛上移动时产生的阻力通过插入阴玉凤荫道里面的半截笔杆作用到她敏感的淫||穴上,更是刺激得她Yin水长流,或是顺着笔杆流到丝帛表面,或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其上。
正是由于阴玉凤采用的是这么一种怪异而淫荡的写信方法,所以江寒青展开丝帛的时候才会闻到其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和淫臭味;也正由于她是通过晃动屁股而使得插在荫道中的毛笔写出字来,她这封信上的笔迹才会显得格外的难看,毕竟在胯下插入淫||穴的毛笔始终无法和手中握着的毛笔达到同样的效果。
看着母亲用她的经血为自己写出的淫乱的情信,江寒青心里一阵激动。他的眼前清晰地出现了母亲给她写信时那淫荡的身影:淫贱的母亲赤裸着身子,分开自己那一双白皙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