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法-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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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陈易叹了口气,说:“你啥时和老爹一样了。”
“太危险了。”陈衡压低声音道:“国内做这个没前途,懂吗?”
看起来,大哥就算是有什么门路,也不会介绍给自己了。陈易无奈又说了几句,结束了通话。
正在客厅中喝茶的刘歆瑜竖起了耳朵,听到了大半。她凝神想了想,终于走进来,道:“你要重武器,想做什么?”
“咦,莫非你有门路?”陈易的眼睛略微规矩了一点。毕竟人家也是曾经的秘密组织的江宁地区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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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刘歆瑜眼中,这盯着自己的眼睛,可绝对是不够规矩。她偏偏头,盯着陈易,忽的笑道:“我是有门路。”
“我要4挺以上的重机枪,充足的弹药,能办到吗?”
“真不少呢。”刘歆瑜挺起了胸脯,道:“那我必须和以前的朋友联系了。”
“仅此一次。而且不允许和组织内的成员联系。”
“要求还挺多。”刘歆瑜嗤了一声,道:“那你去吧,我一会打电话。”
陈易一愣,她还立即用上了权利。
……
第二百四十三章 掉包
爆||乳辅导员有了对抗的资本,心情大好,竟是端着茶,翘腿坐在了阳台上,看着陈易玩电脑。自从某人将诅咒药水变幻成了“激|情圣药”之后,自觉不对劲的刘歆瑜,可都是躲着陈易走的。
她一边看一边想,这家伙还真是有点本事,身体是练的越来越强了,玩的也越来越大了,长的似乎也越来越帅了……要是他几年前能有现在的水平……但是,用上重机枪,却不是个好兆头,陈家老头子一旦起复,那就是中国前列的人物,他还想要做什么?
不过,陈易似乎也没有造反的必要,她也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吐出来,她立刻暗碎一声:真是没出息。
第二天,陈易起了个大早,稍收拾一番,准备去学校看看。
大学就像是监狱,表现越好关的越久,反而是像他这样三天一逃课,五天一失踪的学生,能最快速度的适应,从而彻底的脱离学校的束缚。
他不在宿舍里,刘歆瑜和金斗娜就自由自在的多了。虽然没有明着在外面租房买房,但偶尔住在武馆,或者泡泡酒吧,都不用担心被查问。
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陈易的底线是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刘歆瑜早已安心,获得好处的金斗娜更不会反抗。
事实上,就算是刘歆瑜现在揭穿了金斗娜李代桃僵的秘密,来自组织中央的大约也不会是理解——震怒怕是最有可能的。
正因为如此,两个人也都乖乖的住在宿舍里。虽然看起来好似放弃了似的,实际上二人却各自有预定的发展方向,只是秘而不宣罢了。
陈易洗洗刷刷的声音吵醒了刘歆瑜,她朦朦胧胧的起来,还以为是金斗娜,于是只穿着睡衣就出了房间——睡了一整夜的衣服,不知被那对超过标准的大胸蹂躏了多少遍,早就不堪重负,将大部分的压迫者露在了外面。
陈同学一转身,不仅雪白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还有半颗红豆,从白色的小睡衣中钻了出来。
“一颗红杏出墙来”他念叨着好诗,脑袋是转都不转一下。
刚起床,刘歆瑜的反应迟钝了一些,但反应再慢,看陈易的表情也明白了过来。
可她不愿丢了气势,竟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转过了身子继续梳洗,又便宜了陈易10秒钟,方才整理衣物似的,将那人间胸器给收拢了起来。
陈易抹了一把鼻子,重新开始梳洗。
同居生活之美妙,在于每时每刻都有惊喜产生的土壤。
……
到了学校,稍晃了两圈,陈易就不愿呆了。
跑野了的狗,再放在宅子里,它也卧不住。罗小山休学回家,大半是为了前途着想,说不得也有耐不住性子的缘故。
相熟的同学没有几个,倒是林媛坐在那里,陪着他说了会话,过了阵子,韩婕也从教室溜号来看陈易,前前后后的使劲打量着他。
陈易讪笑着道:“怎么了?”
韩婕继续打量他,好一阵子才道:“我在家里听人家说,江宁出了个牛人,子,生意做的大不说,还自己开了武馆,声名卓著,连东南亚的美女运动员都来参加,后来一问,竟然是你”
“你是想消遣我。”陈易故意不笑,绷着脸道:“我可是付出心血的。”
他这么说,哪怕韩婕知道是假的,也只得停下调侃,做个鬼脸,又扯扯他的衣服道:“吃了早饭没?一会去吃陶然居的包子吧。”
“也好。”陈易正说着,兜里的手机响了。
林媛严肃的瞅了他一眼,陈易乖觉的起身去外面接电话,却是卢帆帮他找的质量监督检验站的检测结束。
陈易立刻问道:“是什么东西?”
“铂金,含量45。”
陈易“哦”了一声,旋即问道:“杂质是什么?”
“我没问,鉴定报告上会有吧。”
“那好,我现在过去拿东西。”他略微有点失望,但想想也能理解,蜒螺贝即如其名,乃是一种软体动物的贝壳,其中的重金属材料是多年积累而成,算算若有45的铂金,也算是不错,按照刚刚过去的2000年的价格来看,铂金大致浮动在180到210元,若果蜒螺贝的纯度都在45左右的话,相当于每克100元不到,而每枚200多克,则有2万人民币的水平。
10000枚蜒螺贝能换到2亿元,虽然明知道马拉城的市场不大,但陈易还是略有振奋。
当然,如果程度能有99就好了。
这蜒螺贝,食性也太杂了
太不专一了。
转瞬,陈易又想,这东西吃都能吃出一身的铂金,想必西大陆,至少是马拉城会有丰富的铂金储量,就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开发难度如何。
抱着各种纷纷扰扰的念头,陈易给韩婕说了一声,便开着猛禽进了江宁地质大学的珠宝学院,卢帆就等在门口,待他下车,就指着前面的一栋8层老楼介绍道:“江宁检验站的人,多是从江宁地质大学出来的,办公地点也放在珠宝学员的楼上,和他们共用一套设备。”
“听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检测设备贵呗,谁都不愿意买。市政府才不当这个大头呢。”
“里面有你认识的人?”
“点头之交。同学的朋友。”卢帆干笑了两声,道:“我就说是自己的东西,让他们出个报告。”
说着话,两人就顺着楼梯走了上去。
楼道很黑,但灯很多。
江宁地质大学的质量监督检查站,属于事业单位编制,但里面的头头脑脑却是行政编制,门口挂着简朴的牌子,前台小妹笑容满面,脸蛋漂亮亲切,卢帆拿出票据存根一说,她就笑着将人迎到里面,还给每人端了一杯茶。
看这服务态度,果然是赢利机构的架势。陈易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笑问道:“鉴定费很贵?”
“几十块吧。不便宜。”卢帆吸溜了两口茶水,道:“我亲自送过来的,应该没问题。”
陈易还没说话,一个年轻人就捧着个锦盒走出来,伸手道:“卢帆?存根。”
“这张?”卢帆递给了他。
“你们的,鉴定书在里面。”年轻人拿起存根看了看,放下锦盒就走。
“这么急……”卢帆有些尴尬,打开盒子道:“看看合适不?”
陈易先从盒子里拿出鉴定书,只见上面果然写着“自加工铂,45纯度”,杂质则有铜,硫,铁,钼等熟悉或不熟悉的名称……
“水平太差了。”陈易心想,贝壳生长出来的铂金,竟然判断成自加工。他再用手颠颠那小半块贝壳……重量也差不多。
正准备收到口袋中,铂金的边缘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原先敲下来的是蜒螺贝的后半部分,也就是小口的地方,虽然因为位置的缘故,这小半块贝壳的弧度并不大,可毕竟是有一个自然生长出来的漂亮弧度的。
但眼前的这块贝壳,尽管同样有一个漂亮的弧度,却实在太规整了。哪里有贝壳能长出这么整齐的弧度的。
“不太正常。”陈易回身对那前台小妹道:“刚才给我盒子的是谁?能叫他出来吗?”
适才态度亲切的前台小姐,此刻不理人了,坐在那里照着镜子。
陈易又重复了一遍,语气生硬。
对方这才转过头来,道:“我没看见,刚才谁送的盒子?”
卢帆也觉出不对了,起身说:“顾晨呢?叫他出来。”
“他出差去了。”前台见他认识单位的人,于是道:“我进去看看。”
这一去,好久都没回来。
陈易坐直了身子,又颠了颠贝壳,脑子里回忆着自己敲下来的碎块细节。他的记忆力相当之好,骑士斗技虽说是锻炼肢体,但体术却是整个人的素质提升,记忆力也有不小的提高。虽然那敲下来的贝壳,当日没有认真去看,仔细回想对比,还是发现了问题。
“有点怪。”
他即刻扯开一根3级感知卷轴,然后掏出当日掰下来的另一半贝壳对比。说起来,这两块贝壳几乎是严丝合缝,稍有点间隙,那也是在公差范围之内,不知是什么模具倒出来的。只是将二者合并起来看,尾部的这块却有些隆起,大约是为了平衡重量,破坏了原先的弧度曲线。
再通过卷轴力量去看贝壳的组成,竟是一模一样,陈易一愣,旋即想到,这货们可能是真的检测了贝壳的成分,却将含量改变了。
当然,最明显的差异是时间差异,他手上的另一半蜒螺贝,乃是78年前组成的,锦盒中的这块,却是昨天才形成统一组分的。
“做的还真像。”陈易现在不说人家水平差了。这是真正的有水平,就是没用在正经地方。
陈易哼了声:“妈的,掉包了。”
他一说,卢帆也紧张了,忙问:“真的?黑店?”
“二两重,100多克的铂金,如果纯度少上10%,那就能赚10克的2000块,50%就能赚1万块。”陈易看不起这点钱,啐了一口道:“真是多少钱都愿意赚。”
见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卢帆撇清道:“2000块也是一个月工资了。他们肯定不止做这么一票,刚才那小子特熟练,直接收了我们的票根,我找人问问。”
他刚拿出电话,还想着给同学或者那顾晨打电话,门里就有一名工作人员走了出来,手做驱逐状,道:“没事就回去吧,我们接待室就这么一间,怠慢您了。”
语义还说得通,口气就有些太硬朗了,像是吐出了一个年轻的裸体施瓦辛格。
……
第二百四十四章 电话铃响
“你们的负责人呢?”卢帆知道陈易的身份,有这么大背景的靠山,胸也挺起来了,可惜他是个男的,没有看点。
工作人员脾气转好,笑道:“我们所长不在,您认识他?”
卢帆理直气壮的道:“我们怀疑来鉴定的东西掉了包,找他出来。”
“怎么可能?”工作人员自然而然的变脸了。
卢帆一句话说出来,陈易就叹了口气。别看两人相差着快10岁的年纪,卢帆社会经验还要些,,要么怎么说是象牙塔中人。他直接说“掉包”,那就彻底没有转圜余地了——堂堂政府机构,而且是政府鉴定机构掉包了鉴定物品,无论什么理由,这种丑闻他们肯定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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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陈易来说,是否逼到墙角并没关系,但这毕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和态度。
一个人,每天都会遇到很多问题,很多选择,在社会所处的位置越深,遇到的问题就越多。因此,如果低成本的解决问题,是每个人都需要学习的社会命题。所谓政治家,就是能低成本解决问题的人——若是说说话,吓唬别人就达到目的,那就用吓唬的方式,若是用谈判能达到目的,那就用谈判的,更强更有力的手段,往往都意味着更高的经济或政治成本,用在小地方,显然是划不来的。
卢帆话即出口,陈易也就绝了找警察叔叔的念头,准备直接电话大舅,江宁作为副省级的计划单列市,那副市长的位置,还是相当有力度的,至少比什么鉴定所,高端到云里去了。
然而,他刚拿起电话,工作人员就开始赶人,而且有两名保安适时的出现,用命令的语气道:“请你们先离开本所,有什么问题的话,在外面解决。”
失去了票根,再离开鉴定所的话,对普通人来说就很难再通过正规渠道来解决问题了——因为没有证据。
中国的司法结构,重物证轻人证,在此种民事案件中,不管是陈易还是卢帆,当证人都不好使。别说警察向来偏向公共单位,就算闹到最后一步,法庭相间且胜诉,照样有无数遗留问题等着他们。例如证明贵金属的来源,说明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