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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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怎么是你呀。”
那女子面色羞红,神色凄然,眼睛里有盈盈的泪光,她看了一眼钟岳峰没有说话。钟岳峰心中有些不忍,只道是她受了那熊家兄弟的威逼,本来想跟她说明原委,但他知道这房间里一定装有监控窃听设备,他是搞安保工作的如何会不知这里面的玄机?他四下里看了一圈早发现屋角装了一个摄像头,他忽地一下跳到桌子上把那个摄像头转了一个方向对准了墙头。那女子被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他。钟岳峰又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别的摄像头,这才又打开了音响放起音乐来,这样即便是屋内装有**也是白搭。
钟岳峰这才跟那女子解释说自己和熊家兄弟做一笔生意(他把交易改生意了),这兄弟俩信不过自己就用“美人计”来考验自己。他费了许多唇舌又遮遮掩掩地才让那女子弄明白怎么回事。
另一个房间里熊三对着黑乎乎的监视器得意地道:“这小子真他妈的狡猾,幸亏老子装了一明一暗两个摄像头。”他一切换摄像头,屏上显示出房间的一角和那张床的床尾,又打开了窃听接受器里面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熊三简直气坏了,狠狠地骂道:“他妈的这小子这么专业,难道真是警察?”他**戏看不成了当然郁闷。
这时,钟岳峰已经听完了那个女子的哭诉。原来她果然是从河南来的,叫秋月。她三年前才结的婚,婚后的第二年家里又盖起了新房,欠下了不少债。后来听说北疆挖金子能赚大钱,男人为了偿还欠下的钱就跟同村的两个人一起来这里的一个金矿挖金子。才过几个月,秋月在家就收到同村人捎回来的男人在矿井下出事的消息。她辗转数千里来到这里,才知道男人已经被埋在了井下,连尸首也没挖出来了。金矿上没给一分的抚桖金,矿上的管事说老板正在筹钱。秋月家里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孩子和年迈的公婆,但是她为了等着拿回那一笔抚桖金,就滞留在瓦多。后来金矿上的人就把介绍到这个风月楼来打工,她已经在这里干几个月了也没有见到金矿老板。今晚上到这里来就是熊三利用她男人的事威逼利诱,说她只要办成了这件事,就帮她找金矿的老板要回她男人的抚桖金。秋月说完已经伤心地泣不成声了,她凭女人的敏锐直觉感觉到眼前这个老乡是个可以信赖的好人,所以把满腹的痛苦怨恨委屈一股脑宣泄出来。
钟岳峰听完之后也想起被埋在煤井下的父亲,同病相怜激起了他的同情,更为她的不幸遭遇唏嘘不已,同时也激起了他的愤恨。妈的,这些黑心的金矿老板真不是东西。他义愤填膺道:“怎么不报案呢?”
“那些人说如果去告,那个老板要么逃跑。要么坐牢,到那时候一分钱也拿不到了。我男人这事要不是有同村的人也在金矿干活,只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听说死的那些人有的家里还不知道。”
钟岳峰有些语塞,善良怕事的老百姓真好糊弄啊,一句话就吓着了。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得先劝慰秋月别伤心了,事情慢慢会解决的,他自己也知道这话是多么地苍白无力,
秋月在钟岳峰的劝慰下止住了啼,情绪释放之后轻松了不少,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让你听了这些闹心事。”她说得有些口干舌燥的,就站起来倒了两杯水,端给钟岳峰一杯,钟岳峰早觉得口干舌燥,胸中像是有一团熊熊的火在燃烧,接过来一气喝完。
“秋月姐,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这沙发上坐一坐就行。”钟岳峰准备练功打坐,即便是一夜不眠也是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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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笑道:“你看这张床这么大,你睡这边我睡那边,你都管我叫姐了还个怕啥?”
钟岳峰一听她这样说,如果自己再坚持倒显得心中污浊不够坦荡了,也没说什么,和衣在床的另一边躺下睡了。钟岳峰侧身睡着睡着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燥热,胸腹中像是燃烧起一团火,这屋里的暖气烧得也太热了,他脱了袄。后来他听到秋月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又有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他一扭身发现秋月有些不对劲,她早已经脱得只剩下衬衣衬裤,她的脸色绯红春色荡漾,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盯住他。
“秋月姐,你怎么了?”钟岳峰有些吃惊道。
“抱住我,快抱住我。”秋月喃喃着忽然向他扑来。
钟岳峰吓了一跳,闪身躲开,看她作势又想扑来,只得大声吼了一声:“秋月姐,你怎么了?”
少林狮子吼果然非同一般,秋月一震坐在床上呼呼地喘着粗气。钟岳峰看她面如桃花般娇美动人,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他也禁不住唇干舌燥,心里突然滋生出一种兽欲,欲望越来越强烈如火焰般熊熊燃烧起来。一时间觉得六神恍惚,自己定力一向很好,怎么会忽然间欲火焚身呢?不好,难道那茶水里另有古怪不成?
其实不但茶水之中被熊三下了激发人性欲的媚药,就连那酒里也被下了超量的媚药。钟岳峰服下的已是常人的数倍,纵然是他内功精湛定力超群也难以忍受,更何况在大兴安岭服了鄂尔多老人的千年参酒,此药酒性属阳最是霸道,他虽然已将药力吸收,但已然造成了体内阴阳失调,此时被**激发更令他情欲高涨。
钟岳峰急忙闭目静坐收摄心神,运功想将之逼出体外,但是这**却非毒药,只是一种激发人情欲的兴奋剂,这一运功反而适得其反,便如燃烧的汽油上泼了水似的,血脉贲张几欲爆炸,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忽然被一具火热的娇躯搂进怀里,两只嫩藕般的胳膊如蛇一般缠着了钟岳峰的脖子。钟岳峰的脸正贴在两推软绵绵的肉团上,一时间幽香扑鼻,他再也难以忍受,大吼一声抱起秋月扑倒在床上——
熊三在监视屏前正等得焦躁,忽然见床尾四腿纠缠在一起,禁不住心头狂喜:“哈哈,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不对,应该是‘英雄难过媚药关’才对。”忽然想起让自己觊觎已久的秋月正跟别的男人验证床上功夫呢,心中顿时懊恼无比,妈拉个巴子,如果早一点用上媚药老子不是早就得手了。他让秋月演“美人计”私心里是想报复她拒绝自己。
嫉火欲火交织在一起让熊三难以忍受,他骂了一声拉开门冲了出去,正撞见一个女子穿着睡袍从哥哥屋里出来,那女子鬓发松散,神情慵懒妩媚,睡袍领口处半掩半露显出一片白生生的酥胸。熊三霎时间欲火如炙,一把揽着那女子柔软的腰肢,在那女子的惊呼声中把她抱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秋月几度云雨媚药药力已失神智早已清明,不过久旱之下乍逢甘霖,加之她对这个弟弟也颇为喜欢,自然是情难自禁,曲意迎合,黎明时残云断雨之声渐息,秋月已经瘫软如泥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了。
钟岳峰一腔亢奋的阳火火泄尽,看着床上一片狼藉,二十多年的童子身就此告失,想想自己一个自诩侠义之人,竟然做出了如此荒唐不堪的事,纵然是因为媚药的作用,也不可原谅。他心中懊恼羞悔,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看着秋月满怀歉意道:“秋月姐,对不起,我,我——”
秋月叹息了一声幽幽道:“小峰,姐不怪你,虽然是中了媚药,但姐愿意,这事你也别往心里去。”
钟岳峰看着她,想起她的情况,心道秋月男人的事说不得该管一管了,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用了,这时觉得身体疲惫不堪,也不再多说话坐下来慢慢调息。此时,水火相济阴阳调和,真气运转数周之后汇入丹田隐隐觉得功力竟然精纯了不少,让钟岳峰忧喜参半。码字不易,创作辛苦,请朋友们多多支持!
第八十二章 北疆风云
第二天一早,钟岳峰刚出房门,就碰到了守在门外的熊麻子。他昨晚上为女人争风吃醋和弟弟闹了一场,差一点把熊三阉割了。熊三今天早上依然灰头土脸的躲在屋里没露面。钟岳峰看见熊马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冲上去暴打他一顿。但是,想想疤脸强还没下落,又要替秋月讨回公道,这熊家兄弟现在还不能得罪,只得强压下怒火。
熊三听到动静就走了出来,一看见钟岳峰顿时忘了昨晚上差一点被哥哥阉割的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岳兄床上功夫果然是出类拔萃,兄弟真是自愧不如呀。”他说这话倒是真心地佩服,人家鏖战半夜第二天依然精神抖搂,自己只弄了两回现在还觉得抽筋似的头昏脚软。
钟岳峰瞪了他一眼,眼神冷酷凌厉,吓得熊三心中陡生寒意,乖乖地住了口再不敢胡言乱语。熊麻子当然知道这个“岳风”对自己遭了暗算有些怨恨,唯恐自己兄弟惹怒了此人,急忙嘻嘻哈哈插科打诨岔开了此事。
“熊大哥,疤脸强之事打探得如何了?”钟岳峰淡淡问道。“美人计”已经奏效了,总该给老子一个交待了吧。
“对对,我请岳兄弟来就是为了此事,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两个多月前,疤脸强和两个云南人来到瓦多,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跟张笑霖拉上了关系,想从俄罗斯偷渡出境到车臣去。车臣那地方战乱不断,世界各国作奸犯科的人都往那里跑,也不过是想乱世求存,估摸着疤脸强他们也是犯了什么事。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就和张笑霖搞起了交易,因为张笑霖跟俄罗斯的黑帮有关系,能够搞到非法枪支,疤脸强带来的两个云南人跟金三角的毒枭们能拉上关系,张笑霖就想到以毒品跟俄罗斯黑帮换枪,于是疤脸强跟那两个云南人就负责去组织毒品货源,张笑霖跟俄罗斯的黑帮商谈以毒易枪的事宜。他们准备大搞一场,打通一条俄罗斯到东南亚的毒品和走私军火的通道。”
钟岳峰听完吓了一跳,这帮人竟然想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贩毒走私军火可都是杀头抄家之罪。
其实熊麻子说得虚虚实实的还有所有隐瞒,疤脸强跟张笑霖包括熊家兄弟可都是旧相识,疤脸强最初混黑道的时候就是从鹿儿岭到瓦多投奔的张笑霖,那时候他跟熊家兄弟都是张笑霖的得力手下。有一次,疤脸强因为跟熊家老二争一个女人结下了梁子,疤脸强为人残暴狠毒每眦必报,但是他一个人敌不过熊家三兄弟势大,只得含恨隐忍。后来在与另一帮派的一场夜斗中熊老二莫名其妙的死了,剩下的老大熊麻子和熊三虽然疑心是疤脸强趁乱下的毒手,但是张笑霖借口没有证据,不肯追查此事。因为张笑霖本来怕熊家三兄弟势力坐大了,此时见死了熊老二心里暗自高兴,如何肯处置疤脸强。剩下的熊家兄弟俩就怀疑他还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也不一定。熊家兄弟因为少了一人实力大减,而且对张笑霖有所不满,所以后来二人一直未得重用,他们就在这风月楼管一群王八表子。只是疤脸强野心较大,不想在这北疆单单做一个马仔,后来就离开北疆到南方去想创一番事业,却又因为持械伤人被捕入狱。如今疤脸强又卷土重来,而且再次取得了张笑霖的信任,熊家兄弟对疤脸强重不但有旧恨,更畏惧疤脸强得势了会对付他们,就想先下手为强,借“岳风”之手除掉疤脸强。
另外,熊家兄弟心中更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他虽然一直不甘心就做一个风月场所的经理,但是贩枪贩毒的事也没胆子干。但是这次张笑霖又是贩枪又是贩毒的,闹那么大动静,一旦事发自己只怕也脱不了干系,向警方举报他又没那么大的胆子,只好借着“岳风”之手弄得北疆风云突变,把贩毒和军火的事情搅黄了,最好他们彼此斗个两败俱伤,自己兄弟就可以渔翁得利了。这可都是他那个聪明兄弟想出来的的锦囊妙计啊。想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正在一旁阴阴地笑着的熊三心情又不爽了,死小子,连老子的女人都敢上,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熊三似乎感受到了大哥如锥子一样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苦着脸再也笑不出来了。
钟岳峰知道这兄弟二人心怀鬼胎,不可完全相信他们的话。他现在拿不定主意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呢?继续去西南边陲寻找疤脸强?那无异于大海捞针,说不定他已经进入了金三角了。在这里守株待兔吗?又怕泄露了风声疤脸强就此潜藏起来不再回来,那么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无论如何先找到张笑霖再说,先了结了秋月男人抚桖金的事,他已经从熊家兄弟俩那里打听清楚了,出事的矿井真正的老板就是张笑霖。钟岳峰想到那个与自己有过一夜情的可怜女人,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张笑霖现在哪里呢?”钟岳峰问道。
熊麻子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他那个金矿塌方活埋了好几十个人,但是隐匿了没有上报,现在不少矿难的家属都过来了,这事早晚也捂不住,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