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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是谁的谁是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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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演有点儿不伦不类,外国的东西一到中国总是这个样子,我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大厅里的服务员比客人还多,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一对中年男女正坐在那儿互相凝望。
  台上那个人还在深情地唱着:“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嗓音很象女人,打扮得也很象女人,可他偏偏不是女人,这想起来就让我难受,尤其是他穿的那件吊带、紧身、曳地的裙子,肩上还裹着一圈五颜六色的羽毛,更加彻底地倒了我的胃口,还不如看看那对含情脉脉的男女呢。
  那对男女还在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犹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嘿,有点儿意思啊,我开始对他们感兴趣了,我想坐得离他们近一点儿,这里的光线很暗,我看不太清楚。
  阿庆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让那对男女迷住了,他们喝了大概有三瓶红酒,除了举杯对饮,就是互相凝望,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我开始琢磨他们的关系,并想象他们之间的故事……
  “哎,干嘛呢。”阿庆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看戏。”“这没法看,看人妖还得去泰国,去年我去的时候……”“我说的是那个。”我冲那对男女努了努嘴。


  “这有什么看的。”“你说他们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猜猜吗,打赌怎么样,看谁猜的对。”“赌什么的?”“你说吧。”“二百元。”“行,没问题。你先说。”“你先说。”“爱情!我觉得象爱情。”“我说是奸情!”为了分出胜负,我们找来了王大力,这里的客人他基本上都认识。可这一对儿他偏偏不认识。
  “你不是说你们这儿陌生男人不让进吗?”阿庆问。
  “哎哟我的姐姐哟,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生意这么难做,我哪儿还敢往外推客人呀,就说你吧,以前哪个星期不来几次,现在我一个月想见你一次都难了。”“嘿,你看这狗东西的。”阿庆看了我一眼对他说,“你甩这片汤话给谁听呢,还嫌我来得少了,你也不看看你们这儿的人,一茬儿不如一茬,你要这么说,我以后还就不来了。”“别,别,都怨我,我不就是老想你吗,这还错了,得,以后我就不想你了,我想赵小姐,赵小姐,你不怕我想你吧。”这个滑头,转眼间就把炸药包扔到我手里了。
  我笑了笑,没理他。
  王大力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他马上又说:“我们这儿新来了几个小伙子,要不要看看。”见我们不说话,他又说:“得,谁让我不会说话来着,算我赔罪,你们二位今天的酒水免单……”“这还差不多。”阿庆打断他说,又冲我挤了挤眼说:“走,咱们看看去,怎么也得给王总个面子啊。
  “谢谢您,你要不给我面子我还真就没这个脸。”王大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打趣道,“不过这台子费……”“这个不用你操心,该谁是谁的。”阿庆头也不回的说。
  平时我跟阿庆来的时候,都是阿庆一个人找,可今天人这么多,我知道我要是不要一个,别人也就都不好意思要,所以就胡乱挑了一个,这些男孩子,不是瘦得跟小鸡子似的,就是壮得象个变了形的健美先生,有的长得挺漂亮,个子太矮,个子高的又满脸青春疙瘩,没有一个气质好的。王大力还老说生意不好,就凭这些人,生意怎么好得了。刚才在吧台陪阿庆喝酒的那个小伙子也来了,据说他十八岁就在深圳做这行,看他那样子也就二十一、二岁,长得挺漂亮,就是瘦得象根筷子,估计一碰就得折。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身边的那个男孩子说话,心里还在想着刚才那对男女。他不时地给我倒酒、点烟、拿牙签扎果盘里的水果,他说他是一个演员,干这个是为了玩,也为了多接触些人,还跟我说了几个他演过的电视剧和电影,当然都是配角,我说对不起我没看过,上次阿庆找的那个小伙子也说自己是演员,演的一个什么武侠电视剧正在北京台的黄金时段播出,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这两个职业倒是有共同之处,都得演戏,可你要是非说你只是为了体验生活才来干这个的,打死你我也不信。
  我一直惦记着那对男女,我对服务员说他们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所以他们结帐的时候我就到车里等他们去了,我又要故伎重演,跟踪,开锁,然后,进入他们的生活。
  没想到阿庆也出来了,她问我干什么去并死活要跟着我,她说我喝了这么多酒一个人开车她不放心,这弄得我很狼狈,我既不能把实话告诉她又无法拒她的好意,正好这会那两个人出来了,我对阿庆说: “这样吧,我哪儿也不去了,咱们跟着这两个人,看他们去哪儿,怎么样?我还想赢你那二百块钱呢。”阿庆二话没说就上了车。要命的是这二们即不打车也不坐车,而是沿着马路不疾不徐地散步,还不时地抬头看看天中的月亮,此时已是初冬季节,又时值深夜,我坐在车上还觉得有点冷,可他们好像浑然不觉。我看了看身边的阿庆说:“怎么样,还说是奸情吗?”她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奸情有时候比爱情更浪漫!”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我开着车在马路上象只蜗牛般 地爬行,不时有车从我身边经过时放慢速度,司机伸着脖子往里看, 有热心的还问一句:“哎,用帮忙吗?”阿庆甜蜜地冲人家笑着摇头, 等人家一走就说:“操,这俩儿大爷要走到什么时候啊。”“谁让你出来的,在那儿玩儿多好,你不出来咱俩儿能受这个罪吗。”“还玩呢,气也把我气死了。”“怎么了?”“我问那男孩儿出台多少钱,他说一仟伍,还他妈真敢开牙。”“这也值得生气,你也真是的。”“你听着呀,我不是生这个气,我说你那个镶金子了,这么贵,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我这个比纯金的都好使',我操,整个一无法弄。”我哈哈大笑,这种事只能出在阿庆身上。
  四十五分钟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家有名的四星级酒店,那两个人手牵着手走了进去。
  “我说什么来着,是奸情吧。”阿庆得意地说,“二百元,拿来给我。”“可这说明不了什么。”“我知道这说明不了什么,可我陪着你跟了这么半天,跟你要二百元还多吗。”“你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阿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把脸转向窗外“其实他们是爱情还是奸情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爱情和奸情有什么区别吗?就那么点儿事儿,要我说,都是他妈的扯淡。”我看着她的后脑勺,“你把脸转过来行吗?”“干嘛?”她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想让你看着我说话。”她笑了一下,又把脸转向窗外,“你这人老是强人所难,你明知道我一说真话就会脸红,我不好意思。”“靠,我就没听你说过真话。”“你要是非这么说我也没办法,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我也没见你说过真话,你这个人,谁也不信,包括我在内。”她依旧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
  我狠狠地踹了脚油门,可车却熄火了。
  今天我因为一边开车一边打手提电话,在马路上被“黑猫警长”(也就是警察叔叔)追杀,我宁死不屈,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左冲右突,完全将生死置之肚外,当我终于在一片楼群里把车停下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儿疯狂,我突然觉得我活得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说过,要说我的生活不幸福,除了我自己,谁也不相信。
  从普遍意义上,女人吗,不外乎几点:怕老、怕发胖、怕没人爱、然后怕没钱,因为没钱就得吃苦受累,吃苦受累就会老得快,老得快就会没人爱,没人爱女人活着就没意思……这些我都不用担心,我刚刚25岁,身材顺溜得象个花瓶,凹凸有致,而且吃什么都不长肉,追我的男人总有一打,钱呢,不能说花不完,但我一个人,花几十年也是够了。
  但是,我不幸福,而且满心的厌倦,真的。
  如果我跟你说,每天早晨一睁开眼,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空虚;站在镜子前,我不知道对面那个落寞的女人是谁;花天酒地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逼着我强颜欢笑;翻遍密密麻麻的电话本也找不到一个可以问候一声的朋友;面对男人的殷勤与关爱我只会逃跑……如果我跟你说这些的话,你一定不会相信,因为这一切,和你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可是,你看到是什么呢,是幻影,金钱这个无形而巨大的光环它反射出幻影,你只是和我一样,把它当做了“真实”,这是一种愚昧,却很流行。
  当理想被束之功利的高阁而很快变成了海市蜃楼的时候,我们除了愚昧,除了去追求那“真实”,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我有许多好东西,都是我从别人家“拿”来的(我知道是偷,但我在这儿不想用这个字,自我欺骗,总可以吧),其中最有意思的是两本日记,一本是银白素缎封面,扉页上写着“the love”,一本的封面是用一种很淡、很干净的蓝布包着,扉页上写着“胡想乱记”,看着这两个漂亮的日记本,我就想,它们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浪漫而有诗意的漂亮女人。
  我对这两本日记爱不释手,当做宝贝似的细心呵护、收藏,平时在家没事儿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以至于里面有些文字都背下来了:“今天一下楼,猛然发现,银杏树的叶子全都黄了,衬着背后晴朗的天空,特别好看,想想去年冬天第一次刮风的那个晚上,我去小虹家,聊天聊得忘了时间,第二天早晨回来的时候,这些美丽的叶子在一夜之间全都掉光了,只剩下满地的落叶和光秃秃的树干,我难过了好几天,今年它们还是会掉的,只是,不知道我还会不会难过。”“孤独是滋生艺术作品的最好土壤,激|情可以使它开出最美的花朵,扼杀它的又是什么呢?浮华、浮躁、媚俗、媚雅、个性和灵魂的丧失、扭怩作态地掩饰自己美丽与丑陋的真实……”“戒烟?不可能!在我最痛苦、最寂寞的时候,它是我最忠诚的朋友,一如既往地陪在我的身边。现在,你以它会损害我的身体为由而让我离开它,我怎么能如此地薄情寡义呢!”“他说要来看我,放下电话,我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水,温暖而有力地冲击着我的身体,我在这激流下小心冀冀地用剃刀刮拭全身,直到它完全干净为止,现在,它象个初生婴儿般地柔嫩娇艳了……站在镜前,我眯起眼睛打量那个赤裸的女人,沉甸甸的Ru房已经开始下垂,小腹也微微地凸起,岁月已经一点一点地吞噬了她的青春,但她依然是美丽的。我拿起峰蜜,轻轻地在她的嘴上、||乳头上、唇上、脚趾上涂抹,我要让他所有喜欢亲吻的地方都变得甜蜜、芳香,想着他的嘴唇和手指,我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绷紧起来……”“我只是人生一个孤独的过客,却不时地要为世俗的热闹捧场。喜欢写一些别人都看不懂的诗,专注于世人都无心过问的感情,渴望激|情,追求完美,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我是格格不入的一分子,是不被人理解的另类女人,这是我的痛苦,也是我的幸福,生命的本身就是痛苦的,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痛苦的过程中,我,遇见了你!”“血,还在流,涌动着绝望般的温暖。我们,象两个贪婪的孩子,不能抑住心中的欲望。就让我在你的覆盖下融化吧,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刹那;泪水和体液一起奔腾流泻,如果它能将我们淹没,我情愿在你温暖而有力地怀抱中幸福地死去;这就是我关于爱的感受。没有人能象你一样,让我如此地充盈,我的心,我的身体,都胀得满满的,满满的,满得马上就裂开,我已经裂开了,在你的辛勤灌溉下,我的心,我的身体,如花儿般绽放。亲爱的,爱,如果只是语言,那此刻的我,将是多么地苍白,多么地无能为力。”不知怎么,看到这儿的时候,我总是想起阿庆。
  阿庆和我在一起,除了男女关系之类的话题外,很少谈别的,不过有时一不小心,也漏出两句来,基本上都是对我的批评。闲得没事儿的时候我总结了一下,主要有这么几条:1、怀疑一切,对任何人都不相信;
  2、有点儿钱,所以“牛×哄哄的”(阿庆原话),谁也看不起;
  3、老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其实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女人;
  4、性冷淡,“估计你长这么大也不知道什么是性高潮”(阿庆原话)。
  5、自私。
  我仔细地想了想,她说的也算是八九不离十,除了第四条。我说“除了第四条”的意思是:其它几条阿庆都说的八九不离十,只有这一条她说的百分之百的正确,我是个彻彻底底的性冷感女人,我不仅不知道什么是性高潮,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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