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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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先是微微地一抽搐,随之便很安详的让他把玩。当马车感受到了这个信息之后异常的兴奋。他知道她不反抗就是一种默认,既然是默认,就有了进行下一步的可能。于是,他就大胆地用手把玩起了她的手指头。那手指头他觉得很柔软很细腻,他想象出这只手可能只会作画而干不了他别的。把玩了一阵,她还没反映,马车自知这种没反映,其实就是一种反映,这便给了他足够的试探着做点什么的勇气。马车说:“冷吗?”
肖燕说:“有一点儿。”
马车就伸出左手轻轻揽起了她的头。肖燕也似乎很默契地抬了一下头。马车觉得一切都在顺理成章之中,就一用劲揽过她的头亲吻起来。肖燕并没有丝毫的反抗,马车从她主动的配合上感受这一切不仅仅是他所期盼的,也是她所期盼的。
亲吻是Xing爱的序幕。既然拉开了这一序幕,剧情总要继续发展。
接下来,马车就用写过“女人是一座岛”的那只手从她的内衣中游弋了上去,一直游到了岛上,然后,停留在那里,潜心地品味着岛的风光。那是一座十分挺拔的岛,岛上风光旖旎,气象万千。那是一座让男人游一辈子都不乏味的岛,但他还是依依不舍地退了下来,赶着去游别的风景点。再接下来,马车就用那只写过“女人是个笼子”的手,从她平展的小腹上滑了过来,越过一道用松紧带做成的防线,游弋到了茅草丰茂的丘陵,滑落下去,才到达了“笼子”。那笼子已被湖泊汪洋成了一片,那里的气温几乎接近于亚热带,水草十分的丰茂,却不见牛羊满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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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绝路(43)
肖燕忍不住叫了一声。
马车急忙用口堵住了她的口,然后用喉咙说不能叫,别叫。
马车明显地感到肖燕的身子如一叶游荡在海浪中的舢板,在起伏着,跌宕着,摇曳着……马车就很自然很老练地登上了舢板。车在颠簸着,摇曳着,马车和肖燕也便随了车的颠簸而感受着和风细雨的滋润。
许久,从梦境中醒过来后,马车说:“你知道我为啥急于赶这趟班车吗?”
肖燕说:“不知道。”
马车说:“是因为我在这次出门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喜玛拉雅山上正盛开着一朵雪莲,我把她摘了。梦醒的第二天,我就凭着这种感觉搭上走西藏的班车。一站又一站,没想到还没有到西藏,我就把雪莲给摘了。也许是苍天的暗示吧,结识你是我今生的荣幸。”
林家伟记得那天当马车讲到这里时,插了一言。
林家伟说:“你是真的做过这样一个梦,还是为了博得那位西安女孩的欢心而故意编造的?”马车说:“真的做过这样一个梦。梦醒后,我就谁也没打招呼,独自上路了。”
林家伟说:“你现在真的变成一个神道道的人了。”
马车说:“这是修炼的结果。无欲才成仙。”
林家伟说:“你还能无欲?我看你对女人的占有欲比谁都强,岂能成仙?快说吧,后来呢?”马车说:“后来的故事就没有多少精彩的内容,我与她一块儿去拉萨,一块儿去朝圣,一块儿去游玩,一块儿吃住。分别时,她泪水涟涟地说,马车,你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男人,你是连Zuo爱都艺术化的男人,我要受不了,一定会来找你。”
林家伟说:“你别自吹自擂,好像你把她的魂儿勾了似的。”
马车说:“不骗你,真的是这样,没准儿哪一天她犯神经了真会看我来的。”
林家伟对马车这段艳遇故事的部分细节虽持怀疑的态度,比如女孩是不是真的那么美?他给她测字真的测的那么准?但对马车的这段精彩而细腻的描述却从心底里感到佩服。诗人与普通人的不同处就在于,同是与女人做了爱,诗人却把它升华为艺术,普通人却把它降低为性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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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林家伟给豆豆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下班后直接到“知青点”。“知青点”是一个餐庄的名字,这里以经营各种粗粮、面食等小吃为特色,很大程度的满足了城里人的怀旧意识,因而生意也很火爆。生意人可谓无孔不入,善于抓住人们的心理,在餐庄的命名上很下了一番工夫。比如还有“老三届”、“社员会”、“支边青年”等等,都迎合了一些人的心理,他们一看到这名字,就想起了时代在他人生中的烙印,就想去回味一下以往的岁月。
林家伟始终为闲散在社会上的豆豆不放心,怕她懒散下去而偏离了正道,就让李堂和安排到了酒厂去干销售,豆豆有了正经营生,整天乐此不疲,林家伟也省去了许多闲心,就在市区内租了一套单人间的住宅房,像夫妻一样地同豆豆过了起来,觉得日子很是有滋有味。下午下班后,林家伟赶到“知青点”,豆豆、李堂和、马车与他的女朋友已经到了,就差王菲菲一人。
马车向林家伟介绍说:“家伟,这是我的女友肖燕,肖燕,这是我的朋友,报社副总编林家伟。”林家伟伸手同肖燕象征性地握了一下说:“啥时来的?”
肖燕含娇一笑说:“今天刚到。”
林家伟猛然想起了徐志摩的诗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看肖燕的确气度不凡,明眸皓齿,白面长身,猛一看,还有点像《电影画刊》中的一位漂亮的女明星,不觉羡慕起马车真是艳福不浅,竟然能使这样一位高质量的女孩为他神魂颠倒,从西安专程跑来看他。
林家伟问李堂和:“菲菲呢?”
李堂和说:“她安排一下就马上来。”
马车让大家点菜,服务小姐就拿来了菜谱。
林家伟一看肖燕与豆豆正比比划划在说着什么,形同姐妹一般。豆豆与肖燕虽然文化上有很大的差距,但外貌并不亚于肖燕,两人一比,各有千秋,这使林家伟心里总算找到了一种平衡。于是便说:“今日为肖燕接风,还是让肖燕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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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绝路(44)
肖燕抿嘴一笑,在鼻尖前竖起一个指头说:“我只点一个,海米丝瓜汤,这是败火的,别的你们就饶了我吧。”
好在大家都是圈内人,也不强难肖燕,各自就拣自己喜欢吃的点,不一会儿,一合计已10道菜了。
这时,肖燕正掬起豆豆的长发羡慕地说:“看你这长发,太美。从今后,我不再绞了,也要留长。”
豆豆说:“你天生一个美人坯,留长发留短发都很美。”
肖燕说:“我哪有你美?你不仅美,而且还有一种个性化的美。等你有空我给你画张画,让你青春常驻。”
豆豆说:“太好了,我快成画中人了。”
两个美丽的女孩,在互相恭维中越来越亲切了,也显得很是开心。
大家说笑了一阵,王菲菲才姗姗而来。
马车又向王菲菲介绍了肖燕。
王菲菲说:“马车,你这就见外了,你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为她接风,也有我们的一份,你给我打声招呼放在悦宾不就得了,何苦安排在这‘知青点’?”
马车说:“放在‘知青点’,也让你感受一下知青的生活,这不很好吗?”
李堂和说:“今天在‘知青点’,明日上悦宾楼,也是这些人,怎样?”
林家伟说:“好,后日我再作东,还是这些人。至少让肖燕感受到,马车的朋友很好客,我们金都人很好客。”
肖燕说:“真不好意思,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
豆豆说:“你来得正好,这些天我正嘴馋,沾沾你的光,我也好好改善一下。”
王菲菲说:“家伟,你要是再虐待豆豆,我可要向世界妇女权益联合会起诉你了。”
豆豆笑着说:“菲菲姐,这可不敢,把家伟起诉了,我可怎么办?”
王菲菲说:“看,看,看,这就是我们妇女的悲哀,往往在争取权益的时候就要妥协,家伟,看在豆豆的面上,就放你一马。”
林家伟说:“菲菲可是一个十足的女权维护者。记得在一次世界妇女权益日联合会期间,美国的一位妇女代表公然跟男人叫上了板,这位妇女代表说你们男人同时找几个女人,我们妇女也可以同时找几个男人。男代表说,一个茶壶可以配四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之说。妇女代表不服气地说,一个锅里可以搅几个勺子,哪有一个勺子里搅几个锅的说法。中国妇女界要是派代表人,我为菲菲投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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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菲笑着说:“我的思想还没有开放到那一步。”
大家说笑了一阵,都感觉很开心。
饭菜就是在这种说笑中一道一道上来了。
待服务员斟好酒,马车说了几句开场白,大家象征性地碰了一下,就开始动开了筷子。海米丝瓜汤一上,李堂和就说,肖燕,你的丝瓜汤上来了,你得剪彩。
肖燕就喝了一小口说,味道真不错。
林家伟说:“这丝瓜汤也叫友谊汤。古时,有一穷秀才赴长安应考的途中,结识了三位兄弟,他们四人结伴而去扫兴而归,谁也没有考上。次年,这穷秀才又去应考,途中饥肠辘辘,找到了结拜兄弟老大,老大已放弃了应考,所以对这位穷秀才就十分冷淡。看穷秀才眼睛盯着满院中乱跑的鸡,就很巧妙地说:‘来客不杀鸡’。穷秀才只好告辞而去。行走几日,正逢下雨,找到了结拜弟兄老二,老二也放弃了应考,老二一看穷秀才眼睛盯着树上的梨,就说:‘下雨不摘梨’。穷秀才又只好告辞,快到长安时,找到了老三,老三家非常穷但却热情待客,说自己家也没有啥可招待的,只有满地的丝瓜,就为秀才煮了一大锅丝瓜汤,穷手才却吃得非常香。后来穷秀才中了举,到扬州当了知府。扬州有一条街需要移,这便牵扯到了许多做生意的商人,一移街,两旁的店铺就得拆。一些聪明的商人得知知府大人有三个结拜兄弟,就去请了老大去说情,知府大人见了老大,便知他为何而来,也没多说什么,只写了十个字‘来客不杀鸡,扬州街要移’。数日后,老二又跑来说情,知府大人仍写了十个字‘下雨不摘梨,扬州街得移’。最后,商人们又请老三去说情,老三推辞不了,就去拜访知府。知府大人很高兴,设宴款待。老三临辞别时,很不好意思提说移街之事,知府大人见状说,你什么都别说了,我送你一幅字,说着,当场挥毫写了一首诗,‘来客不杀鸡,下雨不摘梨,丝瓜汤好喝情义重,免得扬州街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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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绝路(45)
肖燕说:“没想到我的这个丝瓜汤点好了,竟然引发起了林总这么有意义的故事。”
王菲菲说:“不愧是文人,从一个丝瓜汤上就讲出了一段有情有义的故事。”
马车却说:“家伟,你今日可要多吃丝瓜汤呀,日后你官当大了,我去求你办事你可要‘免得扬州街不移’哟。”
林家伟说:“我也不可能有那一天,即使有,我也不可能忘了兄弟情。”
马车说:“人一旦进入了官场,就没有真正的朋友了。”
林家伟笑着说:“没有那么绝对吧,我看堂和就有好多官场中的朋友,关系都处得不错。”马车突然怪声大笑了起来:“那叫朋友?堂和,你说说那叫朋友吗?那叫利用,那叫交换,确切地讲就是权钱交易。”
李堂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有些事儿只能模糊不能讲得太透。现在不是提倡模糊概念吗。夫妻之间要模糊,与官场中的人交往也得模糊。”李堂和说着说着竟也哈哈大笑了起来。马车说:“但是,有些事是不能模糊的,比如,我让你一月内完成你的项目投资,你却不听我的话,现在成了泡影,这不应验了?”
李堂和一下子懊悔了起来:“这事儿都怪我太拖沓了,现在黄市长都自身难保了,哪能顾得上我的事。”
一提起黄市长,大家又扯起了报纸上的事,扯起了北京记者的厉害等等。
话说得多了,酒就喝得少了。马车说,“现在不谈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我提议喝酒,但不喝闷酒,应该有说有笑地喝。比如说人的笑有各种各样的,我们就搞这样一个游戏,每人说出一种笑,说不出的就吃罚酒,从我开始,接下来是家伟,这样顺次类推。”
大家都觉得很新鲜,就说试一下。
马车开始:“最愉快的笑是有说有笑。”
林家伟:“最高兴的笑是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