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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最强联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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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栖迟伸出手摸向他的侧脸。指尖一点点触碰霍灵均细长的眉,他高挺的鼻梁,和他薄削的唇。

从他进组《念念不忘》,为了演好那个客串的角色,就在以迅疾的速度瘦下去。

这样一瘦,和她记忆里初见的那个霍灵均,越发不像了。

顾栖迟不是一个喜欢回忆的人。可此刻窗外渐退的月色,窗内静谧的光景,都在勾引她搜索过去。

**

顾青峦和霍老爷子都是从朝战过来的人,当时年轻肝胆相照过,垂暮依旧彼此惦念。

霍顾两家结成姻亲是两人的期望,可霍之零和顾栖颂婚约的夭折,多少是个打击。

正巧顾青峦当时倾力开发城郊的“未眠城”项目,顾氏自身吞下那个地盘有些吃力。

顾栖迟并非读不懂每次见面,顾青峦顺便提起霍家时流露出的意思。当时她在努力让迟归年跳出和顾时献的婚姻构建的坟墓。

可顾家的家事,没有顾青峦的点头,任何风吹草动,都难成行。

就像顾时献和郑杉叶的关系,没有顾青峦的认可,永远只能在背地里见不得光的进行。

后来。

她一直信任的郑森林和郑杉叶关系的曝光,迟归年继续被束缚在顾时献周身病情的持续加重,逐渐地在改变她对自己成为联姻的一份子,进而跳进坟墓的看法。

确立婚约前,顾栖迟一共见过霍灵均本人三次。

第一次,就是在顾青峦居住的顾家旧宅的楼梯上。他下行,她上走。

对彼此的脸都不陌生。有些活动也曾经同场出席,可都从未这般近身打量过彼此。尤其是他居高临下,而她需要仰望这样的情况。

霍灵均好像也不认生,摊摊手告诉她:“我下来替爷爷拿定制的火柴。”

他还特别强调:“是顾爷爷,你的。”

顾栖迟眯着眼看他,不曾有过交往,但总觉得来者不善:“我好像没问霍先生要做什么。”

言外之意,她也根本不曾关心。

可霍灵均自己先笑了起来,笑容不止浮在表面,由内而外很是璀璨:“顾小姐现在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非法入境的强盗。我觉得我有为我人身安全考虑的必要,略微解释,免除后患。”

他话毕终于抬步继续往下走,顾栖迟虽然停在原处,可距离仍旧被他一点点拉进,即将错身而过的那一刻,霍灵均又停了下来。

他一副温言相劝的模样:“你不用这般戒备,我没有恶意。我甚至现在才想起来。上次一起出席过的慈善party,顾小姐那晚大概、好像、可能、似乎唱得那首歌跑调了。”

……

顾栖迟甩甩头,当时的第一回合,她莫名其妙的就败了。

还有一种被他看两眼,就像连人都被他压过的感觉……

特别不可理喻。

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睚眦必报,现在看来霍灵均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从前就是,只是她忘了。

她吓唬他两句,他却昏在她眼前加倍吓唬她回来。

霍灵均这人真心不记仇,当时就报。

她慢慢去碰霍灵均的手,拉起来,托在自己手心。够凉,却也够软。

不知道要拉多久,才能有人回应。

**

albert站在病房门外,颜淡就站在他身侧。

当时不在现场的albert闻讯赶来很淡定,颜淡甚至都替他着急,形容了一番霍灵均倒地时的景象,末了附加了一句:“各种事情撞在一起,我们顾导会很辛苦。”

albert觉得颜淡跟着顾栖迟,也算自己人,也没谦虚客气:“我霍尺寸够大,平时的确会很辛苦。”

颜淡:“……”

颜淡自认表情有些扭曲:“我刚成年了六年。麻烦您清新一点。”

albert摇头,有些意味深长:“你的师傅是顾导的经纪人舒盟?”

颜淡点头。

albert很是遗憾:“舒盟一向眼光毒辣,挑出来的艺人没有不红的。但是我觉得她挑徒弟的眼光似乎有待商榷,因为颜小姐的气质,更像一个……万年助理。”

颜淡:“……”

她默念了几句自己脾气好、脾气好、脾气好……

再透过病房门玻璃看向病房内里的时候,就见顾栖迟突然站起身跨离病床一步,从刚才文静的人/妻,骤变高冷的女金刚。

**

霍灵均睁开眼缓了半响,始终没见顾栖迟开口。最坏的结果是他以为她不在身边,现在已然欣慰。

他招招手,声音喑哑的厉害:“离太远,过来让我摸一摸,不然精神萎靡又睡过去,你瞪我,我看不到,你就白费力了。”

顾栖迟抱臂继续瞪他。

霍灵均放下抬起的那支手臂,啪一声掉搭在床畔,似乎想起身,身体蠕动,牵扯的另一只手微晃,输液线在顾栖迟眼前荡来荡去。。电子书下载

扎眼的厉害。

刺眼的心烦。

“你再乱动一下试试!!”眼前的女人从声音到面容无一不冷酷,霍灵均本身没有气力,听了这句话再度小心地平躺了回去。

从他乍睁开眼,眉头就蹙得死死的,他的视线紧放在顾栖迟身上,总觉得下一秒,她就会摔门而去。

这么想他自己又觉得自己异常怨夫。

“哥怎么样了?”霍灵均从问出口,就仔细地观察顾栖迟的神色。

她仍旧没什么表情,不说话就是好消息,霍灵均放下心来。

“我的苦肉计这是失败了?”他微微一笑,又咳了起来,牵扯的整个胸腔生涩的疼。

“你真的不靠我近一点吗?”

顾栖迟也没犹豫:“我是喜欢你、关心你、爱你还是在乎你?你这脸白得像鬼,人瘦的像鬼,说不定下一秒真得操劳过度猝死成鬼,我一正常人见到这样的人还往上靠,我长得就那么弱智?”

她话落就粗鲁的去摸他的侧脸,依旧冰凉,没有活人的温度。

然后继续粗鲁地无情地拿起一旁干洁的软巾,擦掉他额上密布的虚汗。

她的手刚要离开他近身处,却被他抬起手臂捉了回来。

他虽乏力,但态度强硬。

顾栖迟挣了一下,略微松了一点。

霍灵均唇微抿,唇畔微微翘起的弧度带些纵容的意味:“是我的错。”

“我应该走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再倒下去。”

“那个画面可能是有些吓人,是我……”

顾栖迟依旧冷冰冰的,打断他:“更恨躲起来自己舔伤还以为自己在无私付出的懦夫。”

霍灵均闻言又咳了起来,开始笑声夹杂在咳嗽里,后来呛咳止也止不住,伏在床畔甚至干呕起来。

顾栖迟眉心一蹙,温热的手心搭在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抚顺他的不安稳。

霍灵均缓过来去看顾栖迟。

他的惊讶写在脸上。

顾栖迟突然微红的眼圈,让他开口觉得艰涩,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相识这些年,他从未面对过这样的情况。

失措、心动,失语、幸福。

哄?

会被揍。

劝?

会被呛。

安慰?

会被讽。

顾栖迟根本不需要外力的安抚,她自己脸色一沉,指指自己的眼睛:“这是气急攻眼。”

“少发挥你的想象力。再像看个可怜的流浪猫似的看着我,我整一屋猫来咬死你!”

☆、第30章 头条星闻

第三十章:头条星闻

话落那刻,顾栖迟自己先冷静下来。四周雪白的墙壁,单调的色彩和装饰,渐渐让她的心绪安静下来。

额角一抽,她差点儿因为反省出自己适才的举动有些夸张而咬掉自己的舌头。

顾栖迟的视线从四周的环境上移向霍灵均。

静立了数秒,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叫嚣着涌上身体某处,鼓动她毫无保留地靠向某具相近的身体。

本能是个可怕的对手。

顾栖迟眯起眼看着霍灵均近在眼前的这幅憔悴的毫无抵抗力的模样,视线内都是他精致的眉眼间盛放的淡然和安宁,以及他唇畔那丁点浅笑。

顾栖迟的脸色并非无波无澜,而是随着身体的感知越发深沉起来。

这种感觉她太过陌生……甚至觉:wr。电子书。得有些羞耻。

就连掌心,都似乎升腾起记忆里扣在霍灵均后背时感知的那种温度,后背也似乎铺陈开他的指尖划过,略做流连时的那种灼热。

顾栖颂还躺在icu里没有脱离危险,她此刻仅仅是看着霍灵均而已。此刻的反应,有那么多的不应该,那么多的不合理。

顾栖迟不仅额角继续抽动,连嘴角也开始僵硬了起来。

她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形容词——色。

末了又想起另一个词——残暴。

最最后又觉得还是神经病更合适。

**

摁了摁自己的额头。

顾栖迟无可奈何地再度靠回病床旁,模样从张牙舞爪重新变回冷静自持,语言简短干脆:“别再笑了。”

她的目光和霍灵均的目光在半空短暂交会。

一道柔和,一道凛冽。

“我现在脸上就算写着笑话那两个字,也不许笑。”

她咬咬牙,一副极无所谓的姿态:“霍灵均,你现在笑得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笑得她一颗冰封的心以无法测量的速度摇摇欲坠,无处安放。

这种感觉不比霍灵均倒在她眼前,亦或看到icu里的顾栖颂无知无觉的模样,带给她的冲击更小。

顾栖迟下巴微抬,发号施令:“躺下,四肢别再轻举妄动,你只要脑袋还能转能反应过来我说的话就可以了。”

她的眼底血丝分明,彰显着一夜未睡的疲惫。

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明,不能再等:“在你昏睡过去的这几个小时里,你的私人律师程玺砚给你打过一通电话。”

她一脸坦然,“程玺砚”这三个字一出,就见霍灵均脸上的表情变了。

顾栖迟看得到霍灵均的些微抗拒和讶意。

惊讶是应该的,顾栖迟眸微敛,她也一样惊讶。

可她开口时已经将脑海里转过的思绪隐藏的很好:“抱歉那通电话未经你同意,我已经接了。”

霍灵均连在手背上那根输液线又轻微晃动两下,顾栖迟见他这次小心地撑起上半身,没有阻拦。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你大义灭友好,还是说你讲义气更合适一点。”顾栖迟微抬头去看霍灵均输液袋里剩余的药液,眼前闪过一道阴影,再回身,就见霍灵均已经迅速地撕扯掉扎在他手背上的针头,撑着床畔站起身来。

相隔不足半臂,顾栖迟眼微抬,就看到霍灵均再度蹙起的眉。

他的双眸黑沉,透着坚定:“这件事我有责任。”

顾栖迟点了点头:“这句话,你之前已经说过。补充点儿别的?”

他的手臂好像是要抬起,但是半途又放了下去贴在腿侧。

他垂眸的姿态越发清俊:“昨晚我和左……我和他一起离开的医院,是我送他去警局门口,albert带他进去里面。”

顾栖迟没有任何回应,霍灵均也便僵在床边。

好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顾栖迟明明没说什么,他却感觉到那些跨江而来的千军万马。

额头又冒出些许虚汗,白色的墙衬得霍灵均的脸色更加黯淡苍白,他有些不确定:“已经从程玺砚那里听说事故的缘由了吗?”

顾栖迟还没答,霍灵均已经在这番对视后感觉乏力,不自觉地伸出手扶向一侧的墙壁,手背上因为针头拔出手又用力,渗出些许明显的血珠。

他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忐忑,唇角微微一勾:“霍太太。你这样不说话,我会紧张。”

顾栖迟这才淡淡地开口,惊讶表现的有些刻意:“会紧张?”

“在我面前和albert常年眉来眼去的时候没见你紧张,刚结婚不太熟就睡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在床上紧张。”

她没有追问,这么说程玺砚已经对她言无不尽了。

霍灵均松了口气,程律师倒是无意间替他解决了一个难题。

顾栖迟的语调不见起伏,说得既像是玩笑,又像是正经话。

霍灵均心平气和,一本正经地回应她:“那个时候我自我感觉良好,怎么会紧张。”

意识到他仅仅回应了自己后半句提到的“床上不紧张”,顾栖迟甩手扔给霍灵均两个字:“下流。”

见她似乎想转身撤退,霍灵均忍着四肢千斤重的垂坠不受控制的疲态,挪动脚步扯住她的手。

“知道我为什么逞强站在这儿吗?”

他的音色低低沉沉的,每个字都踩在顾栖迟的心弦上:“我撕掉针头下床,是想去锁病房门。我打算全部向你坦诚,可我又担心你听到昨晚的事情,转身就走。”

他转而自嘲:“我现在这幅德行……估计没办法追得上。”

“我用我极具智商的大脑思前想后,觉得锁门是最高效的办法。”

“可惜一下床和你说过几句话,就把我给说忘了。”

他又往前挪了一步,手臂勾在顾栖迟纤细的腰肢上:“我知道大哥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我没有办法无耻地、理所当然地要求你理解我的做法。”

“无论左丘是否愿意,他都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承担责任。但让程玺砚做他的律师,是我的决定。”

他的手臂收的紧了一点。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左丘已经没办法换取别人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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