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淘气-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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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谁?”杜陶摸了摸下巴,“能想谁,我就是在想我的堂妹呀。”
林可可嘴角抽搐,她低下头默默扒饭到嘴里。
陶哥的思想太诡异,不是一般人能够猜透的。本以为陶哥是在为那个帅哥失了神,谁想到是在想女人……-_-|||
一桌的饭菜到最后全部被消灭干净,杜陶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发了个短信给欧阳青嵘问他今天法**进展如何。
欧阳青嵘回复道,还是很顺利的。
杜陶放了心。
与此同时,杜陶也发现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添堵。
也有可能是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劳心伤神的事情,所以人也就跟着疲软了。好在暑假来了,是个放松身心的好机会。
她深呼吸了一口,似乎神清气爽了很多。
相信这个暑假将是斑斓的……
74、遇见方山
在暑假里的第一天,杜陶还留在宿舍。本是准备好好睡上一场,结果一大早天还没亮就醒了。并且无论她再做怎样的努力,都没有办法再次入睡。
天气格外的炎热,阳光还有没从天际露出来,天空只是青白色,就已经浑身都黏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宿舍里是没有空调的,只有风扇呼啦、呼啦吹着热风。
觉得身黏着汗很难受,杜陶特意去冲了个凉。浴室出来之后,接到个电话。
她听着电话,从头到尾一直嗯着,没有其他话。期间,她的眉头拧的就像麻绳。
父母在电话里告诉她放了假期不用直接回来了,她爷爷就在家里守着,回来一次打断一次腿。除非……
除非她带个人回去-_-|||
也不能在学校里总是带着,上假期里是会封校的,包括宿舍。只有极个别的宿舍楼对学生开放,当然那是为学习、考研的人所准备。
于是父母就让她去了在乡间的一处住宅。
杜陶是知道那个地方的。这么热的天要去没有空调的地方呆着,还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但是相比较而言,杜陶还是宁愿选择去乡间住宅,毕竟她爷爷是彪悍的存在,回去弄不好真的会被打断腿。
她收拾了几件衣物,塞在行李箱里。在车站买了张车票,踏上还没开始就已经小小悲剧的假期。
车里,杜陶靠在座椅背上,看了稍纵即逝的车窗外风景。
车子从市中心的繁华就那么不经意进入了有树成荫的路段,路的两旁有成片的田地。再过一段距离,更有时候能够看见极少数的白鹭停在田埂之间。
作为杜陶来说,虽然在刚刚想到了她本是能够去朋友处呆上一段时间,但她当场没有想起来。本来心里面是有些后悔了,直到看见田地、山峦、绿意之时,突然间觉得安逸了。
其实独自一人远离城市,也是件很养心的事情。
当注意到心境的时候,不知道是在某处,还是有那么一处仍然在添堵。索性下来,也就随手将手机也给关了,倒也乐得清净。
车到了站,杜陶还要拖着箱子走上30分钟左右的路程。
大路的地方还是很好走的,小路的部分有点让她不习惯。夏季的田埂上长满了高高低低的野草,很茂盛,多数的时候都会将路段给遮蔽起来。一脚踩上去,蓬松而软,也分不清楚哪里是路面、哪里是空隙。
总是担心了,会不会一脚踩空的问题。
“喂!前面是泥塘,快停下来!”
“嗯?”
背后那么突然冒出了声音,杜陶浑身一惊。才迈出去的步子停在半空之中,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停顿了几秒,她从陡然心惊中回过神来,后跳了几步回到安全的地带。
“谢谢提醒了。”杜陶抹了一把冷汗,挂了笑容,转身写了对方。
“呃……”心惊才平复,她当下又陷入诧异之中,满脸写着不敢相信,“方山?!”
“杜陶?”
显然方山也是没有想到会是对方,于是道:“你怎么在这里?”其实他还是有些没有做好准备的样子,没有准备好用什么样的一种态度去面对杜陶。
但是就这么遇见了。
和他平常在心里想象的各种见面场景相比,这样子的见面,未免有些没有列在其内。
“你怎么就来了这里?”犹豫了一会,还是方山先开了口。
杜陶有点了不好意思,她说的模糊:“为了躲一些麻烦的事情。”
方山见杜陶不是很想说,也就没有再追问。他伸手将杜陶的行李箱提起来,准备将她送到地点。他问她,准备去哪个方向。
杜陶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村子,于此同时表示不用麻烦方山来帮忙。箱子不重,她完全可以自己拎着。
方山笑得爽朗:“就你这文弱的样子,怕是一路过来早就累了吧。不要和我客气什么,我也是住在前面的村子里。就当是我顺手帮这个忙罢了。”
见对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杜陶也不好再去拒绝。
随着方山而行,一直到村子里。这才知道方山并非是住在这里,而是在之前的村中。
杜陶有些过意不去,请了方山进屋休息会,避避太阳。
她们家在乡间的这所住在是砖墙瓦顶的老房子,外面看起来不是很起眼。开了门进去,内部的装潢还是不错的,清新、淡雅。
这里是她母亲没事常住的地方,她母亲有些恋乡,城市里住久了就或多或少有些不惯。所以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来到这里住上小段日子。
所以整个屋子里,还是整洁干净的。
75、杜菲也来了
“亲爱的……”一声娇柔的声音响起,下一刻某个轻巧的身影直接扑到杜陶的怀里。
对方的手臂绕在杜陶的颈项间,同时在杜陶的侧脸边送上一计香吻。
才开了门准备请方山进门的杜陶,怎么也没想到屋内是有人,还献上如此惊心动魄的“见面礼”。当杜陶看见了对方那张特有的白皙脸颊之后,才反应了过来。
她拍了拍对方,示意着:“有客人,别闹。”
不是别人,对方就是杜陶的表妹杜菲。
杜菲笑吟吟的松了手,将手背在身后。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抱歉,没看到有客人。”
“方山,这是我堂妹杜菲。”杜陶向两人相互介绍着:“杜菲,这位是我大学的好朋友。”
方山不是怎么太会表达,只是说了一句“你好”,特别是在这样女生的面前。他觉得对方看起来如同东方人一般的清秀,五官轮廓却如同欧洲人一样的分明。而且对方的中国话显得并不是很灵活,夹了点其他的腔调。
杜菲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方山看,一点也没有规避的意思,反倒是透着好奇。她咬着指甲,咯咯地笑:“你好呢。进来坐会吧?”
方山先是愣了会,然后推辞道:“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
他向杜陶道了个别,就离开了。其实如果没有那个叫杜菲的女孩子,他也许还是会进去坐一坐。但是在生人面前,总会拘谨,还是不麻烦了杜陶为好。
杜陶看着方山走后,这才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杜菲身上。
她把双手捏的咔咔作响,眼睛里的放出幽幽狼绿。阴森了声音逼近对方:“丫头,刚刚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杜菲做了个鬼脸,闪身退到屋里:“我看对方就是很好呢。你如果不是有那么点小心思,怎么会料想到我在想什么?”
“杜菲……”杜陶把脸阴沉了下来。
事实上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那怕是杜菲并不明显的把事情挑了出来,她还是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
杜菲显然是不怕杜陶的样子,语气里依然欢快,却已经转移的话题。她问杜陶:“亲爱的,你怎么不觉得奇怪?我出现在这里,你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
她的话语,听起来有些娇嗔。
杜陶将行李箱拖到屋子里。拎了放在案几上的大白瓷茶壶,取了个杯子,倒了水来喝。
壶里的是凉茶,初从烈日下回来,喝上这么一杯,格外的润喉、解渴。
仰头,一口气喝光了杯子。
杜陶舒坦的出了口气,这才回应了:“你出现在这里不稀奇。稀奇的是,你自己会舍得不去缠着你的付哥哥。”
那话才一说过,杜菲脸上就是一红。
红晕晕的,在白皙剔透的皮肤下,格外的显眼。
杜陶瞥了一眼,没有说什么话,反倒是又倒了一杯水。
凉茶递到嘴边,她还没有来得及抿,就已经眼中明亮了起来。她抬头,用一种去向对方确认的语气:“不会……该不会他也过来了?”
杜菲恢复了原来笑嘻嘻的样子,夸了杜陶越来越聪明。
这下子杜陶不淡定了,他们两个一起过来做什么?秀恩爱,还是来度假?
作为一个逃难人员来说,杜陶表现出明显的嫉妒和愤怒。
不过后来,杜陶又平衡了不少。听杜菲的描述,好像付休义和她是一个样子的遭遇,甚至说比她更“凄惨”一些。
付休义也是被逼着找女朋友,据说还被安排了相亲。他没有办法,向了杜陶的母亲求助,于是也就来了这里。
杜陶坐在长板凳上,翘着二郎腿,心里乐呵。
这付休义确实年岁不小了,还真得赶紧找一个,哈哈。
不过,付休义怎么没带了杜菲去他家里应付一下?表示,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还是很般配的。
嗯,很般配……
杜菲被杜陶那种虎狼一般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肝颤动。
那眼神,分明的目露凶光,虽然杜陶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隔了一会,杜陶想了起来,于是问杜菲:“你家付哥哥呢?不会是抛弃你了吧。”
“他出去有一会了。本来说是马上就回来,结果到现在也没有人影。也不知道去做什么神秘的事情了。”
神秘?
杜陶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眼角抽了抽。
他付休义能做什么神秘的事情,多半是找了那个地方一个人喝茶、下棋去了。
那家伙,就是不怎么太喜欢热闹,总想着有清净的地方呆着。这也就注定了杜陶这样一个随时聒噪的人,和付休义水火不相容的。
杜陶也懒得去想付休义和杜菲的事情。昨晚上没睡好,这下午的时候,她的眼皮就像是糊了一层胶水,怎么都睁不开。
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她伸了懒腰,往侧边的小屋子里摇摇晃晃的走去。与此同时,含着哈欠的声音,摇着手背对着杜菲道:“我去睡会觉,没事的时候别喊我,有事的时候也别喊我……困死……”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反正是睡到昏天暗地的状态。
朦朦胧胧中觉得还是有些热的,凉席的一端却是被她体温蒸的滚烫。她翻了个身,往另一边上挪了挪,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觉得此时有人轻柔的推了推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是黑夜。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心里还想着,都告诉了杜菲不要来打扰她睡觉来着,怎么还……
还没有来得及想完,杜陶又睡着了。
等着她觉得睡到实在不能再睡的时候,顶着一颗昏昏沉沉的脑袋,她从床上摸到了手机。
开机看了下时间,才夜里的两点多。
她被吓了一跳。不是被时间,而是在手机亮光下,她看见身边另一个人的脸。
那一刻,本来还不怎么清醒的脑袋,瞬间明晰起来。
付休义竟然睡在她身边!
杜陶定了定神,仔仔细细的看。
这付休义不仅是睡在她身边,还是赤着上身。那身板,看起来还是蛮诱人的……
76、宁谧一夜
杜陶在注意着付休义的时候,却在一片夜色中看见他睁开了眼睛。此刻他是没有带着眼镜的,一双眼角狭长上翘,眼睛在黑暗里明晰无比。
他在注视着她,那目光当杜陶有些紧张。
想起身,或是询问了对方,杜陶却发现身子犹如千斤重,口中也是说不出话语。
腰上感受到力道,那是来自对方的。杜陶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被圈在了对方的怀中。脸上的温度熨帖在对方的皮肤上,将原本对方原本温凉的体温熨热。
听着对方在她耳边的低喃,他细细地问她,怎么就还是不懂。
杜陶心里一惊,猛地从那种状态下挣脱开来。她喘着粗气,抹了把冷汗,这才怀里抱着的一直是凉枕。
这种凉枕被捂热后的感觉,真的就如同人体的温度一样。
原来是睡得时间过久,陷入了梦魇里。突然间的惊吓,才促使她真正醒了过来。
按压了太阳穴,杜陶觉得此刻头疼到难忍。怎么就梦见这么可怕的事情,这让她情何以堪?总不归是对方有意思?
杜陶的心情糟糕透了,口中又有些喝,于是去厅堂里准备倒些凉茶来喝。
这住处是有院子的,院子是土砖垒起来,依着屋子的墙头圈成了一环。院子里面是大且空的,付休义身着一身白绸的中式衣衫坐于院中。
一张竹凳,背面带着的椅背也是竹制的。整个竹凳并不高,约20厘米左右,坐在上面还是很沁心。旁边摆了专门喝茶用的竹制矮桌,竹面上摆放着茶具、茶壶和一把折扇。
付休义也是看见了杜陶的,他向她微微招了招手。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