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淘气-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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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就是同性恋呀。你对面那个人,是个女的。她就喜欢伪装成男性,然后对少女下手,其行为令人发指。”
方小齐吓到了,忽然间觉得坐在她对面的杜陶极度恶心。但是她还是有点不相信。
杜菲叹了口气,她本来外表就很清纯,这样一来就更显无辜。一张天生就显得无比真诚的脸,让人相信她说的全是真话。
此时的方山意识到不对劲,及时打住了这样一个不健康的话题,招呼大家继续吃饭。
暗地里,方小齐扯了扯杜菲的衣袖,悄悄道:“姐姐,晚上留下来陪我,告诉我更多关于对方的事情好吗?”
杜菲笑盈盈的点头答应,完全的温柔大姐姐模样。与此同时,她对着付休义打了个手势,表示事情她可以搞定了。
付休义嘴角浮起笑意,低头抿了口酒,不说话。
杜陶从头到尾都只是闷头喝酒。
直到饭后离开,和付休义走在无人的田间小路,她再也憋不住了。于是张口,用有些醉意的话语质问付休义,她的人格都被毁完了该怎么做人。
付休义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笑意几乎堆积了他的眼角。他笑着说,他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杜陶听了火大,借着酒劲准备揍付休义,却被付休义抓住了手腕。
付休义牵扯着杜陶的手腕,顺势将她揽在他的面前。
他用极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其实对你更有念头的人方山吗?我当了回小人,只是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杜陶浑身一怔,她脑袋里还是迷糊的,甚至怀疑付休义话语的真实性。
付休义在这个时候稍稍松开了她,注视着她的眼睛,那么的认真。
“淘气……”他忽然间唤了她一声。
“嗯?”
杜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付休义已经覆上了她的唇。杜陶为此一瞬间双眼瞪大,她想挣脱,却被对方抱紧了。
就这样,满满的被对方气息所包裹着。
她感受他吻的温柔,吻的深情。
心跳呈现出一种不规律的跳动,脑海里完全被对方的名字所占据。杜陶感到脸上火烧一般,有种感觉占据了她整个思维。
她只看见周围萤火虫的飞舞,一直慢慢向上。它们就和满天的星星一样,点着莹亮的灯盏,照亮了他们……
83、选择性逃避
淡淡的,只属于付休义的气息,就一直、一直的被感受到。
杜陶只觉得不受控制一般被带领着,浅浅回应着那个温柔的吻。生涩的,手忙脚乱的,她什么都不会,这算是初吻吧……
她感觉到付休义似乎要比她熟练的多。
就是一刹那的感觉,她醒悟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对方。抄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微微喘着气,恶狠狠嚼着话语:“占老子便宜!你不滚,我滚!”
她举着不怎么稳的步子,大步流星的往住的地方走去……
长途车上一个颠簸,杜陶从那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就如她所说的那样,今天一清早,她自己收拾收拾东西就滚了。准确来说,她自己也知道她多少是为了逃避对方。
杜陶抓狂的蹂躏着头发。
付休义那个混蛋,怎么会想起来让杜菲在方山面前说她是女生呢?方山一直认为她是男的呀。
她又不是笨蛋,从平常方山看她的眼神里,她还是知道方山对她是特别的。正因为方山以为她是男生,才得以保持着单纯的朋友关系。现在方山知道了她是女生,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都是付休义这个脑袋进水的家伙!什么故意为之,什么只属于他!分明是起了相反作用!
猛然间发现重点不对的时候,杜陶已经不知所措了。
思绪和判断能力已经被付休义搅得乱七八糟。与其在付休义面前,不如回去相亲算了。她瘫软在长途车的椅座上,怨念的想着。
实际上她也是这么做了。
回到家里,她爷爷就像是看见了宝贝一样,对她和蔼的有些过分。
杜陶说:爷爷你不用这么哄着我,你安排的见面,我会去的。说完,她精神不济的回屋休息了。她躺在屋里的床上,想来想去还是发了个短信息给林可可。
我要去相亲了。——杜陶
林可可回了信息,基本上算是被杜陶吓了一跳。但她也知道杜陶是个倔脾气,决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于是在短信里让杜陶想清楚,如果真的是出于自愿,看到合适的也可以发展一下。
杜陶看着林可可的短信,忽然间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了。
她关了手机,躺在床上深深的睡。
第二天,杜陶稍稍挑了件还能看得过去的衣服穿着。去相亲,总要打扮一点,虽然她的打扮基本上起不到什么样的效果。
与其说是相亲,不如说是联姻。
对方是某位IT巨子的儿子,据说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坐在约定好的咖啡厅里,杜陶痞气的靠在座椅上,悠闲喝着咖啡。她盯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手机,已经显示了10:20。
初次见面,男方竟然迟到二十分钟之久。杜陶顿时在还没有见到对方的时候,已经对对方没有了好印象。
“抱歉、抱歉,有点事情。所以来晚了。”
一个还算是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杜陶喝了口咖啡,悠闲打量对方。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夹着公文包,这人是来工作的,还是来相亲?
那人在杜陶的对面坐了下来,抬头看见了杜陶长相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请问,杜小姐还没有来吗?”
杜陶端着杯子,用指腹慢慢摩挲,眉梢一挑、咧着嘴:“我就是,早你二十多分钟就等在这了。”
对方的表情就像是变脸,从最初的惊讶,到窘迫,最后是深深的失望。
“蒋先生的表情值得人品味呢。”杜陶故意而问:“感觉,蒋先生是在失望?”
“没有。没有的事情。”
“是吗?”
“实际上,确实有些……怎么说呢,感觉杜小姐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杜陶笑得干涩:“哪里不一样?是不是感觉生活在杜家的掌上明珠,应该是个柔弱惹人怜爱的大小姐?或者妩媚成熟的魄力女强人?嗯?”
那人面对杜陶如此的问话,有些吃惊。片刻之后,他调整好态度,很严谨的回复:“我想找一个能够顾得上家庭的妻子,一个贤内助,而不是杜小姐这样的非主流。”
“非主流?很好!”
杜陶一下子包不住火了,当下扯了对方的衣领:“蒋先生似乎不能区分非主流和混世呢。我想,我有必要好好为方先生解释一下。”
对方没有料到杜陶两句话不投机就动手,实在是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凶神恶煞犹如恶魔。
“告诉你,不要以为我家里看起来是正规的生意人,实际上曾经是个黑边而已。我就是收保护费长大的,说不定你家里我也是去过的!”
说完,杜陶松开他,又恢复了悠哉的样子。她笑嘻嘻的问:“蒋先生,实在抱歉,我的脾气经常这样。我有轻微的人格分裂,不过最近都有在吃药。”
对方惊魂还未定,手上一抖。他急急的推脱:“杜小姐,我想我们……”
话到嘴边,他不敢说来着。万一说错了什么,惹得对方又飚怒起来,做出什么狂躁的事情来。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蒋先生,我们怎么了?”杜陶笑着。
“我们……我们……”
对方额头开始渗出冷汗。突然之间一个电话打进来,他就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管对方是谁,打电话过来是为了什么,反正接通了就说:好好,我马上过来。
“杜小姐,我公司这边又出了点状况。我得先走了,有空再叙……”
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样子,杜陶心情大好,继续喝着她的咖啡。
忽然间她反应了过来。
她分明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来相亲,怎么就把对方吓跑了?
杜陶哀叹一口。
生意圈、生意圈,做生意的就是抱圈的团体。圈里有些什么,立马都会传开。完了完了,万一刚刚那个人回去再宣传、宣传,她杜陶以后估计就臭名昭著了。
看来,以后连相亲的机会也没了吧……
这个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从学校里找一个,或者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来。
关键是,过不了多久,她爷爷应该也就知道她胡闹的过程了。到时候,定是“凶多吉少”了。
84、难得淑女
事情过后的第三天,杜陶就被关了小黑屋,说是要她老老实实面壁思过。
杜陶才站了一会就开始抓耳挠腮,于是站也没个站相。反正屋里也没其他人,还不如凳子上坐会。她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只是在她刚一挨到板凳,耳边就响起来扩音器的声音。
“淘气,老老实实站好!”
杜陶撇了撇嘴,斜眼瞅到屋内拐角处:“爷爷,你居然按了监控器!”
狡猾!可恶!
杜陶不服。
但是不服又能怎样?还不是到头来又极其不情愿的继续面壁?
没多大会,杜陶对着墙壁开始哼哼:“我去上个厕所成不?”
“不要以为我这个老头子好骗。让你去上厕所,还不就等于是放着你去开溜?老老实实面壁思过,不要去想歪点子。”
“爷爷,我是真的想上个厕所。”
这个她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半句谎言。可是她爷爷那个老顽固,认上死理了,偏偏不肯给她放行。
好吧,她承认。上厕所是真的,不过想就此开溜也是真的。
半个小时以后……
“爷爷,我……我快憋不住了……”
说这话的时候,杜陶的表情极度的憋屈,一副极力隐忍的样子。
“淘气呀,想出来也行。答应爷爷件事情,其他什么都好说。”
杜陶暗暗瞪了一眼: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她爷爷这个老腹黑,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虽然心里明白,但是——但是她真的憋不住了!
妥协!
“行行行,只要让我出去上个厕所,其他什么事情都好说。”
杜陶的话惹得她爷爷哈哈大笑,终于为她放了行。
在杜陶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她终于知道她爷爷安排的事情了。老腹黑没事让陆黎开什么联谊会,其实上别有目的:那就是准备她给推销出去!
如今答应了老腹黑,已经没有了后路可去,也就认了栽。
老腹黑一声令下,杜陶就被众人抬着,然后扔进“渣滓炉”里重新打造了。
等到从“炉”里出来的时候,杜陶切切实实体会到了化妆技术的鬼斧神工!也难为她爷爷动用了那么多来头不小的造型师。
杜陶面对着镜子里倒影出的可人儿,这才明白了,她以前的长相和打扮是多么的不堪/(ㄒoㄒ)/……
从头来看,之前杜陶引以为傲的黄毛被接了长发,更被重新染回了黑色。黑长的柔顺盘出个清秀而又大方的发髻,前面留出轻薄的一层斜刘海。她的一双桃花美目在刘海下,更显得璀璨,同时又显出一丝妩媚。
都说美沟是挤出来的,现在她彻彻底底相信了!低头看了看胸前,原本的飞机场变成了傲然挺立。
此时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深V领水蓝色礼服,从上往下看,是能够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雪白。
杜陶伸手戳了戳。
嗯,真的有沟……
礼服往下,腰身的地方收得很紧,幸好她的腰本来就细。
在细腰的衬托下,似乎臀也翘美了。再加之她双腿纤长,穿上水蓝的高跟鞋,显得那么出挑。
杜陶随手拨弄了一下礼服下摆处,那里也开了一个很深的岔,白嫩嫩的长腿亦是若隐若现。会不会太招摇了?感觉浑身上下没几布,凉飕飕的。
“杜小姐真的是天生丽质呢。”替杜陶挑发饰和耳坠的造型师开了口,很认真的寻思着,“不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杜陶嘴角抽了抽,何止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分明是浑身上下全都不对劲!
“啊,知道了。”那位造型师低呼一声,犹自的说着,“原来是这里不对。”
“杜小姐,麻烦里把挂在颈项间的黑曜石坠,暂且取下来好吗?黑色与杜小姐今天的衣服不太搭呢。”
经对方这么一说,杜陶这才捻上那坠子。
“什么都可以,单单取下这个坠子是不会答应的。”她捻着坠子,感受着坠子上细滑的触感,很认真的拒绝。
“这样呀……”造型师有些为难:“杜小姐,你看这样行不行?坠子还是原本的坠子,换个与衣服色彩搭配的绳饰。如何?”
造型师如此尽心,想必是老腹黑又怎么去威胁了人家。杜陶也想太过于为难人家,于是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此时,在陆黎的场地里,所有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安排妥当。
半个小时之后,各路年轻人开始陆陆续续齐聚。
“哟,这不是蒋少爷吗?上次说是被杜小姐吓到,今天怎么也还是过来了?”说话的是一个肤色很白的年轻人,白得让人觉得有些阴暗。
之前和杜陶相亲的蒋少一愣,继而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