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淘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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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和杜陶相亲的蒋少一愣,继而想起了对方。他嘴上挂了无奈的笑意:“郑少,你也知道,我这是父命难违。”
“郑少?”年轻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不记得自己几时姓了‘郑’。我只知道自己复姓欧阳。蒋少爷当真是开得一口好玩笑。”
年轻人看了对方一眼,眼中尽是阴狠,继续着嘴角的嘲讽:“不知道蒋少爷口中关于杜小姐的描述,是不是也是一场玩笑?”
蒋少脸上一僵,干笑几声,找借口从年轻人面前离开。要知道,对方不久前才把亲生父亲送进了监狱。这种人他蒋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那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青嵘。
欧阳青嵘端起香槟酒,对着杯子嗤鼻一笑:“这种人,胆子可以小成这样,还真是悲哀。”
他仰头让酒顺着喉头往下滑入腹中,不觉在心中嘲笑这样的派对着实无聊。
就在当下,灯光陡然一灭。聚光灯全都对准主场的高台,将光线投射过去。继而,由主办人陆黎缓缓牵出一个水蓝色的身影。
欧阳青嵘皱起眉头去看,那样侧丽的身影,忽然间勾起他心里的什么。目光就像是牢牢被锁在对方的身上,看着那水蓝身影的举手投足,心底似乎有了春暖花开的声音。
接着就听见陆黎对水蓝身影的介绍。
当欧阳青嵘听到杜陶名字的时候,滑入喉中的酒忽然间呛了起来。
居然是杜陶!
那种本来春暖花开的声音,顿时在欧阳青嵘的心里碎成了一地。他一边笑,一边呛咳了几声,不禁莞尔这样的派对原来是给杜陶找对象来着。
85、突然出现
杜陶被陆黎牵引着,在场地里几乎向每一个敬酒、打招呼。她跟着陆黎,人家举杯,她也就举杯。人家说话,她就一直微笑。
遛了全场,杜陶觉得她的面部肌肉都快定型了。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闲,她独自一人闪到无人注意的角落,对着镜子捏了捏僵硬的脸。
“你脸怎么了?”欧阳青嵘冷不丁冒了出来。
杜陶翻了他一眼,继续捏脸:“微笑到脸部抽筋了。”
欧阳青嵘讽刺着冷哼一声:“镀了金也成不了佛的家伙!没人的时候就原形毕露,要你何用?!”
“我们家老腹黑说了,只要我不开口说话,绝对的淑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这句话说完,不光是欧阳青嵘,就连杜陶自己都开始嘴角抽搐。该死的,她现在是在耐着脾气,装什么千金大小姐!
“欧阳,我想揍你!”杜陶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关来说的,嘴角抽动的幅度更大了:“手痒,怎么办?!”
欧阳青嵘瞥了眼杜陶,冷笑一声:“凉拌!……懒得理你……”
他说罢端了杯酒,潇洒的离开,找美女搭讪去了。
杜陶气得浑身都在抖,奈何要保持形象,却是笑比哭还难看。欧阳青嵘你个家伙,给小爷我等着,散了场非剥了你的皮不可!忍怒期间,有不少人前来搭讪,杜陶不知所措。
她笑,微笑……
谁来救她一下?快要忍到极限了,保不准下一秒会不会挥拳抡开眼前这群唧唧歪歪的家伙!
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青筋在手背上跳动的节奏,当下有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背。温温淡淡的触感,一下子抚平了她心里的躁动。
不用抬头就已经知晓了对方是谁,她动了动手指,想要从对方的掌中逃离。
对方是如此了解她的,手掌上重了一些力道。
被紧紧握在掌心中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有一些醉人,也有一些慌乱、手足无措。
“那个……”
付休义微笑在杜陶耳边提醒:“你不是说,不开口就是绝对淑女吗?那就不要开口,有我在。”
杜陶一瞬间笑不出来了,这个付休义怎么知道她刚刚说的话?他不是在乡下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知道这场派对的,什么时候又悄然站在了她的身边……
她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一抬眼撞进对方的眸子里。眼前的付休义身着正装,唯一不同的是,他竟然没有戴眼镜。
撇开对方的视线,她最不敢的就是看见对方眼睛。
狭长的狐眼,魅惑而又危险,仿佛眼角的风情可以吸引住所有人。
付休义笑对着眼前好几个富家子:“舞曲开始了。在下抢到了杜小姐的第一支舞,多谢几位的谦让。”说罢牵着杜陶往着舞池的方向走去,丝毫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
这个人,说的话依旧是一日既往的气死人不偿命。
杜陶只及付休义的肩膀,她躲在付休义的身躯后偷笑,肩膀因为笑意不停抖呀抖。
“杜小姐,专心跳完这支舞好吗?”付休义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对于杜陶的小动作表示有些无奈。
“我本来就不会跳呀。付先生,你能不能再搞笑点?”杜陶狡辩着。
付休义只是笑。
杜陶却在下一秒钟拉长了脸:“喂,你手放哪了?”
“腰上。”
“拿开!”
“跳舞的时候不放在舞伴的腰上,哪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呃……
杜陶被付休义一句话说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不过好在付休义的手终于换了地方。只是总觉得不对劲,他这位置于位置之间的跨越似乎有点大。
“那个!你的手不要放得那么靠上!”
亲爱的辅导员大人,再往上就快到胸部了。-_-#
“好。那往下放。”
“住手!再往下,我就杀了你!”
付休义笑着,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他表示错不在他,是她让他换了位置的。
杜陶没忍住,一拳招呼了过去。
付休义轻轻一侧,而后握住杜陶挥过来的拳头。杜陶反倒被他牵制了,转了几个圈后,又重新回到了付休义怀里。
“杜小姐舞姿不错。看来之前是过于自谦了。”付休义弯着狐狸般的眼睛,笑得温柔。
这个可恶的人!
看着杜陶炸毛的样子,付休义贴近杜陶的耳侧,低低的说:“怎么?想出去了?”
杜陶稍稍撇开脸,和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单挑!出去单挑!”
付休义满足了杜陶这么一个想法,趁着人多杂乱的时候,直接把她拖跑了。在泉池边,付休义这才停了下来。
“等我一下。”他简简单单的说,笑得温柔。
杜陶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就从对方的眼中划过,那是一种喜悦和神秘。很久没见多对方这个样子了,不是虚伪的伪装笑意,而是最真实的他。
一个人站在泉池边,喷泉吐出薄幕,彩灯在底下变幻着色彩。
很梦幻、很唯美。
杜陶有些发呆,忽然注意到有人从她的身边经过。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礼裙的女人,杜陶想了一下,忆起了对方。
“请等一下。”杜陶追了上去,“你是……”
女人回头,一张玲珑的脸蛋有些苍白。她在看见杜陶的时候,有些微微吃惊,而后又垂下眼帘。那一双眸子里,毫无生气。
“杜大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不怎么友善的语气,让杜陶有种被刺扎的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试探性的问着:“你和付休义……他回来之后有没有去找过你?”
“没有再见过一面。”女人笑了笑,笑得很苍白:“我以为会忘得干净,却一直独自一个人在挣扎。”
女人摸了摸手上的念珠,玛瑙的珠子,散发着柔和的光。她默然自语:“可笑……真是可笑……”
杜陶看着女人苍白的面容,浑身一寒。女人走后,杜陶看了一眼那颗躺在她胸前的坠子,有些出神。
付休义回来的时候,是微笑的。
她咧着嘴,也是笑着的。
付休义却立刻皱起了眉头,问了对方:“怎么了?”
86、被坑了
“付休义,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杜陶瞪着眼睛,很愤怒:“还记得那个对你死心塌地的那个女人吗?你连一次都没有过问,冷血的家伙!收起你那恶心而又虚伪的微笑!”
付休义的笑容一点点从脸上褪却,狭长眼角里的目光凛冽无比。
杜陶见他这个样子反而更来气。
一言不发是默认了吧!
她一把扯了戴在颈项间的坠子。修饰的珠子连同坠子,全都散落在地上。
付休义弯下身子,从地上缓缓拾起坠子。
等他站立起来,面对她的时候。她浑身不由一抖,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黑暗。她立马意识到,捅了马蜂窝。
杜陶准备跑,却失了平衡。
“付休义!你这是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对方对杜陶的叫喊置若罔闻,把她抗在肩头,直接带走。
直到去了付休义的住处,他才将杜陶扔进浴室,又扔了几件衣服进去。而后,他冷冷丢下句话:“把你现在这一身行头卸了。”
杜陶很想法抗,却极其没有骨气的妥协了。她瘪瘪嘴,关了浴室的门,按照对方的“命令”去洗漱。
出来的时候,杜陶觉得浑身清爽无比。
果然还是这样一身宽松的穿起来更舒服。只是头发是接上去的,她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恢复之前短黄、短黄的刺猬毛。
抬眼注意了一下付休义,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要好上了很多。
杜陶暗暗松了一口气。想一想能够把付休义惹到炸毛,她自己也确实够本事的。
“付休义……”杜陶小心靠近着对方。
对方一言不发,连一眼也没有看她,直接从原本坐着的位置离开。杜陶怔怔站在那里,有些尴尬。
“我去!小心眼!”杜陶嘴角抽了抽,低声抱怨。
她跑去侧卧里,准备扑倒床上去睡觉。门砰然一声响,付休义出现在了门前。
“起来。”此刻的付休义穿着黑色的衬衫,眼镜又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谁准你睡在这里了?”
“呃……”
“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呃……”
最终杜陶老老实实端坐在付休义面前,等着对方的宣判。倒是没有担心中的暴风雨,对方拿了盒冰淇淋给她,示意她吃点。
这是准备做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吗?
杜陶警惕着,不敢拿。
付休义推了推镜框,将东西塞进杜陶手里,板着一张脸:“吃了!”
╮(╯﹏╰)╭
气头上人得罪不得,杜陶憋屈着打开冰淇淋盖子,用勺子挖了一大块往嘴里送。冰冰凉凉的,她整个人哆嗦一下,随后反而舒畅无比。
这种该死的天气,果然还是要吃点冰凉的东西。
好放松。
杜陶此时才的感觉才算是回归了,没有之前在派对上那种怪异而又焦躁的模糊感。
舒了口气,杜陶抬起头,咬着勺子:“帅哥,我们要谈点啥?”
付休义对着杜陶,似笑非笑:“你总算是正常了一点。”
“嗯?……言归正传吧。”
“问你几个问题。”
“嗯,问吧。”
付休义笑了笑,挺有深意:“我和你之前所说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这个……”杜陶抓抓头,“她单恋你入狂了呀。”
“你看我,是否对她有意思?”
“没有。”杜陶答得干脆。
“我是否招惹过她?”
“你在小时候送过她生日礼物。不过,算不上招惹吧。”
“那么,她单恋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呃……算不上有什么关系……”
付休义推了推镜框,似乎特别开心,杜陶忽然间有了种中了圈套的感觉。
当下听到对方说道:“那个女人和我算不上多大的关系,所以我没有理会对方,怎么能算得上冷血?”
逻辑上是这样的,这没有错。
但是!但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杜陶知道她被绕了进去,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不过想来,之前她确实有些过于小题大做了。转念注意到挂在脖子上的坠子不在了,她开始后悔。
坠子是黑曜石的材质,不值多少钱。
但是年少的时候,就是看中了。眼巴巴的瞅着,却又不想开口问家里要。有一次在橱窗边看得久了,被付休义发现,还被他好生嘲笑了一番。后来从买玉石的店铺里出来,付休义拉过她的手,塞了个东西到她手里。
摊开手,掌心里就是心心念念想要的坠子。
杜陶还在回忆,却又被付休义扯去了手腕,塞了坠子在手里。
她愣在那里,半响后回过神来。
问对方,当初这坠子从哪来的?是特意买了给她的吗?
对方瞥了杜陶一眼,回答的就像是事不关己一样:顺手牵羊的。
-_-|||
这个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付休义温柔的笑笑,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么的温柔。说是杜陶一声不吭就回了来,要不是林可可告诉他,他可能还不知道她要相亲。
咔嚓一声,杜陶脆弱的小心脏仿佛裂了口子。莫名其妙就那么心虚了,像是犯错的孩子被发现了一样。
【文、】好在对方还是保持着微笑,没有任何想要变脸的迹象。
【人、】杜陶稍稍放松了一下,准备起身,把手中的冰淇淋盒子扔掉。
【书、】她还没有站起来,就忽然间感受到额头传来的触感。软软的、淡淡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