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淘气-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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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举眼而望,有选手指着某处大喊道:“他在那里!他竟然在那里!”
原来,安洋此时已经不在竹梯之上。
竹梯与塔的搭接部分是用很大的螺丝和铁片固定在一起,那个地方可以用来落脚。此时安洋就在这个地方,准备从搭接处继续向上攀爬。
附近的选手全都知道:那个部位落脚可以,但是想要从此爬上塔去,真的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铁片很锋利,稍微一个不下心都可能划破皮来。巨大的螺丝虽然可以落脚,但是却不到整个脚的四分之一。所以想要从搭接部分来爬,简直天方夜谭
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安洋身上,看他能够玩出什么花样。
安洋开始动了,整个的速度是比起之前要更快,仿佛飞檐走壁。
在其他选手开来,安洋的手脚就像是和螺丝、铁片之间有吸引力。每次他都能够攀爬在固定点上,身形稳到让人难以置信。
有人大呼:他简直不是人,是个怪物!
而后在所有人的难以置信的惊诧眼神中,安洋以极快的速度接近了第二层面。
他抬手一个翻身,从第二层周边的护栏,一下次跳跃到第二层上。
第二层有个入口,入口往里走是个大厅状的部分。
里面的灯光不是很明亮,应该是故意为之。
有楼梯位于大厅侧边。
从楼梯上去,一个由两条绳索组成的桥出现在眼前。想要到通往三楼的楼梯,就必须过了这个绳索桥。
绳索桥很软,却很有韧性。
像平常一样走过去?似乎有些难度。
安洋并没有急着去过索桥,而是在思索,如何能够一次性通过索桥。
看着位于他前面的选手,几乎没有人能够成功过去。很多都是在半途就从绳索上掉下去,掉到下面的安全气垫。
安洋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将上衣脱掉,赤膊着上身。
而后见到他将衣服搭在其中一条绳上,他准备从绳索上滑到对面。因为绳索是往对面倾斜而下的,所以他的方法简直堪称完美。
没有费丝毫力气,没有浪费丝毫时间。
安洋顺利到达对面。
他将衣服取下,又重新套回身上。延着楼梯,他开始向第三层前进。
此时,位于安洋前面的人大约只有三个。只要稍稍再努力向前,就可以稳拿第一。
但是安洋非但没有丝毫松懈,反而皱起了眉头。
一路过来,他仔细留意过,并没有看到七号队的选手。这就也意味着,七号队的选手此时还位于他的前面。
看来七号队的选手也是有很大实力的,不知道到后面会不会成为最强劲的对手。
带着这样的想法,安洋已经置身于塔中的第三层。
在第三层上,有一个长桌。长桌上面摆着很多个大碗,碗里盛放着清水。此时需要做的就是,带着茶过梅花桩,并且在过梅花桩之后碗里必须还有水。
“真是变态的比赛。”安洋端起一个碗来,他叹了一口,却将碗里的水喝了好几口。
他这样做的原因不是因为口渴。
如果碗里的水少些,就更有利于碗里水的平稳。
同时,为了保持水尽量不洒出去,最好的办法是用双手来端碗。但是如果用双手来端碗,在跳梅花桩的时候就等于是牺牲了用双手来平稳身体的机会。
安洋笑了笑,笑容里面一点压力也没有。
跳梅花桩是吗?
小时候最受折磨的训练就是跳这个了。
梅花桩他整整跳了十几个年头,反而成了他最拿手的部分。他端着碗,脚步就像是凌波微步。能够在梅花桩上小跑起来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他却跑得比平地上还快,还要轻松。
待到他从梅花桩跳下来,除去他喝过的那部分,碗里的水几乎没有洒出一点。
当然他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七号队的选手。
这个时候,在他前面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了。到了这个位置,居然还是没有看到七号队选手,让他心头有了一丝压力。
不是他那么在乎第一,而是他想要看看七号队的选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将袁振中伤成那样。如果不能够超过七号队,就真的咽不下心头的那份气。
虽然对于安洋来说,袁振中给他的印象不是太好,但还轮不到外人来教训袁振中。
想要会一会七号队的念头,在安洋的心里越发强烈起来。
113、对决
安洋见到七号队的选手,是在塔的最后一层。
最后一层是个塔中塔。
为什么这么称呼,是因为最后一层里面又是一个小塔。小塔是镂空的,由竹木搭建而成。而彩旗最后也是要插到小塔的塔顶上的。
安洋和七号队的选手相互对视一眼,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大约几秒之后,两人忽然间同时开始向小塔冲过去。就仿佛是约定的一样,没有一分一秒的时差。
两人是各自从不同的位置开始爬起来,相互并肩向上。
七号队选手在攀爬的同时,看了一眼安洋,眼里面也是有很大敌意的。
那样的眼神让安洋无限费解。
对于安洋来说,根本就没有见过对方,更谈不上得罪对方的事情。怎么就和有了深仇大恨一样,仿佛对方恨不得剥他皮、抽他筋、喝他血。
那一眼不瞧不要紧,瞧过之后更是让对方怒气。
安洋刹那间就像是感受到了杀意,浑身肌肉莫名紧绷起来,他当下条件反应的避闪。
事实证明,安洋的本能避闪是正确的。
七号队的选手双手牢抓塔上竹木的同时,抬脚对着安洋踹过去。那一脚既快又恨,带着的力道是那么大。
安洋躲开了,故而那一脚踹在了竹木板上。
在力道打在竹木板上的时候,只听咔哒的一声响动,竹木板当场断裂开来。
如果刚刚那一脚是踹在了安洋的身上,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安洋的神经瞬间高度紧绷,面对着七号队的选手,他将浑身都警戒起来。
正如安洋意料中最坏的情况,七号队的选手在一次攻击未果之后,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接二连三的攻击接踵而来,都是狠毒而又猛烈的攻势。
安洋眉头都快要拧在了一起,他不想缠斗,于是以避让为主。就算是安洋不再向前攀爬,刻意不和对方去争第一的位置,对方依然不愿意放过他。
对方腾出一直手来,对着安洋挥了拳头。安洋用手臂格挡住,没有受到伤害。
那拳头才被挡住,对方就变换了招式,顺着反方向肘击安洋。安洋腰间向后一仰,身子半弯,从对方肘臂的之下躲过。
对方猛然抬腿又是横踢。
安洋松了手,侧身一跃,向后扭转。变了位置之后,又再次抓住竹模板,定住身形而不下落。
对方突然间停了下来。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反而让安洋更加警惕。他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已经快到扭曲的程度,分明是恼怒到了极点。
稍稍的停顿之后,对方的攻击更加猛烈起来。一次又一次的逼近安洋,一次又一次的横踢、侧踹。随之,竹木板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没有间隙的攻击下,安洋不得不继续绕着塔来躲避。
一圈下来,安洋所在的部分,已经被对方破坏了所有能够搭手的竹木板。
安洋脚上一蹬,往上方部位移动。
他的手刚勾到一块竹木板,还没有来得及整个人都蹿上去。不料脚腕上一沉,当下被对方牵扯住了。
对方抓住了他的脚腕,牵扯的力量让他身子往下沉。
渐渐觉得对方在积蓄力量。
安洋感到大事不好,一只脚朝着对方的脸部踢去。对方当下侧头避开,慌忙间松了手,安洋这才得以逃脱。
为了不再如此缠斗下去,安洋继续向上,企图摆脱对方。
当然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速度也是极快的,很快又追赶了上来。
还是之前的连环横踢,安洋感到无比压力。因为塔的形状是下宽上窄,为此快到顶端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空间能够让安洋来躲避对方了。
安洋抽出身后的彩旗,一下次狠狠往上方抛去。
而他此时却从竹木板的缝隙,横着如鱼一般蹿到了对面的部位。同时他一下子翻上塔顶,双腿勾住塔顶的护栏,身子对着反方向探下去。
手臂一勾,稳稳的将之前抛起的彩旗接在手里。再一翻身,回到塔顶,已经是将彩旗插到了指定的位置。
这些动作几乎一气呵成,连贯而又极快。
如此,得了第一!
安洋舒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
突然间后背一沉,身子从塔顶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塔下。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在胜负已经分晓之后,伺机报复。
安洋看见竹木的塔顶上,对方眼中的敌对。
直到他昏了过去,那敌对的眼神都一直印在他的脑海当中。
比赛结束之时,杜陶他们只是被告知得了第一,同时被告知安洋失足跌落并已送往医院救治。至于事情的缘由,举办方不是清楚,杜陶他们更是不清楚。
取得名次没有喜悦,杜陶他们立刻赶往医院看望昏迷的安洋。
一向挂着淡淡笑意的付休义也蹙着眉头,他站在安洋的病床前,一言不发。整个病房里面的气氛,为此凝重极了。
付休义的声音忽然间在没有声音的病房里响了起来,冰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他说:杜陶,随我出来一下。
杜陶不知所谓何事,但是有不好的预感,跟着付休义到了走道里。
付休义站在走道里面,背对着她。
他此时给杜陶的感觉是极度可怕的,也是给了杜陶极度的心理压迫感。
“什么事?”杜陶小心翼翼开口,说话的时候感到喉头有些干涩。
付休义良久之后才回应了杜陶,他的声音是暗哑的、低沉的。他反问杜陶,知不知道是为什么出了这样的情况。
杜陶摇头。
当付休义说到七号队伍的时候,杜陶这才记起来她当时和七号队伍的桀骜男生杠上了。
付休义告诉杜陶,她得罪了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从付休义的口中,杜陶得知:那个桀骜男生是高干子弟,从小被宠上了天,哪里受过一丝半点的委屈。
正是因为如此,杜陶一脚将桀骜男生踹进了泥沼里,让那男生觉得丢了面子。
所以后面比赛出现的种种状况,都是桀骜男生的报复性事件。
杜陶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暗地里捏紧了一双拳头。
114、惹来不该惹的人
杜陶在得知了事情之后,一番调息,紧握的拳头到底还是松开了来。
她挠了挠头发,看着对方,全身上下处于一级戒备状态:“付休义,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让我悔恨呢?还是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一起去拜访一下对方,怎么样?”付休义此时恢复了一贯的状态,温吞的语气让人觉得极度欠扁。
杜陶对着付休义挑了眉,咧着嘴,露出白皙的牙齿。
拜访对方?
这个主意好!让对方在付休义的“猛烈攻势”下,尽情颤抖吧!
杜陶就是带着如此黑暗的心理,答应了付休义的提议。
参加比赛的选手都是住在同一家酒店,所以“所谓拜访”就等于是从楼下跑到楼上而已。
“直接去找那个男生?”杜陶跟在付休义身后问着。
付休义表示,不急着这样去做。他会在此之前,和桀骜男生的父母通个电话,断了桀骜男生的后路。
杜陶闻言,非但没有拍手叫好,反而眼睑处一直跳个不停。
想当初,她自己总是在外惹事、不听话的时候,都是被付休义这么威胁来着。这个打电话通知家长的伎俩,付休义还真是屡试不爽。
付休义如此说了,也就如此做了。
杜陶在此期间都是保持着沉默。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想要对付那种鼻孔朝天的傲小子,就得用点“卑鄙”的手段。
在付休义通电话的时候,杜陶眼神一直注视着对方。
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同样都是高干子弟,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付休义给人的感觉是清新的,就像是拂面的清风。虽然他很多时候有些腹黑、有些邪恶,但是从来没有架子,也没有仗势欺人。
忽然间,杜陶在一旁对着付休义小声说道:“我到处逛逛,你打完电话以后再召唤我。”
她也不管付休义有没有同意,双手插着口袋,在酒店的安全出口处来来回回的走。
怎么就觉得付休义这个人有些好?
抹了把脸,杜陶真不知道该去数落她自己什么。想太多,终归不是件好事情,有些时候还是不去在意的好。
她一个人呆在那里,又是好久的纠结和心理斗争。
心烦得要命。
却不恰当的传来争吵一样的声音,絮絮杂杂,听状况不是什么好事。有男有女,总觉得是有人在调戏女生。
这年头,调戏也太明目张胆了。
杜陶伸头往楼道里一望,在一群人中间发现了桀骜男生的身影。
果然是个闹事的主。
杜陶心下想着,本来没想过要去管闲事,但是从那些人的对话里面明显听出来他们是真的在欺负人。她叹了一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