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淘气-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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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林可可,你再不认真听试试!”杜陶恼羞成怒了,威胁对方。
林可可双手一摊:“好吧。你说。”
“这小子不是我儿子,也不是付休义的儿子。是阮天览的!”
林可可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睛,她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她们那个正牌辅导员的儿子。要知道,她们的正牌辅导员是个多么不负责任的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儿子?
当林可可将目光投向付休义的时候,付休义微微颔首,表示确实是这么回事。
“真的是阮大头的儿子?”林可可绕着阮小宝转了一圈,有些忧愁:“这么可爱的孩子。千万不要像阮大头一样,长大后是个大头来着。”
“阮大头……有趣。”付休义重复了一句,镜片里面闪出寒光。
虽然知道付休义并不在意她们对正牌辅导员的称呼,但是她们还是当场浑身恶寒。
看来她们的正牌辅导员,和这位代理辅导员之间,有着不得不说的故事。而且。代理还经常“欺负”正牌。
杜陶和林可可相互交换了个眼神,保持安静。
停了有一会,林可可忽然间想起来:“陶哥,你惹的事,你帮我摆平!”
“你不接他电话就是咯。”杜陶撇了撇嘴。
“可是林森那个厚脸皮的人,见我不接,就一直打。我关机,他就发信息过来。”林可可扶额,简直头疼到家:“你知道他有多烦吗?”
说话的当下。林可可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不用看就知道是林森打来的。
再这样。还真是没完没了下去了。
杜陶咬了咬牙:“你就说,你有喜欢的人了。让他死了这条心。”
林可可立刻照着杜陶所说的去做了,谁料对方比她想象中更脸皮厚。
林森在听了林可可的话之后,稍微顿了一下。然后他说。如果是这样,他愿意和林可可喜欢的那个人来一场公平竞争。
林可可当场,彻底囧了。
付休义看了杜陶一眼:“你又惹事了?”
什么叫做“又”惹事?
杜陶在心里忿忿不平,她分明是帮助林可可。
只不过在帮助林可可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而已……
杜陶是这么在心底呐喊的,但是实际表现出来的时候,却变成了极其不愿意的点头:“好像是因为……因为我的关系……”
付休义笑容满面,笑意一直延续到眼角。
他清清淡淡的问着两个女生:“需要在下帮忙吗?”
“不要!”
“迫切需要!”
说不要帮忙的是杜陶,而说需要帮忙的人就是林可可了。
她们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来回答的。
说完之后,两人相互对视一眼。
杜陶在看到林可可恶狠狠的眼神后,她心虚,气势一瞬间萎顿了。
毕竟事情是她折腾起来的,所有只有林可可这个“受害者”才有真正的发言权。
付休义于是答应帮忙这件事情。
有付休义出马,林可可也算安心了。
但是杜陶心里却有些紧张。
她要约见周司晨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付休义知道了。否则,依照付休义的性子,一定是不论事情的缘由而尊重林可可的意见。
而林可可就是一个不为自己幸福去争取的笨蛋!
136、少年爱
杜陶想着,要约见周司晨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付休义知道了。否则,依照付休义的性子,一定是不论事情的缘由而尊重林可可的意见。
而林可可就是一个不为自己幸福去争取的笨蛋!
于是她加快了计划的步伐,在付休义没有觉察到的时候,偷偷去联系了周司晨。
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周司晨这个人似乎特别的随和,不像有些人一般的难缠。
杜陶一打电话过去,说是有事情找他谈谈,他倒是答应的爽快。
去了约见的地点,却发现对方更早到了。
周司晨虽然是坐在轮椅上的,却是让杜陶意依然有种无比清爽的感觉。
“你好。”
杜陶也礼貌笑了笑:“你好。周司晨是吗?我叫杜陶,是林可可的室友。”
在杜陶的眼神里,还是敏感的捕捉到周司晨面相上那么一丝变化,特别是在对方听见林可可名字的时候。
看来周司晨还是对林可可没有忘记的。
杜陶在周司晨的对面坐了下来。
她双手交叉,叠在下巴下面,用一种很审视的目光是看周司晨。
好一会儿,杜陶都没有说话。
周司晨为杜陶添了杯水,问了杜陶是否有要紧的事情,所以才要当面来谈。
“这样吧。”杜陶换了个姿势,交叠的双手松开,接过周司晨递来的水杯:“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们就摊开来说话。”
面对杜陶有些咄人的姿态,周司晨依然是礼貌着并洗耳恭听。
“我今天是想来听个故事。”杜陶在掌心转动着杯子,缓缓说道:“一个关于林可可的故事。”
杜陶不急着来表达林可可的意思。而是先从周司晨这边入手。
而且,她对林可可和周司晨的事情也确实是一知半解。
如果能让周司晨开口叙述一下曾经的事情,也许把握会大很多。
要是周司晨已经完全不念着以往,那林可可的心事,杜陶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杜陶半眯着眼睛,盯着周司晨的表情,一个变化也不落下。
除了一开始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周司晨有了情绪化的细微表现。现在反而平静如水一般。杜陶从他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变动。
周司晨表情,就像是在回味绵延悠长的酒酿。
有些沉浸,更多的只是在回忆,没有其他。
他说,那时候年少。每天回到家里做功课,翻开书本的唯一动力,就是书本里加了一**可可的照片。
那张照片是学校的获奖宣传册里剪下来的。
照片上面的林可可。扎着个马尾,穿着素白的校服。她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向阳的花儿,充满着朝气。
隔着一个班的距离,总是会在对方放学之后,推着自行车悄悄跟在她身后。
那个时候。总觉得,默默守护着一个人很英雄。
只是很多时候,那种萌芽的情愫,那种只属于少年的情感,总是没有办法长大。
人们都说,少年的感情是最纯洁的、没有受纤尘沾染的。
纯洁的情感就像是被真空的,一旦填充进其他的物质,那怕是空气,也是会变质。
蠢蠢欲动。总是按捺不住的在心口跳着。
神使鬼差的听信了别人的话语。找了几个人来将林可可半路拦截,而后好做真正的英雄一般”从天而降”去拯救自己心爱的人。
事实证明,作为少年的他错的有多么离谱。
找来的那些人,根本就是不牢靠的。
事情演变到最后。却真的变成了挣扎,真的变成了一场“拯救”。→文·冇·人·冇·书·冇·屋←
这是这样的“拯救”是如此的狼狈,如此的厮杀。
一个人拖住那么多人,更是沙哑着样子,大声喊着:可可,快跑!快跑……
那是第一次从心底去害怕。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也是想要临阵逃脱的。如果事情不是自己惹出来的,他想他一定会跑得远远的,绝对没有勇气去做拯救一切的英雄。
周司晨在叙述的过程中,没有一字一句提到他为此而断了双腿的事情。
他只是说:如果那个时候没有萌生出一些奇怪的想法,而是将那段感情珍藏起来,或许是最美好的事情。
一切的错误,其实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说得十分风轻云淡。
杜陶在想,能够如此轻松说出这些,该是经历怎样的时间洗礼才能做到如此。
本来还是气势汹汹来质问,甚至准备讽刺上一番的杜陶,鼻头有些发酸。
本来想将林可可的心事说给周司晨,但是现在,杜陶将只字不提。
就算是杜陶说了,周司晨也不会回到少年时候的周司晨,林可可也不会是那个能够依旧灿烂笑容的林可可。
很多时候,不是自己想要去改变,而是时间逼着自己去改变。
无论是周司晨还是林可可,他们都是带着一份悔恨在活着。也正是因为心中的那份懊悔,他们也不会回到当年的纯真、无邪。
记忆摇曳着,开出回忆中的花朵。
回眸一望,似乎触手可得,却又飘渺无实。
周司晨问杜陶,故事听完了,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杜陶将情绪从一种淡淡忧伤的感触中剥离出来。她笑了笑,是真诚的笑意。
她说,她只想问,他和现在的女朋友在一起幸福吗?
周司晨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谈论了好久。而周司晨还要去乐队,进行排演。
“会有演唱会?”杜陶从椅上起了身,走到周司晨面前。
“地下型演唱会。有空欢迎去听上一听。”
杜陶应着,帮周司晨推着轮椅。
出了店门。不远处停了辆面包车。
面包车边上,立着一个娉婷而美丽的人。
她在看见周司晨的时候,迎了上来。
杜陶松开周司晨的轮椅,交给那个娉婷、美丽的人儿。
那个人不是漂亮的,却是美丽的。杜陶几乎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可以像她那么的美,对方身上柔和的光,甚至让杜陶移不开眼睛。
“周司晨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画面很温馨呢。”杜陶往着周司晨离开的背影,嘴里呢喃着。
忽然间。杜陶想起来什么。她挥着手,向周司晨喊着:“周司晨,麻烦你劝劝林森。可可说,他有些太自恋、太厚皮了。”
周司晨回过头来,笑着答应。
他同时告诉杜陶,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林森,也不要把他认识林可可的事情告诉林森。
按照周司晨的意思,林森是个直脑筋的人。要是被林森知道了。估计又不知道闹出些什么事情来。
这一点,杜陶十分的认同。
林森这个人,实在是难以用言语能够形容的。
不知道付休义那边的情况如何。
杜陶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耸了耸肩去那么一想。
她沿着眼前的马路走着,静静的、淡淡的。
不知为何,总是想起来付休义的样子。
少年时候的情感吗?
她从周司晨的事情。联想到她自己和付休义。
记得年少的时候,总是会经过付休义的家门。每次看见付休义卧室的灯还在亮着,心里就特别有干劲,总是想着不要输给这个人。
不知不觉中,总是受到了付休义的影响。
杜陶知道,如果依着她自己的懒散性子,是连大学的门也进不了的。
少年时候,她总是带着一大群半大的孩子,去蹲守小巷口。
学着流氓地痞。去收保护费。
有那么一次。收归她手里下的人,说是绑到了大票。
杜陶眼里放出光芒,看着几个人用麻袋束了一个人来。
她自己就和山大王一样坐在胡同口的正中央,看着手底下的孩子把套在那个人头上的麻袋取下。
黑色的衬衫;
骨节分明的双手;
削挺的下巴;
刻立的五官;
最最标志性的眼镜……
那个时候。杜陶一下子把眼睛捂上,不敢再去看了。
当麻袋完全取下的时候,那个人的头发有些微乱,反而更显得有魅力。
只是那人用手推了推镜框,低着头,发出轻微的笑声。
杜陶听着那个笑声,浑身发毛。
她战战兢兢看着那人抬起头来,狭长的狐狸眼透过镜片盯着她,仿佛是要把她吃掉的猛兽。
只是杜陶没有想到,她竟然在那个时候心跳加速,贪恋上付休义的眼睛。
那个时候,没想到竟然抓人抢钱,抢到付休义的头上!
现在想一想,也许当时付休义是故意被抓的。
因为他一个人可以抵得上四五个人,几个小家伙怎么就有本事抓了他?
反正就是这么诡异的和付休义大眼瞪小眼了。
杜陶接下来的反应只有一个,那就是:跑!
然而,她整个人被付休义一把提了起来。
并且付休义把她扔到他家里,进行了将近一个月的思想教育与“摧残”。
直到她真正意义上发觉她自己做的那些事是错的,也是多么无聊的,付休义才正式放了她离开他的家里。
那么一段时间里,杜陶觉得虽然过得有些受罪,心口却有花开一样的声音。
这也许就是,属于她自己的少年情感。
只是哪怕那么一秒的窒息,却可以回味到现在,从中品出美好。
137、劝说林森
也许那些就是,属于她自己的少年情感。只是哪怕那么一秒的窒息,却可以回味到现在,从中品出美好。
杜陶还在一面走着,一面回味少年时候不经意间的甜意。
却在此时,接到林可可的电话。
林可可在电话里说得很急,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杜陶要了她所在地址,立马飞奔而去。
不是付休义出马,一个顶俩吗?怎么会出现混乱的事情?难道付休义不在场?
杜陶在一路上,脑子里不知道假设了多少种可能性。她最怕的还是连同付休义也卷进了不好的事情里。
毕竟事情都是她折腾起来的,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