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者聂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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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炸药那从哪来的爆炸？整个基地都快毁了，怎么不是炸药？”卡拉的心情很不好，银衣男子无可奈何的当了出气筒。奥尼索警长说道：“算了，我看我们还是去看看我说的那个人吧。”他带着这群人出门，走到楼下他说道：“这样目标太大，会引起他的警觉的，卡拉，你和尼奥和我一起去，其他人留下。”卡拉点点头，带着那个银衣男子和奥尼索警长一起上车。

聂让今天没课，躲在公寓里面看书。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他探出头去，一缕阳光射在他的眼睛上，聂让一阵不舒服，他在心里诅咒了一句，下面的霍尔诺喊道：“嘿，聂，来看看我的新车怎么样？”那是一辆蓝色的法拉利，样子漂亮极了，宝石一样的蓝色，流线的造型，动感的车身。霍尔诺冲他招招手：“下来吧。”聂让没办法，从公寓里面出来，有些奇怪的问他：“怎么放弃你的皮卡了？”“不不不，是你提醒了我，我应该拥有一辆跑车的，比方说，像今天，每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们可以出去兜兜风。”聂让摇摇头：“我不去。”今天的阳光很明媚，聂让有些不自在。霍尔诺拍拍他的胳膊说道：“来吧，没事。这么好的天气别闷在家里，我们出去玩玩，我带你去好莱坞逛一圈。”聂让有些心动，他来到洛城这么长时间，还真的没有在好莱坞里面好好的看看。他迟疑的座上了车，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霍尔诺发动跑车，这车真不错，启动的噪音很低，车内十分舒适。洛杉矶的高速路是整个美国最好的，霍尔诺把速度飚到很高，折叠起来天棚，尽情的享受着急速的刺激。他一路怪叫冲进了好莱坞。

后面，跟着奥尼索警长不住的怒骂：“该死，这车怎么跑得这么快，我的警车快要跟不上了……”“是他吗？”这些人之中，只有卡拉见过昨天晚上袭击基地的那个人，聂让刚才从公寓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躲在一边看到了。“我不能确定，昨天他蒙着脸，我要看到他的眼睛才能确定。”卡拉说道。“这可不好办，要是你看到他的眼睛，恐怕我们就暴露了。”奥尼索警长说道。“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接着问道。卡拉说道：“昨天我们把妮维娅抓回来了，然后他就来了，救走了妮维娅，毁了整个基地。”警长摇摇头说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们，不要总是用超能力者做实验，这样早晚要出事的。”“我知道，可是命令不能违抗，上面的人不这么认为。”警长摇摇头：“那些无知的政客，美国早晚要为他们的愚蠢付出代价。”

霍尔诺减速通过了繁忙的高地街和日落大道十字路口，带着聂让在两侧长满了棕榈树的公路上缓慢的行进。来到了这里，就是玩的，没必要那么快的速度。有钱的霍尔诺带着聂让一一参观了3。5英里长的明星大道、中国大戏院门前的明星脚手印、好莱坞蜡像馆等等景点，然后他们准备在比华利山饭店吃一顿午餐。

可怜的警长大人被挡在了门外，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聂让和霍尔诺的车子缓缓地驶进了酒店。虽然FBI特殊事务组的薪水很高，但是还没有达到能让他们随便的出入这种顶级场合的地步。

警长无可奈何的拍拍自己的车子：“我们，等着吧。”卡拉愤怒的推开车门走下去，尼莫大叫：“你要去哪里？”“我才不在这里死等呢。”美女自有办法，她在外面转了几圈，试着想要勾搭一个有钱的暴发户，让他带着自己进入酒店，可是半个小时之后，她垂头丧气的回来了。“怎么，卡拉你的魅力无效了？”警长开玩笑。“这里到处都是美貌的小明星，希望在这里傍上阔佬或者是那个大导演，你还是省省吧。”

卡拉郁闷的横躺在后面的座位上，把尼莫挤得没地方，可怜的银衣男人，只好下车，想换到前面的座位。他一下车，在他们旁边的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加长奔驰S600，上面走下来一个穿着豪华的妇人，一身的珠光宝气。她不经意之间看到了尼莫，竟然停住了脚步，走过来和他搭讪：“小帅哥，有没有兴趣陪我进去喝一杯？”她薄博的嘴唇上，涂着艳丽的红色唇膏，两片红色之间，夹着一支细长的烟卷，浓重的黑色眼影，挡不住下面的皱纹。尼莫差点想动手把这个女人狠揍一顿，可是车里的警长和美女上司卡拉凌厉的眼神制止了他这么做。他换上了一幅谄媚的笑脸：“不胜荣幸！”

尼莫走进酒店，车里的两人哈哈大笑，只不过卡拉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而且越想越生气，可是警长依旧开怀大笑。

聂让和霍尔诺吃过午餐，两人回到了学校，聂让在自己的楼下下车，拍拍霍尔诺的车屁股说道：“你还别说，我也真有些喜欢这家伙了。”霍尔诺大方的说道：“没问题，只要你有用，尽管和我说。”聂让挥手和他道别：“我不会客气地。”警长们带着牺牲了色相的尼莫又从酒店一直跟过来。路上还是没有机会让卡拉确认就近是不是聂让。看到聂让走进自己的公寓，警长摇摇头：“该死，又要守在这里了。”

天色暗了下来，已经是傍晚了，还是没有看见聂让出来。肚子饿得咕咕叫得三个人开始抱怨：“这家伙难道就不出来吃晚饭？”聂让根本不用吃饭，出来干什么？天已经完全黑了，卡拉看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她也受不了了，打发尼莫去买了汉堡和热果汁，三个人就在车上对付了一顿晚餐。

一直入夜，也不见聂让出来。但是他们的精神却更加紧张起来，和一般人不同，夜晚，更是超能者活动的时候。墙上的始终敲响了十二声，已经是午夜了。聂让看看时间，放下手里的书，散发出自己的能量，飘散着弥漫了整个公寓，几个同屋都已经睡着了。他收回自己的力量，拿出那个装着象牙的盒子，准备开始工作。本来这东西昨天就要做好的，现在只能今天作了。黑暗的力量一点一点地腐蚀掉了象牙，一小块象牙中间，磨出了一个小洞。小洞越来越深，聂让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以免一时失手，这块原料又作废了。

守在楼下的三个人，正有些懈怠，突然卡拉身上的一个仪器响了起来：“嘀嘀，嘀嘀……”“怎么回事？”警长问，卡拉说道：“能量监视仪器有反映了。”她拿出仪器，仪器显示的方向，和聂让的公寓正好一致。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聂让，至少已经能够确定，聂让是一个超能者。“我们上去看看？”尼莫提议，卡拉摇摇头：“不能冒险，要真的是他，这家伙太危险了，我们去了，就是送死。”卡拉心中，对这未知身份的敌人，有一种深深的恐惧，要不是职责所在，她可能早就撇下这里的事情，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还是让我来吧。”警长说道：“在这里，我办事情更加方便一些。”

第三章　道具师聂让　第十节

第二天一早，聂让正准备出门，他已经把那一块象牙处理好了，剩下的工作，就交给查尔斯他们了。他准备去把这些半成品交给查尔斯。他一走出门，就碰到了奥尼索警长。“你好吗？”警长根他打招呼，说实话，他并不想看到这个警长，他本能的觉得，这个家伙会是一个麻烦。“我很好。”“走吧，我请你吃早餐，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聂让有些歉意地说道：“真抱歉，我很想和您一起共进早餐，可是我有些事情要办……”“我要和你说的事情很重要。”警长说道：“相信我，这和你的生命息息相关。”聂让没办法：“那好吧。”

聂让和警长坐在一家咖啡馆里，警长说道：“你们抓住的那几个人跑了。”“怎么会这样？你们的监狱难道是纸糊的吗？”聂让很生气。警长说道：“对不起，谁也不想这样。他们前天晚上杀死了几个人，我想他们是在报复，他们没有来找你吗？”聂让摇摇头。警长又问：“你们前天晚上在哪里？”“我在公寓里面，一直没出去。”警长说道：“是这样，那好吧，请你以后注意，如果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联系，这是我的名片。”聂让接过名片说道：“我会的。”

“怎么样？”警长一上车，卡拉就问他。警长说道：“别着急，我们需要等一会。”聂让走了，警长等到他乘坐的公车已经看不见的时候，才下车直奔聂让的公寓。

敲门声想起之后，是巴德开得门：“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看到门外站着一位警察，巴德有些没底的问。“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上一次山下的那个警察。”警长卫笑着说道。巴德想起来了：“噢，是您哪，请进请进。”“我不进去了，我是来找你了解点情况，前天晚上你们都在公寓吗？”“是的。”巴德说道，他又皱了一下眉头：“噢，不，聂不在，他最近只有这一天晚上不在，我记得很清楚。”警长微笑的说道：“谢谢你。”

“没错，就是他了。”警长给了两个在车里等候的同僚，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尼莫问道，卡拉想了一下：“奥尼索警长请你严密监视这个人的行踪，尼莫，我们回总部轻视下一步的行动。”

聂让并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之间露馅了，他很快就来到了查尔斯的工作室，把象牙交给了查尔斯，查尔斯有些难以置信：“竟然这么成功，聂，你找到的真是一个手艺精湛的老师傅。”他拉聂让和大家都召集到一起：“今天有个好消息宣布，你们猜猜。”凯姆很有些无味的说道：“查尔斯，你能不能换一个方式，么一次都是这样。”聂让有些奇怪，光头乔伊小声地和他说道：“每次要发钱的时候，他都是这样。”聂让笑了，查尔斯很是觉得尴尬，恼这凯姆，当着聂让这个“新人”的面，也不给他面子。“那好吧，我什么也不说了，发钱了。上一次的生意，我们一共赚了三万美金，乔伊，保罗你们每人七千美金，我七千美金，聂让两千美金。好了大家领钱吧。”凯姆连忙叫着：“喂喂，我的钱呢，你把我的钱弄到哪去了？”查尔斯微笑着说道：“你的钱，没有你的钱了，剩下的我们决定用它来进行一次长途旅行，我们四个都去，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吧，我亲爱的凯姆！”

查尔斯他们一阵闹腾，不过都是和凯姆开玩笑，凯姆一样分到了七千美金。有了钱，大家都很高兴，只有聂让，他对查尔斯说道：“我不该拿这么多。”查尔斯微笑着对他说道：“你应该拿这么多，你的工作值了。”聂让说道：“可是我每小时的工作报酬是五美元。”查尔斯笑了，他对保罗说道：“你瞧瞧，聂说他的工作报酬是每小时五美元，哈哈……”保罗的八字胡翘翘，聂让无可奈何。凯姆从查尔斯手中抢过那两千美金，塞进聂让的口袋里：“你就拿着吧，我们不会多给任何人钱的，你的工作值这个价钱，虽然你是后来才来的，但是你完成了我们最出色的两件作品，而且还帮我们拉到了一单打生意，这个价钱，很便宜了。”

聂让有些感动，在这样的金钱至上的社会之中，他又一次感觉到了，钱并不是主宰一切的。凯姆拿到了钱很高兴，提议大家去喝酒，众人一起呼应，齐声叫好。只是查尔斯对聂让说了一句：“这一次可要大家一起掏钱，聂，你也有钱了，不是吗？”他冲聂让眨眨眼经，显然已经发现了上一次喝酒之后，自己的钱包里少了一张大钞的事情。聂让笑了，一点头说道：“好的，没问题，我们自己付自己的帐。”

这一天大家很快的干完了工作，凯姆有一边干一边收听广播的习惯，他的小收音机一直开着。正在锯木头的聂让突然听到凯姆在喊：“都停停，都停停，你们来听。”众人围过去，收音机里面正在播放着一个票房排行榜，是这一周上映的电影的票房排行榜，排在第六位的，是一部名叫《晨光》的影片，对这部影片，节目的评价是：人物刻画很到位，故事性较强，制作精良，最后还专门提了一句，道具和场景制作，很不错。凯姆一声欢呼，聂让问道：“他这么高兴干什么？”众人都散开了，微笑着去忙自己的活，看来都很高兴，凯姆叫道：“嘿，小子，晨光就是我们上一笔生意的电影，晨光是男主角的名字那名正义的骑士。”原来如此，聂让笑了，看来这部电影自己真的要去看看了。

晚上，众人在一次喝的大醉，这一次，自己付帐，聂让要了很贵的红酒，自己一个人喝着，不合那些家伙们一起豪饮。这一次，又是聂让把他们扶回去，丢在工作室里。聂让看看躺在沙发上的四个人，摇摇头想着：是不是真的男人没有女人，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狂欢，一旦有了另一种性别的加入，一切就都会改变？

他自己打车回到了公寓，时间已经不早了，所有的门都闭着，看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