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血饲养-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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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块大顽石好不容易有一丝软化的迹象,堤法哪里还肯放手,立刻鼓起勇气揽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将她带到屋门口,从後面抱住她,将她整个身体圈在手臂间。
这时,两人都是满面通红,堤法尤其严重。他一边压抑住语气中的羞涩,一边清著嗓子说:
“喂,我真的可以进去吗?”
“只是喝茶而已啦。”
“不可以做点别的什麽的吗?”
“当然不可以。”
“好吧,那我要中国最好的武夷岩茶大红包(Da Hong Bao tea)。”
“笨蛋,是大红袍(Da Hong Pao tea)啦。”
“……”堤法僵硬地瞥了她一眼,自知在茶方面说不过她这个东方人,只好转移话题,“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纳纳应了一声,慌慌张张掏出钥匙,可是在开门前的一瞬间又犹豫了。
“堤法……”
“怎麽了?”
“你真的明白,现在这样对我们来说意味著什麽吗?”
堤法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平静而温柔地说:“至少比你明白得多。”
“那你的未婚妻,你打算拿她怎麽办?”
“哈布斯堡为扩大势力,想方设法和欧洲各国皇室攀亲,以我的条件并不能算是最好的对象,所以,虽然有点对不起艾尔曼达,可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
“什麽?”纳纳顿时傻眼,迷茫地回头,“那你刚才郑重其事地跟我介绍,难道是想故意试探我的……”
话还没完,她就看到了堤法故作无辜的表情。
“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吧。”
“你你你、你太狡猾了!”
“不要抱怨了,我比你更冤呢,如果早知道这招有效,我三年前就用了,也不用一直苦等到今天。”
“堤法!”
“我是说真的。”堤法从她手中夺过钥匙,迫不及待打开门,拥著她步入屋内。
纳纳第一次如此紧张地走进自己家门,刚要说什麽缓解气氛,只听啪嗒一声,房门关上了。紧接著,一双大手从身後抱住她,火热的嘴唇覆上她的脖子。
她打了个激灵,身体微微发抖起来。堤法会有如此胆大的行为,是她从未想过的事,相比之下,她却没有一点进步,除了僵硬地站在那里任他摆布之外,什麽也做不来。
寂静中,只听到两人急速的喘息声,以及轻微的皮肤和嘴唇间的吮吸声。受到暧昧声音的感染,她的脸迅速涨红,从头红到耳根。
不一会儿,堤法离开了她。她松了一口气,却隐隐感到失望,再次抬起头时,发现他已经来到自己面前。
他的眼睛有著天空的颜色,此时正半眯著,带有意乱情迷的氤氲,深深地望著她。她下意识低下头,却在瞬间被他抬起,随即激烈而狂热的吻如暴风雨般落在了她的唇上。
“唔……堤法……”
“别说话。”他仿佛饥渴了太久太久,想要一次性全部索取似的,急喘著在她唇上肆虐,热得快要融化的感觉让两人不约而同低声呻吟起来。
“可、可是,等等,有些话我必须事先告诉你……”
当他的嘴唇移动到她耳垂时,她抓紧机会想开口说话,可是下一刻,他又重新堵住她,发出含混的呢喃:
“等一会儿再说。”
“不行,非现在说不可。”
她抓起他凌乱的金发,强迫他移开嘴唇,他只能把头靠在她肩上,万般不舍地呻吟:
“哎,你真是太扫兴了,有话就快说!”
“那个……”
在她神情恍惚地想说些什麽时,他假装安分地抱住她肩膀,一只手却悄悄绕到她背後,试图解开复杂的丝带。
纳纳羞得满面通红:“喂,堤法,我们是进来喝茶的!”
堤法无可奈何地低哼一声,不得不将手下移,十分克制地搂住她的腰,眼中写满了欲望。
“哼,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们要喝茶。”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先喝完茶,然後再……?”
“不是啦!”
纳纳一脸拿他没办法的表情,挣扎了两下,却推不开他,只能换了种无奈的语气,低声说:“我想说的是……堤法,我还没有忘记克雷。”
堤法满不在乎道:“没关系,我也没忘记。”
“你不介意吗?”
“完全不,相反我还很高兴。如果你说你忘记他的话,我反而会感到不舒服。”
纳纳想了想,补充说:“另外,我既没财产也没地位,还是东方人。”
“如果我真的在乎这些,我还要加上一条,你的脑筋也够迟钝的。可是谁在乎?”
“但、但是,我是平胸……”
“哦,这个问题倒是蛮严重的。”
“喂!”纳纳哭笑不得地喊了一声,咬住嘴唇,板起面孔,开始沈默下来。
堤法从她的脖子上抬起头,发现她的表情中有种自尊心受挫的意味,呆了一呆,不解地问:“这麽多年了,你还没搞懂我真正的意思吗?”
“怎麽会不懂?”纳纳无奈道,“可惜就算我每天喝三公升乳清,平胸还是平胸,我有什麽办法?”
堤法看著她微微嘟嘴的模样,突然心中一荡,胸中的欲望又开始翻腾起来。为了纠正她错误的理解,同时谋求自己的福利,他轻咳一声,视线飘到她胸口:
“其实……我从来没有见过它们,却一直说诋毁它们的话,这样好像不太礼貌。所以,能不能让我看过之後再下评论?”
“……”纳纳惊讶他居然这麽直截了当,当即用力捂住上身,红著脸说,“不行,你这样嫌弃它们,它们怎麽可能还会想给你看?别做梦了。”
堤法无奈地抓抓头,别扭道:“笨蛋,我怎麽可能真的嫌弃?它们可是我从以前到现在最想看到的东西耶。”
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模样,纳纳禁不住心软,觉得自己再这麽扭捏下去好像也太残忍了,便鼓起勇气问:
“堤法,你想要吗?”
“要。”堤法立刻点头。依然是堤法式的回答,语气那麽别扭,内容又那麽诚实。
“不行,我不给。你要先跟它们道歉才行。”
“……”堤法刚刚被吊起的胃口卡在了中间,要上不能,要下也不愿意,这时才深深体会到“自讨苦吃”的涵义。
他沈默了一会儿,郑重其事道:“对不起,平胸们,其实你们是波霸,这样可以了吗?”
“太不诚恳了!”
“少罗嗦。”他决心不再理会她幼稚的行为,走上前,直接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重新点燃两人之间的火花。
这一次,纳纳没有抵抗,而是温柔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三年的距离,仿佛在一瞬间缩短为零。越过堤法的肩膀,她看著窗台上的薰衣草花束,感到心里一阵暖意。四年後的今天,她终於看到了命运红线的另一端,希望这一次,她真的可以得到幸福。
毒舌王子最後的OS:啧,真的好平……
☆、(27鲜币)番外04 去未来度假?!(1)
番外04 去未来度假!?Go on Vacation In the Future
1779年5月末,血族大战正式宣告结束。
一年之後,暨1780年夏初,克雷蒙德和纳纳的结婚大典在即。
从克雷蒙德桌上厚厚一叠采购清单,以及如雪花般铺天盖地的货款收据来看,婚礼的筹备工作已基本完成了。大典首日被安排在五月一日铃兰花节那一天,由玛丽王後和巴巴里安主教赐予祝福之吻为始拉开序幕。
铃兰的花语为“幸福归来”。正如圣经中的铃兰传说那样,铃兰的幸福会来得特别艰难,但只要秉持信念,幸福之神最终还是会降临。因此,在法国中世纪的婚礼上,铃兰常常被当作祝福的信物送给新娘,祝贺她在历经磨难後重获幸福。
这样的安排几乎无可挑剔,日期和季节的选择也堪称完美,以至於所有人都为克雷蒙德严谨周到的办事能力所折服,并对这个浪漫的节日大加赞赏。
然而,就在一张张邀请函被装入信封、等待封漆之时,一位当事人却小声提出了异议。
“唔,可是……”纳纳趴在椅背上,托著腮帮,露出一副犹豫不决的神色,“听说六月结婚的新娘会比较幸福耶。”
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瞬间僵住,其中尤以克雷蒙德最明显。
感觉到克雷蒙德散发出不祥的气息,纳纳急忙摆手,慌张地笑道:“啊,不过,假如你们已经全部安排好了的话,就当我什麽都没说吧。”
克雷蒙德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後,才勉强恢复镇定,没好气地问:“你为什麽不早说?”
“那个,我刚刚才想起来嘛。”纳纳讪笑道,“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在意啦。”
克雷蒙德却没办法不在意,谁叫她是纳纳,是他们家的女王犬,而且即将成为他的新娘。俗话说,新娘最大,假如婚礼当中有哪怕一丁点令新娘不满的地方,那所有的日程就该全盘推翻……
“怎麽办?克雷?”
在一旁帮忙的萨尔特苦笑著问,倒了一半的火漆盒还停在半空中。
克雷蒙德摆出“还能怎麽办”的郁闷表情,叹了口气,将所有已写好的信全部撕碎了丢进废纸箱,然後拿出最初的行程安排,重新计划新的婚期。
纳纳发觉自己好像闯了祸,暗自吐了吐舌头,决定先出门避避风头。
就在她灰溜溜地准备踏出房门时,堤法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结果两人闪避不及,面对面撞了个满怀。
“哇,不要吓我嘛!”纳纳捂著鼻子甕声说。
堤法轻轻推开她,吐槽道:“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不然有什麽好怕的?”
纳纳不甘心地扭过头:“呜,好敏锐……”
“对了,既然你闲闲没事干,就来帮我一起接待客人吧。”堤法抓住她的手臂,拖著她边走边说,“最近来访的人实在太多,又全都是不能怠慢的贵宾,我一个人快应付不过来了。”
“咦咦?”纳纳为难道,“可是,叫我去接待贵宾,未免也太……”
堤法回过头,露出威胁似的凶恶表情:“怎麽,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吗?”
“没、没……”
“这还差不多。”堤法背对著她,停顿了一会儿,仿佛安慰她似的说,“放心,你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要是有人敢对你说半句不敬的话,那就是公开跟我们查家族作对。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愚蠢到那种地步的。”
听了他这番话,纳纳忍不住涨红脸,咬住嘴唇,一股微妙的优越感涌上心头。
未来的女主人耶,听起来好威风哦,而且言语之中显然已把她算作是查家族的人了,天啊,好害羞……
就在她沈浸在甜蜜的幻想中时,堤法已领著她走下楼梯,移向底楼长廊一侧的主会客厅。
刚一进门,在场所有的来客全部站起来,殷勤地面向她脱帽致敬。
纳纳看傻了眼,好半天才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向他们回了礼。幸好之前萨尔特教导过她女性礼仪,克雷蒙德也抽空教了她不少社交场面上的应对秘诀,才使她不至於在大庭广众下出糗。
不过,想到今後她必须以公爵夫人的身份跟这些贵族打交道,整天疲於应酬和交际,刚才的那份甜蜜感又一下子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很清楚,她没有克雷蒙德那种社交才能,就算拼命特训,也绝对不可能变成八面玲珑的凡尔赛贵妇,这一点她很有自知之明。
果然,顶著虚伪的笑容在贵族中周旋了半小时後,她就坚持不住了,开始频频向堤法发出求救的眼神。
“呜啊,不行了,我是天生的平凡小市民,真的不适应这种复杂的场面啊……”
堤法用手挡著嘴,小声回应:“笨蛋,你只要坐在那里微笑就可以了。”
“可是,我已经笑到颜面肌肉抽筋了诶。”
“那就用扇子挡住脸。总之,你只要坐在这里,就能减轻我很大负担。”
纳纳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不由收敛抱怨的表情,沈默下来。
对了,她只顾著自己,却忘记了最辛苦的人其实是堤法。近一个月来,克雷蒙德忙著筹备婚事,分身乏术,於是接待客人的工作便全落到了堤法头上。
他明明跟她一样,讨厌虚伪的笑容和没完没了的应酬,可是却为了他们的婚事,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工作。他一定已经到极限了,若不然,依他那高傲的脾气,怎麽可能请求她来帮忙减轻负担?
她继而又想到了萨尔特。他也跟堤法一样,为了帮助他们而住进查亲王府,在克雷蒙德外出办事时,代为承担书信回函的工作,偶尔也以美第奇子爵的身份接见外国来的拜访者。
当然,克雷蒙德就更不用提了,一场豪华的婚礼筹划不知道耗去了他多少脑细胞。此外随著独立战争的进一步演变,法国与西班牙结盟共同对英宣战,他身为公爵的工作也日渐繁重……
唉……
纳纳将脸隐藏在扇子後面,担忧地想:怎麽办?大家都这麽辛苦,有什麽方法可以让他们放松一下呢?
正这麽想时,一个带有异国口音的男声在她头顶斜上方响起。
“加佩小姐,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