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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龙之魔导士正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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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啊啊啊啊!”

鬼荒吕爆发出狂风般的怒吼,在转动身体的同时也挥动手中的大刀,充满魄力的攻击犹如龙卷风令人为之窒息。这家伙的战斗力应该可以媲美巴迪尔吧?光看体型就差不多了。我立刻将剑收起来——转身逃跑!

“哈哈哈哈!智慧比肌肉更重要啊!”

这就是人生啊!鬼荒吕。谁会傻到真的跟一个怪力男互殴呢?你全身都穿着盔甲,手上武器又比我重,百分之百不可能跑得过我。所以,拜拜了!鬼荒吕先生!我想再也不会跟你见面了!

能跟你这样一个凶恶的人交手我很感激!请永远不要再出现于我的面前了!

就在我很高兴终于可以逃脱掉鬼荒吕的魔掌时,某种讨厌的预感突然在心中迅速加温。当我耳朵听到不寻常的风声时,想也不想的立刻跳开。下一秒我先前所踏上的地面插着数根没顶的箭羽。

天啊,精锐的弓箭火枪部队不让我逃跑吗?

我准备再跨出逃命的一步时,眼前的大地的箭矢数量更多,还有几只擦破我面颊的皮肤。他们是要我回去跟鬼荒吕打吗!?搞什么啊!?

在评估逃与不逃优劣比所占去的时间,已经让盛怒中的鬼(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他)追过来了。满布刀痕的凶脸配上狰狞的表情,然后再添加了慑人的愤怒咆哮之后,所产生出来的就是会令人每晚作恶网+。梦的疯狂人型化合物。

我是不知道他在喊些什么,大概是“卑鄙小人”或是“胆小鬼”这一类的形容词吧,反正绝对不是好话就是了。

鬼荒吕将大刀高举过顶,由这种姿势所衍生出来的气势搞不好可以把人吓到破胆,真是豪气惊人的家伙。

但是动作太大了。

下一秒,鬼荒吕的胸口立刻成为了无双三段的饵食。但是手中的剑刃所传来的触感却有点不对劲,这家伙的盔甲是……!?

银色的大刀在一那刹间靠近了我,已经闪不掉了!我只能用紫皇硬接这一击,很勉强的以双手持剑的方式护住左侧身体。当刀与剑相触的同时,一种很恐怖的力量就这样冲击过来。接着我的眼中映出了天空的景色,然后背部撞上坚硬的东西,也就是可爱的大地。

我竟然被抛起来了!这家伙的怪力真是恐怖!

“唔哦!”

鬼荒吕再度挥动刚猛大刀进行攻击,被袭击者以千钧一发的动作滚动闪躲。滚啊,铿!滚啊,铿!就这样避过两次致命的大刀。我整个人往后翻,以不算帅气的姿势站了起来。

我尽量以最锐利的视线死盯着他。也许是感受到我那崇高(?)的气势,鬼荒吕不再追击,而是倒提大刀回瞪我。两个人一时间呈现对峙的状态。

饱含黄尘沙土之风正不断吹拂,风中传来了轻微的众多马蹄声。

岚公主带人来支援了吗?不过似乎赶不上啊!因为我看见鬼荒吕的背后也出现了飞扬的尘沙,对方也追击过来了。

虽然实在是很想干脆转头跑掉,不过那个死忍者搞不好又会给我放冷箭。虽然他刚才就可以趁机偷袭了,不过很意外的他并没这么做。看来他是一定要我跟鬼荒吕打到分出输赢才行,我实在是很难搞清楚这种人的思想模式。

那么,剩下的时间就只能一招决胜负了。

我直接朝他走过去,鬼荒吕的脸上出现了轻微的疑惑神色。也难怪,我从刚才就只会一直跑而已,现在竟然敢厚脸皮的迎上去,摆明是找死的行为,但是我认为结果还难说。

慢慢的,我逐渐走进了大刀的杀伤距离。鬼荒吕开始有了动作。单手所挥动的大刀劈开了风与尘沙。速度比刚才快多了——但是破绽却一样。他也许是认为我的力量不足斩开他的盔甲,所以毫不考虑的就使出相同的攻击。

高速瞬杀技·无双三段再次从我手中使出。瞄准的依然是刚才的地方——被我砍出裂痕的胸甲!

飞溅的血花在空中随风起舞。

鬼荒吕的胸口有了三道血痕,他的盔甲的确是优质品,连续挨了两次同样的攻击却还是保住了拥有者的生命。紫皇的剑刃并没有穿过鬼荒吕的肺部,只是切开了那一堆比平常人还要厚实个两倍的肌肉。

我转头走向己方的阵营,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

鬼荒吕说出了少数我能听得懂的东方语。

“我只是个佣兵。”

没必要让这种凶悍的家伙知道自己的名字,我不想来到东方大陆后不到一个月就成为被某国所追捕的通缉犯。

我不认为接下来会从背后突然砍来一刀,像鬼荒吕这种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个龙纹头带的死忍者,这小子极有可能正躲在哪个地方准备猛放暗器。

鬼荒吕也开始走向自己的阵营,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岚公主的人马也越来越近。

“啪、啪。”拍手声!?

呈现空白的意识被声声的拍掌声所拉回,尽全力的我不是已经料理了一个壮汉,并与公主前来营救英雄的人马凯旋而归,回宫殿之中接受款待并且休息了吗?为什么我还会在这,落马迸血后的记忆全无,先前如真实一般的胜利画面,竟然只是个梦吗!?

要我怎么相信,在这极为讽刺的当下还有看戏的观众在拍手??要我怎么相信,老天竟然开了我这样一个玩笑啊……

眼前的壮汉还比刚才对决的鬼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是要我怎样来接受这个事实。

被我称之为南柯一梦情境,于我回神之后,似乎也只是发生于一瞬间的事。拍手声在这几为定止,静肃的战场响着。

本应是微小的声响,直贯入全然无声的境地。“哒哒哒……”成为火绳枪队往两旁纪律地退开的律令。扬起的土尘平息,散开的阵列中间徐徐走来的将领成为众目睽睽之下的焦点,不论是自己还是敌兵,不论是远方的友军还是咫尺的敌军。

装配完整全身铠甲的男人,高大粗壮的身材,厚实的胸膛与稳踩大地的步伐,一步步迈向我面前。脸上布满战争的烙印——刀痕,如鹰眸般锐利目光与我相对,头盔上两根直贯天顶的羽穗,此先锋军的主将够帅!

我的妈啊,虽然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会像是在从前曾经见过眼前情境的感觉,在人体上已不算不能解释的事物,但眼前的男人跟梦境里的鬼完全一样,这是怎样的情况啊,真的天要亡我吗?

“鬼神般勇猛的男子,尊驾,也与我同是个只会用刀剑交谈的男人啊!”与他相距甚远,但将领的喉音好似一口洪钟,在这原本寂静无声的战场,刮起一阵声爆的台风,如雷贯耳地进到震荡到每个人的耳膜!

好像在这将要死亡的前夕,我懂得了东方的所有语言、亦或是己身英雄式的幻想!?

但不是的,魔女在这绝望的当下,将他的话翻译给我,我的语言转换给他,不添加玩笑、轻薄的语气,大概是要我在黄泉路上不留一丝遗憾的走吧!

魔女也没逃走,看来这个才是真正的现实吧!

“这种情势下,理当将我瞄准射杀,你难道不怕因此赔上整军的胜利?”试着与这股压倒一切的气势对抗的我,以看似冷静的口吻,半开玩笑式的回应。

虽然虚张着声势,不过我只是感觉到无限的累。

“被君挑起久驰战场而未能尽情的武人单骑对挑的魂魄,胜负,就以我俩决斗结果作准。”倒提大刀的将领,此时全身开始散发出迫人的战气。

“相信选上负伤后的我决胜负,你主子也不应怪罪,只是……我心底上有些过意不去……”

不管了,全豁出去了,这可能是英雄的宿命吧,一次要突破两种全然不同的困境!?有过一次失败就不能到处炫耀了。

英雄是,不管遭逢几次的困境,都会突破的人物。不管是真实度不够的梦,还是残酷得不能重来的现实。

下马冲来的鬼看来不像是假的,死了就没办法后悔了,还是拼了!

身体中弹的伤痕仍在,并未于梦境过后如梦初醒般的烟消云散,痛觉还于全身四肢上煎熬,淌血的状况……并没有转好。

无受创伤的双脚开始动作,除了胸、腹中了弹丸外,四肢、斗志都还炽盛着,选择直线的最近距离奔走,在拉至最大攻击间距之时,手中的紫皇倒转,以臂身连接处为转轴圆心,再以离心力增速,剑刃画出圆弧挥出,与敌将捉住我身影后手中刚猛劈下的大刀硬撼!

刀刃相交硬撞产生极大的响声,刀与剑激烈交击!紫色剑刃和银色刀刃间激荡出金黄色火花。我往后急速倒退数步,止住刚猛大刀的反冲力,调整负伤后又运力移动的气息……好霸道的刀!

卡在体内的弹丸因衣物的摩擦又再度渗出血来,能清处地感受到那股燥热与创口的痛楚。血,渐湿了衣衫的内里,必需速战速决,警戒的意识这样地对自己发出警讯。

这样的痛……实在真实到不行。

各向方位劈来的大刀,招招刚猛、式式凌厉,我几乎不能招架,剑在档碰之时,几欲脱手飞去,掌中的麻已转为一种言喻不出的痛。踏地的脚步不成章法的紊乱,只能顺敌将劈来的刀作一最大限度的游移,完完全全的恶劣情势,不住抵御倒退的我开始取笑起自己方才故作轻松的潇洒。

比起真实,我还是比较喜欢梦里的情形,我想回到梦中啊!

背负整军气势,甚至于其溃散后的生死,此压力沉甸甸压在心头,在换气运力之时压迫自己,窒息感笼罩全身上下。

“只余此点能耐了吗?降?亦或……”带有失望口气的敌将道着。

“你说呢??”梦是美好的,而此使我相信着经过努力的现实中,一定会有更为美妙的结局,口气转为轻松,仍不在此绝境中绝望。

臂铠上的缺口渐渐的增多,而回架挡格之力也渐渐减弱,更感受到创口上的溼黏液体在衣襟里横流扩散,虽无闲暇去检视伤口,但必已是乌黑数块的腐肉了吧,虽然言语上仍不认输,而事实……

敌将下斩的刀不曾停歇,护臂的铠甲如铁花般的绽开,脱离手臂落至黄土,也尽完武器匠所赋予它的责任了……

而我呢!?在敌将大刀上扬凝力之时,以最大精神盯准他的身影,手中的剑欲直线刺出,足下前遽急进时,脚下滚动的黄沙使踩地的脚底为之一滑,身体全然失去立足的重心……

“……残念。”手中的剑在第一时间被巨力击飞,受后作用力向后滑移的我,下一刻,被大刀的棍身狠狠地扫中腹部!全身创口承接猛击,迸裂伤口、血泉喷洒。意识听见魔女歌颂我升天的话语,整个人离开地面,在腾空过后,摔撞于坚实的土地上。

终于让自己看起来像快要死亡的地步了……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只有数秒之余吧,讪笑着自己,我微曲地站了起来,眼前的男子此时看来如山峰一般高大,我的错觉,已到了不能辨识的地步了……

敌将用眼神示意我捡起武器再战,失去主人,静静躺在地上的紫皇此时才映入我已迷朦的眼底,而在步步走向它之时,我得到了些许静思的时间,在切身的痛之下。

虽我不觉得死亡可怕,可我却有不能死的理由,选择再战,永不悔!

以目前身体情况无双绝无法施展三段,离不远缩不近也不能使用燕返崩雷,虽手持利剑紫芒却无用武之地……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抛下肩担的责任吧,已穷山尽水的武人,在此大刀锋刃下超生吧!狂·鬼须斩!”

敌将手中大刀高举过头,蕴力的大刀转成银光的圈环,狂舞急旋具雷霆万钧之势,这必是决定性的一击吧……

满含黄尘沙土之风佛上我身,如能放下一切,何不就在此风中逝去?如株风前俯首的草根?争斗已久疲惫的生命,气力也将尽,求仁得仁啊,择选了东方这块土地为自身葬身之处。

但草根呢??草根何尝无其生存之志!?

风行草者,必偃,剑武之术,不也是行如此之道!?

轻提紫刃回过面前,闪动跃入眼眶的黑紫光芒,横架置于头顶半空,迷蒙眼中数十个刀影透过紫晶铸造而成的透明剑刃后,与真正凌厉斩落的刀,相交撞……

多么清亮的龙吟剑鸣之音律啊,顺其急势而下,但器刃与器刃间,始终相黏不分,一股由外入体的劲力猛虎般压迫持剑的臂膀,在即将斩入肉身之时,手腕随翻,剑锋刻转,避承其刚强而往右方卸去。刀刃削过肩头,肩铠的护甲如豆腐般破开,一块肉与银铠唰的应声掉落,鲜血喷泉洒出。

忍受住颤抖过后的那一阵剧震,痛……已经不为一种知觉了,转化为一种欲胜的代价……而是否值得!?

敌将巨力着点处顿移,即使已立即将靴子踏入土中数寸,但重心全无的他仍不免踉跄了一二步,在他站定稳立的当下,看准摇晃立定厚实身躯的昏暗眼眶,紫晶尖端向前方一递,布满血迹的暗淡刀刃,准确地直指住他的咽喉。

风过……草者挺立依然……

“怎么不杀?”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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