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梦忱-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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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砚了然,梦忱顺势说道,“我出去回个电话,马上回来!”
走出喧闹的演播厅梦忱松了口气,按下霍子穆的号码,等待回应。“刚刚没有注意,有什么事?”
“貌似康重光今晚会有大动作,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今晚谢家的股票会直速下跌。马上他们就会在董事局见面了。”霍子穆说的轻松,毕竟那是旁人的生死,与他何干?
“那么,我手中的股票……”梦忱有些迟疑,她到底要在什么时候放出自己的底牌?
“高言会联系你的。”霍子穆打断她。
“高言他还好么?”梦忱有些担心,之前高言那副悲观决绝的样子又浮现脑海。
“应该还好,只要熬过这阵,就不会有什么威胁了。”这么说高言还没有被识破吗?谢夫人的晶晶火眼却也看不透自己的侄儿?
“对了,那个经济调查科到底是怎么说的?”梦忱很好奇谢家和秦家是怎样把谢衍弄出来的。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快结束的,再说了,你哥手上貌似还有谢衍更加致命的把柄吧!”霍子穆轻声问道。
梦忱不语,舒庆之是旁观者还是主谋她并不知道,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加强防备不让自己到时候败得一踏涂地。
“我该进去了,先挂了。”她有些无力地吐出这句话,眼睛却看着前方,远处站着的那是……谢衍和秦欣汝。
两人正在商量着什么,似乎很急?梦忱想起霍子穆的电话,眼中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这么快那些预言就会应验么?不去在意他们的谈话内容,梦忱慢慢走进了演播厅。
“回来了?”季书砚递给她一杯果汁,“这种仪式……很无聊吧!”
“还好吧,这里美女如云,你可以大饱眼福了。”梦忱含笑看着他。
“我觉得还是身边这位比较养眼!”奉承女人的话季书砚讲起来是毫不费劲,梦忱虽然知晓他深蕴此道却也没有点破,只是受用地红了脸。
梦忱看到晦暗的灯光里秦欣汝正在和一个策划人说这些什么,谢衍站在一边看不清表情。看来是针的发生了什么吧!
她收回视线,却捕捉到季书砚的目光,既然也是匆匆从那个方向收回,梦忱心领神会,果然,季书砚也在这场围剿中担任着重要的角色。
表演过半的时候,梦忱再去寻谢衍和秦欣汝却发现他们的位子早已经空了,这样匆忙的离开似乎不是他们的风格。
季书砚中途接了个电话,回来时眼中满是硬压下去的亢奋,“怎么了?”梦忱关切地看着他,带着一丝好奇。
“朋友的母亲住院了,我得去一趟。”季书砚有些愧疚,“让你扫兴了,真是不好意思。”
梦忱理解地摇摇手,“你的事要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季书砚最后还是坚持送梦忱回了家,舒庆之不在,也没有留什么口信,梦忱回到房间思忖着今天的事情,还是决定给霍子穆电话。
过了很久霍子穆才慢慢接了电话,“怎么,在风尚大奖上和季书砚扮温情不过瘾?”
梦忱直接忽略掉他的嘲讽,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觉得是不是谢家真的出了什么事?”
“梦忱,和我你就只能说说这些?”霍子穆的反问让她猝不及防,他们本就是盟友,这样的对话在自然不过。
“呵呵,”霍子穆自嘲般的笑了,“或许康重光会在病房里赢得自己的董事局,谢夫人正在抢救,可能是被康重光的熊熊来势弄得心脏病犯了。“
难怪季书砚会匆忙离开,季谢两家交好,无论如何他也应该做做样子前去探望。而且看自己的对手一步步走向崩溃与落魄不是件很惬意的事情么?
“为什么?”谢夫人一向定力极佳,是什么能顷刻间击毁她的心理防线?
“你看看今天的股市,从晚上7点开始到9点两个小时间,谢氏的股票降到了银海甚至华东五省以来的最低记录,如果在这样下去,你我都猜得到结局。”霍子穆那头是冷静地分析,听起来却有几分嗜血的味道。
“其实谢家已经没有机会翻身了是吧!”梦忱顺势做这些一步猜想,算上她手中的股份,谢家的董事局是换定了。
“没想到谢衍如此不堪一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霍子穆在那头轻叹,“或许,让谢夫人病倒的是另一个原因!”
“你什么意思?”梦忱隐约想到了什么,却不想说穿。
“谢衍受制于你哥的把柄啊!或许还有其他人有!”霍子穆低声笑起来。
“你知道那个把柄是什么?”梦忱探寻道。
“你不是早就拿到了吗?”霍子穆不以为然,他的轻松让梦忱马上警觉起来。
“你跟踪我?”梦忱觉得自己此刻像个傻瓜,任人摆布还被蒙在鼓里。
“怎么会,”他矢口否认,“不过是碰巧大家知道的是同一件事情罢了,渠道不同!”
“我跟你打赌,谢夫人住院的功劳可不该只摊在康重光一个人头上。”霍子穆神秘地压低声音。
“你说的是……高言?”梦忱脱口而出,他不是身处死地吗?没想到却可以置之死的人后生还逼得谢夫人无路可退?
“你的初恋情人还是有几分能力的,不然你的眼光也太烂了不是?”霍子穆似乎对初恋情人这几个字耿耿于怀,“你之前还担心他的安危,其实,他只是按兵不动伺机而行罢了。”
“我们需要做什么吗?”梦忱不想和他多谈这个问题。
“等到明天,康重光拿着他的筹码去找谢衍的时候,你就知道了。”霍子穆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劝人不在乎旁人的死活。
明天太阳照升起,可是这世界已经换了个模样,曾经擎天的摩天堡垒会继续矗立,只是它的主人已经更换。
“梦忱?”霍子穆那头轻声唤着她的名字,仿佛暗含万千情愫,其实拨开却是……梦忱不愿去想,那样苍白的现实还是逃开吧!他和她维持这种幻想就已经很不易了。
“什么?”梦忱从沉思中回过神。
“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等明早的日出?”梦忱听到他的建议有些震惊,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她嘴角上扬,“好啊,去哪里?”
“地王大厦?”霍子穆建议,那是全银海最高的地方,能俯瞰全银海,天气好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长江的入海口。
“好啊,你来接我?”梦忱应承下来,今晚她早已猜到自己不会睡着,倒不如和霍子穆一起等待明天的太阳。
和霍子穆在地王大厦定了个全落地窗的观景房,捧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看着夜景好不惬意。
“你兴致真好啊!”霍子穆见她一脸轻松毫无戒备,什么时候他们能永远这样就好。
梦忱回头抿嘴一笑,“好久没通宵了,都是学生时代的事情了。”
霍子穆被她的兴奋弄得有些无所适从,“你似乎摆脱校园没多久吧!”
梦忱神色一滞,太轻松,轻松得以至于至极已经忘了自己是刚刚大学毕业的舒梦忱。
“对了,我提醒你一件事!”霍子穆邪邪的笑起来。
梦忱心里开始不安,每次霍子穆露出这种表情就会像极了狐狸。
“要是明天康重光成功,你貌似要和我交往吧!”霍子穆好心地提醒,一脸纯良无害。
梦忱一愣,她没想到康重光会这么快,可是季书砚会和舒庆之达成什么样的协议呢?自己若是这么快脱离他的计划会不会……
高言,那个说过全身而退就和自己离开这里的高言……梦忱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她只是没想到一切回来的这么快,谢衍这么快就会被击垮。那个杀人的罪名真的有那么沉重么?能让他丢盔卸甲?或许是因为薛珣的身份,而不是因为薛珣本人。
“我会遵守承诺的。”不论如何,先应承下来再说。
霍子穆走近她,把她圈在怀里,“你知道吗?每次你这种极其无辜的表情背后,都隐藏着不知道多少小花招。不过,对我最好收起来,不然……”他贴近她白皙的面颊,“我吃了你!”
“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的谢衍的把柄呢!”她拉开距离转移话题。
“你知不知道,季家那个老头子死后立的遗嘱内容。”霍子穆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速度不到一秒。
梦忱自然之道,可是她不能说,一旦继承人被发现任何精神问题都会被剥夺继承权。一旦经济权利被转交,第一继承人死亡并无人复议,第二顺位继承人直接继承财产。谢衍到底是评那一条想要和季书砚合作?
见梦忱不接话,霍子穆开了口,“季家以前的继承人就是被扣上了精神问题才被送进医院,季亚辰这一房才得以继承财产,季家人对着似乎很忌讳,我怀疑,谢衍并没有想过杀人,只是这中间衔接除了问题,薛珣才会……”
是的,录音离得争吵就是这样,可是霍子穆凭什么可以猜得如此精确?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霍子穆扬眉得意地笑了,“谢衍基本上是一个月去一次馨园,而且每次都是傍晚。”霍子穆到底掌握了哪些人的行踪?梦忱感到脊梁骨发寒。
“馨园?”梦忱有些迟疑地问道。
“季家的上一任总裁薛珣就埋在那里!”霍子穆看着窗外的夜景,面沉如水。“他对那个女人应该不知愧疚。”
“你怎么知道!”梦忱白了他一眼。
“将心比心,我要是不喜欢那个女人,才不会每个月都去揭自己伤疤。”明明痛到流血还要不断提醒自己,不断缅怀,这或许就是爱吧!
“或许吧!”梦忱看着手中的咖啡,棕色的液体中倒影着自己落寞的面庞。那句话不只是说给霍子穆还是说个自己听得,或许是为了劝服,为了让自己完全死心!!!
前奏
时钟整整敲了十二下,已经是午夜了,可是窗外的夜景依旧是一片繁华灯海,并未减退半分喧闹。屋里的冷气开得很足,梦忱不由得扶住自己的双肩。“乏了?”霍子穆递给她一条毛毯,梦忱把自己圈在沙发里眯着眼假寐,看起来像只慵懒而贵态的猫。
电脑上的股市K线图还在下跌,谢氏似乎大势已去了,只是这未免来的太快。梦忱随意扫到电脑上的显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康重光很有速度吧!”霍子穆捕捉到她眼中的惊诧,“快的超出你我的预料。”
大家的实力都不是眼前所见的样子,到底这趟浑水有多深梦忱已经有些难辨了。可是既然已经深陷其中就只能迎难而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她和霍子穆都明白。
二人陷入了一阵沉默,梦忱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霍子穆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思路。霍子穆走到窗边,有意回避着梦忱,神色有些凝重。
“什么?”霍子穆很少如此惊讶。
“好的!到时候联系我!”挂了电话,霍子穆径直走到梦忱身边,“陆应东明早就回代表康重光入驻谢氏董事局!”语句简短,可却暗藏惊天动地的变更,谢衍辞职已经是不容置疑的结局。
“我们需要露面吗?”梦忱有些不确定,却忍不住评价道,“这场夺权里他根本就没有反抗!”
“那样致死的把柄,沾满旧情人的鲜血,怎么可能不妥协!”霍子穆平静地分析着。
“估计高言很快就会掌握局势,到时候他会通知你的!”男人有些不屑地扬眉,高言并不是一个只会沉迷于旧情的男人。
“如果一切如你所想,你会选择谁呢,舒梦忱?”霍子穆在她身边坐下,却并不看她。
梦忱没有说话,手中的咖啡却微微一抖,棕色的液体差点荡出了杯体。他……为什么连这个也知道?连自己所作的退路和线下的权宜之计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高言之间的那些过往,季书砚似乎也是你备胎,还可以替你打消你哥的顾虑。”男人目光如雪,梦忱迎着这样的目光只觉得芒刺在背。
“其实明天怎样还是变数,你答应我无非是敷衍我对吧!”
“你既然知道,我就无需多言。”梦忱放下咖啡,语气瞬间降到冰点 。
霍子穆是个太危险的选择,高言和她不过是牵着舒梦忱的旧情,季书砚多少会顾及舒庆之的能力,可是霍子穆,她有什么可以牵制他?
“早上交出我手中的股权,谢氏的事情,我就不想再过问了!”她靠着沙发有些无力,谢衍,自有人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到时候从康重光手里那我该得的,就行了!”
“霍少所图非小,你已经和我哥开始在欧洲有所行动,我不知道你还能从我这里拿到什么?”梦忱扶着额头,垂眸假寐,像是说了一通极其费心劳力的演讲。
“或许,我图的就是你!”霍子穆低下头,自己掌心的纹路太乱,怎么看也看不清。
或许?梦忱的睫毛微微抖动,这样模棱两可的承诺,她要不起。霍子穆都不确定,她又有什么资本去坚定不移?
“我困了。”梦忱蜷缩在沙发上眨着双杏眼,像极了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霍子穆一把揽过她,拍拍自己的腿,“睡着吧!”不等梦忱同意,他就已经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