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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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啊地一声,猛甩出去。
官天仇见状,脸色大变,厉叫:“不好!”连马匹都不敢要,暴弹身形,猛射退数十
丈。
范王却是虚晃一招,弹丸仍在手中耍个不停,呵呵謔笑:“我以为你多行,原来是被唬
出来的?”
“你找死!”
官天仇怒不可遏,趁他松神之际,猛地扭身,一招“流光射影”直着快箭飞射过来小。
范王唉呀尖叫,不知躲向何处,赶忙炸出烟雾弹掩去身形,任那官天仇厉害,此时失了
目标,不得不煞停,猛掌打向烟雾,但觉人马尽失,这小子邪门得很,还是逃开为妙。
他自己抽身想往坐骑掠去,范王就在他转身之际,喝声看弹,当真把雷公弹猛砸过来。
官天仇惊骇急叫不好,想抄截已是不及,只得拚命掠退,然而雷公弹威力终究太猛,落
地炸开,轰然一响,喷泥如刀,硬是打得官天仇问声弹飞十数丈,倒摔地面,双腿已断,全
身焦血片片,他尖号如杀猪抖抽几下,脑袋一偏,毙命当场。
范王这才从凹地面爬起,拍拍手,謔笑不止:“要不是为了那匹可怜的马,早就炸死
你,还容得你嚣张到此时。”
瞪他一眼,始向那黑马招手:“快走吧!他不配当你主人。”黑马轻嘶,似能感恩,头
甩几下,不甚甘心地扬蹄走去。
范王搞不清楚它是留恋自己还是留恋那恶毒主人,反正马匹已走,他也好扬长再杀向怒
马庄,见人即说怒马堂总掌舵已被他干掉,以显威风。
其实怒马庄那头战状已歇,除了几位职位较高者仍在做困兽之斗外,剩下土兵已举手投
降,被困于庄前跑马道上。
南宫鹰不想再缠战,向手下借来长弓,凭着自己过人臂力,疾射利箭,相隔三百丈,照
样射得几名顽抗者倒地毙命,终于征服这号称大漠第一大帮的怒马堂。
南宫鹰冷笑不已,此时就算马群飞回来,也只有泣哭流涕的分。
“将战况报上来!”
南宫鹰君临天下地掠向怒马庄最高了望坪,以巡视四周山河,憋了十数年怨气,今天终
于发泄,接下来该是砍下马群飞脑袋的时候了。
左无忌很快清点人数,但飞鹰骑士之神勇善战,更不在话下。
南宫鹰但闻伤亡人数不多,甚感欣慰。道:“将死者埋去,此地没什么价值,不必看
守,左无忌你将人马调回霸龙峡,建立新据点,然后通知南宫剑派重兵把关,若遭受强敌,
可以弃守,等我回来再商讨对策。”
左无忌道:“少堡主将返中原?”
南宫鹰点头:“大姐已先行,我非得赶去,何况状元油行已关闭半月之久.也该开张,
以免名声受损,此地若稳定,你再过来不迟。”
“是……”左无忌拱手为礼,他一向忠心耿耿。
一直躲在大军后头的银万金,此时已大大方方闪出来,奉承笑意直露:“禀少堡主,您
该派我这算帐高手处理那些金山银矿吧?”对于金矿之诱惑,他始终不改初衷。
南宫鹰点头:“就由你负责营运,把开采金矿送回飞鹰堡,以备日后支用。”
银万金欣笑,直道没问题,眼睛都快眯成一线。
范王道:“那属下呢?”
“你跟我回中原!”南宫鹰露出邪笑:“你是我的秘探,我还得叫你去探出青春之泉所
在地。”
“我爹不是去了?”
“他未必会有收获。”南宫鹰道:“何况我要探的是洛阳王和极乐世界可能藏着的汕
泉,我想用它替姐姐治疗疤痕。”
范王哦了一声,看来想揩金矿油水,暂时是不可能了,遂也死心,等将来有机会再说
了,道:“火炮要带去吗?”
“不带怎行?”南宫鹰弄笑:“我现在几乎要封你为天下第一炮!少了火炮,已显不出
你的威风。”
“说的也是……”范王的确玩得上瘾不过,他老认为这封号有些不雅,道:“能不能换
个……天下第—……什么的……”
“那天下第一蛋(弹)如何外南宫鹰讪笑着。
范王更是皱眉瘪笑:“算啦算啦再下去,天下第一卵都出来了。”
“随你怎么选!”南宫鹰道:“走吧!事不宜迟!”
当下赶他上马,立即告别左无忌,他已策骑奔出。
范王瞄着左无忌,弄笑道:“左大个,刚才耍你一记,没忘记吧?其实那种事交给我就
行了!”他乃说及骗走左无忌而坑杀官天仇一事。
左无忌反而拱手为礼:“多谢救命之恩!”
“唉呀,少整死我了,下次再补你便是!”
范王反而觉得困窘,忽闻南宫鹰在百丈开外大叫,他只好告别左大个子,策催两马匹,
载着火炮及那块金矿,直追过去。
南宫鹰斥声“死要钱”,这才赶着他,直往中原方向奔去。
范王仍是笑声不断,他以死要钱为荣,终身不悔!
左无忌则在送走两人之后,开始料理战区。
但见尸横遍处,他不胜稀嘘,战争往往残酷,然而不灭他们自己又将赔上仕命,矛盾永
远煎熬着这些英雄豪杰。
向晚处,夕阳已沉。
三百骑扬起一道尘烟,浩浩荡荡卷向东边。
尘烟过处,却仍掩不尽残酷战争过后所遗留下之碧血断魂……
第二十七章 仙泉劫
七天后。
南宫鹰已回到长安。
他本来仍不敢明目张胆重新开业,然而在种种传言武当及各大掌门都已赶往杭州状况
下,李威南早已准备再度开张状元油行。
原来李威南已打探出曾经服过青春仙泉之人,现在皆在缩水,皮肤皱得不像话,简直跟
七八十岁老翁差不多,副作用已快要了他们老命!
南宫鹰为求证实,还特地跟范王潜往洛阳殿以及极乐世界,除了发现几具已剩皮包骨之
尸体外,再也碰不到那往常意气风发之极乐帮门徒。
听说造成此重大变化最大原因乃是甘灵仙杰作,她在受朱铜城及八大门派掌门、长老侮
辱之后,已然升起反复心理,硬将所有库存青春之泉全部倒掉,迫得那些半月喝不到仙泉之
人,个个衰老数十岁以上。
在不断相互残杀抢夺以至于相互可怜之后,始探出青春之泉出自东海,他们纷纷赶往杭
州,准备放洋出海以能找寻起死回生之仙泉。
南宫鹰只能说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然而站在替姐姐治伤、以及为寻马群飞报
复立场,他认为该往杭州探去,或而出海,以毁那青春之泉,断绝任何服用此泉之贪婪客再
度作怪。
于是他在赶回威南镖局,安排重新开张之后,很快地引着由柳红女、四丫寰、银月、南
宫玉、沈大娘组合而成之娘子军,直往杭州方向行去。
范王最是不值,在大多数女性之下,他终于沦为车夫,整日赶着马车以侍候这群太上女
人。
还好,柳红女最是懂得他心意,早就准备好一张张银票,每走一里给一两,走十里给十
两,一天赶个四五百里,立即净赚数百两银子,哄得范王精神百倍,还准备绕道更远路程,
幸好南宫鹰发现得早,他阴谋始未得逞。
不过从长安转转折折奔行到此,七天不到,他已赚来三千两银子,外加两千两赏银,远
超出他预估之上,难怪他笑不合口,硬是夸赞柳红女最懂得他的心。
现在只要柳红女一有指示,不说第二句话,他立即照办,瞧得南宫鹰鹰颇不是滋味,直
叹银票带得少,不能使这贪心鬼安安心心推磨子。
他们并未住进状元油行杭州分行,而是住进一间幽雅却较不起眼之安宾客栈。
南宫鹰并未忘记该城的十香老店美绝天下料理,现在既然来到此地,自是口流长涎,带
着范王准备前去吃大餐,至于这群女者,由于南宫玉及沈大娘不愿见人,只好留在客栈,等
两位把美食佳肴带回来,方能享口福了。
两人来到十香老店坐定后,点了十香鱼翅、十香五羊羹……等足足十道美食,菜一上
桌,两人开始狼吞虎咽,一偿多日馋口。
正在过瘾中,一位中年小老头钻溜过来,范王惊觉:“爹!”原是范通找向这地头。
范通向南宫鹰拜礼,于笑道:“属下早就探得消息,只是油行突然关门,属下准备回大
漠,又发现洛阳殿还有武当掌门那堆人出事,结果又跟到杭州,忽闻少堡主到来,立即赶到
安宾客栈,始知您在这儿,就过来了……”
南宫鹰含笑:“坐,边吃边说。”
“是……”范通拜礼后,始瞄向儿子,突然斥喝:“看你爹来,还吃还吃,也不懂得让
座?”
这一喝,吓得范王嘴中鸡腿掉落桌面,他干笑不已:“爹的威风真不小,连煮熟的鸡腿
都喊得动……”赶忙让出位置,免得遭殃.
范通这才欣声笑起:“算你识相!”始坐定,准备大快朵颐.
南宫鹰待他吃过几道莱后,方问道:“消息如何?”
范通道:“几乎都已出海,先是马群飞跟洛阳王,两人在一月前就出海,过不了半月,
甘灵仙也寻向仙岛,几天前,武当掌门和各派长老都到了杭州,他们已租到船,也找到舵
手,准备随时放洋,少堡主若想到仙岛,可以跟在他们后头。”
南宜鹰道:“他们变了样?”
范通一脸不敢相信模样:“岂止变样?简直变得不像样,少堡主去看看就明白。”
南宫鹰甚有兴趣了解喝了青春毒泉之最后后果,道:“他们何时会出航?”
“我看快了,甚至今晚以前!”范通道:“他们可能已熬不住,不过,在一天行程之
内,我有把握追着就是.”
“你已经预先租到船?”
“已租了十几天……”范通干笑:“属下一直呆在船上,因为随时可能突发状况……”
南宫鹰直赞办得好.
三人吃完大餐,又包了一大包美食后,才付帐返回安宾客栈。
然而在得知范通租有大船之下,众人遂又在进食完毕后退了房间.全部移往大船。
乍见渡口那艘足足有五间房子合并船只,众人终于相信那是巨船,而且是钱塘江口最大
一艘。
此乃是范通不懂水性,干脆租这么一艘大船,也好落海照样如履平地。
众人上了巨船,南宫鹰在安排姐姐及沈大娘舱之后,方始追问范通,武当掌门等人藏在
哪艘船?
范通往百丈远一艘还算不错且船头漆成红色的中型船只指去,道:“就是那艘。”
南宫鹰但见此船除了底舱之外,板面另筑雅屋,本该是属于文人雅土用来欣赏湖光山色
所用,现在拿来出航外海,不知是否恰当?
但想想,以前和甘灵仙乘坐那艘也不大,照样杀到大海去,也就不再考虑此问题,借着
欣赏附近风景,偷偷地潜掠过去,以探瞧情况。
及近那船附近渡口,正巧有座观海亭,南宫鹰立即坐于里头石椅,混在两三位游客之
间。
本来,那船一直毫无动静,随波逐流般轻晃,然而刚过两刻钟,忽见一位白衣人登向该
船,南宫鹰一眼认出他就是朱铜城。
他一落船,船舱立即挤出七人人争相询问,南宫鹰认得穿道袍拿拂尘的紫云老道,他头
发似乎全掉光,戴着蓖卢帽,嘴唇皱纹陷得跟猪脖子一样条条醒目得很。
那光头和尚戒明,他老得连头顶都长出了皱纹,其他华山秋海棠、七星门段七星,以及
邱奔龙、天台梁锡山、终南刁子君、青城伍全星全都突然变成百岁开外老头,老得不像活。
这还不止,另有一位老太婆,她的老,就像肥猪突然瘦成小。山羊,可惜皮肤却未跟着
瘦下来,变成一副软皮囊沉沉下垂,活像穿了一件大湿袍,软皮陷在脖子下、双臂下甩来甩
去,简直叫人恶心已极。
原来她正是脱了水的水牡丹,是瘦了,却瘦肉不瘦皮,瞧得南宫鹰实在想吐,似乎世上
已很难找出如此难看、可怖的丑女人了吧!
这些人都曾经意气风发,自以为长生不老,然而沦落到此种局面,就算活着,还有什么
意义?
紫云老道急问:“人到了没有?”说话间颤育不断,显然精力已失。
朱桐城道:“来了,马上可以出发……但他要五百两金子……我当了金蚕甲……”瞄向
跟自己一样倒媚的秋海棠。
“给他给他!”秋海棠无力责备:“命都快没了……留它何用……”感伤欲泣:“我这
辈于做了什么孽?会落得如此地步?”
朱桐城比他更难过,终于哭出来:“到了仙岛,我们很快会得救……”
紫云老道说道:“没时间再耽搁,快把人找来,…·”
朱桐城哦了一声,立即转身上岸,径自奔往街道。
众人目光盯着他背影不放,心中同是一个念头,希望仙泉仍在,否则,他们死都不甘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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