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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武将 绿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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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门若能奉请将军为本派掌门,那将是本门的荣幸,本门弟子三世修来的福——”再一次地,没法说完全文的掌门,又被另一个也想邀夜色入主山庄的庄主给一脚踹得老远。

  接下来,皆有意抢人的众人,杀气腾腾互瞪对方好一会,紧接着在一阵沉默过后,就见满室棍棒齐下、暗器四飞,刀光剑影得好不热闹。

  喝着汤药的风破晓,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闹烘烘的诡异景况,再看看那个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的夜色后,半晌,他有些同情那些人地摇摇头。

  说来好笑,帝国将夜色逐出中土,但全迷陀域的人都抢着要她,并使出各种手段想拉拢她,那个帝国的皇帝在下罪于她时,定没想到她这个流犯,竟会成为当今迷陀域里人人最想得到的大红人,就算她想一统迷陀域据地为王,他想,排队等着要投效她的人,恐怕会从这一路排队排到十里外。

  今日才知道自己多有身价的夜色,在喝完一壶酒后,客栈内的小战争也告一段落,她懒懒扫视狼狈的众人一眼,登时犹想动手的众人皆止住了动作,恭恭谨谨地站在她面前,一副准备聆听圣意的模样,并紧张地屏住了气息。

  “我对你们不感兴趣。”夜色先是泼了他们一盆冷水,再故意地一手指着对面的风破晓,“眼下,我只对他有兴趣。”

  某人听了,冷不防地把进了口里的汤药全数给喷出口。

  “在我得到我要的答案前,你可要保重点。”她像日行一善般,起身走至他的身后,拍拍他的背替他顺过气,然后再坐回原位。

  在一束束朝他射来的目光下,风破晓有点无辜地看着眼中不是写满嫉妒,就是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众人,他叹了口气,伸手指向夜色。

  “别问我,问她。”想知道她师父的下落就自己亲口去问嘛,干嘛非要拖他下水由他来代问不可?

  “不知将军想知道什么?”

  “我师父解神的下落。”就等着这句话的夜色,立刻爽快地把风破晓不肯告诉她的问题问出口。

  一室的人们左看看、右瞧瞧了好一会,就是无人能回答她的问题,伴随着一室接踵而来的沉默,是夜色眼中的失望。

  她有点不甘心地瞪着他,“看来,你所言不假。”为什么人人都不知,就独独他知道她师父的下落?

  风破晓耸耸宽肩,“我本来就不曾骗过你。”他可是天宫出了名的老实人,她事先也不去打听打听。

  夜色有些泄气地撇着嘴,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不得不识时务地再次将就于他。

  她一手撑着下颔,“那好,这下你甭费尽心机缠着我了,因我会跟着你不放,直到你吐出我师父的下落为止。

  现在不是他缠着她,而是她跟着他不放……不知是否该为此感到高兴的风破晓抚着额,觉得额上的热度,似又因她专注的目光而再次升高了点。

  他压低了音量问:“日后,你会不会又吊那招数对付我?”要是她再把他给逼得不得不跳井自救,恐怕他很难活到吐出答案的那天。

  “看情况。”已经完全掌握住他弱点的夜色,冷冷朝他一笑。

  不要吧……

  直在心里哀叹的风破晓,在迎上她唇畔那抹冷艳的笑意时,浑身僵硬地呆望着她,而后,感觉心跳又有些不受控制的他,困难地深吸了口气。

  “你敢再跳一次井你就试试看。”在他开始不安地在椅上乱动时,很明白他接下来又想做什么的夜色,警告性地把话说在前头。

  眼珠子频频乱转的风破晓,在气息因她而愈来愈乱时,直将两眼定在她身后那面看似厚实的墙上,然后在心里盘算着,不知待会去那撞一撞!会不会让他清醒点?

  她火大地再加上一句,“你要是掉了根头发,我也会要你后悔。”

  “将……将军?”浑然不知他俩之间纠葛的众人,完全不明白夜色为何会那么在乎他。

  “走开。”她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不想白白错过这恐将不会再有的大好良机,不愿走的众人,仍是壮大了胆量站在原地不动,依然不肯对她死心,夜色才在想要不要亲自动手下个马威,好让这些人往后都不敢来烦她,或是直接拎着风破晓离开这以图个清静时,双耳灵敏的她,猛然听见一串熟悉的足音,她愕然张大了眼,转首看向远处被人群堵住的大门。 

  惊天动地的狮吼声,在下一刻将没半点心理准备的众人,吓得纷纷做鸟兽散,不是赶忙逃出门外,就是飞快地闪躲至两旁,胆战心惊地看着那头体型庞大,难得有机会亲眼一睹真面目的天狮,自门外快步奔进客栈,一骨碌地冲向夜色。

  再次见到这头跟了她数年的爱狮,眼中盛满讶然的夜色,伸出一手轻抚着曙光的脸庞,没想到它竟会由中土一路寻她到这儿来。

  她感激地问:“陛下……没杀了你?”她还以为,在她被下罪之后,与她并肩作战的曙光,定会遭陛下收回去,或是以同罪之名杀了它。

  一室无声中,坐在她的脚边,闭着两眼以面蹭着她掌心撒娇的曙光,在她爱怜地抚了抚它后,它一脚搭在夜色的腿上,像只大猫似地想更偎近她一点,当夜色因此露出丝丝笑意时,将一切都仔细瞧进眼底的风破晓,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她那丝毫不加以掩饰,撤去了防备所有人面具下的真实模样,登时一股因她而生的酸楚,隐隐在他的心头发酵,他试着记下此时她脸上的神情,与她发自心底真正的感情。

  察觉到四周过多的人们围着夜色不放,在他们悄悄踩着小心的步伐想再靠近夜色时,曙光蓦地睁开了琥珀色的大眼,将脸庞自夜色的掌心中移开,张开了嘴咧出了一口白牙。

  “你来了也好,帮我个忙吧。”明白它心意的夜色,轻拍着它的背部向它示意。

  下一刻,只见眨眼间就跃上前的曙光,毫不客气地张嘴发出强烈狮吼,震耳欲聋的吼音,令客栈内所有的人难以忍受地捂住双耳,一副蓄势待发,似随时都可能会扑上他们的曙光,立即让那些被震慑得只想快点自狮口下逃跑的人,给逼得不约而同地窜向客栈大门逃命而去,霎时,再度净空的客栈,只剩下没捂住耳以避狮吼的夜色与风破晓,与……一地被留下的钱财。总算有心情去看看他们为她带来了些什么的夜色,数了数眼前这些口盛满金银财宝的箱子,而后她那婿色的菱唇,缓缓因这些箱子微勾起。

  就算她留在帝国干一辈子,或数辈子的武将,恐怕也得不到这么多钱财,为了她往后的日子着想,对于这些自动送上门的厚礼,她并不打算清高地浪费它们。

  风破晓淡淡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玩意?”这下可好,要是她不把这些奉还的话,她不但会是迷陀域里风头最健的大红人,同时也是迷陀域里最富有的女人。

  “你不会以为我会将它们推回去吧?”她侧首瞥他一眼,起身自盛满灿银的箱子里,拿来一些银子放至他的面前。

  “这是做什么?”她打算有福同享呢?

  “有借有还。”她没欠人情的习惯。  

  风破晓轻声一叹,“有必要如此吗?”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又不是想要求什么回报,她又何须分得这么清?

  “有。”个性强硬的她也很固执。

  “好吧,由你。”他也懒得去改变她的心态。

  “还是不想告诉我答案吗?”她站起身,在招来曙光后,倚在曙光的身旁瞧着他。

  “不想。”他还是千篇一律的说词,顽固得令人皱眉。

  “没关系。”打算将这些玩意全换成银票的夜色,对他笑得很恶质,“现下,我不愁没盘缠了,因此我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同你慢慢耗。”

  不要又突然这样对他笑……

  在鼻血快喷出来前,赶紧以一手掩住口鼻的风破晓,看着她那婷婷的笑意,开始在心底觉得,她要是再这样继续玩他,他的伤,恐怕永远都不会好了。  

                            
  离火宫

  坐在空旷的大殿里,摆着一副臭险的石中玉,在大殿殿门单同样心情也不是很好的破浪一脚踹开时,他一手撑着下颔,情绪恶劣到极点地瞪向那个同僚。

  “你毁了日月二相的家门?”

  破浪横他一眼,“那又怎样?”

  “你怎不干脆一把火把艮泽宫给烧了?”石中玉一骨碌地冲至他的面前朝他开火,“你平常不是既目中无人又嚣张吗?仗着你是紫荆王的身分,你就不会顺道把那两个欠扁的家伙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呀?”蠢蛋王爷,特权该用的时候偏不用!

  额上青筋隐隐跳动的破浪,一肚子光火地对他拉大了嗓门。 ”

  “你以为我不想?”石头做的笨脑袋,也不想想那么做了后会有什么后果!

  石中玉卯起来跟他比嗓门大,“那就别光说不练啊!”

  “想打吗?”破浪扳扳两掌,怒气冲冲地脱下外氅一把将它扔得老远。

  “怕你不成?”他也挽起两袖,摆出了一副不扁不爽快的德行。

  一道怯怯的声音,在他俩互瞪着彼此准备大打出手前,很不是暗候地自殿门处传来。

  “将、将军?”宫内总管怕怕地看着他俩像要互相厮杀的模样。

  “干嘛?”他俩飞快地将充满火气的眼睛一块扫向无辜的他。

  “有拜帖……”他抖了抖身子,小心地捧高了手中刚到的帖子。

  “烧了!”他俩更是异口同声。

  宫内总管面有难色,“可这是……”

  同样都是满腹怒火无处泄的两人,干脆转过身子狠狠地瞪向他。  

  “烧就烧……”不想成为他们出气对象的宫内总管,赶紧捧着帖子速速开溜,免得倒楣被风尾扫到。 被个外人打扰后,失了兴致的破浪,出气性地一拳挥向殿柱,而石中玉则是扁着嘴,两手擦着腰在殿内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后,稍微冷静点的石中玉,不甘不愿地走至他的面前。

  “喂,夜色不在,你暂且先别回东域,光我一人,可没法摆平那些等着对咱们落井下石的六器走狗。”讨厌归讨厌,但不管再怎么说,这家伙好歹也是他的同僚。

  破浪冷冷低哼,“本王没有修养可言,我可不保证我对那班人会有多客气。”

  石中玉就是算准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你除了没修养外更没人性,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你去扮黑脸?”那班人除了夜色与破浪外,谁的帐也不买,难得破浪总算有点用处了,不在这时把他给推出去耍特权更待何时?

  听完他的话后,破浪有些瞧不起地睨他一眼。

  “怎么,六器上门找过你晦气,你老兄却摆不平?”哟,真难得,这颗石头也有求他的一天?

  “谁说我摆不平?”愈想愈火大的石中玉将十指按得咯咯作响,“他们要敢再来,我就叫爱染把他们轰成焦炭,我看到时候他们的徒子徒孙还认不认得出他们!”

  破浪两手拢着胸,“六器是没来过我府中,不过他们那班朝中的靠山,却很懂得在朝中扬风点火。”

  打他上任东域将军以来,托六器之福,他从没上朝上得那么勤快过,他要是一日不在朝上盯着那班在夜色已被逐出中土后,仍在她背后说她的不是说个不停的朝臣,只怕就连北域大军那些亲近于夜色的属下,都将因夜色而得与她一块下罪。

  “开什么玩笑……”石中玉气得牙痒痒的,“四域咱们守了七年,就因夜色不在,他们就想抢走咱们打下的心血?”

  “门都没有。”难得与他同一个鼻孔出气的破演,同仇敌慨地瞥他一眼。

  “杀了他们好吗?”石中王靠至他的面前,以鼻尖顶着他的鼻尖问。

  破浪白他一眼,“你想再少一个四域将军吗?”就知道这家伙的脑袋是长着好看的。

  一阵沉默过后,互盯着彼此的两人,皆在对方的眼中,瞧见了忿忿不平之外,都不愿承认无能为力的眸光。

  “你有没有法子叫陛下收回成命?”石中玉重重叹了口气,烦躁地搔着发。

  “我试过了。”吃过闭门羹的破浪,没好气地再走至殿柱前踹了一脚。

  “联合众臣书表陈情呢?”挖空了脑袋,也试过了各种法子,就是不知该如何扭转浩瀚心意的他,目前只想出这条唯一还没用过的法子。

  “没用。”深知浩瀚脾气的破浪,不给他希望地摇摇头。

  石中玉一脸满是不平,“难道就这么让夜色——”

  “事已成定局,陛下不会改变心意的。”破浪挥手打断他的话,心情沉重地凝视着外头仍下个不停的大雪。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见着了那场改变了一切的冬雪后,石中玉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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