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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剑网尘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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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对周围的一切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姜雪君那一声尖锐急促的惊呼,却已是 
打动了他的心灵。 
  别人听不出来,他则是深深感觉得到:姜雪君这一声惊呼着充满对他的关切! 
  道是无情却有情,卫天元这才知道姜雪君并非如他想象的那样真的变了。 
  这霎那间他心头一震,手指也不住微微抖颤。 
  幸亏有这微微的抖颤,他的剑刚才不至于深深刻入胸膛。 
  但虽没深深刺入,胸膛亦已给剑尖划开一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那少女喝道:“卫天元你这傻瓜,你值得为一个负心的女子而死么!”劈手夺下他的宝 
剑。 
  意外事件接连发生,秩序大乱,凌玉燕和孟仲强不知道游扬是否受伤,也顾不得什么禁 
例了,赶忙就跑进去。 
  孟仲强道:“游大哥,你怎么样了?” 
  游扬吸了口气,胸口兀自隐隐感到有点疼痛,不禁心头大骇,迈念俱灰:“我练了几十 
年功夫,竟连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也抵敌不住,唉,江湖上能人辈出,看来我只有提早封刀 
了。”但他不愿在人前露出窘态。勉强笑道:“没什么。” 
  凌玉燕走进礼堂,双眼瞪着那黑衣少女,好像那黑衣少女是个谜,令她难以理解,她忍 
不住说道:“你说别人傻瓜,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傻瓜。你受这姓卫的小子的气还受得不够 
吗,他心里根本没有你,而你,你……”原来这黑衣少女正是他们在山道所碰上的那个少 
女,她的坐骑被飞天神龙击毙,却把凌玉燕的坐骑枪了去的。 
  飞天神龙胸口还有鲜血流出,黑衣少女要给他敷上金创药,却给他推开了。 
  黑衣少女心头烦躁,听得凌玉燕碟噪不休,有如火上加油,蓦地双眉一挑,喝道:“住 
嘴,谁要你多管闲事,我的大哥就是因为你们多管闲事,把他害了。” 
  凌玉燕怒道:“你这话真没道理,卫天元自己刺伤自己,关我们什么事?” 
  那黑衣少女冷冷说道:“要不是你这个什么游大哥刚才将我阻拦,我焉能让他刺伤自 
己!哼,要是我的大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她脾气一发,当真是不可理喻, 
竟然迁怒于游扬了。 
  卫天元忽道:“你胡闹什么,我流这点血不会死的!” 
  那黑衣少女听他说话的中气不弱,知道他果然不是受了重伤,这才松了口气,柔声说 
道:“卫大哥,那么咱们走吧!” 
  卫天元道:“好,但请你稍待一会。”他回过头来,向姜雪君说道:“这一场算我输 
了。徐夫人恭喜你啦!” 
  姜雪君似乎惊惶未过,依然呆若木(又鸟)! 
  卫天元一声长啸,旋风似的就冲出去。有几个来不及躲避的客人,给他碰得似倒地葫 
芦,摔了个发昏章二十一。黑衣少女追出大门,方始追上了他,说道:“大哥,你静一 
静。”卫大无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顿时不醒人事。这不是他身上的创伤发作,而是他心 
头的创伤所至,黑衣少女黯然叹了口气,扶他上马便走。     
            ※        ※         ※   
  卫天元走出大门,剪大先生方始霍然省起,自己作为公证有的职责还未了结,于是打手 
势止住众人的喧哗,正式宣布卫天元与徐中岳比武的结果。 
  剪大先生宣布的结果是:双方互为攻守,一共比试了三项武功。第一项比暗器双方成 
和,第二项比试掌力是卫天元得胜,第三项比剑由姜雪君替丈夫出战,卫天元受了伤自愿作 
负。所以总的结果是一胜一负一和,比对刚好打成平手。 
  虽然大家都知道,卫天元受的伤,其实自己刺伤自己,但按比武的规矩,不论你是因何 
受伤,总之是受了伤,何况卫天元自愿作负。所以剪大先生的宣布,按“规矩”来说,是说 
得通的。此时还未走的客人,十居八九,都是徐中岳的亲朋好友,当然更没人挑剔他了。 
  徐中岳伤得很重,拜堂成亲自不可能。他的大弟子李仲元代他向亲友道歉、送客。一场 
刻意铺张的喜事,结果是闹成了大煞风景收场。 
  徐锦瑶出来扶她爹爹进去,正眼也不瞧她的“继母”。姜雪君仍然坐在礼案旁边那张椅 
子上,好像呆了似的,一脸茫然神气。名义上她是徐中岳的新娘,却好像是“外人”一样。 
大小姐不理睬她,徐家的家人都看着小姐的脸色行事,连那个本来是应该伺候新娘子的伴 
娘,也不敢出来扶她进入新房。 
  郭元宰看不过眼,心里十分为她难过。上前轻轻说道:“师娘,你进去歇歇吧。” 
  徐锦瑶冷冷说道:“郭师哥,你这‘师娘’二字恐怕叫得太早了,我爹爹还未与她拜堂 
呢。” 
  郭元宰道:“师妹,你……” 
  徐锦瑶已经踏进内院的用门,回过头来睬他一眼,冷冷说道:“我怎么样?” 
  郭元宰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请徐锦摇的奶妈出来,扶姜雪君进入新房。这个奶妈是知道 
小姐和他最好的,故此愿意听他吩咐。 
  不是徐家至亲的客人纷纷走了,楚天舒仍然呆在“礼堂”门口,目送姜雪君的背影离开 
“礼堂”。 
  鲍令晖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这位铁笔书生也给姜雪君的美色迷住了。”他是痴心暗 
恋姜雪君的人,以为别人都是像他一样倾倒于姜雪君的石榴裙下。是以虽然觉得好笑,却并 
不怎样奇怪。他拉一拉楚天舒的袖子,低声道:“楚大侠,咱们也该走了,请到我家里去 
吧。爸爸还未知道你来到洛阳,要是他见到你,不知道该多高兴呢!”楚天舒和他的父亲鲍 
崇义乃是忘年之交,楚天舒亦曾应过他,到他家里小住几天。 
  楚天舒道:“怎的你就要走了?” 
  鲍令晖怔了一怔,说道:“不走还等什么吗?” 
  楚天舒道:“你不要和你的好朋友说一声吗?” 
  鲍令晖道:“你说的是郭元宰?” 
  楚天舒道:“不错,他是徐中岳的弟子,可以代表主家,咱们既然不能向徐中岳告辞, 
和他说也是一样。” 
  鲍令晖笑道:“用不着这样拘礼了。”。 
  楚天舒道:“你是熟人,我是生客,礼不可废。我是想请你替我向他告辞,顺便问他一 
件事情。” 
  鲍令辉道:“什么事情?” 
  楚天舒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鲍令晖满脸诧异的神色,说道:“当真会有这样的事情 
吗?我说她相识八年,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她有这门功夫。” 
  楚天舒道:“我也不知猜得对是不对。不过,最好你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问他。” 
  鲍令晖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就问他去。” 
  郭元宰正在哄他师妹,徐锦摇赌气不理他。忽听得有人轻轻敲窗。郭元宰问道:“是 
谁?”鲍令晖道:“是我。”郭元宰道:“那你进来呀,只有我和锦瑶在这里。”他们三人 
是时常在一起玩的。 
  鲍令晖道:“我不进去了,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徐锦瑶冷笑道:“你的志同道合的朋友来了,你赶快和他去安慰姜雪君吧。我这里可用 
不着你假献殷勤。”“志同道合”四字说得特别刺耳,郭元宰心里明白,她是讽刺自己和鲍 
令晖一样,都是追逐在姜雪君裙下的“同道”。恐怕她越说越难听,连忙就跑出来。 
  鲍令晖和他到了无人之处,笑道:“你的师妹好像很不高兴,不但拿你做出气筒,连我 
也遭波及了。” 
  郭元宰道:“她刚刚吃了大亏,也难怪她不高兴。” 
  鲍令晖道:“她吃了什么亏?” 
  郭元宰道:“这个、这个……”似乎尚在考虑,要不要袒白告诉他。 
  鲍令晖笑道:“我猜猜看,她是吃了雪君的亏吧?” 
  郭元宰道:“咦,你怎么知道?” 
  鲍令晖道:“我还知道她吃的苦头是怎么样的呢。只不知锦瑶已经对你说了没有?” 
  郭元宰越发奇怪,说道:“她已经告诉我了。好,你且说来给我听听,看你说得对是不 
对?” 
  鲍令晖道:“她是在用力推雪君的时候吃的亏。” 
  郭元宰道:“不错。请你说得更清楚些。” 
  鲍令晖道:“她用力推雪君,忽然上身麻痹,左臂自肩井穴以下,自少泽穴、曲池穴至 
合谷穴,四个穴道顿时阻塞,尤其觉得难受,就好像是给人同时点着了这四个穴道一般!” 
  郭元宰大为诧异,说道:“一点不错,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雪君她告诉你……” 
  鲍令晖笑道:“你不用吃我的醋,她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懂得这种上乘武功的秘密。” 
  郭元宰道:“那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一问再问,第三次问鲍令晖了。 
  鲍令晖道:“实不相瞒,是楚天舒告诉我的。他想知道对是不对,所以要我来向你求 
证。” 
  郭元宰大为诧异,说道:“咱们二人与雪君相识八年,都不知道。他远在扬州,从未见 
过雪君,今天刚到洛阳,怎的就会知道。” 
  鲍令晖道:“我也不知道他怎的会知道,他正在外面等我答复,待我问了他,明天你到 
我的家里来,我再告诉你。” 
  郭元宰道:“且慢,且慢!” 
  鲍令晖道:“还有何事?” 
  郭元宰道:“游扬想要找你。” 
  鲍令晖一怔,说道:“他是名重武林的前辈,我与他虽然相识,尚不配与他高攀,他找 
我做什么?” 
  郭元宰道:“听他说,好像他是要去拜访你的父亲。为的是打听一个人的来历。” 
  鲍令晖道:“什么人?” 
  郭元宰道:“那个黑衣女子。不过这不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是我恰巧听得他和剪大先生 
说的。” 
  鲍令晖更为奇怪,说道:“你知道的,我爹爹这一辈的朋友,年纪最轻的便是楚天舒, 
楚天舒也将近三十岁了。那个黑衣少女,年纪和雪君不相上下,我爹怎么会知道她?” 
  郭元宰道:“套用你刚刚说过的话,我也不知道他怎样会想起要问你的父亲,不过他知 
道我和你是好朋友,所以叫我帮忙找你,带他前往你家。” 
  鲍令晖忽地如有所思,说道:“好,请你告诉他,我在大门外等他。”按道理说,游扬 
份属前辈,作为后辈的鲍令晖是应该先去见他,“恭陪”他去见自己的父亲的。但因鲍令晖 
必须先向楚天舒回报,他知道楚天舒不愿意有第三者在旁,只好对游扬失礼了。 
  楚天舒正自等得心焦,一见鲍令晖出来,便即问道:“怎么样!” 
  鲍令晖道:“一点不错,徐大小姐吃的亏和你说的完全一样!楚大侠,你怎么知道 
的?” 
  楚天舒道:“这是一种用内力反震奇经八脉的功夫,我练过这门功夫。但因我在窗外看 
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尚未敢断定。” 
  鲍令晖吓得膛目结舌,半晌说道:“真想不到,姜雪君年纪这样轻,居然就练成了这种 
上乘武功。我们可也真是惭愧,与她相识这么多年,一点都不知道她身怀绝技。” 
  其实楚天舒虽然没有骗他,却也未曾把全部秘密告诉他。 
  这种用内力反震奇经八脉的功夫,和用判官笔点奇经八脉的功夫内出一源,是楚天舒师 
门的秘传,乃是武林罕见的独门武功之一。 
  姜雪君是楚天舒从未见过面的师妹。这次他肯从扬州跑到洛阳来喝喜酒,并不是为了徐 
中岳的面子,也不是为了来看牡丹,而是来查访师叔和师妹的下落。 
  他早已有点怀疑姜雪君可能就是他从未见过面的那位师妹,不过可还不敢断定。此时方 
始解开他心上的疑团。 
  他心里又惊又喜,暗自想道:“原来姜远庸果然就是我那位原名差志奇的师叔。他跑来 
洛阳装作一个混饭吃的平庸武师,托庇于徐中岳,恐怕就是为了十年前莱芜所发生的那件事 
情了,如此看来。飞天神龙卫天元恐怕也就是和此案受害有关的人了。但奇怪的是:姜师叔 
怎会把女儿配给徐中岳?难道他真的相信徐中岳是个‘大侠’,他又为何死得那样突然呢? 
听鲍令晖说他是莫名其妙的暴毙的。可惜我来迟了三个月。” 
  鲍令晖发觉他神情恍惚,若有所思,问道:“楚大侠,你在想什么?” 
  楚天舒霍然一省,说道:“没什么,我是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奇怪,先是飞天神 
龙,跟着是那黑衣少女,一个接着一个,年纪都那么轻,而所做的事情又都是那样出人意 
表。” 
  鲍令晖想起郭元宰刚才所说的那件事情,心念一动,问道:“楚大侠,你见多识广,可 
看得出那黑衣少女是哪派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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