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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剑网尘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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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元宰在好朋友面前不敢否认,但却说道:“我可没有妒忌我的师傅呀。” 
  鲍令晖笑道:“你是‘不敢’妒忌,并非没有妒忌!你说真话,姜雪君嫁给你的师傅, 
你真的心里服气了说老实话,我一向以为她要是不嫁给我,就一定会嫁给你的!” 
  “这种话以后你对别再说了!”郭元宰苦笑道。 
  鲍令晖道:“好,我答应你,过了今天就不再说。但今天不说出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 
不快!。 
  “唉,你这人真是——好,说就说吧,小声点儿。”他们躲在园子一角的花阴深处,鲍 
令晖四顾无人,小声说道:“小郭,你还没有回答找刚才那一句问话呢!姜雪君什么人都不 
嫁,却嫁给你的师傅,你真的心里服气?”鲍令晖白己满肚皮不舒服,好像非找一个人和他 
“共鸣”不可。 
  “说实在话,雪君嫁给别的人,也许我不服气、嫁给我的师傅更是没话说的。我的师傅 
是名闻天下的中州大侠,他有什么配不起姜雪君。”郭元宰不知是维护师傅,还是故意要泼 
鲍令晖一盆冷水,偏偏不与他“共鸣”。 
  “配得起,配得起之至!可是我就偏不服气!”鲍令晖道。 
  “你为何不服气?你敢看不起我的师傅?” 
  “中州大侠徐中岳谁敢看不起?他有财有势,虽然不是我这穷小子可以比拟的。否则姜 
雪君也不会嫁给年纪可以做她父亲的人了!”鲍令晖冷笑道。他只提徐中岳的财势却故意不 
提他的“侠义”与武功。 
  郭元宰不觉也涨红了脸,说道:“你妒忌我的师傅我不怪你,但你说这样的话就不对 
了。” 
  “哪点不对?”鲍令晖冷冷说道。 
  郭元宰板起脸孔道:“你这样说,好像把雪君当作是贪磊财势的人,她绝对不是这样的 
人!” 
  鲍令晖道:“我并没这样说。我的意思只是说:她是被你师傅的财势所逼,并非她自己 
心里愿意。” 
  郭元宰道:“我的师傅不是恃势逼婚的人,再说,你怎么知道她心里不愿意?” 
  “我当然知道,昨天我偷偷去看过她,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抹干净!我不但知道她不愿 
意,她的父母也是不满意这头婚事的!” 
  鲍令晖心情激动,说话的声音,不觉大了许多。 
  忽听得有人叫道:“咦,小鲍、小郭,你们怎么躲在这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有名的包打听,“顺风耳”申公达。 
  申公达向他们走去,“铁笔书生”楚天舒也跟着走过去了。 
  鲍令晖喜不自胜的叫起来道:“楚大侠,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他没理睬申公达,迳自便与楚天舒招呼。 
  楚天舒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和你一样,来喝中州大侠的喜酒的!” 
  原来楚天舒以前虽然未曾到过洛阳,但与鲍家父子却是多年相识。楚大舒初出道时,在 
山东昌邑与鲍崇义第一次见面,就曾帮过鲍崇义一个不大不小的忙,颇获鲍祟义的赏识,前 
年鲍令晖初次出道,也曾奉父亲之命,到扬州拜访过楚天舒。 
  申公达怔了一怔,说道:“原来你们是早就相识的呀?” 
  鲍令晖笑道:“你是江湖上消息最灵通的人,称楚大侠又是好朋友,我以为你早已知道 
了。” 
  楚天舒道:“我和鲍兄乔梓,可算得是两代交情,实不相瞒,这次我接受你叱转来的中 
州大侠请帖,另外一半原因,就是想来拜访老朋友的。”其实地还是未曾尽说实话,那另外 
一半原因,也并不是为了来喝徐中岳的喜酒,而是为了探访姜远庸的消息。 
  鲍令晖道:“那好极了,喝过了喜酒,就请楚大侠到寒舍小住几天。” 
  楚天舒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我可能还有一点别的事要办,不过无论如何,我总要去 
拜会令尊一次的。” 
  申公达一来是因受了鲍令晖的调侃,二来又不无被冷落之感,不禁有点不大高兴,忽地 
说道:“小鲍,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议论新娘子的一些什么,有点不大对吧?” 
  鲍令晖道:“我什么说错了?” 
  申公达道:“你说新娘子的父母不同意这头婚事,这是哪里来的谣言?” 
  鲍令晖道:“你又怎么知道是谣言?” 
  申公达道:“新娘子的父亲,姜远庸临死之时,亲口托我替他的女儿做这个现成的媒人 
的。”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郭元宰不觉也笑起来了。 
  申公达很不高兴,翻起白渗渗的眼珠说道:“小郭,你笑什么?” 
  郭元宰道:“姜老前辈去世那天,我整天都在他的家里,似乎并没见过阁下登门。家师 
所请的大媒,似乎也不是阁下,据我所知,这头婚事是由我这位新师母的舅舅作主的。受家 
师所托,做现成媒人的是嵩阳派的剪大先生。” 
  申公达这次不能不有点面红了,说道:“你知道什么,姜远庸得了绝症,两个月前,已 
知死期将至,他把女儿的终身大事付托与我之时,自己以为过不了三天的。临死托孤这四个 
字,我也不能算是说错。至于现成的媒人谁做都是一样,剪大先生比我年长,我理应让他担 
当大媒。” 
  郭元宰道:“不大对吧,姜老前辈从来没生过病,去世的前一天,他还是像往常一样, 
教徒弟练武的。那天他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突然暴毙。假如他真的是两个月前已经得了 
绝症,他的家人不会不知。” 
  申公达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家人不知?” 
  郭元宰道:“若然知道,他的家人早已是一片愁云惨雾笼罩的了。但依我所见,并非如 
此!” 
  申公达冷笑道:“你们小娃儿懂得什么,他得了绝症,不愿意给家人知道。否则怎会暴 
病身亡。” 
  郭元宰道:“如此说来,姜老前辈就只告诉你一个人。” 
  申公达道:“这个,这个,或许、或许不只……” 
  话犹未了,楚天舒已是模仿他的口吻接下去说道:“当然是了,因为只有申兄和姜老前 
辈的交情非比寻常呀!” 
  申公达气得嘶声嚷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楚天舒笑道:“信,信,谁说我们不信了。不过,争论和死者的交情谁深谁浅,不嫌有 
点无聊吗?对啦,我还没有请教这位老弟高姓大名呢?” 
  鲍令晖这才有空给他们介绍,说道:“这位郭兄是中州大侠最得意的弟子。他自小就住 
在师傅家里的。” 
  楚天舒故意面对着申公达道:“如此说来,这位郭老弟不能算是外人了?” 
  郭、鲍二人莫名其妙,郭元宰和楚天舒初次会面,不便问他,鲍令晖则忍不住问道: 
“楚大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天舒道:“没什么,只是有一件有关这位郭老弟尊师的事情,据申兄说是不能和外人 
提的!” 
  申公达甚是尴尬,说道:“这件事情,只怕、只怕徐大侠也未曾与门人弟子提过。” 
  楚天舒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提过?” 
  申公达讷讷说道:“他,他不愿意……”好像忽地发觉不能自圆其说,说不下去了。 
  楚天舒道:“我替你说吧,这也是你告诉我的。徐大侠不愿意让外人知道,所以你把这 
件事情告诉我的时候,也叮嘱我不要说给外人知道。” 
  他歇了一歇,接着笑道:“我和徐大侠到现在为止,尚未见过面,按说我才是‘外 
人’。因此,即使徐大侠未曾与这位郭老弟提过,我也不访问他一问吧?郭老弟是徐大侠最 
得意的弟子。比起你和徐大侠的关系更加亲近,总不能说是‘外人’吧?” 
  申公达虽然能言善辩,亦是无辞以对,只能在心里骂楚天舒,把他叮嘱过的不要说的那 
句话也说出来,老面皮不觉也通红了。 
  好在他相识的人甚多,此时恰巧有两个朋友经过,申公达连忙跑过去与他们招呼,那两 
人笑道:“顺凤耳,我们正想找你听听江湖上最新的消息呢!” 
  申公达道:“好,好,那边有一株名种牡丹,我带你们去看,咱们一面赏花,一面说 
吧。”他为了摆脱窘境,也顾不得在礼貌上要和楚天舒说一声“失陪”了。 
  申公达离开之后,郭鲍二人都忍不住笑。鲍令晖道:“楚大侠,真有你的,把这个讨厌 
的家伙送走。” 
  郭无宰问道:“楚大侠是否听到什么有关家师的闲言闲语。”楚天舒道:“刚刚相反, 
是一件有关令师的十分光彩的事!” 
  鲍令晖笑道:“姓申这家伙料他也不敢说不利于郭兄师父的话。但不知……” 
  楚天舒道:“是一件本该轰动武林的大事,但这件事至今还是个谜。” 
  鲍令晖道:“哦,他说的敢情是有关飞天神龙的失踪之谜。” 
  楚天舒道,“不错。飞天神龙在三年前头踪,江湖上议论纷纷,至今尚未有人知道原因 
何在?” 
  郭元宰道:“那和家师有何关系?” 
  楚天舒道:“据申公达说,是令师把飞天神龙打败,逼他退出江湖的。” 
  郭元宰道:“我从没听家师说过此事,恐怕多半是假的。” 
  鲍令晖忽道:“未必是假。去年我出过一次远门,在外间也曾听见许多人这样说的。” 
  郭元宰笑道:“我也听过这样的话呢。不过传播这消息的人,恐怕都是像申公达这样的 
家伙人云亦云;或者是由于家师有点名气,因此碰上武林难解之睹,就捕风捉影,扯到家师 
头上来了。” 
  鲍令晖摇了摇头,说道:“固然有这样的人,但也未必尽然。” 
  他的两个“未必”,倒是令得郭元宰思疑不定了。 
  鲍令晖对他的师父甚为不满他是知道的。按说他没有替师父“脸上贴金”的道理。 
  “依你说,那么是真的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郭元宰忍不住问他的好朋友。 
  鲍令晖道:“我不敢说是真,也不敢说是假。我问你,三年之前,你的师父是不是去过 
一次嵩山?” 
  郭元宰道:“不错。记得当时我好像也和你说过的。” 
  鲍令晖道:“你还记得,他从嵩山回来之后,有什么与平日不同的地方吗?” 
  郭元宰想了一会,说道:“那几天他很少说话,有客来访,他也不见,叫我出去打 
发。” 
  鲍令晖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就可能是真的了。” 
  郭元宰诧道:“家师若然真是打败了飞天神龙,为何他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 
  鲍令晖道:“我所说的可能是真,只是说他真的曾与飞天神龙交过手,胜败我则不知。” 
  郭元宰道:“是什么人告诉你的?” 
  鲍令晖道:“前几天我爹告诉我的。至于他又是从何人口中得知,他没有说。” 
  楚天舒连忙问道:“令尊怎样说?” 
  鲍令晖道:“他说徐中岳与飞天神龙三年之前曾在嵩山约斗,当时在场的有三个人做证 
人。但结果如何,把这件事告诉我爹的人就不知道了。” 
  楚天舒问道:“在场的是哪三个人,知不知道?” 
  鲍令晖道:“一个是少林寺的监寺枯禅大师,一个就是此次担当徐家大媒的剪大先生, 
还有一个——”说到此处,忽地笑起来道:“这个人据我所知,你和他的交情很是不浅,待 
会儿你可自己问他……” 
  话犹未了,楚天舒已是急不及待的问道:“是谁?” 
  鲍令晖道:“是崆峒派的掌门一瓢道长。” 
  楚天舒怔了一怔,说道:“一瓢道长也会千里迢迢的来喝徐中岳的续弦喜酒?” 
  鲍令晖笑道:“楚大侠,刚才我那句话还未说完呢,我叫你问的是一瓢道长的徒弟,不 
是道长本人。” 
  楚天舒不觉也笑了起来,说道:“是我心急了一点,不过一瓢道长有三个徒弟,不知是 
哪一个徒弟代表他来道贺?” 
  鲍令晖道:“听说是他的大徒弟游扬。” 
  楚天舒喜道:“是游扬那就最好不过了,他和我一定肯说真话的。”原来楚天舒与游扬 
乃是平辈论交,彼此都曾帮过对方的忙,虽然不是时常见面,却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楚天舒若有所思,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本来不该问的,不过由于这件事刚才引起 
你和申公达的争论,我不禁有点好奇。但要是你不愿意说,那也不必勉强。” 
  鲍令晖已经猜到几分,笑道:“楚大侠和我们小辈何须这样客气,不知你说的是哪件 
事?” 
  楚天舒道:“你说新娘子的父母并不同意这头婚事,你怎么知道?” 
  鲍令晖道:“申公达说她父亲临终之时把女儿许给徐中岳,这是假的。议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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