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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剑网尘丝-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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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扮作你的妹妹。” 
  楚天舒道:“这两张人皮面具,制作极其精巧,你随身携带许多人皮面具,还懂改容易 
貌之术!想不到你倒是江湖上的大行家!” 
  齐漱玉道:“江湖上的大行家不是我,是我家里的老仆人丁大叔。人皮面具是他的制 
作,改容易面之术也是他教我的。” 
  楚天舒吃了一惊,问道:“你说的这位丁大叔是你家的老仆人么?”齐漱玉道:“是 
呀,我还未出娘胎,他已经跟我爷爷了。怎么,你觉得奇怪吗?” 
  楚天舒道:“不错,我是觉得有点奇怪。如你所说,他不但是个江湖上的大行家,而且 
多才多艺。怎的他肯委身为奴?” 
  齐漱玉道:“听说爷爷曾经有恩于他,而且爷爷也从来不拿他作仆人看待的。” 
  楚天舒道:“他叫什么名字?”齐漱玉道:“我不知道。自小我就是叫他做丁大叔的。” 
  楚天舒道:“他的武功是否你爷爷所授?” 
  齐漱玉道:“不,他的武功所学甚杂,虽然不及爷爷深湛,但若论所知之多,也似乎不 
在爷爷之下,咦,你为什么对我家的老仆兴趣如此之浓?” 
  说至此处,蓦地想起一事,自间自答道:“对了,想必你曾听得令尊提起过我们这位丁 
大叔?” 
  楚天舒道:“因何你这样猜测?”齐漱玉道:“这位丁大叔可能也是令尊朋友。有一天 
我曾听他和爷爷谈及,他曾经见过令尊的惊神笔法。” 
  楚天舒道:“他还说了一些什么?” 
  齐漱玉道:“没、没什么了。你别尽是问我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问得这样 
仔细,是否你已经从令尊口中,知道了他的来历?”其实有一些话她尚未说出来,那天丁大 
叔提及楚家的惊神笔法之时,是从另外一个人说起的。丁大叔说那个人的下落,他已打听清 
楚是在扬州楚家。还问爷爷要不要找那个人。爷爷跟着说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话,令她记忆最 
深的是爷爷严禁丁大叔去和那人为难。她想这个人必定是和楚家有很深的关系,故此不愿在 
刚与楚天舒结识的时候,便即把自己所知盘托出。 
  楚天舒心中一动,问道:“他最擅长的功夫,是不是击石成粉的绵掌功夫。”齐漱玉 
道:“不错。他能够在石头上搁一块豆腐,把石头打碎了,豆腐却没有烂。” 
  楚天舒道:“那就不错了,他是丁勃!”齐漱玉道:“丁勃是什么人?”楚天舒道: 
“是十年前名震江湖的远东大盗!” 
  齐漱玉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对江湖上的各种伎俩,样样都是出色当行了。不过他 
虽然是大盗出身,平时却是沉默寡言,毫无飞扬拔扈意态。只有喝酒时候,说话才多一点。 
苦是不知他的底细,看他就活似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老头,对我爷爷尤其恭顺。”她知道了 
这位曾经是江湖大盗的老仆人的来历,倒也似乎不怎么惊异。 
  焚天舒道:“以丁勃的身份,做人家的仆人,若然传开去的话,那将是轰动江湖的大新 
闻了!不过做你爷爷的仆人,倒不值得怎么奇怪。你的爷爷是江湖上公认为天下武功第一的 
人,丁勃名气再大,比起你的爷爷,也只是如萤火之比日月。” 
  齐漱玉道:“你奉送给爷爷这顶高帽,我替他多谢了。不过,你可还没有答复我的问题 
呢。” 
  楚天舒道:“你猜得不错,丁勃和家父是相识的朋友,不过似乎也不是什么深交。记得 
我小时候也曾见过他一次。那次他来我的家中不过逗留半个时辰,便即匆匆走了。” 
  齐漱玉心念一动,问道:“大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楚天舒道:“大约有十二三年 
了。”齐漱玉道:“他可曾提我的爷爷?” 
  楚天舒道:“好像没有。我是直到刚才,方始知道他和你家的关系的。” 
  齐漱玉不说话了,但心中默算,丁大叔和爷爷说起扬州楚家的那一年,可不正是十二年 
之前的事情。 
  楚天舒也想起了那一年丁勃到他家中的事情,那年他已经十六岁,继母给他添了一个妹 
妹,妹妹也有五岁了。 
  那天他和妹妹正在玩耍,继母也在一旁。丁勃来拜会他的父亲,父亲陪客人坐了一会, 
兴冲冲的进入内堂,叫继母和他一同出去见客。父亲告诉继母,这个丁勃是他多年不见的朋 
友,听说他娶了新夫人,特地前来拜访的。 
  父亲笑道:“我和丁勃虽然多年不见,却是意气相投、不拘形迹的朋友。他说他要拜见 
‘嫂夫人’,你就出去见见他吧。” 
  继母听了丁勃的名字,却是面色突然一变。 
  “你把我的名字告诉他没有?”继母问道。 
  父亲说道:“还没有。你问这个……” 
  继母嘘了口气,说道:“那就别告诉他。我不大舒服,也不想见他!” 
  那年他已经十六岁,当然比小时候懂事得多,所以虽然明知事有蹊跷,也没多嘴发问。 
他的妹妹只有五岁,小小的心灵却是充满疑问,问道:“娘,你刚才还给我捉蝴蝶,怎的突 
然就生起病来了?” 
  继母哄她道:“娘不是生病,只是有点不舒服。”妹妹说道:“不舒服不就是生病吗? 
大人都这样说的?”继母说道:“也可以这样说。但不舒服只是一点小病,不紧要的。” 
  继母面色苍白,当真像是生病的模样。妹妹吓得慌了,说道:“娘,你真的没有骗我, 
你的病真的不紧要了?小梅不玩了,小梅给你捶背好不好?”她拍着母亲回房间去。 
  她以为母亲把大病说成小病骗她。楚天舒则心里明白,他的继母根本没有病,连“不舒 
服”都是假的。不过她不愿意见那个名叫了勃的人而已。即使真的有点不舒服,那也只是在 
听到丁勃名之后。 
  为什么继母不愿意见爹爹的这位好朋友。这个存在他心里多年的疑团,此时方始揭开一 
角。 
  他把这件事情和父亲对他的叮嘱,避免和齐家的人结交——联想起来,心里想道:“原 
来继母是因为这个丁勃乃是齐燕然的仆人。如此看来,恐怕继母与齐家的人曾经结下什么梁 
子也说不定。” 
  他小时候妒忌继母,现在当然不会了,他的继母对他很好,他自小失掉母爱,继母进入 
他家之后,他已逐渐习惯于把继母当作自己的生母一般了。 
  因此一来为了好奇,二来也希望有机会可以报答继母对他的爱护,“我和齐燕然的孙女 
做了朋友,或许有机会可以给继母解开粱子,假如她真的是和齐家结有粱子的话。”他想。 
此时他是真正心甘情愿的陪齐漱玉回洛阳了。 三入徐家   鲍崇义突然看见楚天舒和一个少女回来,又是欢喜,又是诧异。 
  “咦,你怎的改了一副面貌,我都几乎不认识你了,这位姑娘是谁?” 
  “她就是齐燕然的孙女儿,鲍老伯,我知道你和她的爷爷是朋友,所以敢和她一同来拜 
访你。请你莫怪我们冒味。”楚天舒说道。 
  鲍崇义怔了一怔,随即笑起来道:“老弟,我多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会怪你?” 
  楚天舒道:“哦,你多谢我什么?” 
  鲍祟义道:“齐大侠是我平生最佩服的武林前辈,难得齐姑娘莲驾光临,你说若不是冲 
着你老弟的面子,这样的稀客我是不是盼都盼不来的?” 
  齐漱玉笑道:“老爹子,你可别和我客气,我可不是什么轻移莲步找小姐,我只是个在 
江湖上乱跑的野丫头!” 
  鲍崇义哈哈笑道:“齐姑娘,你这爽直的脾气可也正对了我脾气。但不知你们重回洛阳 
是……” 
  齐漱玉那日帮飞天神龙大闹徐家之事,鲍崇义早已知道。他本来想问楚天舒和齐漱玉 
“你们怎的会走在一起”的,觉得不大妥当,说出来的时候改了回话的语气。 
  楚天舒道:“令晖兄尚未禀告你吗?” 
  鲍崇义一愕,说道:“禀告我什么?” 
  刚说到这里,他的儿子鲍令晖已经出来了。 
  鲍崇义恍然大悟,说道:“哦,我明白了。晖儿,你为什么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瞒住我?” 
  原来那天晚上鲍令晖从徐家回来,怕父亲担心,只敢说是送楚天舒出城。 
  鲍令晖道:“爹爹,你别怪我,因为我答应了替楚大哥保守秘密的。” 
  楚天舒笑道:“我是叫你对外人保守秘密,你怎的对令尊也保密了。” 
  鲍崇义却没生气,一本正经的说道:“对朋友守信是应该的,你大概并未对令晖说我可 
以例外,那就怪不得他了。嗯,天舒老弟,你不必顾着我的面子,要是你这秘密不方便告诉 
我……” 
  楚天舒笑道:“老伯,你不怪我,我也要向你请罪。那天我事先没有告诉你,是怕你骂 
我约令郎去做的事情太过荒唐。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当然应该告诉你老。” 
  他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选择可以告诉鲍崇义的一部分说了,接着简单的说出他与齐漱玉的 
遭遇。 
  鲍崇义笑道:“原来你们是到徐中岳家里,徐中岳的新娘子竟然是你未见过面的师妹, 
这倒是我意想不到的事。徐中岳这厮,我早已看破他是伪君子,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嘿嘿, 
老弟,你做的事一点也不荒唐!” 
  鲍崇义哈哈一笑,继续说道:“老弟,我知道你是怕我担惊受怕,所以事前不敢告诉 
我。但你还未懂得我的为人,不错,徐家财雄势大,姓鲍的是惹不起他。不过我虽然又穷又 
老,却还有一把硬骨头,像徐中岳这样的伪君子,明知惹不起他,我也可碰一碰他的。假如 
你早点让我知道,我都愿意插手帮你撕开徐中岳的假面。” 
  齐漱玉道:“多谢鲍老前辈高义,不过徐中岳是我卫师哥的仇人,我做师妹的当然不能 
置身事外,但却不敢劳动老煎辈出马。” 
  鲍崇义道:“我也知道你们是无须我来插手,但若是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的,你们不必 
客气。” 
  齐漱玉道:“我只想请老伯帮我打听卫师哥的消息。他可能还在洛阳的。” 
  鲍崇义道:“依理推则,卫天元和姜雪君是应该还在洛阳。不过你这位师兄号称飞天神 
龙,当真是有如神龙之见首不见尾,洛阳的武林朋友,也没有谁与他相熟,一时间恐怕是难 
以打听到他落脚之处,我尽力而为就是。” 
  楚天舒道:“这两天可有徐家的新闻传出来么?”鲍崇义道:“外面人谈论的也还只是 
那天飞天神龙大闹徐家,徐中岳血溅礼堂之事。” 
  楚天舒道:“那么外面的人还没有谁知道徐家失了新娘子吗。” 
  鲍崇义道:“我没有听人说过。新娘子是洛阳第一美人,假如外面有人知道,早已闹得 
沸沸扬扬了。” 
  楚天舒道:“徐家自是不愿家丑外扬,但若徐中岳已经死了的话,就无论如何也遮瞒不 
住了。”鲍令晖道:“我听到的消息倒是徐中岳的伤势已经逐渐好转了。” 
  齐漱玉道:“他的伤本来就不很重。卫师哥对我说,那天和他比武之前,因为未敢确定 
害他是杀父仇人,故此也就未下杀手,只是令他受点轻伤的。他当场昏迷不醒,是他装出来 
的。大概因为自己觉得羞愧难湛,所以不想开口说话。” 
  楚天舒道:“如此看来,可以确定飞天神龙那天晚上,报仇尚未成功了。”此事早已在 
他们意料之中!亦即是说,说了半天,他们尚未得到有用的消息。 
  鲍崇义忽道:“我倒是听到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虽然和徐中岳本人无关,却是发生在 
徐家的。” 
  楚天舒连忙问道:“是什么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 
  鲍崇义道:“说起此事来头大,而他就是这次替徐中岳做征婚人的剪大先生。齐姑娘, 
你的师兄和徐中岳两次比武,也是由他担任裁判的。他在武林中德高望重,虽然论武功或许 
还不能算是顶儿尖儿的人物,但论身份则足可与少林、武当、峨眉、崆峒四大门派的掌门人 
并驾齐驱!” 
  楚天舒吃了一惊,说道:“剪大先生出了什么事情?” 
  齐漱玉道:“咦,你倒像很关心他?” 
  楚天舒道:“前天晚上我虽然和他打了一架,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不错,他是出过 
大力帮忙徐中岳的人,和徐中岳的交情极为深厚,但这是因为他尚未识破徐中岳庐山真面目 
之故,他和徐中岳可并非一丘之貉。尽管他受了徐中岳的蒙蔽,和我打了一架,我还是尊敬 
他的。” 
  齐漱玉笑道:“我知道你是个不计私怨的君子,你不必在我面前夸赞剪大先生,还是听 
鲍老前辈说吧。”她故意强调“不计私怨”四字,实有弦外之音。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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