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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幻剑情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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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平也感到毛骨悚然,摇摇头苦笑:“老大爷!祸从口出,今后我真的要闭上嘴了。” 

“你已经没有今后。” 

“不要吓唬我,白莲花。” 

怡平神色泰然地说:“其实,你用不着装得那么神秘,你白莲花在江湖道上,誉多于毁,至少前年夜窃袁州天下第一大奸严嵩国贼的府第,无声无息窃走大批金珠的事,就博得黑白道无数朋友的喝彩,大快人心。今天让在下有幸得见你的庐山真面目,并无损你的声誉威望对不对?” 

“你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哦…你的易容术是不是太过拙劣了?” 

“易容术?你还没看出我脸上的浮肿还没消退?” 

“你受了伤?” 

“不仅是受伤而已。” 

“你能胜得了快活刀,天下间能伤你的人,屈指可数。能接下老身的诛心掌而略占上风,武林四杰也无奈你何。听你的口音,年岁似乎不大,怪的是老身竟然从未听说过你这号人物。说说你的根底来历,也许老身会放过你。” 

白莲花温和地说,但眼中的杀机并未消退。 

“在下没有什么可说的,姓庄,名怡平,一个默默无闻的江湖浪人,说出来并不怎么光彩。” 

白莲花眼神一变,眼中的杀机消退得好快。 

“哦!原来你是大闹岳州,把狗腿子们闹得鸡飞狗走的庄怡平。”白莲花欣然说。 

“你的消息灵通得很呢?” 

“干我这一行的人,消息如果不灵通,只有喝西北风啦!你走吧,不要把今天的事泄露出去,知道吗?” 

“在下那两位朋友,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怡平硬着头皮替高嫣兰和公孙云长说情。 

“抱歉,他们的事,老身管不着。”白莲花断然拒绝。 

“按遗留的痕迹看来,他们定然是落在你们的人手中了。” 

“不错,但不是落在我们岸上这些人手中的,老身在这附近,布了不少宇内第一等的高手,那位年青人是天下第一堡的子弟……” 

“他是威麟堡主公孙宙的儿子公孙云长。” 

“哦!原来是他。唔!其中有古怪。”白莲花秀眉深锁,陷入沉思中。 

“有何古怪?” 

“如果他是公孙少堡主,不客气地说,他还不配与快活刀交手。即使他老爹亲来,也没有必胜快活刀的把握。而事实上,他的功力并不下于快活刀,原因何在?他在岳州处处丢人现眼,狼狈万分,被天香正教教主那些人,追得上天无路,却在这里大展他的才华,胆识和剑术皆超人一等,功力并不比快活刀差,岂不古怪?” 

“哦!他真的与快活刀交过手?”怡平讶然问。 

如果他所料不差,估计正确,公孙云长决难在快活刀手下支持十招八招,那是根据这几天来,公孙云长的表现而估计的。 

“在下如想胜他诚非易事,百招之内恐怕败的将是我。” 

快活刀毫不脸红地说:“老夫毕竟老了。” 

怡平心中一震,眼神在变。 

“这小子隐藏自己的真才实学,有何用意?”他喃喃自语,对公孙云长的戒心又增加了几分。 

“你说什么?”白莲花问。 

“没什么。”他掩饰地答,神色恢复正常。 

“你与他是朋友?”白莲花追问。 

“不能算是朋友。” 

“那你……” 

“在下对万花山庄的高庄主颇为尊敬,因此对高庄主的千金希望能尽一分心力。” 

“哦!我明白了。”白莲花盯着他微笑。 

“前辈明白什么?” 

他称白莲花为前辈不是没有道理的,白莲花一直就在自称老身。巨盗白莲花在江湖出没将近二十年,来无影去无迹,专向那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大户、无行的武林枭雄等等下手。被光顾的人,除了金银珍宝失踪,与及留作信记的一朵白绫制的白莲花之外、连出入的痕迹也找不出来。作案从不伤人,因为被光顾的人根本看不见有人入侵,至于白莲花到底是男是女,江湖传闻最少也有一百种说法,似乎从没有人查出什么消息来。 

就以白莲花横行江湖二十年的时间来说,他也该尊称她一声前辈。 

“你与高庄主有交情?”白莲花问。 

“没有。”他坦然地说。 

“与高姑娘呢?” 

“这个……”他脸红了。 

“这还不够明白?”白莲花笑了。 

“这……” 

“高姑娘对你有意思吗?”白莲花穷追猛问。 

“我们不谈这些。”他却无可奈何地退却。 

“你好可怜!小心,单思病是没有药医治的,你的武功也许比公孙少堡主高明,但才貌却差远了。唔!也许我看错了,去,洗净脸上的污垢,让我看看你的本来面目。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苦咦!” 

怡平感到脸上火辣辣地,扭头就走。 

“你要走?”白莲花高声问。 

“再不走就无地自容啦!”他苦笑着说,继续举步。 

“你不救他们了?” 

“听前辈的口气,似乎对他们并无恶意,在下何必替他们白耽心?” 

“你错了,他们目下可能正在生死关头。” 

“前辈之意……”他回身急问。 

“他们在船上受话罪。”王莲花向船上一指:“你去也许还来得及。” 

“船是前辈的?” 

“你去猜好了,敢上去吗?” 

“假如他们真在受活罪……” 

“半点不假。” 

“在下只好冒险去走一趟了。”他不假思索地说。 

“你不怕死?船上凶险重重,上去有死无生。” 

“这个……”他犹豫了。 

“为情为爱,你愿赴汤蹈火?” 

“就算是吧。” 

他答得干脆,向下面急步而走。 

白莲花向快活刀摇摇头,意思是说:这小子好可怜! 

他到了湖滨,停下脚步扭头回望。草木萧萧,林空寂寂,白莲花不见了,快活刀也失去踪迹。 

他深信自莲花的话不会假,船上必定凶险重重,为了一点单方面的爱念,值得冒不测之险上去吗? 

他的心开始感到混乱,感到无依和仿惶。 

“我不能想得太多太远。”他心中暗叫。 

当然他为了爱高嫣兰,是可以赴汤蹈火的。 

他的目光回到船上,仔细察看片刻。在一个精明的江湖人来说,片刻的察看已足够估计情势的好坏利弊了。 

船到江心,马行狭道,今天,他必须掏出真才实学来应付危难了。 

自从光临岳州亮了名号之后,他一直隐藏自己的真才实学,正如公孙云长一样,即使是生死关头,也不肯暴露自己的底细。 

他仰天吸入一口气,猛一长身,一鹤冲雷扶摇直上。 

这瞬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 

岸上的树林中,传出惊讶的叫声。 

四丈余空间,按理,人的跳跃不可能到达这种极限。而先上去的公孙云长达到了,而且似乎并不怎么困难。看来,人的体能极限,仍可以更远、更高、更快,甚至可能达到无限境界。 

他是从原地起跳的,而公孙云长却需三丈余地面助跑起势,比较之下,优劣至为明显。 

他本来准备掏出真才实学,以便取得震慑对方的心理优势的,但身形一起,他改变了主意。 

落势略偏,他未能登上舱面,而从舱右的舷板外侧五寸左右直插而下,突然消失了。 

船长三丈余,船首斜对着湖岸,岸上的人,只能清楚地看到船左的景象。 

他未能正确地纵落舱面,落到外侧去了。 

但落点比公孙云长要远五尺左右,可惜不够准确。 

奇怪,落水应有声息,应该有水花溅起,丢一颗小石子,也会引起响声和涟满,何况一两百斤的沉重人体,掉下去岂能无声无息? 

船丝纹不动,似乎刚才并未发生任何事。 

久久,毫无动静。 

白莲花终于出现在湖岸上,打出一阵奇怪的手式。 

不久,侍女小秋出现在舱面,快速地绕船察看一周,仔细察看船两舷的走道下方,是否有人藏匿,最后失望地回到舱面。 

“三姨,没有人呀!”小秋向岸上的白莲花说。 

“从右舷下去的。”白莲花用手指着怡平下落的地方示意。 

“再检查船顶。”舱内有人发话。 

小秋跃登舱顶,用目光搜索每一角落。 

舱顶是用不着搜的,桅杆、叠妥的帆、绳索……一目了然,藏不住人。 

“没有。”小秋摇头摊开双手,表示毫无所得。 

白莲花飞跃而上,有如仙姬凌虚而降,亲自绕船一周查看,目光遍搜附近水面,最后方钻入中舱。 

那位美丽的少女坐在精致的金蒲团上,秀眉深锁,显得有点不安。 

“三姨!世间真有会隐身术的人吗?” 

少女惑然地说:“我从窗缝中亲眼看到那人向船上纵起的,视角不对,看不见落点,一无水声,二无形影,船丝纹不动,怎么人竟然平空消失了呢?青天白日,不会是鬼吧?” 

“这就奇怪了?” 

白莲花靠窗盘膝坐下,脸上也涌现不安的神色:“丫头,告诉你,世间没有鬼…… 

“可是,三姨…… 

“这姓庄的更不是鬼。” 

白莲花正色说:“你从窗缝中应该看到岸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不但疯疯颠颠地击败了快活刀,也轻易地接下三姨以璞玉功所发的诛心掌。尽管他丑得像个鬼,但谈吐风度和气概无不令人欣赏,我保证他绝不是鬼。” 

“咦!那么,人呢?” 

“唔!会不会是失足掉下水去……” 

“没听到水声呀!” 

“要不,就是刚好掉在浮起的大鱼背上,或者浮草上,甚至掉在江豚上……” 

“姨,可能吗?” 

少女笑了,笑容好美好美。 

“我看我也不知所云了。”白莲花苦笑:“这么久毫无动静,真是古怪。他既然心急救人,就算他机警躲起来了,这时也该出现了呀?除非他并不想教人。” 

“姨,他真是那个庄怡平?” 

“不知道,这是他自己说的,姨和快活刀……不,我们所有的人,都不曾见过这个人。何况他的脸……他自己说受了伤,脸部变了形又涂了药……哎呀!” 

“姨!怎么啦?” 

“他既然脸部敷了药,就不可能落到水里去,人一定躲在船上,赶快彻底搜查。”白莲花挺身而起。 

“姨,不可能的。舱内充满了太虚浮香,即使具有龟息绝学的地行仙,也支持不了片刻,何况除了前舱门之外,无路可入。除非他会变化,变成虫蚁爬进来。” 

“说得也是。”白莲花又坐下了:“太虚浮香一丝入鼻,体内立生作用,气消功散而不自觉,片刻便会崩溃精神涣散。看来,他真的虎头蛇尾,从水中走了。” 

“姨!何不在那两个男女口中,了解这个人的来历?”少女提出建议。 

“对,同时也可以了解岳州的情势。那个武林一公子公孙云长,在岳州搞得风雨满城,在他口中,一定可以得到一些我们需要的消息。” 

白莲花沉吟片刻,眼神不住变动。 

“姨,在想些什么?”少女讶然问。 

“我在想威麟堡。”白莲花信口说。 

“姨怎么想到不相关的事去了?” 

“怎么不相关?这个公孙云长便是威麟堡的少堡主。” 

“算起来,他是对我们有利的人。” 

“我不是指他是否对我们有利。” 

“姨的意思是指……” 

“指他的武功造诣,和威麟堡与狗官那些爪牙之间的奇怪牵结。” 

“威麟堡的武学并不怎么登大雅之堂。” 

“问题在此。” 

白莲花脸上一片肃杀:“就算乾坤一剑亲来,不见得能胜得了快活刀。再就是这个少堡主,开始时表现得像个懦夫,后来……” 

“对呀!” 

少女脸色一变:“后来,完全变了一个人,连他的女伴也感到极为震撼,我已完全看清了他女伴脸上神色的变化。” 

“根据我们所获的消息,拔山举鼎的人手,已大部份派来岳州。而威麟堡的人似乎除了公孙云长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你说反常不反常? 

我们所知道的是,真正把走狗们搞得焦头烂额的人,是这位姓庄的年青人,而公孙云长却成了丧家之犬,屡战屡败,却又不肯离开岳州。” 

“他不是要夺船逃走吗?” 

“我找不出他跑到这里来夺船的理由。丫头,你说,河南卫辉的天下第一堡,比起咱们巫山太虚幻境如何?” 

“姨!那怎能比?” 

少女笑了:“天下第一堡只是武林公认的一处平常堡寨,一些无聊人士往公孙宙脸上贴金的阿谀肉麻头衔。而咱们的太虚幻境不但是天险,而且是人间仙境,那怎能比?” 

“所以这就怪了。” 

白莲花冷冷一笑:“河南是狗官的盐区,每年狗官都会带着大批爪牙巡视一次。乾坤一剑公然与狗官为敌,公然杀戮狗官的爪牙,公然号召天下群侠惩戒狗官,义正词严要杀贪官诛污吏。我问你,拔山举鼎是不是讲武林规矩的人?” 

“这个……” 

“拔山举鼎身为狗官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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