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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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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我娘并不中计,我娘戳穿了你的诡计,我娘骂你下作、不要脸,你恼羞成怒,打了我娘一巴掌。我娘已不是当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子。我娘以牙还牙,还手甩了你两巴掌。你怒极,拔了头上的簪子刺伤我娘,并在混乱中带着人打出府去,连伤我府中六七人后逃之夭夭。杀母之仇不报,我妄为人女。”

“我哀痛之极,我忙着安葬我娘,我没时间找你算帐。你倒好,贼喊捉贼,竟是在我娘入土为安之时跑来捣乱,你该死。你在此大放厥词,你谎话连篇,你颠倒黑白,你再施诡计,欲博得不知情者的同情,借机脱身。像你这等恶毒妇人,老天为何不收了你去?天理何在!”

妇人们一个个听的睁大了眼,对吴叶氏指指点点的,还互相交头接耳地低声说着什么。

吴叶氏面如土色,不停发出唔唔唔声。

青舒冷眼看着,“来人,去请大夫,去请县辅大人。附近村中的游医郎中也请。”

管家不知道青舒要做什么,却并不阻止,只是安排人去办交待下来的事。

青舒直视吴叶氏的眼,“你是否怀胎月余,你是否有落胎的危险,大夫一看便知。你想讹我,我岂能让你如愿!”

事到如今,被绑了手、被堵了嘴的吴叶氏无计可施,只望后援能够快快到来。她哪里知道,她今日注定等不到后援。

听命于青舒的人,不仅是府里的这些家丁。天下间最不起眼,最不可能的人群,早已成了青舒的忠实属下。古叶氏去世的消息一出,那些人便暗中集结,等待着青舒的调遣。恰恰是这些人,轻易地把吴府打头阵的吴叶氏及后头压阵的吴府的另一波人给从中切断,让吴府白忙一场。

古府这边的人,为赶时间,是骑了马去镇子上请人的。

在众人耐心的等待中,马蹄声声,尘土飞扬,一队锦衣护卫出现在将军墓的坡下。马停,古强诧异之余不忘带人上前,把坐在锦衣护卫们身后的人一一扶了下来。

准备离任的白县辅和准备接任的于县辅,再加上慈济药铺的两名大夫,共四人。他们四个从马背上下来后,均是抖着腿,任人扶着,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又有一骑奔来,坐在马背上的是去请人的家丁和周大夫。

白县辅和于县辅是有苦无处说。他们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锦衣护卫们闯进去,二话不说揪了他们的领子,把他们甩到了马背上,将他们带到了这里。

白县辅早该离任走了,奈何下一任迟迟不到,他只能等。

作为下一任的于县辅会迟迟不到,那是因为康溪镇上发生的大事早有人悄悄送了消息给他。他为了避这个风头,将行程放慢了又慢,到底还是没能躲过,昨日天黑时才到的康溪镇。

当着两位县辅大人的面,三个大夫先后为吴叶氏把脉,得到的结果一样,吴叶氏没有喜脉,身上也没什么大毛病。至此,吴叶氏怀胎月余的谎言被戳破。有妇人当场呸了一声。

如此一来,青舒先前所言之事,在场的所有人都信了。



☆、No。161什么人

青舒一脸倦容地柔弱一拜,“两位县辅大人,今日本是家母的安葬之日,却不想为恶者恬不知耻地前来捣乱,扰了家母之亡魂不说,还企图给小女子扣上一项殴打致其落胎的罪名,实属可恶、可恨且恶毒之极。人言死者为大,有天大的恩怨,小女子今日都没有心思追究,一切要过了今日才会着手清算。”

说话间,青舒的眼中有了水雾,“如今有两位县辅大人为小女子作证,有左近的父老乡亲为小女子作证,小女子只是制止了吴叶氏扰亡者之魂的恶行,并未伤人,亦没有打得吴叶氏落胎之恶事发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小女子甚慰。”此时的她柔弱万分,令闻者动容,令见者怜惜。人们早忘了她曾一脚踹得吴叶氏滚下坡的一幕。

白县辅和于县辅只是含糊其词地应着,心里连连叫苦。

青舒再拜,“小女子这就放了吴夫人及其丫鬟仆妇。有两位县辅大人作证,有父老乡亲作证,还有德高望重的三位大夫作证,谅他们也不敢在人前人后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再起了栽赃陷害小女子的恶毒心思。”

被兜进去的众人有认真点头的,有含糊地应着的,也有为急着回去八卦而大声答应说帮忙作证的。

吴府一行人得以脱身,下人们护着没脸见人的吴叶氏坐进马车里,灰头土脸地快速离去。

这么一折腾下来,时间就到了午时。青舒、青阳和洛小荣坐进了来接他们的马车里,一队人打道回府。三位大夫是跟着古府的队伍回去的,而白县辅和于县辅并没有一起。他们俩位可是怕了锦衣护卫们骑马的速度,说是要等衙役们抬了轿子来才走。

锦衣护卫们倒也没有强求,没有坚持非要把人原路带回去,而是骑上马跟在了古府的马车左右。

古强自然不会把两位大人这样扔在将军墓前。他吩咐丁家宝带着四个人留下,在衙役们赶到前行保护两位大人安全之责。

青舒他们回府的时候,府门前的空地上已经摆开了流水席。古府办的自然是红白喜事中的白喜。不需要主人的特意招待,来吃席的人坐下吃罢快速离去,即便有交谈也都很小声,没有大声喧哗,没有笑闹,这些都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

另外,在府中摆了一个席面,由青阳招待步五、陈知府的两个嫡孙及周伯彥等人。步五和陈知府的两个嫡孙坐过席就要离开,要回锦阳城去,不再留宿。

陈乔江不留下,因为古叶氏的头七还没过,大安王朝的人很讲究这些。过了头七,这丧事才算正式办完,一切才能步入正轨,青阳才能坐回学堂读书。到那时,陈乔江再回来。

在大安王朝,长者逝,子孙守孝有严格的规定。男子必须守孝满三年,三年内不得婚娶,不得科考,不得纵情酒色。相对而言,对女子的规定相对宽松一些。女子一般也是要守孝三年,但,若是女子到了适嫁的年纪,若是守孝满三年会变成老姑娘,那么这个女子守孝满一年即可,可以婚嫁。

这白喜的流水席在继续,青舒并不得闲,依然在忙着。直到天黑下来,流水席结束,桌椅板凳收回,她才能喘口气。在这之前,傍晚的时候没了客人,她打着积福积德的幌子,将剩下的几桌席面的菜肴及剩饭剩菜全部摆出去,碗筷给摞到一起,任由乞丐们自己取了碗筷盛着吃。

康溪镇的人见到此情此景都咂舌不已,一为古府对乞丐的大方,二为当日人数突然多了几倍的乞丐。

人若是累极,真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感觉不到饿,不管什么食物,一口都不想吃。青舒便是如此。她喝了一杯温水,软倒在床上,感觉浑身酸软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小鱼端来了洗脚水,小娟扶了青舒起来,两人忙活着要给青舒洗脚。

袜子脱下来的时候,青舒不自觉地一缩脚。

小鱼轻呼出声,“小姐,你的脚。”

青舒无力地低语,“咋呼什么?起了几个水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铃兰正端了燕窝粥进来,她把粥放下,凑过来看了一眼,忙找针线笸箩,“还有两个血泡没破,必须挑开才成。”

小娟扶着青舒,看不到,却一样着急,“赶紧给小姐洗脚,洗好了再挑。”“小姐,您忍着点儿,不是很疼,挑开才能好的快。”

青舒靠在小娟身上,眼皮都睁不开,轻应了一声。

趁着小鱼给青舒洗脚的工夫,铃兰端了燕窝粥过来,舀了一勺递到青舒的嘴边,“小姐,这是苏妈妈亲自熬的燕窝粥,多少吃一点。您若是不吃,苏妈妈又得一晚上睡不好。”

青舒没力气说什么,闭着眼睛,只得张了嘴,把铃兰递来的燕窝粥含进嘴里,吞咽下去。她就这么机械地张嘴、含住、吞咽。

铃兰从头到尾都是细心地一点一点地喂她,直到碗见了底,这才拿了帕子为她擦嘴。

这时候,小鱼已经给青舒洗好脚并擦干。铃兰端了空碗一让地方,小娟和小鱼便合力让青舒躺进了被子里。

铃兰拿了一根针,在火上烤了烤,走过来,“小鱼姐姐,帮我拿油灯。”

小鱼答应一声,接过油灯。

小娟掀开了盖在青舒脚上的被子,“轻点儿挑,别把小姐吵醒了。”

小鱼和铃兰一阵忙活,不仅给青舒挑了脚底没破的几个血泡,还拿来药膏仔细给涂上,并用柔软的棉布给青舒裹了脚,最后把被子盖好。

她们三个迅速收拾好东西退出里间,各自洗了脚,回到耳房爬上床。小娟的脚没事,铃兰的脚底起了一个大泡,小鱼的起了三个小泡。小娟给她们俩个挑了泡,不理会她们的拒绝,把用剩下的药膏还给她们抹了一点,这才吹熄油灯爬上床去躺下。

铃兰翻了个身,低声问小娟,“已经抓到了吴叶氏,明明可以报仇的,小姐为什么又把人给放了?”

小娟打着哈欠说道,“不知道,睡吧,困死了。”

小鱼从旁说道,“小姐自有小姐的打算,别乱问,做好自己的本分要紧。睡吧!”

夜深人静的时刻,三更敲过,沉睡中的青舒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小声叫了两声小娟,无人应答。她又叫了一声小鱼,还是没有动静。她掀开被子,下床穿鞋,站起来来的时候感觉到脚底的刺痛。这使得她清醒了一些,摸黑慢慢走到桌前,拿起水壶摇了摇,有水。

她坐到椅子上,拿了茶杯倒满水,一点一点地喝着。凉水入胃,她整个人都清醒了,瞌睡虫全部跑光。舒了一口气,放下茶杯,慢慢走回床边,上床躺下。

睡不着,大概是她心思太重,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翻来复去的很难受,她无奈地坐起来,忍着脚底板的刺痛感下地,走到窗前,打开窗栓,窗户推开一半。

凉风袭来,她瑟缩了一下,望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心下一片宁静。

“很美,对吗?”淳厚而温柔,又微带着沧桑感的声音不高不低地传来。

青舒吓的一哆嗦,还好是扶着窗框站的,否则肯定要扑倒。她惊魂未定地盯着院墙上的不速之客的身影,拍了拍胸口,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到,使劲儿剜了一眼过去。

白衣男子温柔低语,“吓到了?抱歉,在下以为你胆子很大,莽撞了。”

青舒的眼睛四下搜索,穿一身白的既然坐在她的墙头儿上,没道理穿一身黑的会不在。

“不用找了。他害羞,躲在屋顶上不肯下来。”说话的时候,白衣的他还不忘往屋顶上的某一点指了一下。

屋顶上似有磨牙声传来。

对他们的到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青舒从来没想过他们会来的这么快。黑白二卫嘛!该来的迟早会来,逃避是没有用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白衣男子问,“决定了吗?要如何对付吴府。”

青舒有些无力地趴在窗台上,“我以为,你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早有人传了消息给她,她娘去世的第二日就有人把吴府的门匾射穿,还奉送鲜血写就的“血债血偿”四个惊怵的大字。

白衣男子跳下墙头,走近青舒站定,“过去,没有将军的指示,我们从不擅自行动。现在,没有将军的接任者,没有新的首领,我们更不会擅自行动,只会蛰伏。”他们归来后,已经蛰伏了两年半近三年。他们不想继续蛰伏下去,他们等不到少爷长大成人,他们亟需将军的继承者出现,他们需要走到人前,再不能隐在暗处。

青舒不会轻易相信,“那么,‘血债血偿’的血书是怎么回事?”

白衣男子说,“不是我们做的,是另有其人。”

青舒一脸的不信。

“你见过的,那人一身农夫的打扮,二十出头,骑着一头毛驴,昨日曾进府拜祭夫人。此人身份不明,跟了两日都查不出他的真实身份,不知小姐是否认得此人?”

青舒抿紧嘴唇,话锋一转,“你们是什么人?”



☆、No。162吵架的节奏

即便猜到了他们的身份,可还是要问清楚比较稳妥些。于是,青舒终于问出了口。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了白衣男子的身边。除了衣物的摩擦声外,没有弄出其他任何响动。

青舒承认,又吓了一跳。

穿着一黑一白的两个男子抱拳,单膝跪地,“属下……”

“慢着。”青舒阻止道。她因为急,声音有些高,担心吵醒了睡在耳房的丫鬟,一阵紧张。

没来得及报上名号的两人对视一眼,“小姐。”

青舒忙一摆手,“你们快走。明日午时,将军墓前相见。但有一样,希望你们换一下衣服,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这样扎眼地一黑一白地出现在人前。”自从知道他们是虎狼卫的黑白二卫那一刻开始,她就见不得穿了一身黑和一身白的两个男子走在一起,她觉得头疼。

“是。”黑白二卫异口同声地答应。自然,声音压的低低的,怕吵醒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今晚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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