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无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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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奇?那就他了!”
韩道愕然看着杨云聪,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婉清呢?”
杨云聪无法解释练金钟罩铁布衫必须要是童男之身,也不愿意让婉清的存在消磨了自己的进取心,含含糊糊道:“等我稳住了,再说吧!”
“你自己和她解释!”
一辆白色面包车大灯未开,乘着月光和雪光的返映,悄悄的开到一幢毫不出众的五层小楼前,两个男人拉开车门,各拎了一个包,迅速钻入一个单元。面包车大灯“唰”的打着,转了个大弯,消失在雪夜里。
“哗”的一声,拉链打开,几盒黄澄澄的子弹和两把五六式手枪被摆到桌上,另外一个包里,装了几把军用匕首和防御钢刺,还有一把刀刃狭长的长刀,乍一看有点象日本刀,不过只有两尺长。
“怎么样?”
何三槐坐在沙发上,摩挲着手枪,刺鼻的枪油味和黑亮的烤漆让屋里的每个男人都不由自主的热血贲张,恨不得立刻就去找个靶场打上几枪。
他把玩良久,抬眼看着对面的一个人,问道:“江平呢?”
“他就来,说是在安排人跟踪杨云聪。”
何三槐点点头,掏出手机打给江平,在电话里交谈几句后挂了电话,看着屋里的人,说道:“明天早上,把家伙给江平送去”。
杨云聪驾车跑到福纺桥买了一份千里香馄饨,摸到丰婉清的房里,两个小情人蜜里调油,亲亲热热地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分了。
吃完馄饨,杨云聪掏出纸巾,将丰婉清的小嘴擦净,丰婉清伸手抓住杨云聪的手贴在腮面,脸上红红的看着杨云聪,说不出的娇柔。
杨云聪心里一动,凑过身子轻轻吻上了她的香唇,丰婉清“嘤吟”一声揽住杨云聪的脖子,香喷喷的小舌头被杨云聪一卷,只好乖乖的任由他轻薄。
杨云聪大手伸进她的内衣,轻轻压在她的小腹上,只觉得丰婉清身子一僵,小腹肌肉突然绷紧,动也不敢动,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杨云聪,想要阻止,却又怕男郎生气,那么娇羞使得杨云聪色心大动,轻轻地伸指挠了挠了她的肚脐。
“啊!”丰婉清大羞,两手隔了内衣,死死按住杨云聪的怪手,面带恳求之色:“云聪,不要…”
“不要什么?”杨云聪色色一笑,运劲弹开她的手,一路向上,轻轻巧巧捉住了丰婉清的小乳鸽。
丰婉清何曾经历过如此挑逗?情难以堪,初品爱的滋味,竟然比幻想中的还要甜美,又是害怕,又是不舍,心慌意乱之下,一头扎进杨云聪的怀里,红着脸,闭着眼,任由他乱来。
杨云聪轻轻揉着丰婉清的乳房,拈着小巧坚挺的乳珠,感受着乳珠迅速变硬,四周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一时兴起,突然伸手掀起内衣。
丰婉清觉得胸口一凉,睁开眼却发现杨云聪正压在自己身上,贪婪地看着,羞的抱着枕头蒙着头,鼻子里哼哼的骂:“坏蛋!”声音却是软绵绵的,不仅毫无杀伤力,反而更激起杨云聪的兴奋。
丰婉清的身材其实并不高,大致只有一米六八左右,算不上小巧玲珑,却胜在体形绝佳。长期的锻炼使得她的身体肌肉细腻绵实,身无赘肉,四肢修长有力,肌肤弹力十足。
呈现在杨云聪面前的是一片雪白,诱人的体香和两只盈盈一握的乳房,让他几乎把握不住,忍了半天,看着粉红娇嫩的乳珠,伏下身子张嘴含在口中。
“啊!”丰婉清没猜到杨云聪的行动,突然袭击下,立刻手足无措,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推了几下,却禁不住胸口传来的又酥又麻的快感和热乎乎的气息,顿时四肢无力,哪里推得动?意乱情迷中,无师自通地搂住了杨云聪的头,压向胸口,使劲搓着浓密的头发,闭着眼喃喃自语:“云聪,云聪,我好爱你。”
杨云聪不分厚薄,两只乳鸽被舔得油光发亮,胀大乳珠象小白兔的两只眼睛,好奇地瞪着侵犯自己的人。
抬起头看,望着丰婉清轻轻一笑:“婉清,我也爱你!”
七十八 行动开始(1)
杨云聪腻在丰婉清身边,两人细诉别后之情,丰婉清又哭又笑,一会儿抱着杨云聪乱吻一通,一会儿又含羞忍怯瞟着杨云聪裆中鼓鼓囊囊的东西。
“婉清,我想和你说件事。”
“嗯,什么事?”
杨云聪正容看着春情满面,被爱情滋润得容光焕发的丰婉清,实在不忍开口,却又不得不开口。
“婉清,我打黑拳不是为了钱,这个你应该知道。”
丰婉清神色有点黯然,却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想尝试挑战最高等级的S级拳手,所以我就必须要不断前进,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我自幼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你听过吗?”
“金钟罩铁布衫?是不是刀枪不入啊?”丰婉清本身就是武术圈内的人,听到这个话题倒来了兴趣。
杨云聪哭笑不得,只有耐心解释:“这个,也谈不上刀枪不入,但是这两种功法,一而二,二而一,却都是要讲究一个童子身。”
见丰婉清还没理解,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杨云聪在心里叹了口气:“婉清,我的金钟罩没有练成之前,是不能破童子身的,你…明白吗?”
丰婉清面上红云慢布,娇嗔道:“你说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想了想还不解气,撅着嘴轻轻捶了杨云聪两拳,小拳头却被杨云聪乘机握住。
“婉清,我本来以前自己可以克制住,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你了。”
听着爱郎的倾情之言,丰婉清的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心里的酸楚化为甜甜浓浓的爱,几个月的分离相思终于有了结果,不由得在杨云聪怀里幸福的唏溜唏溜。
杨云聪听得声音古怪,低头一看,丰婉清正在抽着鼻子,呵呵一笑:“婉清,鼻涕不许擦在我身上!”
“啊?偏不,哼!”丰婉清报复似的把鼻子拱在杨云聪怀里,用力的擦了几下,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男人味,心尖儿羞得都颤抖起来。
杨云聪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婉清,我要对付江平和何三槐、金冉,他们的事结束后,我会去A级赛场。”
“那,你…你可要千万小心。”丰婉清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该拖住杨云聪冲天的翅膀,也只能和普通女人一样,说些俗气却蕴藏着无限深情的话。
杨云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练成金钟罩,但是他知道,去南美登上国际A级黑拳赛场,绝对不能带丰婉清,见她依然没有明白,也只能明说了。
“婉清,我去A级赛场,准备带吴铁男和汪德两个人,还有海登堡博士。”
“嗯,吴铁男我不太清楚,但是他武功很好,我知道的。汪德很忠心,对我也很好,他的推拿和按摩真的很有一套。”丰婉清偏着头,(。电子书。整*理*提*供)在灯光下显出柔曼的脸型,既娴静又纯净。杨云聪心里一痛,紧了紧她的腰:“婉清宝贝,我去了可能要有一年,你安心在这儿等着我,好吗?”
丰婉清这才反应过来,吃惊地看着杨云聪,小嘴撅了起来:“你不带我去吗?我也要去,我要陪着你,看着你成功。”
“婉清,这不是过家家。我打的是黑拳,不说身份不好解决,就连安全都时时刻刻受到威胁。不仅会有赌输了的赌徒、对手的后台老板,还会有意料不到的很多麻烦和危险,我怎么能放心让你跟着我呢?”
看着丰婉清又怕又慌、泪泫欲下的表情,杨云聪换了种轻松的口吻道:“其实并不长,一年之后,我一定会回来,休养一段后,会去欧洲。到时候你想跟着,我一定会带你。”
听着杨云聪的温柔话语,看着他怜惜自己的模样,丰婉清闭上了大眼睛,轻轻叹了口气,依在杨云聪的怀里,幽幽道:“我等你,云聪。”
初步解决了最大的难题,杨云聪心里有事,抱着丰婉清哄她睡着后,轻手轻脚将她放平,盖上被子,走出了门。
刚转过身,就见吴铁男从走廊另一间房内出来,汪德在身后相送,看到杨云聪后,神情复杂地凝视着他,好半天才点点头,转身回了房。
“怎么?”
吴铁男和杨云聪并肩走入训练大厅,解释道:“有的事,我出面比你合适,他答应了。”
杨云聪看着吴铁男淡金色的脸,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的事,不需要说。汪德对丰婉清的感情,一眼就能看清,但象汪德这样,从橡树跑到精武,在道上说就是背叛。他为了丰婉清,不惜背叛何三槐,这样的痴情,杨云聪也只能叹息。由吴铁男出面邀请他帮助杨云聪,顺便点醒他,很有必要,也很合适。
两人出了拳馆,准备去先锋时代,毕竟要安排几个人进去,需要和米若、高飞通气,真要去南美,多少要给他们透个底,总不能无缘无故消失。
刚刚上了车,吴铁男就冷哼一声,杨云聪侧着头,看了看窗外。
“他们有人在监视我们!”吴铁男不屑地说道,根本没去看。
“可能路上还会有车跟踪。江平的窝已经摸到,他跑不了。还有何三槐,昨天他们弄到了一批枪,估计已经到了江平的人手中,今天他们要动手,正好一起收拾。”
“何三槐给江平弄枪?”杨云聪靠在椅背上,用手背敲了敲额头,念了一句道白:“孽障,死期至矣!”
路上先后有三张车缀在身后,杨云聪看到一辆车是高飞的普桑,心里知道这是保护自己的那批特别兵。另外两张来历不明,不过很容易就可以推测出是江平的人。
杨云聪想着想着,不由得怒了起来:“这个江平,真他妈的变态,害了婉清,我还没找他,他反倒找人想杀我!”
“他未必在车内,对付他用不着你。”吴铁男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快键,并没有通话直接挂断。
轿车拐上高速路,却不是去先锋时代,杨云聪知道吴铁男自有安排,静下心来看着车窗外的雪景。
大雪初住,除了清扫的道路外,其他地方还是一片粉装玉砌,在路灯的映射下,如梦如幻。杨云聪摇下车窗,冷咧的空气灌了进来,夹着风吹进来的雪粉,车内温度一下子降了很多。
“瑞雪兆丰年呐!”杨云聪说了一句白痴话后,傻笑着关上车窗。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声音,回头一看,一辆白色面包车打着滚,义无返顾地撞断了护栏,摔下足足有20米高的高架桥,车内人发出凄惨的尖叫声,瞬间就被风吹散。
一辆重型卡车,车头微凹,停在路间,驾驶室内两人跳下车,迅速钻进刚刚贴上去的一辆SUV。SUV车身一抖,转了个大弯,从另一侧出口下了高架桥,尾灯闪现了几次,很快融入夜色中,消失不见。
“你的人?”杨云聪愕然道。
“应该说,是我们的人。”吴铁男难得的幽默了一下,又补充道:“他们可能准备在前方收费站对我们进行袭击,他们有枪,不过…没用。”
“哈哈!”杨云聪努力伸着头,想看看白色面色车摔成什么模样,可惜根本看不到,远远的,倒有警笛声传来。
七十九 行动开始(2)
何三槐虽然感觉到江平很可能想甩开自己,直接贴上金冉,但是却顾不上内斗。杨云聪是心头大患,不解决掉他,别说他在自己场内杀了人,就凭金冉就能把自己当臭虫一般捏死。
所以他心甘情愿的配合江平,为他找人,为他搞枪。
谁料到一车人,连司机六条大汉,竟然被杨云聪先手弄死!据一位赶到事故现场的马仔说,面色车已经摔成铁饼,里面没人哭没人闹,只有抛出车外的几具残缺的尸体,和慢慢弥漫出来的鲜血,侵染在血地里,融成一道道细长的血河。
何三槐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正在这时江平的电话打了过来。内容基本上何三槐已经知道,但是江平却出乎意料的说了几句贴心的话:“何老板,看来这次,杨云聪早有防备,你那房子,估计都不安全,赶紧重找个窝,别被他阴了!”
放下电话,何三槐连喝两杯热茶,仍然浑身发冷,后背已被冷汗濡透。捏着电话,想打给金爷,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身边只有一名司机,一名保镖,其他人都派了出去,何三槐心虚地看了看黑沉沉的窗外,为出门躲难还是继续窝在这里拿不定主意。
何三槐面色阴沉地看了看端坐在沙发另一侧的保镖,突然一阵心烦意乱,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深深后悔,我干嘛要惹事找金爷来看比赛?干嘛要想着插手控制比赛?找个能打又靓的女拳手,没想到竟然是杨云聪的马子,真他妈的操蛋!
正在胡思乱想间,身后的阳台无声的滑下两个人,轻轻跳到阳台上,解开绳索,无声无息地拧开没锁的阳台门,冲进来分别扑向司机和保镖。
何三槐刚刚反应过来,想要摸枪的时候,一枚雪亮的飞刀在日光灯下划过一道寒光,钉在他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