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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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多人都不喜欢我,我还留下来干什么。”我推开碗筷,干脆的起身,赵云阳顺势便拉住我的手,我便停下。
“道歉!”他只冷冷的说。
这话自然不是针对我。我嘴角冷冷一笑,又一人离席,自然是季瑞国,他走到我身侧时,蹙眉紧紧的盯着我,我挑衅的朝他扬眉一笑,想与我斗?
男人要是发了疯,所有都得靠边站,你?有何好愤怒的?当初为了你的爱情,你连妻女死活都不顾,赵云阳不过才为了我做了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了?你等着,一切一切,我都要一样一样,全部还给你。
这声道歉没有具体所指,所以雪儿和季元芷一时没有说话,季元芷更是,脸色惨绿,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云阳,你对她的纵容是不是太过了,我到底是你妻子。”
“不,你让我很失望,我以为这次你主动说要一起生活你已经做过反省,没有想到,却是变本加厉让你更加方便显示你的狭隘,适度的霸道是自信,过了就是野蛮,希望你想想清楚。”
季元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在你心中,她比我还重要?”
“你在侮辱赵太太的身份,元芷。”赵云阳不动不摇,声音越发平淡,可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已经到达他发怒的顶锋。
我阴狠笑着回头,语气却是平静而又柔缓,“元芷,你其实根本不必跟我计较,我始终是个外人,所以云阳对我没有要求,所以他娶的不是我,并不是谁都可以做赵太太的,你这样怀疑云阳,真是……让其它人,让云阳情何以堪呢,你也跟我说,云阳是个好人,可能他是觉得我一路太辛苦,所以希望尽他所能对我好一些,这是他的风度,你千万不要想多了。”
赵云阳轻轻捏了我的手,脸色稍有缓和,转看向雪儿,“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雪儿一直低着头,好一会才看向我,脸色又如朝阳,绽出一笑,“季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其实在雪儿心里,野兽动物什么的根本不可怕,我并不是针对你才这样说,请你原谅我。”
我能说什么,只好回笑道:“没关系。”
“录音笔拿出来。”赵云阳松开我,朝雪儿伸出手。
我抱歉的看着雪儿,却又笑意盈盈,“这个习惯真不好,你说呢?”
雪儿紧紧咬住下唇,最终还是交了出来,放到赵云阳手上,退开时突然朝我轻轻道:“你是要与这里的所有人为敌吗?”
我笑得更加有风度,紧紧的看着她,“其实不应该这样说,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不是吗?”
“好,我知道了。”她说。
“吃饭吧。”赵云阳说。
格局已变,雪儿坐到季元芷身边,我则靠着赵云阳坐着。
“吃不下。”我终于放下筷子。
“那你自己做自己的那一份。”赵云阳好脾气的说,他当然知道我吃不惯。
“人生不过匆匆数十年,何必过得像苦行僧,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信奉的是及时行乐,一点儿也不愿意亏待自己。”我朝众人笑着说,离桌去了厨房。
我从未想过要去把握明天,呵,明天是个什么东西。
雪儿不知道何时进来,她顺手关上了厨房的门,我整好以睱的看着她,舒服的靠在冰箱上。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她说。
我摊摊手,挑眉道:“哦,那你想怎样?”
“我无所谓!”
她大声说,接着走到我跟前,瞪着我看我,“我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少爷的身体就是我的责任,你不能影响他,否则我发誓,你会后悔。”
我捂唇大笑,“小鬼,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不怕我告状?”
“你敢就试试看。”
我生平最讨厌受人威胁,伸手便要去拉门。
“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一张照片近在我眼前,我倒吸了口凉气,退开几步,试图看得更清楚,没错,是白兰,这张照片是偷拍的,在超市,白兰和婆婆在选购,她穿着宽大长裙,一袭长发柔柔披在肩上,胖了许多,脸上笑得很柔和,美得让人别不开目光,浑身都是满足与幸福的光芒。
我生命中最美的人。
“看来没错。”雪儿收了起来。
“你伤害不了她。”我冷冷说。
她咧牙笑开,“谁说我要伤害她了?我打不过她,又骂不着她。我顶多不过学你对付季元芷这一套罢了。”
“佑宗?你和佑宗还有联络?!”我咬紧下唇,一把抓住她的领子。
她毫不否认,“对呀,他可是最有绅士风度的哥哥哦。”
我不齿的上下打量她,“就凭你?”
“不如我们试试看啰,反正我们的底限都公开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她有持无恐。
我一把放开她,“我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你。”
“我当然知道,我才不管你们的烂事,但是少爷如果有任何差错,你们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她突然用手衬用力的的顶了我一下,我痛的弯下腰,冷汗淋漓。
“这是小小的警告。”她转身离开。
我痛得蹲在地上,映入眼帘的就是白兰的照片,我捡起,心痛万分,喃喃道:“我说过不连累你的。”
白兰,确是我唯一的弱点。
比亿冬更甚,更甚……
我们相依为命二十年,互相扶持,互相依靠,一直以来,她都承担着我们二个人的幸福和期望,她是我人生唯一的一丝亮光,她是最单纯,最纯净,最无私的,她不能有事。
48
48、第 48 章
就在我为雪儿的事情烦恼的时候,陆浩南来了电话。
“不好了,千冬,兴义帮出了大事,hardcore被条子捣了,是彻底的摧毁,看来这次是准备大动作,枪打出头岛,兴义帮看来很难避免这场灾祸!”
我颤抖着手点燃一支烟,披了外套到了阳台,正午的阳光火辣的当空照,这消息如平地惊雷,让我又喜又悲,如果庞坤因此如丧家之犬,那么我便可以逃脱他的掌控,亿冬也能平安出来。悲的是,我若没有他作为靠山,又该何处何从,兴义帮是我现实中的地狱,我不管生与死,只有地狱这一条路走,他若死了,我岂不成了孤魂野鬼?
“不可能!”我直觉地不相信这个事实,“兴义帮多年的根基,关系如老树盘根,不可能说倒就倒!”
陆浩南急了,“是真的!你知道这回锦阳上位的是谁?”
我狠狠吸了口烟,“别卖关子,我正烦着呢!”
“是锦阳军政处的人,看来这回不止是耍耍嘴皮子,肯定要动真格的了,hardcore就是一个预兆,他们还真的敢一窝揣掉,你想想,事情不严重,我也不会打电话给你,你要早做好退路,你把人全得罪光了,黑白两道都是死路一条!”
我看着明晃的太阳,一手就紧紧握在铁栏杆上,有些昏厥,“军政处?什么人?”
“是赵云飞手下的人,就是出出面,实际掌事的就是赵云飞!”
原来是赵云阳的二哥,我语气一冷,“浩南,你忘了你是谁的人!这电话是庞坤让你打的?他想让我做什么!”
陆浩南被我说中,底气不足,“你和他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自己决定怎么做。”
“废话少说,他想怎么样!”
“去年本来有一场军火交易,因为一些意外,所以错失交臂,记得当时,这主意还是你向坤哥提出来的,千冬,你不会对赵云阳有了其它感情吧。”
我哼声冷笑,“浩南,你知道得还真清楚。没错,这件事我当然记得。”
他叹息一声,“千冬,别这样,我不会害你的。”
“这个不重要,告诉我他的打算。”我并不想追究谁是真心待我亦是假意,不重要,统统不重要。
“是,现在已经大势所趋,这场打黑风暴铁定是要进行了,如今看来只好避避风头,但坤哥不会放弃锦阳的地盘,现在就是要保存实力,安然过冬,军火是必要的,等事件平静下来,还要经过一番血战才能夺回来。”
“届时锦阳是老虎不在,猴子占满山头,就等着他回来一统江山。”庞坤确是个能屈能伸,识时务的聪明人。
“坤哥说了,钱方面不用担心,要多少有多少,千冬,这生意值得做,如若赵云阳不肯离婚,你也有把柄在手。”
我心中默认这个事实,要重名声的赵家同意离婚,这可能性太小,可万一真走到那地步,我也算走到山穷水尽了,只能在庞坤那里寻找靠山,庞坤聪明到极点,他硬是要拉我下水,不让我有一丝回头的机会。
我头痛得哼哼了二声,正好看到雪儿买菜回来,身材高桃的她从后座提出大包小包,神色愉悦,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裸 露在外,在阳光下发出别样的光芒,刺得人眼疼,她感觉到我的注视,仰头便朝我笑了一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如此圣洁,我却觉得心中一荡一沉,面色麻木地看她消失在车道,楼下传来她的声响……
“千冬?怎么了?”陆浩南许久没得到我的答复,焦急地问。
“成交。我会再联系你。”我挂了电话。
我已经没得选择。
回房间时,听到隔壁有些声响,寻声走了过去,是赵云阳和季元芷的卧室,门微微合着,留着一条细缝,浴室里传来细微的水声,我推门进去,随手合上,这时候林惠怡正在房间睡午觉,按理来说,这个时候,我也一定是在睡午觉。
磨沙的玻璃浴室内微微有人影动作,我走到床边,被子上正放着赵云阳的衬衫,摊开放着,衬衫上压着雪儿的白色短裙和黑色的丝补袜,粉色的小吊带也随意搭在衬衫的身上,无比的暧昧,我摸着下巴微微一笑,转身走到浴室门外,倚墙站着,听了一会,渐渐从花洒的水声中传来微微的呻吟,若有若无,撩人心弦,雪儿已经是十四五岁的姑娘,不管是思想还是身体,在锦衣华食中,早已经成熟,这无可厚非。
何况整日与极口帅哥赵云阳共处一室,要爱上那也是理所应当。
呻吟声越来越急促,一声不重的撞击声,好似人站立不稳倒在浴池内,击起水花,“摸我……快点,对,就是这样,云阳……云阳……啊!”
这紊乱气喘的呻吟,连我都听得心跳有些加快,但正是这一时,我猛地拉开推移门进去,幸好里面并没有反锁,这雪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以为这个时候一定是没有人的,看来,每日午后的这个时间,她都在这里做这样的事。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摊软在浴缸中,面色及身体都潮红的美少女,真是极美,全身白晰修长,无一丝赘肉,小蛮腰紧绷又充满弹性,大大的眼睛似闭非闭,长长的睫毛如厚重的阴影打在眼睑上方,水蒸气结于其中,欲掉不掉,高 潮余韵未散,好似瑟瑟发抖的蝴蝶翅膀,欲飞不飞,一袭及腰的长发,混漉漉的搭在脸上,脖上,身体上,以妖艳的毒蛇缠了她满身,如藕般圆润修长的手还搭在两腿间,食指纤纤,无涂抹一丝颜色,那玉手无力地慢慢从细缝中滑出来,带出晶莹的亮丝,这场面,实在太过于淫 荡,我才发觉,我确实小看了她,这副模样,若是让佑宗看到,白兰还有存活的希望吗,是绝对没有的!雪儿绝对有做妖精的潜质,那圆圆的还带稚气的脸蛋,这时无比的妩媚,谁还敢说她是小孩子?
“怎么样,我美吗?”她早知道避无可避,干脆就这样任我注视,毫不扭捏。
这声音也太诱惑,高 潮后微带些沙哑,一双眼半开的向上睨视我,微带挑衅。
“美。”我实话实说,顺手从架上扔下浴巾,正好遮住她下半身。
她道了声谢,便柔弱无骨地坐起身,胸前波涛汹涌,一起一伏,显然还未回过气来。
“少爷会要我吗?”她无神地仰头看着我,似在问我,似乎在自问,小小年纪,已经懂得幽怨。
“会的。”事实上,是个男人都会要她的。
她苦笑摇头,“不会,他不会,少爷只把我当孩子看,可我早不是孩子了。”
我没吭声。
“少爷他好吗?”她突然好奇地问我,一双眼亮晶晶的,散发着别样的光彩。
我知道她要问的是哪种好。
我蹙着眉,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样的雪儿,说实话让我惊到,她早熟得让人不可思议。
“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哪点比我好!”她突然站起身,双手便探到我胸前,我退了二步,但她比我更迅速,长长的指甲已经划破我的丝质睡裙,只听到清晰的沙沙声,睡衣已经飘落地上,吸了水便再也动不了了,如同死了一般。
我气得脸蛋发疼,顾不得护住自己,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她硬生生的受着,挡也不挡,眼神反专注的看着同样浑身赤 裸的我。
“除了胸比我大,其它都没有我好。”
我这时已经是哭笑不得了,我好歹年长她十岁,再漂亮,也不能和时光赛跑,这一点,我甘拜下风。
可是她却得寸进尺,趁着我对她还有一点点的同情,竟然逼近,将我抵到靠墙,双手一把抓住我胸前的浑圆,重重的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