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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主舞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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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不知道,当女人得承受这种痛楚。
  但望着他深情的眼,身下的痛楚,似乎也减轻了。为他,她不悔,也觉得他值得她为他承受任何的苦痛。
  “抱紧我。”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纤细的手臂,圈住他的颈子。
  抱起她,他的手,托住她的臀,拍拍她的大腿。“两腿夹紧我的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依赖的心,驱使她照他的话去做。
  她整个人紧贴着他,她的头埋在他的肩上,双颊绯红……他那硕大的东西,还埋在她体内呢!
  东方卧龙踩着沉稳的步伐,抱着舞月,踏入溪中。
  “龙大爷,你……你怎么抱着我到溪里来了?”
  听到水声,舞月抬首一看,赫然发觉他竟抱着她进入溪里。
  “别怕!”
  他低哑的嗓音,给她安定的感觉。
  蹲下身,两人下半身,没入了溪水中。
  “会冷吗?”
  “一点点。”
  他亲吻她的额,身下又开始抽动。
  “嗯……嗯……”
  “还痛吗?”吻她的鼻尖,他温柔的问。
  舞月点头,又摇头。
  有点痛,但并未如方才那般撕裂的疼痛。
  含情脉脉的一笑,她羞答答地。
  把涨大的硕物,再挺进她紧窒的穴内,那酥悦的感觉,在两人身上流通着。
  她初尝禁果、他倾尽压抑半年的男性原始欲望……
  这个月光朦胧的夜晚,有着他们交互的呻吟、和不规则的波动溪水,印证了两人的欢愉之夜……
  送舞月回家后,去帮阿春伯媳妇接生的任大娘,还未回家。

  第五章

  东方卧龙等舞月换好衣服,躺上床,他亲手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看她半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佳人身边。
  要不是怕她的身子,承受不了太激烈的冲击,他真想整晚拥着她、爱她。
  回客栈的路上,他唇边的笑意,始终不灭。
  心情大好,脚步都显轻快。
  前脚才踏进客栈内,就见军师乾坤,匆匆忙忙的迎上来。
  “城主。”
  “发生什么事了?”
  平日沉着稳重的乾坤,此刻仓皇的表情,肯定是有严重的事发生。
  乾坤未语,只把一张纸条递给他。
  接过纸条一看,原本欣悦的神色,倏地转为震惊。
  “这是什么时候接到的?”东方卧龙面色凝重的问。
  “一刻钟前。”乾坤神色忡忡。“城主,我们是不是现在就马上赶回东城堡?”
  将纸条紧握在手中,东方卧龙沉重的点头。
  “马上准备启程回东城堡!”他下令。
  “是,城主。”
  “通知地方官了吗?”修桥的工作,他可不许因为他不在,而有延误。
  “我派人去通知他了,他应该马上到。”
  “那好,等会儿他来,要他在半个月内,务必修好栈桥……我要出去一下。”
  他不能一声不吭的走,对舞月,他有必要和她说一声。
  “城主,正事要紧。”
  乾坤不难猜出主子想去哪里,在这时候,他有义务提醒他,事有轻重缓急之分。
  东方卧龙蹙着眉头,回瞪他。
  “若城主放不下心,可交代地方官去做。”走近主子身边,乾坤低声道:“城主,荷夫人的性命要紧!”
  那一句“荷夫人的性命要紧”,拉住了东方卧龙的脚步,抱着愧意,他知道,一分一秒,他都不能耽搁。
  尽管心魂早飞向舞月家,想向她辞行,但他的脚步,却一步也不能跨出客栈。
  地方官匆忙赶来,他只简短的交代几句话,便坐上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天方亮,躺在床上的任舞月,幽幽转醒,和平日一样,她要下床煮地瓜粥,但身子才一挪动,下半身疼痛的感觉,令她不由得蹙起眉心。
  疼痛的感觉,让她忆及昨晚在溪边的事,独自娇怯怯的垂首之际,却听见门轧的一响开了。
  脚步声是从外头进入厅内的。
  这么早,会有谁来?
  心惊之余,听见娘亲打呵欠的声音,她才安了心。
  “娘,您在厅内吗?”
  进入女儿的房内,任大娘又大大打了阿欠。“舞月,你醒了?”
  “娘,您现在才回来?”舞月坐在床上没敢动,怕一动,她会疼叫出声,到时,说不定娘会看出端倪。
  “那阿春伯媳妇肚里的孩子,可真折煞人,害我们几个帮忙接生的老太婆,慌得手忙脚乱的。”任大娘一脸困意。“他媳妇哀叫的像杀猪的声音,走也走不开,守着、守着,天也亮了,还好是生了,要不,连我们都没力气了。”
  “对不起,娘,我……我昨晚睡得沉,不知道您没回来。”
  “和娘说什么对不起,你去了,也帮不上忙的。”任大娘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官爷昨晚交给我,说是龙大爷要送给你当纪念的,说你间接为村民造福,算是立了大功!我说不要,可那官爷说,无论如何,一定得收下,给我千拜托、万拜托的。”
  把玉佩放在掌心中,任舞月满心欢喜。
  “如果……如果娘不喜欢我收这个大礼,那……那晚一点儿,我再把玉佩送还给龙大爷。”
  “要能还,我早就拿去还了!”
  “娘,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舞月茫然的望着,频频打呵欠的娘亲。
  “那龙大爷昨晚就离开了,找谁还玉佩去呀!”
  “龙大爷离开了?不可能呀!”任舞月急喊着。
  “为什么不可能?”任大娘的呵欠,被女儿激动的反应,给震飞了。
  “因……因为他说过,他要等栈桥修复了再走。”低着头,她眼神闪烁。“还……还有,他说了,明天要来我们家吃烤蕃薯的。”
  闻言,任大娘苦笑着。
  “舞月,你当真以为龙大爷那种尊贵的人,会想吃烤蕃薯?他不过随便说说的!”
  “娘,官爷有没有说,龙大爷为什么要连夜离开?”拉着娘亲的袖子,舞月强装镇定的问。
  “有很紧急的事吧,我也不太清楚。我很困,我要去躺一躺,今儿个不卖菜了。”
  任大娘边说边走,回到自己的房里去。
  坐在床上的任舞月,傻愣的瞪着掌心中的玉佩,不敢相信他真的离开了。
  再怎么紧急的事,连和她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都没有……
  泪珠,滴下,落在掌心中的玉佩上。冰沁的玉佩,沁凉了她一颗情窦初开的芳心。
  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程,一回到东城堡,东方卧龙直奔心荷院,走在花园的石卵路上,他便听到丫环们的急嚷声。
  “荷夫人,您别这样。”
  寻着声音望去,东方卧龙看见柳心荷趴在楼上的栏杆上,欲寻死。
  脚一蹬,他身形一弹,飞上了二楼。
  “城主。”丫环水袖见他回来,像找到救星一般,破涕为笑。“荷夫人她……”
  东方卧龙扬手,制止她。“我全知道。”他走上前,扶住柳心荷。“水抽,你们全下去!”
  “是,城主。”
  水袖和其他几名丫环离开后,东方卧龙将哭得伤心欲绝的柳心荷,扶入屋内。
  “卧龙,大夫说……说我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把泪揉开,柳心荷哭倒在他怀中。
  “没这回事!”拍抚着她的背,她的瘦弱,令他心疼。“我再找医术更好的大夫,来帮你医治。”
  其实,早在先前,大夫就已说过,如果心荷的身子再不调适好,恐怕,日后受孕的机会不大。
  他想,大夫一定是拗不过心荷的追问,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
  “听我说,心荷。”扶她坐下,他低声劝说着:“只要你静心休养,多吃点东西,身体只要健康,一定可以生孩子的!”
  “真的吗?”泪汪汪的双眼,充满无助。“卧龙,如果我不能生了,那我们之前流掉的孩子,就没办法再投胎当我们的孩子……”说着,心头又泛起酸涩,两行泪珠,扑簌簌的流。
  “会的,你一定可以再怀孕的!”暗叹了一声,东方卧龙捺着性子,安抚着她。
  也许是连夜赶路,人已疲惫至极,加上同样状况,这半年来,他已安慰不下数千回,真的觉得有些疲乏了。
  为什么心荷总要兜着那个阴影走?他一直试着要引领她走到阳光下,但她却只愿挨着那团阴影而活?
  再怎么好脾气的人,恐怕都会让她给磨疯了。
  “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我……”
  哭喊太久,柳心荷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接住了她倒斜的身子,她轻盈的身躯,令他心头一阵揪疼。
  失去孩子的痛苦,让她成日陷在哀戚的情绪,茶不思、饭不想,这半年来,心荷一日比一日瘦弱。
  将她放到床上,望着她憔悴的面容,东方卧龙的心中,盈满着浓浓的愧疚。
  心荷至今还陷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他却背着她,喜欢上另外一个女子。
  帮她盖被的同时,他想起了舞月。
  那一晚,他也是同样的帮舞月盖了被,不知道舞月现在如何,是否责怪他不告而别?
  低叹了声,他怀着沉甸甸的心情,走出房外。
  已经三天了!
  她的心上人,已经离开三天了。这三天来,她像掉了心魂一般,时常呆愣着,脑袋里,全是他的身影。
  每天夜里,她都反反复复想着,他离去的真正原因。
  她去问过地方官,地方官只说有非常紧急的事,所以他非离开不可。
  应该不是避着她吧?要不,他怎还会送她玉佩呢?她直觉认定,那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之物。
  而她也相信,他的事情一办完,他一定会再回来找她的。
  有这个坚定的信念在,她打起精神,决定要好好的过日子,她相信,他喜欢看到的是气色红润的她,而不是面色憔悴、无精打采的她。
  想到她的失魂样,让娘以为她的病还未完全好,要她在家休息,不用去市场卖菜,让她心中充塞着愧愿。
  从明天开始,她要到市场帮娘卖菜,努力工作。
  把桌子擦干净后,她正要进厨房煮饭时,一个人影闪进屋里来,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猪肉荣的大儿子阿生。
  “阿生,你来做什么?”瞪他一眼,任舞月没给他好脸色看。
  这猪肉荣夫妇,被龙大爷教训了一顿,现在不管做生意、还是其他方面,都规矩多了。这个阿生,虽然也不像过去那样嚣张霸道,但大恶不作、小恶却不断。
  鹰鼻鹞眼,还是那张丑恶的嘴脸。
  “听说那个龙大爷,给了你一块玉佩,拿出来借我瞧一瞧!”
  阿生一进门,自动的拉开长条椅坐下,一条腿屈放在椅上,另一条腿在桌子下抖个不停。
  他这个人,平日无所事事,挺有闲工夫的,村里的事,他无不知晓,也爱凑热闹。
  听闻他的心上人让那个东城首富,赏了一块玉佩,村里好几个老太婆都看过那块玉佩。
  这种事,他怎可以落在老太婆之后呢?再说,首富送的东西,肯定是个稀世珍宝,他非得来瞧一瞧不可。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让你看那块玉佩!”任舞月指着门口,态度强硬。
  村里很多人都好奇地想来看那块玉佩,只要娘点头,她一定把玉佩拿出来,满足村人的好奇心。
  不是炫耀,在她私下将玉佩视为定情物的另外一面,她和娘的看法一致相同,这块玉佩,是属于全村人的,它是记载着龙大爷到村里来,出钱修桥的纪念物。
  所有人,她都给看,惟独阿生,她不愿让他看那块玉佩,因为他不配。对于这个村子,他没尽半点心力,只有搞破坏的份,所以他没有权利看那块玉佩。
  “唷,挺凶的咧!等我把你娶进门,我非得照三餐打你,看你还敢不敢神气?”
  “我不会嫁给你的!像你这种人,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可多了!我们家不愁吃、不愁穿,多少人想和我们攀亲。”自个儿倒了杯茶喝,喝完后,阿生敲着空杯。“快点去拿玉佩来给我看!”
  “你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叫人来抓你!”任舞月一副势在必行的坚定样。
  “你叫啊,我还怕你不成!”
  向来恶霸惯了的阿生,一无所惧,大摇大摆的朝她房间走去。
  “你给我站住!”
  她的话,他没听进耳,决心没见到稀世珍宝的他,说什么也不走,她不给看,那他只好自己去找 !
  进了房,阿生走向床边,把枕头掀起,那块玉佩,不在枕头下。
  “出去!”趁他不备,她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他跌在地上,她怒瞪着地。“你马上给我出去,否则我就报官来捉你!”
  “你敢!”站起身来,阿生满肚子气。“你这个臭婆娘,今天我非得好好修理你一顿不可!”
  阿生从背后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挥向她。
  任舞月机灵的一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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