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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飞龙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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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知此时在蒙面人手下,竟然毫不管用,第三招堪堪出手,又被对方这一记衣袖,迈住长剑,再也刺不出去!

不!他脚下不稳,身不由己的向侧连退了三步。

常昌寿明知自己和蒙面人差得老远,但他急怒交迸,横上了心,脚下才一站稳,紧接着虎吼一声,疾冲而上,手上长剑,刷刷刷,快若轮转,连刺带劈,没命的朝蒙面人攻出。

蒙面人连身子都没移动半步,冷喝道:“你是找死!去吧……”

喝声出口,但听“呛”的一声!

大家根本连蒙面人如何出手,都没瞧清,铁剑绵掌常昌寿业已长剑脱手,一个身子如响斯应,登登笔直朝后退了七八步,“砰”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下当真把在场的镖师镖伙一齐震住,总镖头都不是人家对手,自己这些人,上去了也是白饶!

但就在这一瞬之间,突然有一条人影,从大家身边闪出,大声喝道:“老贼,你敢伤咱们局主?”

大家急忙回头瞧去,那不是新入镖局的赵南珩是谁?

他手上横着一柄单刀,直向蒙面人奔去!

蒙面人两道炯炯目光,瞧着直向自己奔来的英俊少年,似乎感到微微一怔,阴笑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赵南珩一本正经的道:“别管我是谁,你砸烂了这尊翡翠观音,这是咱们镖局保的东西,你居然还敢出手伤人,太不讲理了。”

蒙面人冷冷的道:

“你想和老夫动手?”

赵南珩道:

“不错,我要你赔偿镖局的东西。”

蒙面人大笑道:“小娃儿,你倒真是初生之犊,老夫岂屑和你动手?”

话声一落,大有转身离去之意。

赵南珩剑眉一剔,大声道:

“老贼,你往哪里走?”

身形一拦,手上单刀一领,刀尖连点,忽然幻出一片刀光,东一刀,西一刀,漫无章法的朝蒙面人身前洒去!

镖局中入全部瞧得大惊失色,暗叫要糟!

蒙面人好像微微一惊,忽然后退半步,长袖一封,道住赵南流以刀代剑攻出的三点剑影,喝道:“住手,你是峨嵋门下?”

赵南珩被他长袖轻轻一拂,只觉自己刀尖,宛如碰在一层无形气体之上,再也刺不进去,心头一慌,果然闻言住手,挺胸道:“我是峨嵋门下,又待怎的?”

“哈哈!”

蒙面人突然长笑一声,点头道:“好,好,罗髻开,峨嵋闭,大觉和尚尚且不敢出头,闭关自守,你小娃儿倒真憨不畏死!”

话声一落,大油展处,身形破空飞起。

随着他腾空飞起的刹那之间,地上旋起一阵无形潜力,把赵南珩吹得衣袖飘动,身不由主的后退了一步!

不,他被蒙面人最后这几句话,听得心头大疑。

“罗髻开,峨嵋闭,大觉和尚尚且不敢出头,闭关死守,你这小娃儿倒真憨不畏死!”

什么“罗髻开,峨嵋闭”?

老师傅不敢出头,难道就是怕“罗髻开”?

赵南珩怔怔的站着,为这几句话出神,他心中泛起了许多疑问,一连串的为什么?为什么……

铁剑绵掌常昌寿此刻早已从地上坐起,他运功一试,差幸并没有受伤;但翡翠观音已被蒙面人砸碎,八方镖局也从此砸烂了招牌,同时也等于砸了武当派的台!

这宛如一场梦境,从接镖到现在,那罗衣公子和这蒙面人,都来也兀突,去也兀突,自己枉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竟然连人家一点来历,都瞧不出来。

他黯然叹息,缓缓走近赵南珩身边,拍拍他肩头,道:“小兄弟!”

赵南珩惊然一惊,从沉思中觉醒,立即躬身道:“啊……局主!”

第五章 阿依生小不知愁

铁剑绵掌常昌寿面情严肃,问道:“你是峨嵋门下?”

赵南珩俊脸一红,低头讷讷道:“小可正是峨嵋门下。”

铁剑绵掌微含怒意的看了马长荣一眼,和声道:“八方镖局正值多事之秋,小兄弟既是峨嵋高弟,留在敝局里,也太以委屈他。”

说到这里,回头朝马长荣吩咐道:“老马,你替我封一百两银子。”

马长荣答应一声,慌忙取过一封银子,双手捧上。

铁剑绵掌接过银子,朝赵南市道:“这一百两银子,算是常某的一点意思,替小兄弟略壮行色,还望小兄弟勿却是幸。”

赵南珩听他口气,敢情就因自己承认是峨嵋弟子,才遭辞退,心中不由暗暗气愤,你分明瞧不起峨嵋派,谁要你的银子?这就拱拱手道:“局主厚赐,小可决不敢受,小可就此告辞。”

他从马上取下包裹,转身朝马长荣抱拳作了一揖,道:“马大哥珍重。”

说到这里,不禁目含泪光,掉头就走。

铁剑绵掌征得一怔,立即低喝一声:“大家先回开封再说!”

一阵鸾铃马蹄之声,杂沓响起,瞬倏奔出老远!

赵南珩一手提着包裹,心头又是一阵茫然,难道峨嵋派弟子,当真不能见容于江湖了?蓦然在地下重重的顿了一脚,自言自语的道:“我偏要说是峨嵋派门下!”

话声刚落,身侧忽然有人嗤的笑道:“谁不让你说是峨嵋派门下了?”

赵南珩微微一怔,转头望去,只见树林前面,站着一个十六七岁,身穿紫红短袄的少女,含笑瞧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掉过头,往前走去!

那红衣少女忽然叫道:“喂,你到哪里去?”

赵南珩走出两步,停住身子,问道:“姑娘可是问我?”

红衣少女抿嘴一笑,挪上一步,道:“不问你,这里还有谁?”

赵南珩从没和女孩儿打过交道,脸上有点热烘烘的,说不出话来,其实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红衣少女觉他好玩,又挪上一步,道:“那个叫总镖头的人,真不识好歹,你帮了他,他好像还生你的气呢,这样就不要你了?”

赵南珩点点头,气愤的道:“因为我是峨嵋派的人,他……瞧不起我。”

红衣少女睁大眼睛道:“峨嵋派有什么不好?”

赵南珩无异遇到了知己,挺挺胸道:“所以我偏要说是峨嵋派的门下。”

红衣少女偏睑想了一下,道:“几时我叫爹也去开一家镖局,就要你当总镖头,气气他们。”

赵南珩听得好笑,脸上忍不住绽出笑意。

红衣少女也跟着要笑,忽然她凝眸轻注的哼道:“你在笑我?哼,明天,我就叫爹开给你看。”

赵南麻呐呐道:“姑娘误会了,我没笑你?”

红衣少女白了他一眼,偏头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赵南珩道:“我叫赵南珩。”

红衣少女道:“我叫玫地,你今年几岁?”

赵南珩俊脸微红,赧然道:“十七。”

改地低低的道:“啊,我才十六,噶,你这人真好玩,这也会害羞?”

她掩口轻笑,两颗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忽然脸颊上也飞起两朵红云,轻轻华了一口,又道:“喂,赵南珩,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赵南珩怔道:“姑娘方才问我什么?”

玫儿嫣然一笑,道:“你这人真会忘记,我方才不是问你到哪里去?”

赵南珩险有愧色,摇摇头,道:“我……还没一定。”

玫儿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偏着头道:“喂,那你到我家去好不?”

赵南珩道:“多谢姑娘,我不去。”

玫儿睁大眼睛,奇道:“你不是一没一定去处吗?为什么不去?”

赵南珩依然摇摇头,道:“我要去找一份事做。”

玫儿扬着眉毛,哈的笑道:“这就是咯,我家里就是要找做事的人,我和爹去说,给你一份事做,不就好了。”

赵南珩被她说得有点心动,抬头道:“姑娘家里要做些什么?”

改儿喜道:“那也随便,你会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喂,那么我们这就快走咯,我带你见我爹去。”

赵南珩迟疑的问道:“姑娘家在哪里?”

玫儿性急的道:“不远,就在前面佟家庄。”

“佟家庄?”

赵南珩听得一怔,佟家庄不就是八方镖局远来送镖的地方?心念一转,立即抬头问道:“佟家庄可是租徕山下的佟家庄?”

玫儿一双眼睛盯着他点头,道:“你原来知道。”

赵南珩道:“那我不去。”

玫儿诧异道:“为什么?”

赵南珩道:“没什么,我不想去。”

玫儿小嘴一撇,气道:“我家里有老虎会吃你?哼,原来你是胆小鬼,不敢去。”

赵南珩胸脯一挺,昂首道:“我赵南珩什么都不怕。”

改儿暗暗得意,一面故意道:“不怕就跟我走。”

赵南珩道:“走就走,反正我是凭劳力换饭吃的。”

“对啊!”

改此话声出口,飞快往树林跑去,牵出一匹白马,一跃上马背,回头拍拍身后,笑道:“喂,你也上来,我带你去。”

赵南珩道:“一匹马,怎能骑两个人?姑娘只管骑走,在下自信还赶得上。”

玫儿偏头道:“一匹马,为什么不能骑两个人?我就时常坐在姐姐身后的。”

赵南珩心中暗想,这位姑娘当真不懂事,你们两人同乘一骑,那因为她是你姐姐呀,我怎好和你同乘一骑,坐在身后?

玫儿见他依然站着不动,不禁有点生气,扭头道:“不来拉倒,看你赶得上不?”

赵南珩道:姑娘只要骑得慢一点,在下自然赶得上。”

玫儿道:“骑马就要快,骑得慢,还有什么意思?”说着,抖了抖缰绳,拍拍马颈,低声道:“小白,咱们要回去了,你可别跑得太快,把他丢了。”

那白马好像懂得人言,口中低嘶一声,得得的朝前走去。

赵南珩把包裹套上手臂,跟在白马后面。

玫儿回头瞧他果然跟自己马后走来,不由心中大乐,唁的笑道:“活该,叫你骑上来你不要,两只脚跟四只脚赛跑!”

说话之间,暗暗扯了一下缰绳,白马脚下忽然快了起来。

赵南珩跟在马后,脚下也不由加紧。

跑了一段路,玫儿见他健步如飞,依然跟在马后,并没落后,又暗暗夹了几下马腹,白马得了主人暗示,放开四蹄,朝前急驰。

赵南珩不知是改儿故意捉弄自己,眼看白马渐跑渐快,也急忙洒开脚步,紧追不舍。

他自幼在峨嵋山长大,经常跟猴儿赛跑,轻功早有根基,后来年纪渐渐大了,派到的一份工作是挑水担柴,这是练轻功内力的最好法门。

一年前,到了少林寺,还是担任这份工作,自从百愚上人传他“达摩易筋真经”之后,这一年来,自己也觉得内功大有精境,此时跟在马后,任白马跑得多快,他也走得多快,并没有落后一步。

玫儿觉得好玩,不住的催着白马,四蹄翻飞。快得有如风驰电卷。

赵南珩因为跟着马跑,连自己都不知道跑得究有多快,只听到玫儿像银铃似的笑声,不时从马背上飘来!

白马渐渐缓了下来,越过草坪,停在一大片庄院前面。赵南市珩得脸红红的,稍微感到有点气喘。

玫儿跳下马背,用小指勾着吹乱的须发,娇靥如花,笑道:“难怪你不要骑马,原来轻功真俊呢!”

赵南珩听他称赞自己,心中也甚是得意,抬头瞧瞧庄院,问道:“姑娘,这里可是到了吗?”

改儿瞧着他,忽然低声道:“你很老实,是不是?”

赵南珩不知她这话什么意思?不由点了点头。

玫儿又道:“这就是咯,我爹不喜欢老实人,他时常说:“老实是无用的别名’,待会,你见了我爹,不可太老实。”

赵南珩听得一怔,迟疑到:“这个……”

玫儿白了他一眼,轻笑道:“这个……那个……这就是太老实咯!”

赵南珩摇摇头道:“这个我不懂。”

玫儿唁的笑道:“譬如你说话时常会睑红,有时候会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对不?你见了我爹,要学得潇洒一点,不可太拘泥了,知道吗?”

赵南珩心中暗暗奇怪,心想佟家庄的老庄主,可能是个脾气古怪的人。不然,到庄里做工来的人,当然要挑老实的好,但因改儿既然这般叮嘱着,只好点点头,表示知道。

玫儿笑了一笑,随手扔下缰绳,领着他朝门里跑去。

这所庄院,甚是气派,屋宇重重,占地极广,四周围着参天大树,但静悄悄的,似乎人手不多。

赵南珩跟着她跨进二门。只见里面走出一个五旬左右的老者,一眼瞧到玫儿,立即迎着笑道:“小玫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方才老爷子还在找你……”

话声出口,忽然发现改儿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不期怔得一怔,两道眼神只是打量着赵南珩,问道:“这少年人是谁?”

赵南珩先前只当这位老者就是佟老庄主了,但一听口气,才知不是,不知他是庄上的什么人,看去好像身份不低。

改儿笑了笑道:“骆大叔,他叫赵南珩,啊,爹呢?”

骆大叔皱皱眉头,道:“老爷子在书房里。”

玫儿朝赵南市招招手,道:“喂,你跟我来!”

转身兴匆匆往里就走。

赵南珩和骆大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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