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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扇公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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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启岳道∶“兄弟接掌盟主,已有五年,当时虽未开启,但木箱较为沉重,失去金剑,木箱就轻得多了,这金剑何时失踪,兄弟就说不出来了,但至少是兄弟手里遗失的,那是最近五年以内之事,也可能是最近才失去的,兄弟就无法说得出来了,但听了霍老哥方才说的一番话,有人假冒仙女庙通玄道长和瘦灵官达十天之久,没有人发现他们是假冒的由此可见少林澄心大师和六合门范掌门人,显然也是有人假冒的了。这批歹徒不但假冒澄心大师、范掌门人、通玄道长和瘦灵官,还使用迷药,劫持少林澄通等五位大师,和令师弟令师妹以及丁剑南等人,显然是另有阴谋,而且人数也决不会少,这一来,江湖上又将大乱了!”

公孙干一直坐在边上,没有开口,这时忍不住道:“霍老哥行走江湖,经验丰硕,不知有什么高见?”

霍从云苦笑道:“在下从仙女庙找到了这里,如今听了盟主这番话,可说所有线索全已中断,不过据在下推测,歹徒盗去金剑,假扮澄心大师、范掌门人,去害死滕传信,其目的不外乎有意挑起淮扬派和六合两派之争,另外鹰爪门秃顶神鹰陆浩,又在梅花岭丧于六合指下,使鹰爪门和淮扬派联成了一气,盟主失去金剑,也失去了对江湖各大门派的威信,滕传信既是武林金剑传的令,盟主也涉了嫌,无法再去替双方作调解人。少林寺五位澄字辈长老在扬州失踪,少林寺一定会杯疑是淮扬和鹰爪门下的人干的,自然也要兴问罪之师,而且他们也定已知道了在下师兄弟的来历,在下师弟、师妹同时在扬州失踪,敝派自然也牵连了进去,这一错综复杂的情形,简直糟透,这也是在下找上盟主的来意。”

“唉!”万启岳叹了口气道:“霍老哥说得不错,此事一个处置不当,就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话未说完,只见一名青衣汉子匆匆走入,说道:“启禀总管,武当派有一位清尘道求见。”

万启岳问道:“人在那里?”

青衣汉子道:“就在厅上。”

万启岳站起身道:“霍老哥请坐,兄弟去去就来。”急步往外行去。

过了不多一回,万启岳引着一个须发花白的青袍老道和一个白面黑须的老者走了进来,一面含笑道∶“霍老哥,兄弟给你引见……”

霍从云自然知道这位须发花白的老道人是武当清尘道长,早就站起身来,不待他说完,拱着手道∶“这位大概就是武当清尘道长了。在下霍从云,久仰道号,今日得瞻芝容。真乃幸事。

清尘道长连忙稽首道∶“贫道听盟主说起,霍施主在此作客,崆峒、武当同属玄门弟子,贫道久闻霍施主侠名,能在此地见到霍施主,乃是贫道的荣幸。”

万启岳含笑道:“这位是年嵩昌年老哥,人称乾坤手。”一面又朝黑须老者含笑道:“这位就是霍老哥,崆峒飞云……”

霍从云年嵩昌同声说着久仰的话,才行落坐。

万启岳道:“霍老哥和清尘道长,年老哥三位,莅临寒舍,可说不谋而合,如今在场州失踪人数,又增加了,也只有霍老哥是当时亲身经历的人,因此三位可以交换意见,共谋挽救之道。”

霍从云听得一怔,问道:“又有什么人在扬州失踪了?”

年嵩昌道:“是小儿其武……”

霍从云一怔道:“铁扇公子?”

年嵩昌道,那是江湖朋友因小儿使用是一柄铁扇,才替他取的外号,小儿年轻识浅,如何敢当!”

他口气—顿,接着道:“事情是这样,沧洲太极门,原是武当派俗家的—个支派,掌门人闻师兄的令郎闻柏年和女儿桂英,月前到武当山晋谒掌门人,清尘师兄就命小儿充任接待。年轻人谈得投缘,闻家兄妹因从小生长在北方,难得南来,就约小儿作伴,一游江南之胜,他们到达镇江,下榻在敝师侄郭世勋的一元镖局,第二天敝师侄派了一辆马车前往扬州,不料这辆马车在瓜州附近出事,经人发现,已经只剩了一辆空车,驾车的人和车上小儿等三人均不知去向。敝师侄接获通知,赶去出事地点,也找不到一点迹象,却在车中找到了一支金剑……”

霍从云道∶“那是武林金剑了?”

“是的。”年嵩昌拭了下汗水,续道:“敝师侄郭世勋没见过武林金剑,但人失踪了。车中留下一支金剑,就意味到事情不太寻常,亲自赶去寒舍。兄弟因闻家兄妹失踪,自然禀报了掌门人,敝派掌门人也分不出金剑的真伪来,才要清尘道兄和兄弟先来这里,见过万盟主再作定夺。”

霍从云转脸朝万启岳道:“这支金剑自然是假的了?”

万启岳从大袖中取出一支尺许长的金剑,随手递过.说道:“几可乱真。”

霍从云仔细看了一回,他没见过真的武林金剑,当然也无法辩别真伪,只觉雕刻极为精致,如此而已,不觉攒攒眉道:“这么说来,这批歹徒,已经劫持了十一个人了。”

他说的十一个人,是少林怒金刚澄通等五人,加上丁剑南、任东平、柳飞燕,如今又加上了铁扇公子年其武和闻柏年兄妹。

清尘道长道:“贫道方才听万盟主说,霍施主令师弟,令师妹也在场州失踪,不知经过如何?”

霍从云就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扼要的说了一遍。

“善哉!善哉!”清尘道长攒着修眉道:“少林寺五位长老是中了假通玄炉香之毒,霍施主曾在令师弟和令师妹的房间中闻到花香,自然也是使的迷香了,江湖上多年来未曾听说有什么使迷香的集团,此事倒真使人难以捉摸……”

年嵩昌道∶“这一连串的事情,都发生在扬州,兄弟之意,不如去一趟杨州,也许可以侦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万启岳点点头道∶“年兄说的也是,不过三位远来,且在敝庄盘桓一晚,这批歹徒仿冒武林金剑,使兄弟背上黑锅,因此兄弟想和三位同去扬州一行,咱们明日一早启程如何?”

清尘道长道:“能有盟主和霍施主同行,自是最好不过,咱们今晚也好先商量商量步骤,和适应之策。”

第七章 喋血万松山庄

却说柳飞燕跟随紫脸坛主率领的一行人,离开山麓巨宅,因有紫脸坛主领头在前在奔行,没有停下来,跟在后面的两队人自然各自展开脚程,像两条长风一般的追随奔行,谁也不敢落后。

柳飞燕是十九号,在第一队已是最后的一个人,她如果要在此时离去,那是最好的机会,只要悄悄落后,就可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队伍,何况她本来就打算先行离去的。

现在虽然机会来了,但柳飞燕却已改变主意,暂时不想离开。那是因为她想知道五云门江南分坛这一次出动,到底是一次什么行动,再则丁相公和二师兄两人被迷失了神志,如果在这次行动中有什么危险,有自己在场,总可以有一个照料,于是她决心跟随到底。

这样约莫奔行了二十里路程前面已是一条大路,路旁树林下一排停着五辆双辔马车。

紫脸坛主脚下一停,回身道:“孙、冉二位领队,要大家上车。”

话声一落,当先走近第一辆车厢,早有两名青衣人抢在前面,启开车厢小门,伺候坛主登车,然后一跃而上,钻进车厢。

第一队领队孙必显走到第二,第三辆车子中间,指挥着大家上车,第二辆连同孙必显一共五人,第三辆六人,柳飞燕是最后一个上车,车厢里坐了六个人,较嫌挤了些,但还是坐得下。第二队的人坐了第四、第五辆。

接着马车依次上路,得得蹄声和车轮辗动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柳飞燕坐在车上,心中只是思索着紫脸坛主带着两队人不知要去那里?要大家坐车去,路程当然不会近,她看大家倚着车篷,抱剑打盹,也就学着大家模祥闭目打盹。

天色渐渐亮了,她才看清车上其他五人,戴了面具之后,几乎变成同一个脸型——紫脸浓眉汉子,想来自己也和他们一样。

就算同胞兄弟也不可能这样一模一样。她心中不禁暗暗着急,这一来,至少有十个人,自(已这一队)的面貌是一样的了,只要一下车,十个人不按号数排列,谁是丁相公、谁是二师兄,那里还能认得出来?

天色已经大亮,她坐在车中,看以是一片田野和远处一簇簇的竹林村落,这种景色,你跑遍大江南北,都是差不多的,根本认不出是什么地方。

马车驰行极快,从昨晚一直奔行到现在,始终马不停蹄的奔行。现在己到中午时分,最前面的一辆车已经驰到林边,缓缓停下来了,后面四辆也依次停住。

这是临近江岸的一片琉林,左临大江,右首是一大片累累坟场。

紫脸坛主首先下车他手下两个青衣入朝后面的车上挥了挥手,于是孙必显,冉文君当先一跃下车,两队男女少年也随着相继跃下。

柳飞燕举目看去,果然不出所料,自己这一队,全是紫脸浓眉的汉子,除了个子稍有高矮,面貌都是一般无二。

第二队的少女们也是如此,一样都是紫色的鹅蛋脸,只不过眉手细而且弯,表示他们是女子。

两队人刚一下车,五辆马车不待吩咐,立即掉转头,疾驰而去。

紫脸坛主始终保持着他顾盼自豪的气概,龙行虎步,当先朝前行去。孙、冉二位领除毫不待馒,指挥着众人跟了上去。

走了不到一箭来远,前面已是一处港湾,长着一人多高的芦苇。

紫脸坛主脚下一停,他身边一名青衣人立即从怀中取出一面紫色三角小旗,向空连展了几展。

但听橹声歀乃,一阵沙沙之声,从芦苇中摇出一艘黑色篷船。紫脸坛主一声不作,点足之间,飞身上船,走入舱去,两名青衣人也各自拧身飞纵上船,这条船毫不停留的驶了开去。

接着第二条船又缓缓从芦苇中驶出,孙必显伸手一挥,口中喝道:“大家跟我上去,依次上船。”

喝声一落,首先纵身跃起,落到船头,接着第一号、第三号、五、七、九、十一、一个接一个的飞身上船。孙必显站在船头,用手柏着每一个上船的人肩膀,大家也依次钻进船舱。’

柳飞燕是最后一个进入船舱,眼看大家已经依次分两排坐下,她也就傍着二师哥的身边坐下,船身一阵晃动,已经跟着第一条船朝江心驶去。

第二队的人接着也很快下了船,跟在第二条船后面,驶向江心。

孙必显坐在众人前面,居中坐下,接着两名水手提着食盒走入,分给每人一大盘蛋炒饭,另外还有一杯茶水。大家已有大半天没有进食,就各自吃了起来。

饭后,水手收去盘,走出中舱之时,随手拉上了船篷、舱中虽然黑暗了许多,但此时正当中午,依然有少许阳光可以透入,还不算很暗,依然可以看得清楚。

只是所有的人,吃饱了之后,就各自抱剑闭目而坐,谁也没有和谁说一句话,彼此之间恍同陌路。

柳飞燕因有领队孙必显坐在前头,不敢多看,也就抱着长剑闭目养神。

船由汊港进入一条大江,船上响起了一阵辘轳之声,挂起两道风帆,在水面上乘风滑进,船头和两边船身,鼓浪之声随着大作。

一天过去,傍晚时分,水手送来晚餐,船却并未靠岸,依然在鼓浪前进,入夜之后,风浪比白天要大得多,船势不住颠簸,好像坐在摇篮里一样,大家依然瞑目而坐,对身外之事漠不关心。

柳飞燕君惯例了也就不以为怪,眼看他们依样画葫芦的靠着身子假寐,终于朦胧睡去。

第二天也过去了,天色接近傍晚,船上水手已经卸下风帆,船行之势,也缓慢下来。终于缓缓驶进一处港湾,停泊下来,好像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

晚餐之后,天色已经全黑,突然岸上响起了尖锐的哨声,孙必显矍然道:“是坛主要大家上岸了。”首先一跃而起,掀开船蓬,喝道:“大家快跟我上岸。”身形凌空扑起,朝岸上纵去。

十名紫脸少年由第一号领头,一条条人影,相继纵起。

柳飞燕当然是最后一个,等她掠到岸上,紫脸坛主和他两名手下早巳站在夜风之中。现在连两名青衣人不但都已戴上了紫脸浓眉的面具,也换上一身紫色劲装。两队人也差不多已经列好了队形。

紫脸坛主冷声道:“孙必显、冉文君。”

孙必显、冉文君同声应道:“属下在。”

紫脸坛主道:“你们也把面具戴上,咱们立时出发。”

孙必显、冉文君应了声:“是”,迅即从怀中取出面具,戴到脸上。

他们的面具也和众人一样,孙必显是浓眉紫脸,冉文君是柳眉紫脸,但他们唯一和众人不同的,是两人在青色劲装的左襟上级了一朵紫色玫瑰花。

这时四野一片黝黑,夜色如墨,紫脸运主依然宽袍佩剑。神情倨傲,只见他两道明亮的目光朝两队人瞥了一眼,就举手一挥,当先朝前行去。

两名紫衣人(本来穿的是青衣)紧随坛主身后行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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