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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娇女出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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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兵法”另一说法便是:实者虚之。原来喝下她的花雕果真会立刻“凋”零。 
“这就是你今晚出的第一道难关?”论行酒令,他四岁起便常常陪着父皇叽哩咕噜了,她果真不识相到了极点,实在令人为她的聪慧程度感到忧心。 
……且慢,仲修提醒自己。既然姑娘她有胆在他面前夸下海口,或许,她的题目中藏匿了某种阴恻恻的暗桩。 
“听好游戏规则哦!我每吟出一句,你就得跟着重复一次,除此之外,不准说出其它我没脱口的字句,否则就算你输,明白吗?”她热切地向他解说。 
“你只要我照着念?”他愕然。就这样?!既不用考核他自行造句的能力,也毋需检验他背诵知名诗文的记忆力?他发觉这丫头益发诡异了。 
“没错,酒令开始!”她仰首欣赏圆月的清美,渐渐凝聚吟诗作对的意境。 
“长安一片月。” 
短短一瞬间,仲修质疑自己真要陪她进行如此稚气的儿戏吗?直接出手点住她的要穴,逼她弃甲,岂不更干脆?! 
“……长安一片月。”算了,还是依着她的章法来吧! 
“万户捣衣声。”她摇着头、见着脑,非常自得其乐。“万户捣衣声。” 
“玉阶生白露,”素问换首诗,继续玩。 
“玉阶生白露,”他已经开始感到无聊了。 
李白的“玉阶怨”,他幼年第一首启蒙诗便是吟朗这首五绝,她就不能挑一首比较拗口的长诗吗? 
管他的!陪她玩到子时末,然后动手抓人。 
“夜久侵罗袜。”她绵软酥脆的嗓音颇有催眠的功效。 
“夜久侵罗袜。”他尽责地重复。开始有点困了,没法子,他的耐性虽然胜过一般人,但只限于游戏内容能激起他兴致的时候。 
也罢,趁着酒局无聊时,他可以扫视一下周遭环境。曾丫头绝对不只怀着行酒令的诡计而已,背后必定准备了出人意表的功夫。 
“却下水晶帘,”她敲敲桌面,试图攫回他的注意力。 
“却下水晶帘,”仲修蓄意忽视对面投过来的谴责眼光。 
院落里已然不复见酒葫芦的花影,显然太监们将他的命令执行得相当彻底,但少了酒葫芦作怪,并不表示曾丫头没有暗中埋下毒花异草的种子。为了以防万一,陪她玩完三天的过关斩将后,最好将她“移植”到另一处无法栽种花木的宫殿。 
“玲珑望秋月。”她嗯哼一声,已经对他的分心感到相当程度的不满。 
“玲珑望秋月。”子时过去一半了吧?他打了个呵欠,开始思忖应该何时动手。 
“哦──”素间蓦地跳了起来,“被我抓到了吧!你念错了,我赢了,我赢了,哈哈哈。” 
有吗?仲修疑惑地眨了眨眼皮子。“却下水晶帘”之后接“玲珑望秋月”,没错呀!“我哪有吟错?你本来就念‘玲珑望秋月’。”曾丫头别想搞乱战局,乘机混蒙过关。 
素问坐回椅上,一径以她狡猾的视线瞅住他的脸容。 
“干嘛?”仲修被她盯得心里发毛。方才还笑得舒畅开怀,怎么转眼间说停笑便停笑? 
蓦地,她满月似的圆眼忽然弯了,活灵的波光写满了逮着他把柄的欣喜。 
“哈,哈哈──”嫣红的嘴角逐渐咧向两侧的耳垂。“我赢了,这回我真的赢了!你犯规,犯规的人是输家。我赢了,哟荷!” 
她蓦地飞跳起来。赢了,赢了,原来胜利的滋味是如此甜美,早知如此,她应该将赌约延长至十个夜晚,夜夜笑他一次才对。哇哈哈哈──“慢着。”仲修愣望着她满场跳跃的身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来、回来,咱们讨论清楚。我怎么没感觉到自己落败了?” 
“你还没弄懂?可见阁下素质太差了。”素问爽快地坐回他对面,脸蛋泛着喜悦的光彩。“听仔细了,我事前交代得一清二楚,你必须跟随我念出每一串句子,对吧?” 
“没错,而我非常确定你确实念了‘玲珑望秋月’。”他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问题不在‘玲珑望秋月’,而是它的下一句。”她亢奋得几乎坐不住。将他一军的感觉委实太痛快了!“我问你,我下一句说了什么?” 
“下一句?”他的表情非常茫然。“‘玲珑望秋月’之后就没了,哪有什么下一句?” 
“错!”她咧着嘴巴宣布正确答案。“我下一句说道:‘哦──被我抓到了吧!你念错了,我赢了,我赢了,哈哈哈。’因此你也应该跟着我重复这些话,可是你没有,反而讲出‘我哪有吟错’,所以你犯规,犯规!你输了!哇哈哈──”她痛快地爆出另一串狂笑。 
这样也算数?仲修老羞成怒。“胡说八道,你这叫‘作弊’!” 
“管你的,反正你没照着念,就是你的错!喏,喝酒!”她当场将酒杯推向他的手畔。 
“我不服气。”他大声抗议。 
一阵夜风吹来,拂熄了其中一盏桂花香烛。素问顺手取出火折子,晃亮了引头,重新点着。 
“不服气也没用,反正你就是上当了。” 
“不,除非你凭着真本事,赢得我心服口服……我……才……”强烈的晕眩感猛然攫住他的脑袋。“你……怎么……我……” 
忽然,她的眼中褪去了欢欣的光彩,再次换上狡猾得无以复加的光芒。 
发生了什么状况……他中毒了? 
不可能……他明明提防着她的一举一动…… 
仲修的头颅彷佛遽然增加了上万斤的重量,压得他脖颈再也无法承负这把重担。 
他……步步为营……为何还是着了她的道儿?究竟哪里出错…… 
天旋地转中,他勉强望向素问的脸蛋。“为什么……” 
“我以前曾经说过,我无论做任何事情必定会成功。”她颊上的窃笑暗喻着千万分的奸险。“你防不胜防的。” 
手中的火折子,将她的上半身描绘成亮晃晃的光晕。 
好亮,好刺眼…… 
蓦地,他再也睁不开眼睛 
※        ※         ※ 
他输了!原因竟然出在一只该死的火折子。 
亏他一开始便将注意力放在佳酿和四周的花卉上头,而最终令他铩羽而归的,竟然是一只完全不起眼的火折子! 
第二夜,前往宁和宫应战的途中,仲修仍然咬牙切齿地暗骂着。 
一切都怪那丫头太鬼灵精细!没事故意布置了一桌美酒,再提出行酒令的借口转移他的注意力。 
曾丫头明白得很,倘若她一开始就想法子弄熄了蜡烛,再拿出火折子点燃,他必定会有所警觉,绝不让她得逞,因此故意先行上演全套的试题,还特地设下一个幼稚的酒局,明知他一定会转移心思,然后陷害他赌输,趁着他忙于计较自己上了恶当,再不动声色地引着火折子,如此一来他必然不会注意到。待他事后醒转,时辰已经步至寅末卯初,早过了赌约中的子时。 
他输了!输得一塌胡涂! 
犹有甚者,那丫头一早竟然派遣宫女送来一封短笺──昨夜我使用的火折子事先浸过玄天睡散,吸到者会有头重脚轻的后遗症,望君今晨多多休息,罢朝一日,莫怪莫怪。 
曾素问居然向他挑衅!简直恶劣到极点,士可忍,孰不可忍。 
仲修勉强收拾起满腔怒气。今夜他保证尽量与她拉开距离,必要时候,他甚至可以屏住呼吸,以龟息法阻挠她的毒气。 
弹指间,颀长的身影已然迅捷飘向宁和宫的大门口。 
宫阙在望。 
“好啦!我来了,你自个儿出来吧!”今晚他单挑的口气失去昨日的彬彬有礼。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立定在宁和宫外为妙。 
“你不肯进门,如何试炼我布下的第二道难题呢?”清脆的朗音从宫门内回旋出来。她说得没错。当初是他自己一口允诺愿意接受挑战的,似乎没有理由拒绝步入临危险地。 
仲修暗自在心中盘算好退路。且别理会她陈摆着何等阵仗,自己只管直捣黄龙,一制住她便走。招数虽然颇为“莽夫”,却可避免再度上当的羞窘。 
“当心了!”他提气轻喝,身形轻飘飘的跃入宁和宫的小庭院,紧接着再起落一回,已然直接侵入内殿的正厅。 
他并未费心观察正厅的布设,甚至不打算再耗费时间提防素问是否安置着任何暗桩。他的焦点定定凝在正厅中央的俏人儿身上。 
一圈金黄小环箍束着她的青丝,墨黑与烁金相映成趣,嫩粉红的宫装搭称浅绿色的绸裙,望上去鲜活的像朵初绽的桃花。 
但,仲修没有时间欣赏她的外表。 
“接住!”他的脚下丝毫不曾停缓,右手随意扔去一盆厅口点缀用的矮松。 
“啊……”素问万万料不到他会一声不吭地进袭,被他攻得手忙脚乱,下意识捧住他拋掷过来的植栽。 
“得罪了。”他灵活地施展着得意的透骨打穴法,如勾的手指纷纷弹出,乘势封住她的“渊液”和“京门”两处穴道。 
“哎哟!”这声痛叫同时发自娇脆和浑厚的嗓门。 
素问被他偷袭成功,又惊又怒的软倒在石砖地面。 
而仲修,想当然耳,再度吃了她的暗亏。 
“啊,好烫!”痛,痛死了!他抱住自己的右手乱跳。若非碍于大丈夫打落门牙和血吞的气概,他早在曾丫头面前哀号出声了。“你……你的衣衫……究竟涂了哪门子药末?怎么会触得我手指火烧似的生疼?” 
他暗咒自己,早该料想到她会在自己身上涂抹“护身灵药”。 
“我就知道你迟早会使出霸王硬上弓的小人招数。”素问气涨了红艳的俏容。“我全身沾抹了赤蝎粉,你有种再碰我一下试试看,包管烫坏你一层皮。” 
“无所谓,反正今夜的赌约算我胜出,因为我已经在子时结束前制住了你,你必须实践自己的承诺。”他拒绝再承受第三夜的苦头。 
一切就在今晚做个彻底的了断。 
“谁说的?”素问委顿在地上啐道。“我们的赌约订得很清楚,你必须将我带出宁和宫的大门。就小女子浅见,此刻咱们俩好象仍在宫门里头。” 
说来说去,她仍旧试图诱他上前碰触她。这丫头真是狠心,即使输了,也要让他惨胜得“痛痛”快快。 
仲修打了个爽朗的哈哈。天底下还有许多法子可以将一个人搬运到另一处,而毋需直接触碰到对方的躯体。 
“你以为区区搬运的小问题难得倒我吗?”倨傲的浓眉翻飞如箭。 
仲修的双眼须臾不敢离开她,深怕她又找到绝处逢生的转机,脚步却渐次退往厅侧的品茗小茶几。 
茶几上平铺着江苏纺织的红缎桌巾。他反手抓住巾角,轻轻抽离。 
“失礼,今夜就委屈你包裹在桌巾里头睡觉了,待明儿一早你洗掉全身的毒……粉……再说……” 
双眼模糊中,他彷佛见到一股极细极淡的黄褐色,有如尘埃一般,随着他扯动桌巾的劲道飘扬在空气中。 
熟悉的晕眩感再度袭向他的大脑。 
毒粉…… 
又上当了! 
“喂,先别晕哪!”素问委顿在石砖上大吼。“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我才不要陪你睡一夜冷地砖,喂!” 
杀千刀的!临到尾声,竟然让他空亏一“末”……仲修痛痛快快地昏迷过去。 
“喂!快解开我的穴道──” 
※        ※         ※ 
他又输了! 
仲修打从心眼里不肯认份。 
没道理呀!连他自己也是临到宁和宫门口才匆促决定采取先下手为强的策略。那么,曾素问又是如何预料到他会下手点倒她,然后抓过茶几上的桌巾做为隔离的媒介,因而将毒粉铺洒在缎面上? 
真真教人匪疑所思。 
今早干清宫仍然收到来自宁和宫的短笺──昨夜眠仙丹研磨而成的细末让你尝到苦头了吧?仲修公子,伟大皇上,我奉劝你趁早收手放我走吧!否则你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不是威胁,而是承诺!不过,今朝的用字遣词可比上回犀利许多。很明显的,曾大小姐余怒未消。 
严格说来,昨夜的意外也不能怨他呀!谁教她的药量下得如此之重。 
他的透骨打穴法非得独门手法才能解得开,而她却害他中了毒,一晕到天明,结果自己也硬生生陪他躺了一宿的冷地砖。直到天蒙蒙亮,宫女发现“英明崇高”的天子屈睡在宁和宫的地砖上,惊叫声唤醒了他,才随之解除了她动弹不得的苦难。 
虽然素问被他制住了,然而他并未完全达成赌约,因此昨夜充其量只能算他们俩打和,他仍旧没赢。 
没赢,在仲修的辞典里,可以代换为“输”。 
因此这第三夜,他再接再励,朝优胜者宝座出发。而且这回只许胜,不许败。第一夜他们文斗,第二晚他们武打,那么第三回合呢? 
吃消夜! 
这是仲修长驱直入曾俏妞的闺房后,入目的第一眼景象。 
两人斗智斗力的场合越来越深入敌腹。先是庭院,其次进入正厅,今夜索性踏进她的香闺来着。 
素问挑中宁和宫最是小巧的房室做为住处,入门打照面,两匹锦帏提供了床铺适当的隐私性。暗红色的地毡织就百卉图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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