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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金牌皇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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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王就是这般对待女子的吗?”羽彤轻睨一眼胸前那只邪恶的手,满脸清冷,亦不慌乱,只是将手中的利刃往对方的脖子上推紧了几分。若他敢对她怎样,今日非宰了他不可。

南宫云轩的漂亮红唇扯得很高,似在笑,又似在生气,眉沉沉压下,冷酷的眼神将眼前的女子打量个遍,无论是男装、女装,她都是那般耀眼,一身宽松的太监服都没有掩过她浑身的光芒,为何她就是与他见过的万千女子不同,“本王明人不说暗话,想必你心知肚明,金莲子王拿来,本王就放了你。”说罢,下意识地又拧紧了一分她的衣襟。

可能真的箍得太紧,女子轻轻地咳了两声,他的冷眸沉了一下,手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松开,但终是拧得更紧。

“看来王爷早认出我来。”羽彤亦不甘示弱,小手将匕首握得愈紧,清亮大眸里只有淡淡的不屑,“小女不瞒王爷,金莲子王我已食下,盗取之事,错在羽彤,若是王爷硬要追究,羽彤只能折成银两赔给王爷。”

灵隐寺是辽王所建,金莲子王亦是辽王所种,羽彤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如今拿了他人之物,原物无法归还,只能拿银两作抵。其实想到此处,心头还有几分愧疚的,当初还把他当成毛贼给打晕了,哎哎——也算他倒霉。

“你——”听到羽彤这般一说,南宫云轩的蓝眸冷冷一沉,闪过的是满满的绝望,更多的是气恼,两眉拧得跟蚯蚓似的,抓着羽彤的衣襟越来越紧,女子的咳嗽越来越重,两腮胀得通红。

羽彤亦未留情,狠狠地摁下手中利刃,那铜黄色的颈脖,鲜红溢出,一缕缕落入清澈的明湖之中。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两败俱伤。

☆、第三十五章辽王晕倒

金莲子王是医治青儿最好的药,二十年开花一次的奇花终于开放,没想到——

三年,他踏遍大江南北,寻找治疤奇药,终于等来的希望毁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她死一万次都不够。

若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将这个女人坑杀。不知为何,今天怎么也下不去手,那双犹如繁星般的大眸没有半丝的惊慌,就那样看着他,是智慧、是冷静,亦有女子该有的明净。

她的眼神清澈,她的体味清香,点点滴滴,落在心头。

仿佛前世在哪里见过她——

一向绝不留情的男人居然犹豫了。

在灵隐寺,若不是他旧疾发作,她怎会轻易将他打晕。若不是洛凡发现他及时,他早已沉水而死。

在万家赌坊,终于追得她的踪迹,在二楼将她的点点滴滴收入眼底,他只知道这女子与众不同,却没有下手。

在怡红院,她女扮男装,在认出她的那一刻,他是想过将她带回辽宫,抽干她的血来做药引。

然,每一次都犹豫了。

而这次,依然下不了手。并不是脖子上有她的匕首,以他的内力,这等利刃根本伤不了他,却依然被她所伤。

奇怪,奇怪的感觉。

上半身离开温泉水太久,他已开始感觉到冰凉,寒气入心,左胸口的疼痛愈来愈重,绝美无双的脸渐斩变得惨白,明亮的宫灯下,那红色的唇失去了颜色,就连犀利的蓝眸也没了神采,勒着羽彤衣襟的手力量越来越小,长臂缓缓滑落,松开,接着扑通一声响,伟岸的身躯跌入明湖水中,溅起水花一大片。

那绝世无双的身躯就这样缓缓沉下,沉下。

男子突然倒下,叫羽彤有些惊讶,看一眼滴着血的匕首,难道下手太重?不可能,不过是割破了皮而已。

罢了,不管了,摆脱这家伙就可以顺利出宫了,想到这里,赶紧地收好利刃,提起湿透的衣摆准备朝岸边走去,刚迈了两步,却又不由自主地停下,回头淡扫一眼那渐渐沉没的躯体,若是这般留下他不管,说不定他会溺水而死。

若不是他种下的金莲子王治了她的疤伤,被平阳王府的恶嬷嬷打烂的屁//股也不会好得这般快,偷了人家的东西,还丢下人家不管,好歹有些说不过去吧。

“南宫云轩,这次救你,我们算两清了,我可不会赔偿你银子了。”羽彤精明的很,生意场上她可从来不吃亏的,嘀咕一番,吸了一口气,捏紧鼻子,缓缓潜入水中。

嗬,好沉,这家伙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体沉得跟块顽石似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借着水的浮力把他运到岸边,一时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肌肤,奇了,好凉,不会是死了吧,赶紧用手指探探他的鼻息,还好,有气息。

他到底住皇宫的那个宫?该把他送去哪里?万一就丢他在这里,明天死翘翘了咋办?

“喂,你醒醒。”羽彤使劲地拍了拍那张绝美的脸。

南宫云轩就像睡死了一般,瞳眸紧闭,没有一丝要醒的样子,而且全身冰凉,怕是在这里多留一刻,危险就多一分。

“南宫云轩,算我这辈子欠你的,早不晕,晚不晕,偏偏晕倒在我欧阳羽彤面前。”羽彤一脸无奈,虽说她做事凌厉,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商战之中,她逼得多少人跳楼自杀,都没心疼一下的,如今真有人将要死在自己面前,还真不忍心,就看在金莲子王的份上,好人做到底吧。

女子扶了扶头顶的帷冠,将衣上的水拧干,冷冷睨一眼那只着了件亵裤的美貌男子,唉,拥有这般好身材却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可惜了,小手一揽他的臂膀,不小心触到他的胸膛,脸颊不由一阵热,长这么大还未跟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以前跟叶霖都是中规中矩的,突然间左胸的心不由一阵乱跳。

驰骋商界的女强人怎么也会害羞。羽彤嘀咕着自己,已将对方扶上肩,幸好她练过功夫,不然这么沉,哪里扛得动,使出吃奶的劲儿方才将他半拖半扛地运回梅香宫。

夜深人静,该去哪里问辽王的住所,叫人生了疑倒是不好,没法,只好把他拖到梅香宫来。

高床软枕,她都没碰过了,今晚便宜他了。

羽彤将南宫云轩扶到那雕凤大床上,拉了牡丹绣花被给他一层层盖上,身体凉,应该是受了寒,多盖几层被子应该就好了。不过给他盖被时,却有了一个意外发现,就在那精壮的胸膛上,金龙图腾上方一点的地方居然有一个酒杯大的伤疤,很深。

是被什么所伤呢?羽彤忍不住好奇用指尖探了一下。不探还好,一探却只听到南宫云轩一声痛哼,“娘,娘——不要丢下轩儿——”一阵呓语打破了宁静的宫闺,绝美的脸皱得紧紧的,极其痛苦,那表情是那般无助,双手倏地伸起,不挥地挥动,好像要抓救命稻草一般。

冷血残酷的辽王也会这般脆弱,叫羽彤有些不敢相信。本想给他盖好被子,算是任务完成,可以离开了。谁料刚刚把被子拉到他的脖颈处,他又是一声痛呼,“娘——”大手紧紧捉住她的小手,吃力地攥紧,不再松开。

“喂,我不是你娘。”羽彤被南宫云轩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赖,救了他还死抓着她不放,使劲往外拽,对方抓得愈紧,眉间、眼里的痛苦与无助愈来愈重,“娘,不要丢下轩儿,不要。”本来是一张绝世的面孔,此时绝望的就像一个无辜的孩子,为何梦里与现实反差这么大?

难道他曾遇到过什么痛苦的事?羽彤不自主地坐到了床沿上,看着男子脸上渗渗下落的冷汗,心里的思量多了许多,这是否是他的另外一个内心世界?“乖,娘在这儿,娘不走。”女子反握上对方的手,轻轻拍了两下,低首在他耳边一阵细语。

孰料,还真是神奇,南宫云轩脸上的不安、焦躁与痛苦渐渐地平息下来,取代而之的是平静,那好看的唇角微微翘起,似乎在笑,那笑还有几分可爱。堂堂冷酷辽王也会有这么姣美的笑么?

☆、第三十六章云轩秘密

春雨细无声,湿了梅林,染亮了朵朵梅花花瓣,晶莹剔透,仿佛千万颗珍珠洒落人间,屋檐的水滴,滴滴答答地响着,惊醒梦中人。

梅香宫的早晨这般宁静,深闺软榻,袅袅清香,躺在床上的绝美//男子,长睫微微一颤,眼帘倏地打开来,深邃的蓝瞳神采飞扬,犀利的眼神极具穿透力。

为何会在这里?冷冷扫一眼并不熟悉的宫闺,撑起身来,正想要掀开被子下了榻来,孰料刚一抬眼,却见榻边睡着一人,而他的手正紧紧抓着她好看而纤美的柔荑,那感觉不是排斥,竟是亲切。

羽彤一袭太监服,虽然宽松并不合身,但依然没有遮掩她曲线玲珑的身姿,尤其是那似露非露的锁骨,白嫩嫩的,男子初看一眼,心头忍不住一股电流击过。

许多年了,没有女子给过他这种感觉。

南宫云轩格外的冷静,一双淡蓝而忧郁的眼眸里积着满满的霸气,冷冷瞄着床边的女子,忆起昨夜的事来,难道是她救了他?他清楚地记得旧痛袭心,失去知觉,跌入明湖水中。

是她救他出水,带他来这里的吗?低眸沉思,看到自己的手攥着她的小手,很紧,很紧,昨夜莫非是对她做了甚,还是说了甚?一张冷酷的脸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红唇缓缓勾起,想笑却始终未笑出,女子的柔荑好软,好暖,握着,就像冬天抓住的暖炉,舍不住松开。

睡梦中的女子甚是可爱,侧趴在床沿上,厥着小嘴,另一手紧紧地攥着小拳头放在唇边,时不时的唇瓣还努一努,那样子仿如刚出生的婴孩一般。

南宫云轩看着,漂亮的红唇渐渐地弯起,绽出一个淡淡的笑,在那短暂的瞬间,卸了满脸冰冷,本来绝世无双的脸上现出绝世无双的表情,那笑就像一轮初升的太阳照样春雨朦胧的早晨,阳光美丽,能叫百花齐放,万物萌生。

短暂的温柔不过昙花一现。

他似乎示意到什么,脸倏地恢复冰冷,小心地松开她的手,起了身来。

“王爷可在?”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洛凡的声音。

“进来。”南宫云轩回眸睨一眼睡得正香的女子,声音有意压低了几分。

无论他在哪里,洛凡都能找得到他。

此时身上除了一件亵裤,什么也没有,梳妆台处的铜镜映照着他完美的铜黄身体,无论何时,他都是高昂着头,眼里眉间都是满满的冷酷与霸气。

宫门被推开,洛凡捧着他的冠袍而入,辽王身上的药味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只要在方圆十里的范围,他都能找到。

其实昨夜欧阳姑娘救辽王的点滴,他都看在眼里,几次他都想上前帮助,可是却没有。

王跟这个女子很配,他这么觉得,所以宁愿捧着衣物在梅香宫外守了一夜。

南宫云轩取了衣物,自行穿戴,着上龙纹苏绣玄裳,系上龙凤玉佩腰带,足穿白鹤银边黑靴,束起紫玉冠,别上他常用的龙头笄,他,神采依旧,依然是冷酷,是无情,玄青的颜色给他整个人添上的除是严肃,别无其他。

在外人看来,辽王是恶魔。

但在洛凡看来,王亦是天下间的可怜人,他是孤独的,所以他冷酷。

“王爷,太后娘娘要见您。”待到南宫云轩打理好,洛凡微微躬身禀报。

听到太后二字,南宫的深瞳里有意无意地挑起一抹邪恶,负了手,正欲离去,刚踱两步,却突然停下,倏地转身,看一眼趴在床沿上的女子,三步并作两步走至跟前,细细将她打量一番,忍不住伸手想去探她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下,即而双手挪至她的腰间,轻轻一用力,打横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她在榻上,拉了他盖过的绣花被给她盖好,她就这样守了他一夜么?

眼梢轻动,似有疑问,不过终是冷漠地转身,甩袖而去。

洛凡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辽王冷酷,他是最清楚的,若有人犯他,他绝不手下留情。

唯独对这个女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这意味着什么?

记得十八年前,离开南岳之时,南岳天师曾说过:辽王杀气重,只有遇到他命中的克星方能化解。

西方红羽落东边,沧海遗珠病相怜,相怜相克即相生。

天师最后只给这么一句批语,至今他未能参透。难道所谓的克星是女子么?洛凡甩了甩头,叹一声,步出宫闺,拉上宫门,尾随跟上南宫云轩的脚步。

“王爷昨夜旧疾发作,是否先回宫服了药再去见太后?”洛凡提了提腰间的长剑,关切地问道。

“不用。”南宫云轩丢下两个冰冷冷的字眼。那药他吃了三年,腻了。去见东方家的人,绝不能带着满身药味,不然东方璃那个奸诈之人又该抓住他的把柄。

金碧辉煌的荣章宫里,鹿角玉炉香烟袅袅,金玉镶嵌而成的软席铺满琉璃榻,淡淡清香盈满屋。

若要说奢化,除了东方璃的游龙宫,那便是太后的荣章宫,雕梁画栋栩栩如生,金玉满堂,摆设得体。

偏殿之中,白初雪侧躺在琉璃榻上,手撑额头,半眯眼睛,似在小睡。虽说已年过四旬,但保养得体,皮肤白嫩,弹指可破,风韵依然那十八岁少女一般。身旁侍候着的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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