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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金牌皇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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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纸质地颇好,硬度也够,的确是地契、房契一类。胜男在旁,赶紧地接过随从手里的木盒,从里面取出物来,递到羽彤手中。

羽彤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金山的山契,不多不少,刚好十二座,不过这些山契皆不在东楚境内,而是隶属北漠的一座边陲城。北漠产金,这是天下皆知的事,但做为东楚的辽王,南岳的皇子,南宫云轩何来北漠的金山契?“北堂公子可否解释下这些金山何来?”末了,她追问了一句。

“丫头,不愧是生意人,小心谨慎啊。”北堂泽呵呵一声笑,那笑声就如同空谷里的一声回响,很明亮,荡气回肠,“这十二座金山可是我的南宫小弟求了我好几天,我才答应割爱的。”他自信地拍了拍胸膛,墨眉挑得愈高愈像弯月。

“你?”羽彤心头有了一阵小小的惊愕,不过这一句倒是提醒了她,北堂泽生得的确颇有北方男人的气势,健硕高大,毫迈奔放。

难不成北堂泽是北漠人?“北堂公子是哪里人?”柳眉轻挑,深潭大眸里精光闪闪。

“呵呵——南宫小弟说欧阳丫头你聪明伶俐,果然如此啊。我只一句话,你就想到要问我的祖宗啦,丫头,告诉你吧,我北堂泽是地地道道的北漠人,天下第一庄的生意遍布天下,莫要说金山十二座,就算是欧阳丫头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帮南宫小弟给找到的!”北堂泽的笑声开朗豁达,的确像极了北方人的豪迈,一口一个“丫头”的叫着,毫不拘礼,如此人物,还是第一次见,他说罢,长袖一甩,自顾地坐到了厅中的主座之上。

亦瑶早已机灵地给他递上香茶,他极是爽快,接过茶来就往嘴里灌了好几口,接着长袖一抹,拭去嘴边的余露,下意识地扫量了一番大厅,一边点头一边微笑,最后目光落定到羽彤身上,“这些年了,南宫小弟难得谈起嫁娶之事,北堂我还以为他会一辈子打光棍了,没想到一趟燕京之行,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丫头还是你魅力大啊,以后嫁给我的好弟弟,你可得好好照顾他,可别辜负了他对你的一片情意呢。”

说起这话,明显地北堂泽很是意味深长,看得出,他对南宫云轩的兄弟之情是真真切切的。

冷血残酷的辽王居然能结交到这般知已,看来南宫愈来愈有意思了。

“北堂公子的话,羽彤会铭记在心的。”羽彤礼貌地回了北堂泽的话,不知怎么的,心头有些酸意,为了逃避东方选择南宫做挡箭牌,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是不是缺德了点。

“对了,丫头,除了聘礼,我的南宫小弟还托我给你稍来一物。”北堂泽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地低首,小心翼翼地从衣袖里掏出一包用黄绢帕包裹的东西。

亦瑶赶紧地上前接了过来,递到羽彤手中,待到打开来,是一抹熟悉的金色,那不是上次还给南宫云轩的金牌吗?上面的龙凤呈祥花纹栩栩如生。“这是?”羽彤有些不解。

“丫头,这是姻缘牌,代表着身份,也代表着姻缘。南宫小弟都跟我说了,机缘巧合你拿去了这块金牌,这就代表着你与我的南宫小弟结了缘,岂有归还之理,自然是你们的定情之物才是。”北堂泽还真像一个大媒人,说起话来风风火火,瞧他这派头,对欧阳羽彤甚是满意,是铁了心要把她接入辽宫。

“噢。”羽彤淡淡应一声,心头不自觉地有些乱,在怡红院里她抢了东方和南宫的金牌,莫非是注定了三人之间会有纠缠不清的情结。

照情况看来,还真有些像。

哎,怎么自己也变得这么迷信了。

“北堂公子,恕奴婢多嘴了,奴婢想知道皇上下的另的一道赐婚圣旨,辽王是怎么处理的?”亦瑶早已按捺不住了,解决了聘礼之事,还有更重要的就是欧阳明珠这位侧妃,难不成也要与她家小姐一般的礼仪迎娶入辽宫?小姐干,她可不干。

“亦瑶——”羽彤浅浅喝了一声。

北堂泽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对于亦瑶的突然插话,他倒是没觉得任何不妥,反倒又是呵呵一笑,“好个护主的小丫环。”轻赞一声之后,目光落回到欧阳羽彤的身上,道:“这个南宫小弟已交待了,他说可以先征求丫头你的意见,如果你不发表意见,他就想等你与他大婚之后,再命人到燕京城接那位明珠小姐入辽宫。”

“不可。”羽彤很坚决地否定了。

“丫头想如何?”北堂泽却是有几分惊讶,若是一般女子该是很高兴南宫云轩的做法才对,只是她——

“羽彤希望十二姐姐与之同嫁,可否?”羽彤抬首,明亮的眸如深海里的黑珍珠闪闪发亮。

其实世上没有一个女子希望与人共侍一夫的,但是大局着想,不得不如此,东方璃是个不【文1】简单的人物,他一连下【人2】两道旨赐婚,真的是为一【书3】时之气?她可不信【屋4】。欧阳明珠啊,到底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到现在还无法预知。

“丫头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北堂泽并不多问原因,应得也是爽快。

怕是急得直跳脚的是亦瑶、胜男和斩龙,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姐为何要给自己的婚礼添上一个第三者。

急也没用,如此场合,他们也不敢多吱半个字。

“哟,十三小姐二嫁啦,本王这个前夫怎么着也得来恭贺恭贺才是。”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阴森的声音,耀眼的紫金冠是那么的扎眼。

第二章前夫风波

音落,厅门口出现了一张本不该出现的面孔,论相貌独孤城算得上燕京城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但论人品,差得连路边的小瘪三都不如。一袭衮金袍,腰系十八佩,手戴紫玲珑,满身铜臭,老远都能嗅到,他习惯性地摇着玉骨扇,薄唇咧得老高,笑意凛冽,怎么看怎么叫人觉得恶心。

“小姐,他硬要闯进来,老奴拦都拦不住。”恰时,老管家急急忙忙地跟了过来,一边向羽彤解释,一边要拦下独孤城。

“你先下去吧。”独孤城的突然造访,的确是出乎羽彤意料之外,但是她用计拆散他和白凌霜,叫他失去了怀阴王这个大靠山,芝麻西瓜落得个两头空,怕是早恨她恨到骨子里了。

这会儿他来捣乱,按照常理来分析,的确也对。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独孤城的出现意味着一场风波即将掀起。

什么样的面场,她欧阳羽彤没未见,一个小小的平阳王她并不放在眼里。

“你来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首先发作的自然是亦瑶、胜男还有斩龙,三人不约而同地拥上去,堵在了门口,不叫独孤城进来。

羽彤的眸光依然清澈,不见半丝惊慌,姣好的容颜上美唇一抿,笑靥生姿,转身朝主座上的北堂泽低身一拜,道:“这是羽彤的一些私事,叫北堂公子见笑了。”

独孤城的到来多少叫北堂泽有几分惊讶的,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脸上的惊讶被爽朗的笑容代替,“丫头,我北堂泽就在这里坐着,等着你把私事处理好,可否?”

“多谢北堂公子,怠慢了。”羽彤一拂轻袖,优雅地转身,嘴角的笑意不减,“亦瑶、胜男、斩龙,让平阳王进来吧,来者即是客。”

“是。”亦瑶、胜男、斩龙虽是不情愿,但小姐发了话,他们也不敢不听,只好怏怏退到一边。

“还是十三小姐念旧情,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独孤城一脸阴笑,轻轻一抖袍上的褶子,掠一眼堂上之人,皆是不屑,连招呼都未打,迈步过来,啪得一声关上玉骨扇,折扇一扫,用扇柄托起羽彤的下额,阴鸷的黑眸里尽是挑、逗,“几日未见,瞧你出落得愈发水灵了。”声软如雨,皮笑肉不笑。

“王爷,请自重。”羽彤的纤指轻轻一挑,推开了独孤城的玉骨扇,嘴角的弧度弯曲得愈是厉害。

“本王也是你曾经的夫,用得着这么客气。嗯?”独孤城故意抛给羽彤一个媚眼,显然他是做给北堂泽看的,今日辽王的人来下聘,他是铁定了心来捣乱的。

“好,羽彤不跟王爷客气,羽彤会好好招待王爷的。”羽彤脸色一转,笑眼迷离,好是妖娆,当着北堂泽的面,小手一拈,抓起独孤城的手,朝他抛了个电眼,“王爷,来,坐,好久不见了,羽彤该跟王爷好好叙叙家常才是。”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羽彤的这招一使,独孤城心里突然没了底,上次她就是这个样子害得他休了妻,失去了怀阴王这个靠山,差点就被削了王爵,变成丧家之犬。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慌意袭来,浑身打了个冷颤,竟不自觉地被羽彤轻轻一推,顺势坐到了侧座上。垂首低眸,突然清醒过来,如今他有皇命在身,硬着头皮也得撑下去,冷眸里染上一层坚硬,袖中的拳头下意识地握紧。

然,上座的北堂泽可是把这一幕捕捉在目,独孤城的点点滴滴也都未能逃出他的视线,忍不住低笑一声,端起香茶,轻抿几口,继续观看好戏。丫头果然是个聪明人!

“辽王的人来下聘了,眼见着本王曾经的妻要嫁予他人,本王心里可是难受的紧了。不过呢?本王还是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独孤城是骨子里的坏,脸上的笑意不用伪装,都是那么恶心,嘴角的弧线拉得愈长,又开始轻摇他的玉骨扇,冷冰冰的眸扫一眼门外,喝道:“拿进来!”

音落,只瞧跟随他而来的小厮抱着一只檀色的百宝箱入了门来,径直走到他跟前将百宝箱打开来,里面是一抹耀眼的鲜红,明丽的鲜色足以穿越人的心房,好一件华丽的嫁衣。

说来有些可笑,当初平阳王迎娶十三小姐的时候,平阳王府送的可是一身孝服,如今她嫁他人,他破天荒地送起嫁衣来。

独孤城可是这般好心的人?

好戏应该还在后头,羽彤不喜不怒,淡漠地看着耀眼的鲜红,等着独孤城下面唱的是哪一出戏。

果然独孤城悠闲地摇着玉扇,不急不缓地起了身来,啪得一声又关上,用扇柄一挑箱中的嫁衣,红艳划成弧形嗖得一声飞起,落到他的手臂上,哗哗地抖开,说是嫁衣,鲜亮的红纱上居然没有多余的绣纹。

“干净的一抹红,多好,是不是?”独孤城低眸,自顾地欣赏着,接着长眉一挑,手指一个轻旋将嫁衣整个翻了过来,背面于前,全然的抖开,像一副红艳的画锦,锦上有一副栩栩的画儿,金色绣线,交织而过。正常人该都看得懂,这绣的是何物,活生生的一副“二龙戏珠”。

“二龙戏珠”出自他独孤城的手就成了谩骂,无非就是说她欧阳羽彤是再嫁,是经历过两个男人的。

“怎么样?我的前娘子,跟你很配吧?”独孤城嘴角的笑意愈是浓烈,尤其是两弯眉挑得如同起伏的江河。

这个女人,害得她好惨,就算是她再嫁,也不能叫她好过。最好是当着下聘人的面,好好羞辱她一番,叫她无地自容,乖乖从了他才是。

“平阳王,你太过分了。”斩龙可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小拳头捏得啪啪直响,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两拳。

亦瑶和胜男不用说,早是气得牙痒痒。

北堂泽依如常色,与旁边的洛凡对视一眼,只淡淡一笑,似乎是觉得这丫头不一会儿就能扭转乾坤。

“好了,平阳王也是一番好意,瞧瞧,多好的嫁衣啊。”恐怕最镇定的要属羽彤了,看到嫁衣上的“二龙戏珠”时,她不但不怒,反而浅浅一笑,长袖一拂,踱着优雅的轻步到独孤城面前,捧起嫁衣来,满眼的惊奇与欣赏,“咦,这里有点脏了。”

指尖划过“二龙戏珠”的绣面,却瞧见上面有一黑物,她微微一蹙眉,很是心疼似的,赶紧从头上拔下一枚金簪,小心翼翼地挑了脏物,“哎呀,不好,挑到绣线了。”

随着女子的一声惊叫,“二龙戏珠”其中的一条“龙”被金簪划过,五爪龙的爪就被挑没了一个,变成了四爪,四爪为蟒是矣。

“好好的龙变成了蟒,好不吉利噢。”羽彤饱满的红唇一厥,樱桃一般好似熟透,白嫩的柔荑捂着胸口,满脸自责,即而转身看向身边的亦瑶,清亮的双眸尽是智慧的光芒,“亦瑶,书上可有说蟒的解释是什么?”

羽彤是何等精明之人,怎会一不小心挑了一下就能挑掉一个“龙爪”,分明是她下手的时候是使了内力的,这些日子从大师那里学了不少内家功夫

亦瑶先是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回小姐的话,亦瑶读得书不多,但也识得几个字,书上说蟒就是巨蛇啦,怎可与龙相比,龙是天上的神物,蛇么可以是赖皮蛇,地头蛇,总之就是一条长虫。燕京城的百姓眼晴可亮着,谁是龙,谁是虫,一眼就瞧出来了。”

“亦瑶姐,照这么说来,这就不叫‘二龙戏珠’了,蟒哪有资格‘戏珠’啊,只能在草里爬爬就行了。小姐,王爷送的嫁衣还真是没有内涵,哎。”胜男更是机灵,待到亦瑶说完,赶紧接过她的话来。

两丫头是一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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