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皇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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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燕京的产业起源,还真是靠了他的万家赌坊了。
回去的路上,羽彤觉得心情格外的好,不晓得是为何?难道是为他的坦诚相待?
不多想,使劲地摇了摇头。
马车径直驶向辽宫,直到南宫琴所住的卫央宫。
说是南宫长公主替辽王接待了平西王世子以及芳心郡主,南宫琴有这么好心么,怕是以接待之名,行监视之权。
南宫云轩对南宫琴母子还是不错的,卫央宫是辽宫里除惊羽宫、轩辕殿以外最大的宫殿,其华丽不用多讲,远远看一眼,金色的琉璃瓦就直扎人眼。马车驶到宫门停下,洛凡已远远地上前迎接。
卫央宫的正殿里,早已是宾客满堂,主位上南宫琴端端而坐,离她席最近的自然是木清菲,再接着是欧阳明珠,其副座右位分别是苏映雪、段紫菌、离雅慧。再瞧副座左位,一男一女,男子一袭素衣,俊美的面孔白皙如雪,嫩得真是像剥了壳的水煮鸡蛋,还有一双狭长而温润的眸,文雅、高贵,一袭长发还是如往常一样披在脑后,发须轻轻一扎,平西王世子西门诩星就是这般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了,看一眼就觉得像是春风拂过脸颊般的柔和,旁边的女子不用说了——自然是那个俏皮可爱的芳心郡主,一头密麻的长辫子垂到腰际,眉间点着朱砂一枚,确实好看,两汪灵活的眸子轻轻眨着,仿如活物一般再跳跃起着,再配一袭淡蓝的短褂短裙,长靴著足,几分娇美,几分可爱。看到南宫云轩和欧阳羽彤入了大殿来,她是第一个叫出声来的,“欧阳姐姐、辽王哥哥,你们可是回来了,叫芳心等的好苦哇。”
小丫头一个弹跳很椅子上起身,像只快乐的小蝴蝶似的奔到羽彤跟前,亲昵地贴上去。
“芳儿,不得无礼。”诩星一声淡淡地斥喝。
“哥哥别这么拘礼,瞧瞧,好不容易见到欧阳姐姐呢。”芳心快活地趴到羽彤怀里,一侧脸就朝着诩星扮了个鬼脸。
这时南宫琴已将主位让出来,带着女儿木清菲朝副位挪了一挪,从始至终都显得极为客气,也并未有过多异色。
南宫云轩保持着他惯有的冷色,亦不多一言,只给羽彤递了一个眼神,先一步迈上殿堂,坐到主位上。
羽彤知道南宫云轩是何意,叫她快些入座,这么双眼神都看着了,尤其是南宫琴母女,欧阳明珠习惯性一脸平静,没有过多反应,“来,芳儿,让姐姐好好瞧瞧。”随即,拉了芳心一齐坐到了南宫云轩的左侧。
“诩星参见辽王、王妃娘娘。”论爵位,辽王高于平西王世子,诩星上前行礼是当然,如此温柔的男子盈身一拜,发丝轻轻落下一缕,遮过那双柔软的眸子,不经意的眼底多了一抹淡淡的哀。
“不必多礼,世子请入座。”南宫云轩拂手示意。
诩星刚一抬眸,正好与羽彤的视线相遇,百种流离说不清,一转眼她已为人妇。
“芳儿,不得无礼,快给辽王、娘娘请安。”似怕被人觉察,赶紧地流眸一转,浅浅地吩咐。
芳心倒也听诩星的话,赶紧地一个激灵起身,就近给南宫云轩、羽彤行了一个礼,“辽王哥哥好、姐姐好!”声音甜甜,叫得好是亲切。
“好,好。”看着这个小可爱,心情不经好了许多,羽彤眯着眸,笑得像月牙弯弯。
诩星坐回席中,点点笑意露于唇齿,神态优雅,依然那样温润,“辽王与娘娘昨日大婚,诩星本该出席,只因芳儿身份特殊,不可离开燕京,今日幸得皇上允许,可让芳儿在东楚自由行动,这会儿诩星才带她来给二位送上贺礼,如此迟来,请见二位见谅。”
芳心听到诩星这般一说,小脑袋像摇拨浪鼓似的甩个不停,“对,对,辽王哥哥,你可不要怪罪哥哥,是燕儿不许哥哥把燕儿一人留在燕京的,所以与哥哥来晚了,辽王哥哥可不要责怪。”
“放心,本王不会。”南宫云轩的眸光笃定,神情依然冰冷。在外人面前,他一向少笑。
“太好了。”芳心欢快地拍了拍了手,一骨碌地挣开羽彤,跑到副座左位,一勾腰,吃力地从诩星身边抱起一只长盒,“这就是哥哥送你们的大婚贺礼。”
小丫头亦不叫诩星帮忙,使了吃奶了劲儿将那只几尺来长的木盒捧到羽彤面前,“快,姐姐,打开看看。”
羽彤与南宫云轩互视一眼,知道他并不反对,便接过长盒,缓缓地打开来,开盒一瞬间,不由愕住。精致的木盒中放着一把五尺长剑,鞘上的雕纹十分精致,剑柄上有一颗飞星石,色泽如黑珠珍一般耀眼。乍一看外表,就知道此剑十分名贵。
不过羽彤惊讶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这把剑竟与欧阳震给她的西郎剑是一模一样,眉头一紧,忍不住拔剑出削,如同那把西郎剑一样色泽如玉,离近剑柄的位置有一行字,字形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难道世上有两把同样的宝剑。
“辽王、王妃娘娘,这把剑叫做西郎剑,听闻是西郎皇室的宝物,不知何因流落民间,诩星亦是从一位好友那里得到的。西郎剑分雌雄两把,这把是雄剑,还有一把雌剑诩星未能所见,实属遗憾。不过如此宝物,送给二位当贺礼当可称佳话,剑斩妖魔,祝辽王、王妃能早生贵子,一团和气。”诩星端端而坐,话语滔滔,一番话下来倒是解了羽彤心头的困惑。
此剑是雄剑,难道欧阳震给她的那把就是雌剑?事情如此之巧,宝剑在手,沉如磐石,如此价值连城,他竟送于她与辽王,这未免礼太重。
“果然是好剑,本王在此多谢了。”南宫云轩似乎很是喜欢西郎剑,大手一挥,一把从羽彤手里拿过长剑,在手中抚探一番,冰冷的眸里多了一抹异样,眉一抬,扫到西门诩星身上的冷上稍稍有了一丝温度。
“辽王哥哥,你喜欢就好。”芳心笑得春花灿烂。
一直在旁沉默的欧阳明珠眸光微扫,极其温柔,落到南宫云轩身上的时候,两瓣红唇一展,笑意清雅,“王爷,这把剑好是面熟。”
“嗯?”南宫云轩冷冷的一个字眼,灼光瞍了过去。
“刚才世子说西郎剑分雌雄二剑,应该在镇南王府的那把就是雌剑了。”欧阳明珠轻轻拂了拂袖,嘴角的淡雅之笑愈是深刻了几分。
居然忽略了欧阳明珠,羽彤的心头微微一缩,从前的十二小姐可是欧阳府里的骄傲,极受父亲宠爱,府里有什么宝贝,她应该比谁都清楚。
不动声色,看看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噢?原来西郎剑的雌剑是受镇南王收藏,改日一定要上门拜访拜访,一睹宝剑风采。”西门诩星连连点头,清澈的眉宇间积上温雅的笑意。
“十三妹妹,你瞧世子如此爱剑,你也忍心不作声。”没想到欧阳明珠一个回马枪势直扫向了欧阳羽彤,眉宇是高雅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做作的姿态,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
看来镇南王送西郎剑给羽彤做嫁妆,欧阳明珠是知道的。
坐于主位的南宫云轩依然保护着刚才的神态,不多一分怒,亦不多一分冷,只瞧他眉间只有丝微颤动,似乎明白欧阳明珠的话外之音,亦不多言一字,只顾欣赏手中的宝剑。
“侧妃娘娘是何意?”诩星微微一愕,他似明白,但出礼节,还是特意追问了一句。
“十二姐姐到底是何意,羽彤也听不懂。”羽彤淡淡一笑,故意装傻,反正剑上的文字她也识不得,倒是探探她是个什么意思。
“妹妹难道忘了爹爹给你的嫁妆?那把剑可是与此剑一模一样。”欧阳明珠很细心地解释道。
“是吗?我还真忘了。姐姐知道妹妹对打打杀杀不感兴趣,至于爹爹给的嫁妆,只晓得是把剑而已。”羽彤说得轻描淡写,抛给欧阳明珠一个淡淡的笑,而对面的女子依然清雅的笑着,没有一丝异样。
欧阳明珠,的确是个不可小视的人物。
“娘,有些人就是喜欢装傻充愣,做作!”木清菲借机找上一句,明白人都知道她是在指桑骂槐呢。
“好了,菲儿。”南宫琴低低喝她一声,垂首之时,嘴角是浓浓的笑。
接着大殿中陷入片刻的宁静当中,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突然爆发的会是芳心,小丫头年纪虽小,但脑袋瓜子聪明着,腾地一声站起,指着木清菲狠狠地道:“喂,你说谁装傻充愣喱。”
“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木清菲撇一眼芳儿,丝毫不放在眼里。
“知道你没说我!问你呢,你说谁呢?”芳心鼓着嘴,气得脸颊通红。
“芳儿,坐下。”殿堂之上,气氛不对了,诩星赶紧地起身,温柔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气愤。
“哥哥!这个小蹄子她欺负欧阳姐姐!”芳心使劲地一跺脚,小嘴厥得可以挂上油瓶了。
“放肆!”诩星皱眉一喝,他还是第一次这般生气。
“喂,你骂谁是小蹄子呢?你才是又贱又骚的烂蹄子!”木清菲一听,更是不依不饶,脸颊立即胀得通红。
“就骂你了,就骂你了,怎么了!”芳心颐指气使,挑着眉朝着木清菲扮鬼脸。
“菲儿!”
“芳儿!”
一个南宫琴的声音,一个西门诩星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同时把气得“硬邦邦”的丫头给拉了回去。
坐定之时,二人还互相回瞪了一个眼神。
“芳心她年幼不懂事,还请王爷、娘娘切匆见怪。”诩星拉回了芳心,赶紧地躬身一礼。
“世子、郡主请回座,是本王宫人不知待客之道。”南宫云轩的声音淡淡,依然如刚才一样的平静,只是那双冷眸轻轻扫一眼侧座的木清菲,愈是多了一抹暗沉。
明显,南宫云轩是在斥责木清菲。
木清菲亦是不傻,自然听得懂,弯眉一拧,那双狭眸扫一眼芳心,恨意更浓。芳心亦是不饶,回瞪一眼。
这一切,羽彤皆是明了于心,世间万物皆是一物降一物,不知是说芳心碰到了对头,还是木清菲遇上了克星。
“时候不早了,本王已命人在轩辕殿为世子和郡主准备了接风宴。”南宫云轩已不追问什么,直接将刚才欧阳明珠的话题给转移了,同时将手中的西郎中交到了羽彤手中,“西郎剑先交爱妃保管。”
“是,王爷。”羽彤微颔首,余光扫一眼欧阳明珠,她依然淡淡坐于席间,没有任何异色,若要说她对辽王无意是不可能的。
刚才的一场暗斗不知道是谁输谁赢呢。
回了惊羽宫,羽彤换了一身衣裳,便带着亦瑶和胜男往轩辕殿去。洛凡来传,说是辽王叫她必务出席。
只是不知斩龙跑哪里去了,半天都不见他的影儿。
然,话分两头,御花园里已开始上演好戏了。
初来龙城,斩龙的首要任务就是摸清辽宫的路线,做为小姐的贴身护卫,这是他应当做的,只是刚来御花园,就碰到了木清菲。
木郡主的排扬不小,一路走来,都是前呼后拥的。
斩龙知道她不好惹,赶紧地行了礼,绕道而行,终究是没躲过这一劫。
“喂,你好像是王妃娘娘身边的小跟班吧。”刚才在卫央宫可是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看到欧阳羽彤的人,她怎会轻易放过,眉头一挑,细眸眯成了缝儿。
“回木郡主,是的。”斩龙恭敬答道。
“是就好。”木清菲的嘴角挑起一个大大的弯弧,绕着斩龙转了一圈,这个少年大约十六岁,长像憨厚,生得奇特,倒个小将军似的,愈是气愤,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使劲地揪起他鼓鼓的小脸,“谁叫你看到本郡主把脸鼓着的?”
这女子真是个泼妇,斩龙握紧了拳头真想一拳砸过去,只是为了不给小姐添麻烦,他硬生生地忍下了,“回木郡主,斩龙不是鼓着脸,斩龙生来就这样。”咧着嘴,忍着痛,低低说道。
“本郡主说了,不许鼓着!你若再鼓着,本郡主就拿刀子给你削了!”木清菲下手的力度更大了,几乎把斩龙脸上的肉拧了几个圈,咬牙切齿,一脸气恨。
“贱蹄子,你若再敢拧他一下,本郡主非打得你的脑袋开花不可!”就在这时,御花园一角传来一个气愤的声音,叮叮当当,连生气的时候都像草原上的夜莺唱歌。
第十五章辽王的醋意
花映美人,明媚的阳光下,芳心的一双灵活眸子瞪得跟铜铃似的,一手叉着小腰,另一手举着长鞭高高地扬起。
“哟,当是谁呢?不晓得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跑来出的野丫头!”木清菲可是丝毫不把芳心放在眼里,冷冷瞥她一眼,狭长的眸眯得像条线儿似的,小手愈是拧紧了几分斩龙的脸,“本郡主就拧死他,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喂,你这笨小子,还不还手?”芳心气呼呼地迎上来,使劲地跺了跺脚,指着斩龙的鼻子一阵嘶叫。
斩龙痛得龇牙咧嘴,忍得是额上冷汗直冒,若是以他的身份打了木清菲,这女子定是要闹到辽王那里去,到时候难为的可是小姐,想想就硬生生是挨了这苦,“我这不是想还手嘛,可她是主子,我是奴才,我不能给我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