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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金牌皇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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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呕了许久的愤怒在此刻倾泄而下,屋檐的水帘落到地上,汇成了溪流,咆哮而去。

雨声、雷声,将所有一切的平静打破。翻腾的云层就像羽彤此时的心情一般上下起伏。

心里是极度的矛盾。

她希望看到他来,又不希望他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心思像今天这般复杂过。

北堂奇雅早已扔下她不管,独自地入了厢房,过了许久,才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响,门开了,一抹妖艳的红影飘了出来。堂堂的奇雅公主换去了北漠的公主服,竟是凤冠帔霞,扮起了东楚新娘子的打扮。

的确,北堂奇雅是美丽的,她的身上散发着北国儿女的那身气息,但也纠结更多提妒与恨。

也许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不到的。

“觉得本公主漂亮吗?”忽得,她走到羽彤跟前,捉起裙摆转了一个圈,快活的模样就像一只林间飞舞的小燕子,浓眉挑着,大大的眼像铜铃似的积结着灵气。

她笑得样子很美,却也很邪恶。

不知是谁成就今天的奇雅公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漂亮。”羽彤点了点头,精致的鹅子脸没有半分的变化,波澜不惊,不冷不淡。

这只是应付而已,北堂奇雅漂亮或是不漂亮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快点冲破穴关,解开穴道。

“外面下雨了,你说他会来吗?”北堂奇雅厥了厥嘴,一扫门外的倾盆大雨,白皙的脸上那双沉着的眼瞳里生起几许黯淡,忽得转身过来,盯着羽彤看了许久,冷笑两声,一把抓起她的肩膀。

奇雅公主天生神力,这不是虚的。

羽彤的娇弱身子被她那么一抓,整个人已离开了软轿,她的身手好快,后退一个侧踢,踹破了旁边花朵上的一只吊兰花盆,接着就听到墙避轰隆隆一阵声,自动地打开来,里面有一个暗格。

“委屈你了,你要在这里面观看我与他的婚礼。”奇雅公主一个冷笑,小手一抛,将羽彤推进了暗格。

紧接着跟上来,解了腰间的红色束带,快速地撕裂成三段,一段塞进羽彤嘴里,一段将她的双手绑牢,另一段将她的双脚系个结实,“为了以防万一,只能这样呢。沾些本公主的喜气,事成之后,本公主会叫你死得痛快些

说罢,她极是快活地拍了拍手,离开了暗格,接着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木质的墙壁自动合上,那里有两个透气的小孔,与壁上的花纹装饰连为一体,若是不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北堂奇雅这才发现回了厢房,梳理一番,安心地坐回到厅堂的主座上。外面,飘泼的大雨从上午一直下到下午,傍晚时分,雨终于是停了。

云层散开,天晓像水洗了一般,幽蓝幽蓝的,晚霞映红了月亮宫的每个角落。而北堂奇雅就那样干做着,从上午坐到下午,再到傍晚。

那样白皙的脸色渐渐有了绝望,放在椅扶上的手扣得愈紧。

然,被绑在暗格里的羽彤心思也不由地有了一分失落。南宫云轩没有来,应该是好事儿,但是另外一方面,他不来,是因事耽搁了,还是他根本不想以身犯险地来救她?

她的心亦如同北堂奇雅一样,有了一丝失落,穴道早已被冲开,还有第二层束缚,头微微一低,小心地取下头上的一枚金簪,开始撕割手上的束带

不知这束带到底是何物做成,竟是如此的结实,金簪割了有一两个时辰了,居然纹丝不动。眼见着天快黑了,再透过气孔看一眼外面,红灯已是高挂,映红了北堂奇雅那张愤怒的面孔,扣在椅扶上的手愈发用紧了力,恨不得指尖抓着木头里。

忽然她瞄了一眼关羽彤的暗格,哈哈一阵笑,那笑好是惬意,“他不来,本公主是赢。他来,本公主也是赢。他不来,就证明他心里根本没有你,他来,他就是本公主的人!欧阳羽彤,是不是觉得很难过?很伤心呢?知道你嘴里塞了东西,说不了话,你也无须说,本公主说行!”音落,又是一声深彻的笑。

就在这时,一名小奴婢匆匆奔进了厅堂,还喘着急气,“公主,辽王带着一行人上了无名山。”

北堂奇雅脸上的笑容猛得一沉,狠狠朝着墙壁一瞪,眼里的那丝喜悦又被忌恨所代替,“他终于还是来了!”末了,一声冷笑,“如果是辽王,就带他到这里来见本公主,其他人,都解决了。”

“是。”小婢女应声,赶紧地退下。

“欧阳羽彤,好戏上演了。”北堂奇雅一脸的怡然之态,赶紧地抚了一番衣裳,理了理额边的余发,嘴角的笑愈是深彻,端坐了身子,手重新放上椅扶,有一下没一下地扣打着。

羽彤的心头是一种说不清的矛盾与冲撞,有高兴,也有担心,当务之际,是在北堂奇雅下手之前,赶紧地挣开束缚,金簪割开束腰有一半了,再加把劲儿。

很快,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进耳里,明亮的灯火下,羽彤借着透气孔清晰地看到外面厅堂里身影,依然是那般健硕,身形颀长,明黄的蟒袍在身,看到他的侧脸,鬼斧神工的雕琢,却是如此的冷冰,明亮的蓝眸里衬着的是万年不化的冰山寒冷。

夜风吹拂着衣袂,雨后初晴的夜晚似有几分凉意,袭卷而来,阵阵发凉。大手握成拳,双眸里除了冰冷,还有嗜血的光环。

“她呢?”瞪着厅堂上穿着喜服的女子,南宫云轩的脸颊骤然凝固成冰,仿佛稍稍一碰,就会碎掉,袖中拳指捏得啪啪直响。

北堂奇雅咯咯一笑,一拂袖起了身来,眼里皆是欣赏的目光,绕着南宫云轩踱了一圈,他的头发上、衣服上,雨水成注下流,很快地上就积满了一团水,渐渐,欣赏变成了妒恨,也终于明白为何他现在才赶来金顶,“王爷应该从上午下爆雨开始就上了无名山吧?我真是该死,差点忘记了,我在无名山上布了阵,一到下雨天,阵形发生变化,所以王爷迷了路吧。”

纤美的手指点了点对方坚实的胸膛,心头是又气又恨又恼。

堂堂的辽王,竟为了一个女人,在无名山转了一天!

“她呢!”南宫云轩一扬袖,狠狠挥开北堂奇雅的手,冰蓝的眸子睁得愈大,像要吃人似的。

他身上冰冷的雨水洒了北堂奇雅一脸。

北堂奇雅一声冷笑,双眸里的柔光顿时敛起,冷冷瞥一眼南宫云轩,袖里的小手捏得紧紧地,“那我皇兄呢?”

“这是你们北漠内政,本王无权干涉,你若想知道,问你的另一外皇兄!”若要说冰冷无情,辽王怕是世上最极致的,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看到眼前的女子,即使她美得妖艳,也不曾多瞄一眼,那幽蓝的冷,像一块水结成的蓝水晶,将所有的一切都凝固,停滞不动。

“好。”北堂奇雅一声哂笑,抬眸扫一眼厅堂外的夜空,天晴了,早已是星光灿烂。

事事无常,就像这夏日里天气,前一刻还是大雨磅礴,后一刻就是晴空万里。“王爷想见她,不是不可以,奇雅给本王两个选择,第一,做本公主的男人,第二,吃下这瓶毒药。”眉一抬,嘴角皆是邪恶,从里面掏出一只黑色药瓶在南宫云轩的面前晃了晃,“放心,这药不会叫你死的,只会叫你筋脉尽断,如同废人一般。不能行,不能走,只能安安分分地躺在本公主的怀中。”说罢,小手忽得攀上对方的脖子,故意地在他胸前划了一个圈圈。

南宫云轩眯着眸,冷灼的目光在北堂奇雅的脸上扫视了一番,忽得大手一抬,捉了她的手,狠狠地甩开,没有半丝温柔。

“本王若是见不到她,你会死得很惨!”最后的一声警惕,冷彻心骨。

女子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一个踉跄,她是第一次被男人摔得这么惨,在北漠从来没人敢碰她半根手指头的,从前男人像他这般绝情,连正眼看她一眼都没有,心中的恨愈是深彻,“欧阳羽彤她有什么好!她有的我没有吗?她有美貌,本公主有,她能生孩子,本公主也能。她不过是你们东楚平阳王的一只破鞋,你也拿她当宝!”

“住口!”南宫云轩一声高喝,那声音如同刚刚不久前的雷霆霹雳一般惊悚吓人,不仅震慑着空气,就连屋里的摆设也跟着颤抖,“本王现在告诉你,她哪里都比你好!”

冷着眸,睨视着地上的女子,蓝眸里的光芒愈是深彻,嗜血夺人。

“你——”北堂奇雅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睨扫一眼旁边的墙壁,忽得一声冷笑,“我堂堂奇雅公主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南宫云轩,本公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怪不得我了,如果你要她活,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成为了北堂奇雅的人,第二你死!”

语罢,她利落地翻身而起,顺手抓了放在案上的喜带,扔给南宫云轩,另一手扬起那只黑药瓶,眼里狠毒,不留丝毫情愫。

南宫云轩的脸比刚才更是冰冷,袖中的拳头捏得啪啪直响,额上、脸上的青筋直暴,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撕碎吞掉。

“来人,把欧阳羽彤的手剁下来!”北堂奇雅冷哼一笑,朝着门口一声命令。

“慢着!”也许世间唯一叫辽王慌张的人,怕只有那个叫“欧阳羽彤”的女人,冰冷的脸上一向没有任何表情的,然,这一刻,是满满地慌张。

北堂奇雅咬了咬牙,笑得凌厉,“看来只有她能叫王爷慌张,不过也无所谓。我北堂奇雅只喜欢抢夺喜欢的东西,不管东西愿意或是不愿意,王爷只须做个选择而已。”

扬了扬手中的喜带,还有另一手中的黑药瓶,眉间皆带喜色。

“它!”南宫云轩没有过多的犹豫,手指径直指向北堂奇雅手中的药瓶

“你——”北堂奇雅气得脸颊几乎变了形,“你宁愿四肢残废,都不愿与本公主行礼?”

“本王娶的女人,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叫欧阳羽彤!你要遵守你的约定,放了她!”南宫云轩话语铿将,眼神笃定,没有半丝踌躇,凌利的冷光一瞍,一个箭步上前,大手一挥,拿下北堂奇雅的手中黑药瓶。

“好,我说话算话。”北堂奇雅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神情几乎崩溃,忽得一咬牙,利光瞍向南宫云轩,“你现在可以吃了!”

南宫云轩咬了咬牙,腮骨跟着抽颤,一拧瓶盖,仰起头来,正准备将药丸倒进嘴里。

羽彤早已透过暗格将外面发生了一切都看在眼里,那一刻,她的心就像被刀子扎一般的疼痛,终于金簪割破了的布条,使足力气拽开脚上的束缚,提起内气,狠狠地一掌击打在木质地墙壁上,破壁而出。

“王爷,不要。”就在药瓶扬起的那一刻,她已迅速地拔下发上的一枚金钿,嗖得一声发射出去打在南宫云轩的手腕上。

瓶落地,碎开来,药丸也滚到了红地毯上,将红色灼成了黑色。

北堂奇雅的反应甚快,一旋手中的束带,立即变成一条长鞭,狠狠地朝着羽彤挥来。

南宫云轩的蓝眸一沉,早料到北堂奇雅会来这一招,轻身一跃,大手一捞,揽了羽彤在怀。

红艳的喜带恰好就抽到南宫云轩的胳膊上,顿时击起一阵粉尘,很香的气味袭进鼻喉之间,顿时感觉不对,赶紧地就势捂了羽彤的鼻唇,划出数丈之外,方才落地站稳。

北堂奇雅猛得一收喜带,低眸看一眼,嘴角上是惬意的笑,眉一抬,丢了“鞭子”,顺手抓起案上的一只杯盖,当作暗器朝着羽彤发射过去。

南宫云轩的身手甚手,大手一伸,像有磁性似的将怀盖挥在手中,又暗使一股内力,快速反射过去,杯盖划成的线条几乎看不清。

不待北堂奇雅避开,杯盖已是稳当当地砸当她的脑门,好大的力度,顿时头见红,血缓缓地落下,“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吃力地吸了一口气,支撑着案台,抓起扔到一旁的红带,卷成团,狠狠地砸向了屋顶,接着她的双眼一翻白,扑通一声倒地,晕厥不醒。

而红带砸向的是厅堂上的璃琉灯,顿时地下传来的是轰隆了一阵响,好像是一扇大门吱呀打开的声音,地板在移动,下沉。

南宫云轩想带羽彤逃开,已经晚了,整间厅堂的地板都在下沉,快带下沉,想使轻劲逃走,已是来不及,脚底已经没了着力点。他紧紧地护了她在怀,身体悬了空,快速地坠下。

接着头顶上方又是吱呀一声响,哐当一声关上。

羽彤本以为会摔得很惨,没想到身下是软绵绵,着陆的时候竟是没有一点痛感。

紧闭的眸打开来。

顿时,漂亮的眸子睁得好大,这是一个密封的空间,没有门,没有窗,只有光秃秃的四壁。

四壁上悬着四盏琉璃灯座,灯座上放着紫色夜明珠,发出淡淡的温和的光芒,朦胧神秘,如似皎洁的月光照亮大地的那种醉人感觉。

整间屋子的摆设跟寝居没什么两样,有梳妆台,有桌有椅有案,有床有榻。而与南宫云轩摔下的地方正好是软榻,幸亏没摔在地方,不然两个人的骨头都得散了。

羽彤一低眸,南宫云轩抱得她紧紧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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