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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剑在天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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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顿再说。”大力神一咬牙:“至少已有了心理上的准备。小姐们,请随店伙安顿。”

“谢了。”打交道的女骑土不再摆成风极不情愿地说了一个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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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店前的广场,北人屠的目光,首先使落在自己的坐骑上,不胜雀跃。

“我的坐骑还在,那些混蛋没抢走,妙哉!”北人屠兴奋得大叫欢呼。

“我的也在。”铁门神嗓音嘶哑,脸色泛青:“我两位义弟的坐骑也在,他……他们……”

“节哀吧!老兄。”北人屠也感到一阵惨然:“咱们这种人,都是有今天没有明天,玩命的人早晚会玩掉老命的,走晚走没有什么分别。我帮你去运尸找地方办丧事,好人做到底。”

门口的店伙看清了他俩,面露喜色。

“老天爷保佑”店伙欢呼:“总算有客官活着回来,谢天谢地。”

另一家小店与站房的人,闻声纷纷出外察看。

两人不介意骚动,向店门走。

“两位爷,其他客官呢?”店奴趋前关切地问。

“都被杀死了,横尸在北面十余里的土丘下。”北人屠大声说:“只有三个人逃得性命,另一个相信很快就会回来的,咱们要回坐骑,没问题吧?”

“其他都被杀死了?”店伙大惊失色。

“半点不假;而且是剥光之后杀死的。天长堡的人如此凶残恶毒,天地不容,你们最好报官,而且必须赶快要地方人事前往看守现场,免得被野狗饿狼毁坏尸体。”

“我的两个兄弟死了,我要用他们的坐骑,将尸体驮至村落善后。”铁门神开始解缰绳。

北面十余里,地属安邑县,柏亭阜却属解州,一事涉两地,难怪天长堡的人,将旅客押到十里外处决。

“哦!原来是两位颇有名气的人物。”出现在店门外的书生朗声说:“北人屠,你说天长堡的人,在这里掳走的旅客中,有你们两位?哈哈哈……”

“你笑什么?”北人屠凶睛怒突。

“哈哈!你北人屠的名头声咸,并不比玄天绝剑差多少。店东主大力神的名气,甚至比你们更响亮。今天,居然全栽在天长堡一群小人物手下,认了命都不敢出头,我不该笑?”

“山西是姓祝的地盘,狐群狗党众多,我北人屠认了,我会江湖上等他。”北人屠咬牙说:“除非他今后永远躲在天长堡享福。”

“等他老死在堡中;你就报不了此仇此恨了。”书生的目光,落在邻店门前的几位男女身上:“咱们一起走吧!到天长堡找他,等他老掉牙再去嫌晚了。”

“你……”

“咱们与他有笔帐未了。”

“你是……”

“我姓江。你该知道擒龙客吧?我和他是一起来的。”江书生身后出现的擒龙客,阴阳怪气地举起右掌摆了两摆,表示打招呼。

北人屠升起的愤火,因擒龙客的出现而熄了。擒龙客的名头,比他北人屠只高不低,往昔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总算有那么一点点见面交情。

“凭你们两个?”北人屠冷笑:“玄灭绝剑不合和任何上门讨债的人公平决算。”

“我知道,所以带了不少人来。”江书生笑笑:“我们两个先走几步而已,实力只比天长堡差些少斤两。如果加上两位,再有店主大力神参予,那就有恃无恐啦!希望你们有兴趣。”

“我没兴趣。”铁门神扳鞍上马,牵了另两位坐骑:“就算我害怕吧!收殓两位兄弟尸体是第一优先。”

“你自己去吧!”北人屠向铁门神挥手示别:“我打算和他们走一趟,反正我得往北走大同。”

“也好,谢谢你的帮忙。”铁门神无精打采策马动身,一个人办事并无困难,带两具尸体,用不着劳动北人屠的大驾。

“好走。”北人屠解下马包,往店门走。

“欢迎参加。”擒龙客欣然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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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出两里地,路旁树林钻出神态悠闲的禹秋田。

“喂!气色很好嘛。”禹秋田笑吟吟一团和气:“取回马匹还顺利吧?”

“还好,相当顺利,天长堡没留下狗腿子监视。”铁门神勒住坐骑:“好像旅客的坐骑都在,你应该早些前往认领。”

“呵呵!我不急。”禹秋田说:“因为我打算在该处住一宿,去早了容易走漏风声。”

“再晚去就无处容身啦!”

“你是说……”

铁门神将经过说了,并将北人屠答应擒龙客,前往天长堡报仇的事说出。

“江湖仙女几个人也在。”铁门神最后说:“老弟,你是不是神秘复仇客?”

“你看我像吗?”禹秋田大笑:“哈哈!你们打交道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认为我使用的天残剑术,请问,你们谁见过天残剑术?”

“传闻……”

“凭传闻认定,未免太荒谬啦!很糟!”

“糟什么?”

“北人屠,他是一条汉子。”

“不错,一条好汉。”

“但他居然取擒龙客走在一起。”

“有什么不对吗?”

“你听说过……你在京都很少出外行走,说出来你也茫然,你走。”禹秋田欲言又止:“看来,我得提早去取坐骑,看看他们搞什么鬼,擒龙客没有去天长堡讨债的理由。”

不等铁门神提出疑问,他撤腿便跑。

已经是晚霞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禹秋田早就来了,他已悄悄地在各处勘查了许久,对附近的情势已有相当了解,确认附近没有天长堡的爪牙潜伏,他有时间从容处理可能发生的问题。

店堂中已点起了灯火,该是晚膳时光了。

他的马鞍、包裹,皆堆放在店堂里,他非与大力神这家店打交道不可。

他有点担心,北人屠是否已经将他与三仙女交手的事,透露给擒龙客了,但愿北人屠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北人屠为人凶残孤僻,应该不会对同为江湖朋友憎恶的擒龙客,推心置腹无话不谈,应该不会把受到迫害羞辱的事和盘托出。

店堂中,江书生、擒龙客、北人屠,在空旷的店堂中进食,显得冷冷清清。

大力神仍在后面的灶间掌锅,显得烦躁不安,把锅子敲得乒乓响。

身份暴露之后,还能继续在这里开店?

禹秋田掀帘而入,两名店伙大感意外。

“咦!”认得他的店伙讶然惊呼:“客官、你也没……没死?”

“呵呵!我像一个死人吗?”他大笑,在邻坐落座:“褚老兄,你没事吧?”

“还好。”北人屠欣然说:“没再发生意外。过来坐,我替你引见两位朋友……”

“算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伯见任何陌生的朋友。”他拒绝:“多一个朋友,天长堡的人就多一根线索,不再涉及我的事,拜托拜托。”

北人屠机警精明,知道他不希望漏露底细。

“你既然伯事,兄弟不勉强。”北人屠会意地说:“我不甘心,要和朋友跑一趟天长堡讨公道。”

“是吗?你以为天长堡像这家小店,随便你来去自如?我承认我胆小伯事,喂!伙计,来些吃的喝的,但愿能吃一顿平安膳。”

“你也是幸逃一死的人?”江书生笑问。

“是呀。”

“一定很了不起。”

“无所谓了不起。天长堡的人急于要追上天涯浪客、玉面狐,走得匆忙,不想浪费时间查验人是否死了,所以我和北人屠三个人才能幸逃一死。”

“你贵姓?”

“姓禹。你老兄是……”

“姓江。”江书生指指擒龙客:“他姓黄。”

“久仰久仰。”

只道姓,如何久仰?

“相见也是有缘,见过面都是朋友,何不过来同桌?兄弟作东。”江书生显然有意交他这位朋友,表现得客气诚恳:“四海之内,皆兄弟也。禹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伯事胆小,决不可能免祸除灾,唯一的保命不二法门,是以牙还牙向仇敌报复……”

“在下不做力所不逮的事。”他抢着说:“你有报复的力量,我没有……”

“那就跟我走。”

“跟你走有何好处?”

“跟我走,我会让你……”

“让我做皇帝。”他自嘲地说:“呵呵!就算你把龙袍加在我身上,我也不像个皇帝。”

右厢人影出现,五位女骑土鱼贯出堂,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江书生更是眼中发亮。

为首的年轻女骑士,换穿了彩花衣裙,经过梳洗之后,更显得明艳照人,高贵的风华令人目眩。

“是你!”第二位女骑士讶然叫,突然越过主人身侧,身形一闪,便到了禹秋田桌前。禹秋田一惊,作势开溜。

“你敢走?”女骑士沉叱,纤手要伸出了。

“真是霉透了。”他苦笑:“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我的灾殃未了。”

穿彩衣裙女骑士也到了,脸上有怒意。

“你该说冤家路窄。”女骑士睥睨着他,像一个面对臣下的女皇:“我还以为你已经沟死沟埋了呢?可让我碰上你了,我找你一年,我不相信这次你逃得掉。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其他四位女骑士的打扮,一看便知是随从,衣裙没有主人华丽,忠实地在主人的手势指挥下,切团把他围住了,跃然欲动。

只要他一动,八条纤爪就会向他集中,他将变成落在蜘蛛的爪内,更像受到八爪章鱼的拥抱。

江书生喜上眉梢,等机会与女骑士搭讪,等得太久了,一直苦无机会。

“禹兄,你怎么啦?”江书生笑吟吟站起:“你得罪了这位可敬的小姐,唐突佳人罪有应得……”

“没你的事。”彩衣裙女骑士冷冷池说。

江书生更为兴奋,引对方说话的目的达到啦!

那年头,夫人小姐是尊敬的称呼。十五岁以下普通人家的闺女,通常称大姑娘小姑娘。在江南某些地方,把大户人家的小姐称姑娘,麻烦大了,因为教坊里的粉头称为姑娘。

“这人姓禹,是在下的同伴。小姐犯不着与他计较,有事请让在下替小姐分忧。”江书生客气又诚恳,英俊的脸上,有令异性动情的倜傥笑容:“在下姓江,名伟,字人杰,请教小姐贵姓芳名?”

“晤!我听说过你这号人物。”女骑士显然对江书生颇有好感,当然先前江书生让出宿处,已引起她的注意了:“八表狂生,没错吧?”

“正是区区,小姐……”

“新一代江湖十新秀之一,八表狂生的名号相当响亮呢1”女骑士不再像骄傲的女皇,脸上重视优美典雅的微笑:“我姓樊。”

“哎呀!”八表狂生轻呼,脸上涌起兴奋的神情目现异彩:“原来是虹剑电梭樊飞琼小姐,失敬失敬。樊小姐出道两年,飞虹宝剑所向无敌,在江湖出没如神龙,无人知道芳驾的真正动向,以至缘悭一面,今日幸遇,足慰平生。”

人生得英俊,倜傥出群,嘴上一甜,更能博得女性的好感。

虹剑电梭樊飞琼也不例外,微笑更甜了。

“阁下风云际会五载,名列江湖十新秀之一,我出道两年,那敢妄言所向无故?”虹剑电梭说得客气,实际上有掩住前得意:“他既然是你的同伴,你问问他吧!该怎办我会衡量。”

“在下会还小姐的公道。”

“很好。”

禹秋田心中暗骂:“这两个家伙以为吃定我了。”

他总算知道这位假冒斯文的书生,是大有名气的八表狂生。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已在三四年前,就了解这个人的底细,知道对方是什么货色。

以他的身份来说,必须对江湖大势,武林现状,有深入的了解,才能活得如意,无往而不利。

他已在江湖邀游了五六年,这两位仁兄仁姐该算是他的后辈呢!

八表狂生立即变了脸,换了一张不怒而威的主子面孔,剑眉一挑,冲禹秋田冷冷一笑。

如果北人屠曾经将被救的真象告诉他,他的神情恐怕不会如此冷傲了。

江湖十新秀有男有女,与武林七他女齐名,彼此的真才实学相去不远,一比一已经不知谁胜谁负,一比三那是不可能的事。

禹秋田在元气不曾全复时,三位仙女也奈何不了他。

“你说,怎么一回事?”八表狂生真像主子责问随从,几乎要指着禹秋田的鼻子斥责了:“不许说谎,你必须敢承担。”

北人屠倏然而起,要冒火了。同时,也替八表狂生捏了—把冷汗。

北人屠是江湖南手名宿,当然听说过八表狂生是何人物,结交迄今,这才正式知道这位书生的名号身份,心中疑云大起。

擒龙客是名宿前辈,名头武功都比江湖十新秀高,为何表现得像仆从?似乎甘心情愿尊奉八表狂生为主子呢2委实令人莫测高深。

擒龙客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北人屠的手臂,五指用上了其力,在瞬间就可催发绝学擒龙爪功,硬将北人屠压回坐位,制止北人屠干预。

禹秋田瞥了八表狂生一眼,神色一弛。

他不想生气,时机末至。

“我说不如她说,我不想说一面之辞。”他脸上有懊丧无可奈何的神情:“说谎是江湖朋友的保命金科玉律,你要求我不说谎,太离谱了吧?你平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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