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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风华夫君锦绣妻-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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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流年的唇角挂着笑,却没有笑出声来,仍然是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亲吻着,抚弄着。
    浅夏很快就被他给撩拨地受不住,从一开始的拒绝,没一会儿就变成了迎合。
    等到两人从初云轩里走出来的时候,连午时都过了。
    还好青姑姑早早地命人准备着,见两人起身了,这才命人将午膳送到了院子里的小亭子里。
    “青姑姑,昨天辛苦你了。”穆流年看了一眼青姑姑,昨天她的出现,看起来不起眼,可是至少说明了,当时御林军前来府中找人,这位青姑姑也是上了心的。
    不管是不是浅夏事先的安排,都说明了青姑姑一心向着王府,而且心思细腻,若是是她没有跟进去,谁知道那些侍卫里头会不会有梅家买通的人,或者是皇上的暗示,然后再将那封血书给毁了?
    若是果真如此,那么,昨天浅浅的煞费苦心,也就算是白费了。
    青姑姑脸上漾着笑,“回世子爷,只要您跟世子妃好好地就成。奴婢在王府多年了,若是长平王府遭了难,那奴婢不是也没好处?再说了,奴婢侍奉了王妃这么多年,哪里就忍心看着有人为难?”
    穆流年点了点头,“无论如何,昨天的事,都多谢了。”
    浅夏只是朝着青姑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现在只是觉得有些腰酸腿软,从初云轩到这亭子,也不过就是那么点儿距离,可是自己走着,就感觉这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原本穆流年要抱她出来,可是浅夏一想那情形,就觉得太丢脸了。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而且刚刚她似乎是还有叫出声,简直就是太难为情了。若是再被他给抱出来,她敢肯定,今天自己肯定就是要成为整个儿王府的笑话了。
    不过,现在坐在这里,腰还真是有些不太舒服。
    穆流年似乎也看出了她的不舒服,也不与她说,直接就将她给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偎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再慢慢地喂她吃东西。
    如此亲密的画面,太美,太让人羡慕嫉妒恨,所以,还是不适宜有太多人看到。
    贴心的三七,将亭子上粉色的帐幔落下,虽然是柔纱,可是外面的人看里面,也是有些模糊,看不真切的。
    事实上,又有哪个胆子太肥了的,敢往里头偷窥二位主子?
    两人的这顿午膳,用了差不多将近半个时辰。
    浅夏许是太累了,反倒没有什么胃口,什么也不想吃,好在穆流年今天的耐心很好,连哄带劝,总算是让她也进了一小碗粥和一些蔬菜。
    本来穆流年是想着让她多吃些肉的,总觉得她的身体不是太好,吃些牛、羊肉应该是对她的身体有帮助的。可是浅夏似乎是很排斥羊肉,牛肉倒是还可以勉强接受。
    “想做什么?”穆流年抱着她问。
    “休息。”浅夏说着,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穆流年对于她有些幼稚的举动,倒是觉得好笑,同时又觉得心里头满满的,果然,浅夏的这个样子,还是只能做给自己看,连瞪自己一眼,都是这样的魅力无边,若是有外人看到了,岂非是自己的损失?
    “我带你去藏书楼吧。那里的环境安静,若是不太想睡,我们就一起看看书,若是想睡了,那里也不会有人打扰。”
    浅夏点点头,倒不是真的想去看书,只是对他这倚心园有些好奇,藏书楼,她还没有去过。
    这一次穆流年抱着她走,浅夏没有反对。
    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怕让别人多笑话一会儿了。总好过自己软飘飘的走路姿势,让人看了大笑吧?那才是真的出丑了。
    两人很快到了藏书楼,浅夏一抬头,这才注意到,竟然是面宽六间的三层楼房,而且瞧着这藏书楼占地如此之大,不由得有些感叹,这个家伙,到底是收集了多少好东西?
    穆流年让三七和妖月都守在了门口,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就不要惊扰他们。
    两人一路直接就上了二楼,浅夏有些不满意,她还没有看到一楼到底有什么呢?
    二楼总共是有几间屋子看似独立,却又似乎是相连的。
    此时,浅夏才注意到,楼上按经、史、子、集分类列柜藏书,这一层的正中间,就是几排书架,看样子,像是经常翻阅之处。
    而现在她和穆流年所处的位置,就像是一个小的茶室,地方不大,却处处透着书香气息。
    这一层,基本上就是为阅览图书和收藏石刻之用。建筑南北开窗,空气流通。书橱两面设门,既可前后取书,又可透风防霉。
    浅夏再三看过之后,不得不佩服设计并建造了这座藏书楼的人。
    “喜欢么?”
    浅夏点点头,“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片书海,却又不会单调。”
    穆流年轻笑,“你是指这里的一些石刻和一些泥塑?”
    “嗯,你说这是泥塑?”
    “嗯,我小时候做的,就用泥巴做的。后来,父王看我喜欢这个,就专门又请了制陶的师父过来,然后再帮着我一起将这些东西,都烧制了出来。”
    浅夏眨了几下眼睛,实在是难以想像,穆流年小的时候,就能做出如此精美的陶器,而且看这造型,都是十分地别致。
    “有一部分是做成了陶瓷,一部分就被我直接做成了泥塑,我还是觉得它这样最漂亮。而且,你也知道,做成陶器跟泥塑的土是不同的。这些泥塑就是那些匠师想烧成陶器也烧不成。”
    浅夏点点头,泥塑,是用粘土塑制成各种形象的一种民间手工艺。以泥土为原料,以手工捏制成形,或素或彩,以人物、动物为主。在民间俗称“彩塑”、“泥玩”。
    一般来说,勋贵人家,是没有人愿意玩儿这个的。
    可是长平王竟然是能纵容穆流年随便玩儿,甚至是还玩儿出了些样子,任由他将这些泥塑摆在了自己的藏书楼里?
    “我父王的书房里,也有我的泥塑。父王看起来严厉,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母妃的房间里也有,这么多年了,我现在看上去,倒是觉得奇丑无比,可是母妃却很喜欢。因为我自己做出来的第一件儿真正的成品,就是照着母亲的样子做的泥塑。而且,还偷偷地溜到了父王的书房,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才给那件儿泥塑上了颜色。”
    浅夏对于穆流年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颇感意外。
    如果她没有记错,应当是他出生不久,便中了毒,小小年纪,身体被各种痛苦折磨着,竟然是还能有心思来做这个?
    她该佩服他的苦中作乐吗?
    “这是什么?”浅夏在这里四处看着,瞧着这间小隔间儿的门梁上挂了一块木牌,有些好奇道,“这上面竟然是还刻了字?”
    “嗯,我做的。”
    浅夏这下子对穆流年是真的有了几分的敬佩了。他连木雕也会?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看这样子,像是有些年头了。”
    穆流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是我小时候做的,那时候的字写地也难看一些。刻刀用地也不是很顺手。可是又舍不得扔,所以便挂在了这里。反正是我的地盘儿,别人想看了之后笑话我,也不成。”
    浅夏轻笑,“你一向如此么?”
    “什么?”穆流年挑眉,显然是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总是将自己最真的一面藏起来?”
    穆流年勾了勾唇角,“在你面前,我从来就没有藏过,不是吗?”
    浅夏娇嗔了他一眼,不语,继续在这二楼里随意看着。
    “浅浅,梅家的事,只怕也只能如此了。梅远化自尽,梅远尧将自己摘了个干净。不过,穆焕青,只怕是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的。”
    浅夏点头,想到了昨天他在御书房的表现,虽然始终未发一言,可是不断变换的神色,却是足以证明,他的确是对此知情的。
    特别是最后,当一切几乎就是无可挽回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他脸上的那一抹失望。
    “对了,母妃身边的人,你都清理干净了?”
    “嗯,放心,但凡是有一点儿可疑,就不需要再留在母妃的身边了。我知道母妃心软,不过,父王的话,她应当是不会怀疑的。”
    浅夏的眉头未松,反倒紧了起来,“那穆焕青呢?眼下应当如何?如今才从宫里头走了一遭,若是现在出事,只怕是难免会引人怀疑了。”
    “那又如何?反正经过昨天那么一闹腾,也让穆焕青死了心。梅氏已死,他的身世,终归是要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看到穆流年虽然说地轻松,可是眉眼间的寒气正浓,浅夏知道,只怕是他的心里,未必就真的不将他当回事了。
    “你预备怎么做?”
    “既然不能直接杀了他,那就只能先把他往废里养了。过几日,让他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设法将他约出去,后面的事情,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浅夏明白他说的肯定不是杀了他,不过,养废他?
    几日后,浅夏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打了先把他身边的暗卫解决掉的主意。等到了后来穆焕青出事,再顺便解决一两个,倒也是顺理成章了。
    原来,穆焕青应邀与几位公子一起出门打猎。
    穆流年就借着这个机会,将穆焕青暗中的那些保护势力,一个一个地全都清楚掉了。
    当然,清楚这些人,不可能会是那么顺利,穆流年这里,总共是折损了两名暗卫,还有三人受了伤。
    穆焕青后来在打猎的过程中,遇到有人对他放冷箭,自然是十分惊骇。
    危急之时,自然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些暗卫了。
    如此,城外一行,让穆焕青受了轻伤,其它几名子弟,却是个个儿完好无损。穆焕青看着为了救自己而死的两名暗卫,眸光微紧,很显然,这一次的事件,绝非偶然。
    如果不是自己身边还有这些暗卫在,只怕今日葬身于此的,就是自己了。
    不过就是一霎那间,穆焕青想到的可能会来杀他的人,已是多达十几人。
    当然,对自己仇怨最大的,在他看来,就是穆流年。
    可是穆流年现在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对他做什么了,毕竟自己的生母已死,即使是真的皇嗣那又如何?谁能做证?
    想到了皇嗣,穆焕青自然又怀疑到了大皇子和桑丘家族,或许,他们已经查到了什么,这是在故意试探自己?若是有可能,直接杀了自己,那他们岂非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穆焕青遇袭的事件,并未在梁城引起轩然大波,倒是长平王府内,人人都有些小心翼翼。
    长平王亲自上门,看了穆焕青的伤势,然后再让府医开了药,问了些大概情形,便一脸冰寒地出去了。
    直到现在,穆焕青也不能肯定,他的这位名义上的父王,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生父是谁?
    如果他知道,那么,自己以后在长平王府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毕竟皇上对长平王府做的一切,父王虽然从来没有挑明过,却是心中有数的。
    可是身为臣子,他不能对君主做什么。
    如今自己这个皇子就在他的长平王府内,那还不是由着他随意地折腾了?
    一想到此,穆焕青就觉得浑身打颤!
    若是果真如此,那将来自己岂还能有好日子过?
    不过,说不定他是不知道的。
    穆焕青现在对于自己的处境,是十分的忧虑了。
    梅家,短期内自己是不可能再去了。
    而这一次,皇上并未因为梅氏的事情,严惩自己和梅远尧,已经是格外地开恩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再给梅家和自己添麻烦了。
    可是这一次到底是谁在背后下黑手?
    穆焕青不知道,也猜不出来。原本他身边有那些高手可以调遣,相信用不了几天,就能查出一个结果,可是等他想起其它的暗卫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也召唤不到了。
    这一下,穆焕青才是真的慌了。
    那些暗卫,不仅仅是他的护身符,更是可以在暗中为他与皇上传递消息的人。
    如今那些人没了,那自己的将来又该怎么办?
    而没有这些暗卫在,皇上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
    穆焕青这一回,真地感觉到了恐慌、害怕。现在的他,没有了亲娘的疼爱,没有了舅舅家的庇护,更没有了与皇上间的那缕极其微薄的联系。
    这样的他,突然就想起了那菜市场上待宰的羔羊,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穆焕青坐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极力地说服自己不要去想其它的,可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是都在叫嚣着,它们不想死。
    这样被自己心底的恐慌折磨了一个晚上,穆焕青整个人就像是濒临死亡一般,脸色苍白地跟鬼一样,嘴唇也没有半分的血色。
    “怎么办?怎么办?”
    一个晚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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