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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风华夫君锦绣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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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丘夫人此时也插话道,“子睿,这位姑娘说的对,我也觉得不会是她。”
    “母亲?”
    桑丘夫人轻轻阖眼,似乎是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桑丘子睿会意,“先请两位在外头稍侯吧。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谢云公子了。”
    “桑丘公子客气了。”
    浅夏随着云长安往外屋走,虽然是背对着他,可仍然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始终是紧锁在自己的身上,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浅夏到了屋外,忍不住就打了个激灵。
    “现在知道怕了?”
    浅夏白他一眼,她的确是有些怕,可是与云长安口中的怕,却是绝对不是同一个层面的意思。她总觉得这位桑丘公子怪怪的,倒不是因为那一头银发,而是他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可怕。
    桑丘夫人将自己房里的下人们也都遣了出去,独留他们母子一起说说体己话。
    “母亲,您到现在还要帮着她说话?”
    桑丘夫人摇摇头,伸手抚上了他的一头银发,“子睿,你可知道,当初生下你来,我有多么害怕?因为你一头银发,定然是会被认定为妖孽转世的。若是按照咱们紫夜的规矩,当即就会将你溺毙了。”
    “儿子当然知道,这些,您和父亲以前都有讲过。”
    “当初,你父亲亦是舍不得,原本是想着该如何地遮掩过去。哪知,你二婶儿却是早一步进了产房,自然也就看到了你。”
    桑丘子睿眸中的风云更盛,几有阴沉之势。
    “后来,就在你二叔将你抢了过去,准备溺毙的时候,却是被你姨母给拦住了。当时,她还未曾嫁与你三叔,她为了保住你,甚至是不惜跪在了地上,抱住了你二叔的腿,可以说,当时她的行径,早已是没了半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
    “母亲!”
    桑丘夫人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继续听自己说。
    “不管她是为了保住我的孩子,还是为了保住他的孩子,终归都是一个你!也正是因为她这么一拖,凑巧,便来了一位得道高僧,一眼,便认定了你是极为富贵之人,并且是言明,将来三十年内,桑丘家族将有两次大劫,皆是由你所化解。若是没了你,将来,也便没了桑丘世家。”
    桑丘轻嗤一声,“这等的鬼话,他们竟然也信?”
    “不得胡言乱语!”桑丘夫人的脸色突然就凝重了下来,“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是,母亲。”
    “你祖父原本也想不信。可是却由不得他不信,因为在我与你父亲成亲之前,便曾有一位高人为桑丘批过命数,说是桑丘家未来几十年,定然是会有大劫,多则三次,少则两次。一切,皆看定数了。”
    桑丘子睿的面色微动,想不到,竟然是还有这样一说。
    “这么说,祖父是因为联想到了那位高人的批命,所以才会信了那位大师的话?”
    “不错!”桑丘夫人点点头,“后来,随着你年纪的一点点长大,你的才华和学问,也是渐渐地显露了出来。特别是你对于朝堂上的一些独到见解,令你祖父颇为欣慰。这些年,你桑丘公子的名号,可是绝非虚传。”
    听到此处,桑丘子睿的眸底微动了动,眼底的阴沉,竟是越发地浓郁了起来。
    “这府上,得知我爱吃拔丝芋头这道菜的,怕是比比皆是。子睿,我很肯定不会是你三婶儿。她若是想动手害我,又何必等到现在?”
    “母亲?”
    “我知道你一直派人跟着她,想知道她到底花费了重金做什么?如今可是知道了?”
    闻言,桑丘子睿的眸底便突然地澄亮了起来,面部的线条,也是略显柔和。
    “母亲,儿子明白了。今日看云公子和云小姐的表现,想来,三婶儿也只是找人舒解一下心中的烦闷,而且,现在想来,三婶儿似乎是有些日子没来我们大房这边儿了。”
    桑丘夫人点点头,脸色有些欣喜道,“听说,她近日一直是在屋子里忙着,昨天你三叔还特意跑来找你父亲炫耀,说是他的妻子,终于是肯亲手为他做了一件儿外袍了。”
    桑丘子睿点头,如此说来,定然就是三婶儿已然想通了。看来,应当就是那二人的功劳了。
    桑丘子睿突然就很好奇,他们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来打开了三婶儿几十年都未曾解开的心结呢?
    再想想刚刚母亲说的话,有些事,不需要说的太明了,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如今母亲卧病在床,偌大的一个桑丘府自然是不可能无人打理。
    而三婶儿因为父亲之事,与母亲有了心结,自然是不会愿意接手,而即使是她愿意接手,怕是二房那边儿也不会同意。看来,桑丘府的确是该好好地整治一番了。
    桑丘子睿突然就想到了那一房宠妾刘氏,眸底的阴云再度布了上来。
    “母亲身体微恙,那刘氏身为妾室,竟然是也不知前来侍疾问安,这等行径,焉配成为我桑丘家的人?”
    “罢了,她是你父亲护着的人,随她吧。再说,当年,也的确是我与你父亲对不起她。她原也没有做错什么,却是生生地被断了子嗣。也怪我一直未能有孕,才会?”
    桑丘子睿连忙打断了她的话,生怕母亲再过多地自责,她身为主母,这等事,哪里还能算得上是什么大事?
    “母亲,都怪儿子常年游学在外,忽略了府中的一干事宜,害得母亲受苦了。”
    “混说什么呢?你能有出息,母亲自然是高兴的。”
    “母亲放心,儿子知道该如何做了。您且好好调理身子,这桑丘府上上下下,还得靠您来打理呢。”
    桑丘夫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聪明,一点即透,笑着点点头,“刚刚你对人家那位姑娘的态度,可是委实不客气了些。可是要对人家好好儿道个歉。”
    “是,母亲。”桑丘子睿的脸,竟是在此时倏地一红。
    桑丘夫人看出端倪,笑问道,“你可是对那位姑娘上心了?你先前只说她是云家的小姐,是哪个云家?”
    “回母亲,便是京城皇商云家。那位为你诊脉的,便是云苍璃的公子,那位姑娘,是云苍璃妹妹的女儿,听说云氏和离后,再嫁与了定国公世子的。”
    “哦!我知道了。”桑丘夫人重重地点了下头,“要说这件事,可也算是当年的一桩美谈呢。”
    “母亲,那您先好好歇歇,我去送送他们二位。”
    “去吧。”
    桑丘子睿一路送两人出了院子,三人却是谁也无话。
    直到快到二门儿处了,桑丘子睿才低声道,“云小姐,刚刚在下情绪有些激动,冒犯了。”
    浅夏摇摇头,“桑丘公子太客气了。怕是何人遇到了这种情况,都是会往那方面想的。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若是你三婶儿果真有此意,便不会求到了我哥哥跟前了。”
    “令兄?”
    浅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道,“若非是我哥哥的开解,怕是这会儿,她已经服下了忘川水了。”
    “忘川水?”桑丘子睿自然是听说过此药的,传言服下此药者,可将前尘往事尽忘!想不到,三婶儿竟然已是痛苦至此了么?
    云长安看着浅夏在那儿将桑丘公子给唬的一愣一愣的,竟然是就全信了,真是对这个妹妹撒谎的功夫,佩服至极了!
    “妹妹,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未免她能扯出一个更大的谎言来,云长安不得不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桑丘子睿将他们兄妹送到了大门口,再三地感谢云长安治好了他母亲的病,浅夏明白,他这是做给府上的一些下人看的。
    不过这样也好,如此,哥哥这个名医的大名,很快就会在安阳城响起,再然后,名声响彻紫夜,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到时候,自己这个妹妹再跟着他一起东奔西走,应该也就是无碍了吧?
    显然,这个时候,浅夏忘记了,她虽然是改姓了云,与云长安,却是实在不是什么亲兄妹的。表哥与表妹成亲的例子,可是数之尽了!
    浅夏没想到这茬儿,云长安就更不会想到了。
    一起相处了五年有余,他早就将这个小丫头当成了亲妹妹看待了。这里头固然是有着当初云苍璃对他的一些谆谆教诲,可是更多的,还是日积月累,一起相处下来后亲情的一种积蓄。
    浅夏却是在上了马车的那一瞬间,就觉得在暗处似乎是还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她,甚至是能感受到了那有些阴鸷的目光。浅夏的眉心一动,云长安也察觉出了异样,伸手帮她放下了帘子,低声吩咐了云雷几句。
    兄妹二人一回到了小院儿,浅夏则是回屋子继续鼓捣她的那只新的灵摆。
    因为是用来占卜用的,这灵摆与主人间的交流自然是非常重要的。而人与这种死物的交流,除了一些抚摸之外,更多的便是练习了。
    就在浅夏还在感叹自己为什么又一次失败的时候,云长安便进接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浅夏到了外头一瞧,竟是云雷回来了。
    “公子,先前守在了桑丘府门口的是,是任家的马车。属下一路跟着他们回府,发现马车里坐的是那位任小姐,而且,看样子,还很不高兴。因为看到任府的守卫实在是不怎么严苛,所以,属下便半胆潜了进去。”
    “可是探听到了些有用的?”
    “回公子,属下从那位任小姐与其婢女断断续续地交谈中大概弄明白了,原来那位任小姐心仪桑丘公子。”
    浅夏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她要守在了桑丘府的门口了,原本是为了堵一堵那个桑丘子睿的,没想到却是恰好看到了他送我们出来?”
    云长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还没有听出来这重点吗?”
    “呃?”
    “重点不是我们!是你!”
    “我?我又怎么了?”浅夏眨眨眼之后,恍然大悟道,“不会吧?我只是被他送出府来,又什么也没干!那位任小姐便因此记恨上我了?”
    “哼!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那位任小姐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会!”
    三人一回头,见是云风进来了。
    “回公子、小姐,属下打探到,这位任小姐可谓是劣迹斑斑,凡是与桑丘公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姑娘,可是没有一个不倒霉的。”
    云长安一听倒是来了兴致,“哦?说来听听!”
    浅夏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如此八卦的哥哥,不过也是打起了精神,认真听着。
    “前年深秋,有人看见一位姑娘在桥上与桑丘公子偶遇,险些晕厥过去,后来被桑丘公子扶住,并且是温言宽慰了几句。那名女子甚为激动,不想,次日再出行时,被人不小心给挤到了湖里,后来虽然是被救了上来,可是深秋的水,其寒凉可想而知,那位姑娘又是柔弱之躯,竟是生生地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算是大好了。”
    “听说自此之后,这位姑娘便不大出门儿了。”
    兄妹二人相视一眼,出手还真是快呀!
    “去年中秋,安阳城内特意办了猜谜赏月等活动。一位姑娘不慎从那高台上跌落,亦是被桑丘公子所救。那位姑娘当时便高兴地晕了过去,后来被其家人带走。可是隔日,就传言那位姑娘下楼时不小心,自楼梯上摔了下来,所幸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小腿骨受了伤,将养了小半年。还好,没成了残废。”
    浅夏打断了云风继续说下去的冲动,“你说的这些,可是都与那位任小姐有关?”
    “回小姐,正是。”
    一旁的云雷这才有些后知后觉道,“难怪我听到了她们主仆说什么,来一个我整治一个的话。原来如此!”
    浅夏却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道,“不对呀!她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员的女儿,哪里来的那么大能耐?”
    “哼!她背后定然是有人撑腰了。”
    浅夏看向云雷,才听他道,“桑丘府的二夫人,似乎是也姓任。”
    云长安一挑眉,“我就说了吧?定然是有人为其撑腰了。她父亲的官职不高,可是那桑丘府的二夫人的身分可不是假的。”
    浅夏有些无力地抚了抚额头,怎么感觉自己这一趟下山,竟然是被牵连到了这大家族中的内斗了呢?
    “哥哥,既然桑丘府上的事已经了了,我们是不是该启程回山了?”
    “你还在惦记着那片桃花林?”
    浅夏点点头,“你是进去过,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奇的了!可是我不同。”
    “我还以为你会想着先回京城一趟,毕竟五年没见姑姑了,你竟是一点儿也不想她?”云长安的眼神再度开始躲闪了起来,岔开了话题,似乎是不想再提回山之事。
    浅夏面上浅笑,明媚的眸子里,此刻又多了几分的柔意出来,“母亲现在过的好好的,我若是猛地一回京,怕是反倒打乱了她现有的生活。听说给我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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