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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刀英雄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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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剑一时默然,蒋不通微叹一声,道:“这道理须得你将来长大有所觉悟才能明白,若是一心只求速成,深练下去,便会越陷越深,最终难以回头。”林剑心头一凛,肃然道:“是,小弟谨记下了。”蒋不通拍了拍林剑的肩头,微笑道:“似你这般好心肠的,是绝不会练那邪门功夫的,所以我才放心将其教于你。”但他万万想不到,林剑最终还是练了邪派武功。林剑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你放心教罢。”蒋不通道:“教你这门功夫之前,我要先向你叙叙这功夫的来历,免得你练了这功夫后还一无所知。”他顿了顿,似在回忆,缓缓道:“这功夫名叫金梭蛇手,是南海金蛇岛的功夫,这功夫十分诡异毒辣,出手往往至人伤残…”林剑听到这里,心头不禁一寒,正想说“若是如此那我不学也罢。”蒋不通却又续道:“那是三年前,当时我在贵州道上遇到一群劫杀的抢匪,遇到这种事姓蒋的自会出手,我虽救了那人,但那人却已不行了,他死前托付我本秘籍,便是这本金梭蛇手秘籍。他说他金蛇岛逢灭顶之灾,他师傅门下四徒各自带着四本本门武学秘籍逃走,不想他在此命丧,他临终的遗愿便是我能将这本秘籍传授于人,好使他金蛇岛的武功传承下去,不至灭绝。”

林剑心中感慨万千,不想这一本小小的武功秘籍背后竟有这么多的心酸往事,当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要继传一样东西真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人的血汗!这其中的血与泪只有过来人才知道。林剑问道“那么你练了吗?”蒋不通道:“一开始我是不愿意练的,但后来却又怕万一一朝这本子若是损坏或是不见,那却若何对得起死去的那人,以及那门派。故此,我虽不愿,但还是练了。”林剑道:“那武功既然那么厉害,你与均州五虎拼命时为何不使出来?”蒋不通肃然道:“我既是昆仑派的人,岂可再用别派的武功?我学是尊那死去的人遗愿,而非贪图其武功,如此一来我岂非有了偷学之嫌?”林剑见他说得凛然。当下不敢回驳。蒋不通道:“你虽学了昆仑派的武功。但却非昆仑派之徒,这武功你是学得的。”林剑心道:“原来江湖中这门派之分竟那么严格,怪不得蒋兄不让我当昆仑派的弟子。”

蒋不通自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书,面色泛黄,想来年代甚是久远。蒋不通道:“这武功以手的柔韧摆动为主,要练这武功必须将手练到常人无法弯曲的地步。此武功出手甚快,所打之处又是常人无法预料的,你要谨记,如不是遇到穷凶恶极的之徒,或是到了生命危急之地步,切不可随便施展这门功夫,你将来若练了其他厉害的正宗武学,这功夫不要也罢。只因那金蛇岛遭人灭门,那金蛇岛几十多年来在武林中的地位显赫,能灭掉他的必不是寻常门派,因此你若随便施展这门功夫我怕会招来祸端。”林剑惊道:“你是说杀人灭口?”蒋不通点头道:“正是如此,若是他们误以为你是金蛇岛弟子,要来赶尽杀绝那就不妙了。”林剑粗喘了口气,道:“好家伙,那么歹毒。”蒋不通叹道:“这便是江湖。”隔了一会,蒋不通又道:“我将这本金梭蛇手秘籍交给你,你好生保管,这本秘籍里面的难点诀窍我待会教给你,而其他的练法等你自己慢慢探索罢。”林剑道:“你要我自己去学,我可不知会不会。”蒋不通俨然道:“这学武的东西,本就是一分靠名师,九分靠自己,你既没学过,又怎知道不会?贤弟,你也快长大了,凡是都要靠自己。你虽有人帮忙,但总不能依赖别人一辈子,求人如吞三寸剑,自己做事总不会吃亏的。”

林剑心中凛然,垂首道:“是,小弟不会忘记大哥教诲。”他们彼此在无意中无形的将称呼轻轻改了,蒋不通本叫林剑为林弟,现在却称其为贤弟,而林剑也将蒋兄改为了大哥,两人之间的情谊不知不觉之间又加深了几分。蒋不通道:“我将这金梭蛇手运功的法门说给你听,过后你好生琢磨。”当下细要的说给林剑听了,林剑深知蒋不通对自己的苦心,认真的铭记下来。林剑回到家中,拿起了这本秘籍,呆呆地看了好一会了,才翻开书来,只见书的正面书写着四个金色大字:金梭蛇手。在左下角还注着一行小字:显德七年,金蛇岛主韩非侯著写。林剑心道:“显德七年?不就是后周灭亡的那一年吗?如此说来,这韩非侯倒是后周之人了。”他一想即过,不作深思,当下又翻了一面,只见这页上绘着一个男子,双手如蛇般曲折弯出,旁边画了几条红、绿色的线条,一样是曲折拐弯。林剑又翻了几页,只见页上同样是绘着个男子,只是姿势不同,出手形态也不同。

林剑心道:“与其坐着闲看,倒不如练上一练,看看如何。”他想到就做,当下翻身下床,走到屋后一块平地上练了起来,只觉手无法似书中所绘般自由弯曲,林剑心下忖道:“看来得从手的柔韧性练起,这个大哥也曾说过。”他正值年少,是刚在发育的年纪,此时来学尚且不晚。林剑练了几个把月,已经渐渐领悟到了。蒋不通亦是十分欢喜,但脸上忧愁之色却愈加深刻。林剑练功欢乐,也未曾注意到。林剑这晚带了些吃的到蒋不通栖身之处,刚走近时便觉察不妙,洞口处昏暗无光,他平日来时总会看见火光的。林剑心中一凛,急忙奔了过去,只见洞内干净无人,林剑心头一震,放声呼道:“大哥!蒋大哥!你在哪里?”喊了几声毫无动静,他此时已有些内力,林子又是十分肃静,这呼声方圆一里之内当能听到。如蒋不通在四周猎食,自会听到回来,但林剑等了许久亦无消息。林剑心下焦急。却忘了仔细察看一下住所,便四处跑去寻找。

林剑毫无目的,四处奔跑了一阵,心中不解蒋不通何以无故消失无踪。他散漫的走到一株大树坐下,背靠大树,心里杂乱如麻。忽地在远处传来了一声响动,林剑修炼“北斗神功”,耳目聪慧,这声虽小,却也逃不过他的耳朵,林剑心想:“那会不会是蒋大哥。”心喜之下便迅速跑了过去,他离那响声越近,脚步便放得越轻,心中想吓蒋不通一跳。待到将近之时,他屏住呼吸,正要跃起吓他,忽然抬头赫然看见一条赤色巨莽,心中一震,自己反被下了一跳。林剑乍看此物,吓得脸色青白。他急忙蹲下,还好那赤莽并未发觉到他。林剑心下暗吁了口气,庆幸自己并未冲动,他庆幸之余不免失望,这条蛇既不是蒋不通,那蒋不通却又在何方?林剑心下稍安,忍不住好奇,便偷偷伸出头去看那条赤色的蟒蛇,只见它蜗居在一个狭隘的石岩下,盘踞着头正休息着,而那些响声竟然是它的鼾声!

林剑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好家伙!今日遇着这条巨蟒也不知是吉是凶。”他心中还挂念着蒋不通,便想偷偷溜走,哪知那巨蟒耳力甚是灵敏,林剑稍一动弹,巨蟒随即便醒。抬头望向林剑藏身的大树,那殷红的舌头在风中招展。林剑心觉不妙,但已是进退两难之地。他心中实是害怕巨蟒,不愿与其冲突,便也窝着不动,凝住呼吸,只盼那巨蟒回头再去睡他的觉。但那巨蟒非但不去睡觉,反而缩出身子,开始往林剑藏处游去。他却不知蛇类能靠嗅觉察出附近动物的体温,他虽屏气不动,却还是逃不过巨蟒的“法眼”。林剑一看那巨蟒靠过来,一颗心更是提到嗓子眼去。他心中虽慌,但这两年毕竟不是白练的,已暗中运动真气,以备出手。只见那巨蟒一点一点地靠过来,林剑暗吞了口沫,心道:“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蟒蛇既然对上了我,便终究难逃一场较量。我先出手占了先机,到时打不过它要逃走也容易。”心下打定注意,右手缓缓扬起,暗中催动“北斗神功”真气,只待蟒蛇一接近,便狠狠的给它一掌。他这注意本打得好,但却算错了一步,便是这蟒蛇乃是畜牲,岂可用作人来相比。

那巨蟒已到树边,伸起了头,朝林剑处吐了吐信,林剑忽地大喝一声,拔腿跃起,凌空一掌猛拍向巨蟒头顶,若是人遇到这一着,多半会躲不过,但怎奈这是蛇而非人,巨蟒受了一惊,本能地张嘴向林剑咬去,林剑倒还未曾料过这一着,微微一惊,他经验不足,应变能力却是天生的。只见他反手拍在蛇头上,借力跃了开去。落在地上已一身冷汗。那巨蟒打起了性,张嘴又向林剑扑了过去。林剑喝道:“你这畜牲也敢如此无礼!”猛出一拳朝蛇头打了上去。不料拳到半路,那蛇忽的将头一摆,用身子盘上了林剑的手臂,林剑大吃一惊,只觉手臂霎时便已麻木,他心中大骇,左手成掌往蛇头猛拍而去。巨蟒轻轻一缩,避了这一掌,林剑虽打不到蛇头,但却结结实实的打中巨蟒的身子,那巨蟒受了此巨力,身子不禁一松,林剑急忙将手臂抽了出来,反身连踢了几脚,借巨蟒避招的空隙,赶忙翻身跃出一丈开外,不敢再与其正面交锋。

林剑吁了口气,擦了擦冷汗。那巨蟒也未追击,只是在原地依旧盯着林剑,似在准备再次出击。林剑心道:“乖乖,这下差点丢了性命。这家伙当真不好惹。”心中已起退意。林剑轻轻地从侧面移动,那巨蟒也未阻拦,只是头还朝准着林剑,林剑待离到有十来丈时,才轻缓了口气。正转身要走之时,不意瞥见那巨蟒原先栖身的石岩下竟有个二尺来宽的洞穴,林剑心下大奇,暗道:“这像似这条红蟒的洞穴,但它怎不进去,倒像是在守护这个洞一般。嗯,待到找到蒋大哥,以他的武功应该斗得过这条蛇的。”当下头也不回的跑了回去。林剑匆匆地跑回了溪边的洞,依旧是一片黑暗,仍不见蒋不通的身影,心下失望异常,但他自己给自己解释:“或许蒋大哥是遇到了伙山贼,或是碰到了些事,待到明天一早他会回来的”但明天一早他还是未回来。

林剑呆呆的站在洞边,忽地扑在地上哭了起来,他无望的走到洞里坐下,将头埋在双臂间,静静的坐着。他轻轻的抬起头,满脸俱是泪痕,忽然转眸间瞥见地上有字迹,那字乃是用炭灰所写,只见写道:示吾弟林剑,这两载春秋谢汝同过。救吾之性命,顾吾之生活。与汝时光实乃吾平生少有之乐,可叹吾离门甚久,又复重任在肩,不能陪汝之长久。吾左右思来,还是不言为好,免得泣泪满面,肝肠寸断。恕不告之罪!望汝将来能当为一顶天立地之男子汉,不枉吾之一片苦心!汝亦不必寻我,天涯再大,总有相逢一日。望汝在吾走后,能潜心学武,将有大成。笔墨虽少,情谊为浓。愚兄不通表上。林剑呆若木鸡,颓然坐下,暗叹一声,心想:“大哥就这样走了。”回想与蒋不通一起度过的时光,既怀念又伤感。他轻轻地擦掉地上的炭灰,站起身来回到家中。

林秋见林剑颓然低落,不禁张口问道:“剑儿,你怎么了?”林剑摇了摇头,也不说话,静静地从林秋身旁走过。林秋叹了口气,忽地说道:“是不是教你武功的那人走了?”林剑吃了一惊,他跟蒋不通学武的事并未跟林秋说过,而练功时也是趁着林秋不在偷偷练的。林剑道:“爷爷你怎会知道?”林秋嘿的一声笑,道:“爷爷当年跟着总镖头行镖无数,走遍大江南北。你这小小心事怎瞒得过我?”林剑低下头,道:“对不起爷爷,剑儿不该瞒你。”林秋柔声道:“这些江湖规矩爷爷是知道的,那人既不能让你说,自有他的道理。”林剑本想说:“大哥并未要我不说。”但转念一想,便不说了。林秋道:“他有收你为徒吗?”林剑摇头道:“没有。”语气一顿,续道:“他不希望我作他门派的弟子,因为他要我去学更多的武功。”林秋点头道:“是了,若是当了某一门派的弟子,再去学其他门派我武功是犯了江湖大忌。”又问道:“那他师出何门派?”林剑道:“他是昆仑派的。”林秋微微一震惊,道:“昆仑派?昆仑派远在西域,甚少与中原武林有来往,他这个昆仑派的怎会到此处教你武功?”林剑知林秋若是不问清楚总是难以安心,便将这件事的由来说给林秋听。

林秋暗道:“原来还有这一回事,这孩子真是福分匪浅。”他微微一笑,道:“剑儿,你生性善良,爷爷我很高兴,武功你好好练下去,只恨爷爷我武功实是不行,不能再旁指点你。林剑道:“爷爷放心好啦,剑儿回去睡了。”林剑走后,林秋心事重重,他知林剑父母俱是江湖中人,心中实不愿、也实不想让林剑涉足江湖。一来怕林剑在江湖中被仇家认得,招来杀身之祸;二来又不舍得与林剑分开。他叹息着一夜也未曾眠。

隔夜清晨,林剑早早便起了床,在屋前练起武来,林秋既然已经知道,他也就放心大胆的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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