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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夺魂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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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招说来虽慢,但动作上却捷逾闪电,极似同时出手!

“夺魂旗”也不禁失声赞道:“小娃儿,不怪你狂,果然真有两手!掌力身法,以及临场变化,样样不俗!倘若再加十年火候,‘乾坤五绝’以外,算你一号!”

一面说话,一面出人意料地,挺胸迎向上官灵直撞“期门”重穴的手肘,但就在肘尖将沾未沾衣的刹那之间,倏然一闪一转,仍然是施展先前的那种“纯阳酒醉巧戏黄龙”身法,不仅使上官灵右肘撞空,左掌右足虚发,并笑吟吟地,欺近身来,骈指疾点对方右腿,“阴市”大穴!

上官灵想不到“夺魂旗”身法如此怪异,但他应变亦极敏捷,右肘既已撞空,左掌右足遂也半发即收,左足足尖点地,身形斜挂云旗”,避开“夺魂旗”食中二指,右手趁势沉肘运掌“玄鸟划沙”,“刷”地一声,反切“夺魂旗”右胯!

“夺魂旗”见上官灵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居然还能避势抢攻,越发暗觉难能,哈哈一笑,收指飘身,横跃七尺!

上官灵恨他方才那些“再加十年火候,‘乾坤五绝’以外,算你一号!”之语,仍在倚老卖老轻视自己!不由钢牙紧咬,暗忖今日“长生矶”上,若斗不过你,等下月“庐山小天池”再斗!“小天池”斗不过时,等二度谒见“洞中老人”,习艺以后再斗!总之,除了“西道南笔”以外,三五年间,若斗不了“东僧、北剑、夺魂旗”与那“罗刹门掌教笑面阎婆”,救回常碧云姊姊,自己便立誓永世不谈这“武学”二字!

心头郁怒,自然掌上加功,纵身赶过,施展“九宫连环手”中,极具威力的“乾坤八掌”,掌掌不顾一切地,拼命强攻,掌风猎猎,劲气呼呼,裂石开碑,撼山倒海!

“夺魂旗”被他打得东飘西闪,紧皱眉头!因为看出上官灵这样打法,是不知轻重,存心硬拼!虽然此子根骨绝佳,并似有罕世奇遇,真气内力之强,与年龄不成比例,但火候锻炼,毕竟悬殊,自己万一在硬拼之下,失手损伤这一朵正在郁香待放的武林奇葩,岂不可惜?

况且当初陕西七里山前,此子是与“西道”天痴,一齐出现,极可能就是“西道”的得意弟子,自己业已因一时之气,得罪“北剑”蒲琨,及“笑面阎婆”孟三娘两个厉害对头,何苦再与“西道”天痴,多结深怨?

“夺魂旗”因心中如此想法,故而下手始终留有分寸,在每逢上官灵攻满三招,便轻描淡写地,蹈暇趁隙,出手还击,但招术虽妙,总留有时间退步,使对方能够躲避!这样打法,不仅凶险毫无,并极似师徒喂招,隐隐含有指点之意!

上官灵何等聪明?任凭“夺魂旗”掩饰颇妙,在二十招以后,也已发现对方有意怜才,对自己始终不下杀手!

他毕竟年轻,不懂得所有武林绝艺,如欲发扬光大,必须首重传人,而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只要天悟神聪,根骨灵秀,便会占足便宜,对方越是身怀盖世神功,越是不舍得轻易摧折这类罕见奇葩,而欲尽一切努力,将其争取!

但上官灵虽然不懂得,心中不免有点奇怪,好“夺魂旗”、坏“奇魂旗”、天痴道长、“笑面阎婆”,甚至连自己挨过他一记内家重掌的“北剑”蒲琨,怎的有意无意,或明或暗,均似对自己颇有好感?

他人小鬼大,一面想事,一面判断自己这次若以“斗换星移”、“旋转乾坤”、“翻天覆地”三招连环出击,而故意略留破绽,“夺魂旗”定然趁隙还攻,岂不便可就杌施展“洞中老人”所传的第一招“冤沉海底”?

手随心动,招出如风,但在回环并发的第二招“旋乾转坤”之中,故意用力稍浊,足下由应踩的“天璇星位”,踩到了“天枢星位”之上!

果然“夺魂旗”全如上官灵所料,在闪过第三招“翻天覆地”之后,飘身自右方欺进,作势轻敲上官灵臂端“天泉”穴,口中并带笑说道:“你这一招‘旋乾转坤’,用力稍浊,足下应该左移五寸,立在‘天璇星位’,便不会被对方由此攻进,全盘受制!”

上官灵似乎把“夺魂旗”轻敲臂端“天泉”穴的虚势,当作实招,更因“天璇星位”被人乘隙反占,一时无法躲避,竟自全身往后一倒,足跟蓄力,几乎平塌及地!

“夺魂旗”,皱眉说道:“这种‘卧看天河’‘倒穿金鲤’身法,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别用!因为对方功力稍高,太易追击,如今你且试试怎样化解我这一招‘孔雀剔翎’。倘若往后倒穿,我便跟踪赶到,在你身未及地,无法腾挪闪展之前;突下内家煞手,岂非便将难逃一败?”

发话之间,因怕伤了上官灵,一招“孔雀剔翎”,只用上二成功力,轻轻划下!

上官灵鼻中微嗤,冷然答道:“‘夺魂旗’,你这一片好心,是不是装出来的?可惜世间事哪得尽如你意?你且见识一手武学奇招‘冤沉海底’!”

一面答话,一面用极为巧妙的身法,双足交叉借力,贴地轻轻一翻,但等由仰面朝天,翻成全身扑地以后,忽又出人意料地电疾翻回,也就在这一翻一转之间,恰恰把对方所发几乎无法躲避的一招“孔雀剔翎”,从容闪过!

“夺魂旗”一掌划空,颇为对方的巧妙身法所惊,方自失声赞好,上官灵腰间叠力,一挺一穿,竟乘着“夺魂旗”收招换式的刹那之间,凌空直上!

这些动作,奇诡无伦,“夺魂旗”有点莫名其妙!抬头一望,空中并无上官灵人影,却感觉有股极强劲力,袭向丹田小腹!

原来上官灵根本不曾窜起,虽然长身作势,但脚尖尚未离地,便以“千斤坠”身法,电疾沉身,盘坐流平,功聚双掌,照准“夺魂旗”丹田气海,狂推而出!

“洞中老人”所传的这手奇绝怪招,真弄得“夺魂旗”立濒险境,一筹莫展!

但他毕竟功力绝世,临危不乱,强提一口真气,脚尖点地,全身便如一张薄纸似的,被上官灵所发掌风,吹得乎飘五尺!

然后右臂往后一举,身躯凌空翻转,左掌聚劲,挥手虚击,就借这一点空中气流的反推微力,向左横飘,脱出险境以外!

这种身法,也极神奇,上官灵认得是轻功中九大绝技之一,“摘星换位”,内心颇为佩服“洞中老人”事事前知,当初教自己这两招绝学之际,便已把“夺魂旗”如何闪避,预料得丝毫不错!

“夺魂旗”以“摘星换位”,向左横飘以后,上官灵本待追踪再用那招“恨满心头”便可试出面前这个“夺魂旗”,到底是真是假?

但方自蓄势待发,忽然怔住,因为看见“夺魂旗”落地以后,并未注意自己,却注视“北剑”、“东僧”对坐较功和那块大石,神情颇为焦急!

上官灵也随着“夺魂旗”目光看云,只见“北剑”蒲琨与“东僧”醉头陀的“三指剑”“龙虎钢环’,依旧在身前平举相交,未曾分出丝毫上下,但脸色却不似那样平和,“东僧”醉头陀的脸上,宛如酒醉,一片酡颜,“北剑”蒲琨却似大病未愈,一片惨白!

不单“夺魂旗”神色紧张,那侍立“北剑”蒲琨身后的蒲铿,眼角眉梢,也颇呈忧急!

上官灵莫名其妙,轻轻纵过,“夺魂旗”向他摇手低声说道:“小娃儿,我们要打少时再打,目前我们想个法儿,怎样才能使他们不致一齐毁在这‘长生矶’上?”

上官灵依旧愕然不解,“夺魂旗”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武功练到上乘火候之人,其他均可淡泊,惟独对一个‘名’字,极少有人能够放下!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高人隐士、豪杰英雄,跳得出‘利锁’,脱不了“名缰’,到头来全没在这一字以上!所以当世之中,什么叫‘乾坤五绝’?什么叫‘笑面阎婆’?又何必举行甚排名论剑?但看谁能勘得破这‘名关’二字,谁才是真正的第一高手!”

上官灵见“夺魂旗”忽然感慨起来,不由皱眉问道:“‘夺魂,旗’,这‘北剑东僧’,不过剑环相交,比比内力,有甚凶险?你不是要替他们化解么?怎的不想法儿,却这样唠唠叨叨则甚?”

他哪里知道“夺魂旗”方才那一番舌,就是在暗中劝解“北剑东僧”,但这“乾坤双绝”,宛如充耳未闻,仍自垂帘静坐,“东僧”红扑扑的脸上,越来越红,“北剑”白惨惨的双颊,也越来越白!

这时海上远远又出现一叶风帆,看方向也是对这“长生矶”而来,波涛更平静得异乎寻常!“夺魂旗”看了那叶风帆一眼,向上官灵叹道:“‘东僧’醉头陀本来是怕与我‘北剑’过手,会弄得不可开交,但他忘了自己一样傲不服人,如今嗔念一动,却真正成了难解难分的生死相搏!”

说到此处,知道上官灵尚有疑问,继续解释说道:“他们这种比法,难到极点,一方面较量真力强弱,一方面又要防备手中的成名兵刃,不使禁受不住,有所损毁!所以刚力柔劲,互相硬抗,自然极损真元!倘若功力悬殊,片刻便分胜负,并无大碍,最怕两人这等名望相同,火候相若,谁先收手,谁就会被武林腾笑,丢了大人,故而*得非耗到油尽灯干,才可分出上下!但败的一个,必会当场五脏皆碎,喷血身亡;胜的一个,也因斫丧过重,大减寿算!”

“夺魂旗”这些话虽系对上官灵所说,但主旨仍希望“北剑”“东僧”听见,彼此警觉收手!

但这些武林奇人,委实妙极怪极,“夺魂旗”说完以后,“北剑东僧”,居然同时睁目,“北剑”蒲琨冷冷看了“夺魂旗”一眼,“东僧”醉头陀也只微微一笑,便又双双恢复原来姿态,不再理会!

“夺魂旗”知道无可挽回,长叹一声,向上官灵说道:“他们两人看来无甚凶险,其实均已快到最后关头!醉和尚施展禅门‘无量真力’中的‘罗汉劲’在脸上*出一片绯红!蒲琨老儿也运用轻易不肯显露的‘三阴神功’,双颊一片惨白!只要再过片刻,红的一呈火红,白的一现银白,‘乾坤五绝’以内,便将除名一人,我平素自诩足智多谋,此刻却半筹莫展,你这小鬼灵精,能有甚怪主意么?”

这时海上风仍不烈,但波涛却不知怎的突然汹涌起来,远远的那叶孤帆,立在海浪之中,忽隐忽现,浮沉不已!

上官灵听“夺魂旗”竟向自己问计,偏头略想,脸上现出得意微笑,半声不响地一跃八尺,扬手照难侍立在“北剑”身后三步远的蒲铿,就是一记足有八九成真力的内家重掌!

蒲铿侍立“北剑”身后之意,本在防范“夺魂旗”万一有甚偷袭手段,但绝想不到这与自己父亲同来,并曾与“夺魂旗”恶斗的上官灵,突然会对自己下手!

既出意外,掌风更如排山倒海,来势极强,蒲铿只得升肩飘身,纵出避势!

上官灵趁着蒲铿闪出,抢到石前,左手疾抢“东僧”醉头陀放在石旁的酒葫芦,右手却抡个半圆,向正在垂帘静坐,传力较功的“北剑”蒲琨脸颊之上,就是一掌!

“北剑东僧”这等人物,虽在潜心闭目,但周围动作,依旧宛如目见,上官灵右掌才抡,“北剑”蒲琨已把“三指剑”身的着力一收,原式未动平飘数步!

“东僧”醉头陀与“北剑”蒲琨同时卸劲,也同时飘身,飘出六七尺远,“龙虎钢环”并交右手,左手却把着自己视如性命的酒葫芦,凝视上官灵,面带诧异之色!

“北剑”蒲琨起先以为是“夺魂旗”趁隙偷袭,业已眉腾杀气地准备放手一拼,但如今见是上官灵,不由在脸上浮起无可奈何的半丝苦笑!

“东僧北剑”全因身份名望关系,不能对上官灵有所计较,但那蒲铿却无此顾忌,怒火冲天地扑将过来,一式“双阳沓手”,直撞上官灵前胸,口中并沉声叱道:“无耻小贼,竟敢如此卑鄙,还不与我纳命!”

上官灵真气微提,人升两丈,并空中发话笑道:“蒲铿,你枉为‘乾坤五绝’中的‘北剑’之子,怎会这样草包?你问问你父亲,我是不是一番好意?”

蒲铿闻言不觉一怔,上官灵面向“东僧”醉头陀,飘身落地,但足尖才点地面,仿佛这座小小“长生矶”,居然整个摇动了一下,赶紧移步换桩,方得站稳!

“夺魂旗”、“北剑”父子,均有同样感觉,正待向醉头陀询问因由之际,突然全岛又是一阵剧烈震动,连沙滩上的千斤大石,均被震得左右翻滚!

矶上五人,各有一身上乘内功,足下宛若生根,自然未被震倒,但醉头陀业已脸上微微变色,收起自己的“龙虎钢环”,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向众人说道:“我曾经风闻那些习狎东海波涛的渔夫舟子传言,这‘补陀洛伽’的百里周围,岛屿本来甚多,但每隔三五十年,便有一处陆沉,最后只剩下这座小岛,才定名为‘长生矶’,如今这样剧烈震动,难道我们无巧不巧地,要注定在此同沦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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