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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谁为峰 (江湖笑谈录)-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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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无风不起浪。既有流传,必有根据。”秦风显然舍不得自家宝藏,依旧耿耿于怀道。

江心月揶揄道:“公子真是枉为读书人。你也不好好想一下,这偌大的宝藏谁不想得到。如果真是归元剑派发掘的,又岂会四处声张,落人话柄,以至于成为众矢之的?”

秦风愕然道:“姑娘是说,有人打着归元剑派的旗号,抢夺了宝藏?”江心月笑了笑,不置可否道:“那就要看谁得的实惠最大。瞒天过海固然厉害,但也并非无迹可寻。比如说,现在最得意风光的,就脱不了干系。”

“这么说,天龙帮熊天霸最是……”秦风话到一半,便捂住了嘴。他连花魁会都不敢去看,就是怕被尤梦盈逮着,又那里还敢去招惹天龙帮。

两人一路闲聊着,不知不觉已来到市集。江心月看了看满街的商贩和民众,暗道:“那有掳人掳到市集来的?这岂不是自爆行踪吗?”心头不由起了狐疑,当下问道:“秦公子,你真的瞧见他们朝这边来了吗?”

秦风打了个马虎道:“小生也是匆匆一瞥,见有一男一女朝这里而来,估摸着应该是你姐姐吧!”他说话时目光流连,见路边有人贩卖香囊,于是岔开话题道:“瞧多漂亮的香囊啊!姑娘喜欢什么味道的,小生给你选一个?”

江心月那有闲心看这些,不由疑心更盛,暗忖道:“瞧此人油头粉面,目光游离。见了漂亮姑娘就巧言令色,舌灿莲花,说不定包藏着什么祸心,姑且试试再说。”

心里有了盘算,江心月当下指着前方一赌坊道:“秦公子,我姐夫好堵,喜欢买大小,掷牌九。而我姐姐又极其痛恨姐夫去堵,常常为此大闹赌坊,你说他们会不会去了赌馆?”

秦风不知是计,故作若有所思道:“难怪小生见他俩吵吵闹闹,原来还有这层意思。那咱们去瞅瞅,兴许还真在里面呢!”江心月眼睛一亮,瞥眼瞧见旁边有个包子铺,于是嫣然笑道:“秦公子,小妹有些饿了,你帮我买两个包子好不好?”

“姑娘想吃,小生这就去买。”秦风一听这话乐了,能为美人效力,他是一百个愿意,于是应了声便朝包子铺走去。江心月悄悄跟上,趁秦风选包子之际,突然起脚踹在其屁股上。秦风把持不住重心,一个踉跄往前跌去,正好一头埋进蒸笼里。

“哎哟哟!烫死我了。”秦风惨叫一声,捂着被烫红的脸蛋嗷嗷乱叫起来。江心月乐得拍手欢叫道:“喂!大家快来看哟!有人粉脸变猴屁股喽!”她说着朝秦风做了个鬼脸,跟着又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嬉笑道:“哪里来的大马猴,耍戏逗乐倒也罢了,但骗人可不是好孩子哦!”

秦风是又痛又尴尬,忙连声哀求道:“姑娘莫打,姑娘莫打,小生知错了,这就给你赔不是。”江心月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做人要识趣,尤其是想做个让人爱的男人。老板,包子钱找这位公子拿,本小姐素不奉陪。”

看着江心月蹦蹦跳跳而去,秦风这才缓缓爬起身来叹道:“秦风阿秦风,枉你自诩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却还是着了人家小姑娘的道。真是长在河边走,难免不湿足啊!”

秦风还没抬起头来,就见一双绣花鞋出现在眼前。他以为是江心月又折返回来,只得连忙作揖哀求道:“姑娘已经惩罚了小生,难道还不解恨吗?”他话音甫落,却听一个柔美的声音关切道:“伤得重吗?让我瞅瞅。”

“怎么是你?”秦风一听声音不对,赫然抬首,却看到了一张关切的脸,于是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现在已是穷困潦倒,无家可归,你不回王屋山做你的大小姐,却来跟着我作甚?”

来人不用问,也知道是凌玉环,只听她幽怨地道:“你若真的穷困潦倒,又哪来的心思招蜂引蝶?”

秦风闻言不悦道:“你既然什么都看见了,为何不出手相助?难道学了武功,就是用来瞧热闹的吗?”

凌玉环抿了抿嘴,淡淡道:“武功能拴住人心吗?如果拴不住,要它何用?”她说着由怀里掏出块秀帕,轻轻去抚秦风红肿的脸,竟是满目的疼惜。秦风脸上原本就火辣辣地,被她这么一抚,顿时痛得举手撩开凌玉环的秀帕道:“行了行了,真是越添越乱。”说着举步便走。

凌玉环心里委屈,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掏出一吊钱递给包子铺老板,便碎步跟了上去,与秦风并肩而行道:“如果爱上一个多情的男子,注定要让自己委屈,我也认了。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谁才是最关心你的人。”

秦风听到这番话,心里有所触动,不由拉起凌玉环的手,轻抚道:“一起走吧!”凌玉环甜甜一笑,便做小女儿家的羞涩样,紧靠着爱郎淹没在了人海之中。

第二十章 英雄末路 第一节

“万花楼”乐隐娘的闺房里,尤梦盈阴沉着脸,斜靠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郑妈妈和铜面人分立左右,“文房四宝”围在屋子角落,尤梦盈那名贴身丫环守在门边,唯独乐隐娘跪在尤梦盈跟前,轻轻地抽泣着。

尤梦盈目射寒光,忽然问道:“这事先安排好的人手,怎么会轻易就被人瓦解掉,你给我说说。”郑妈妈阴阳怪气地道:“依老奴看来,一定是有内奸告密。否则那么多暗桩,怎会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都被制住了呢!”

听到这话,尤梦盈半眯着眼睛,冷冷问道:“姬儿,我要你引诱江永清,破坏他和公孙婷的关系,你却与王怀志眉来眼去,暗通苟合。我要你笼络朝廷勋贵,你不是敷衍了事,就是借故推搪。我倒想问问,你究竟是不是我尤梦盈的外甥女?如果是,为何胳膊肘总往外拐?如果不是,想必今日之事,就是你透露的吧?”

乐隐娘听到尤梦盈的训斥,慌忙解释道:“姨娘始终是姨娘,姬儿纵有千般不是,也不会对不起姨娘的。”

“掌嘴。”尤梦盈一声令下,郑妈妈立刻上来狠很掴了乐隐娘两巴掌。乐隐娘被打得口角流血,面颊红肿。尤梦盈见状,忽然反手一巴掌抽向郑妈妈,并骂道:“抽我外甥女,也用不着如此狠毒吧!”

郑妈妈吃了痛,捂着脸央求道:“老奴错了,求夫人原谅。”尤梦盈又狠狠一巴掌抽向乐隐娘,将她打番在地道:“自从姐姐死后,我一手将你拉扯大,可你是怎生回报我的?”

乐隐娘捂着生麻的脸,将嘴里的鲜血吐了出来,垂泣道:“你把我寄养在勾栏,让我受尽欺辱,还要赔着笑脸为你办事。姬儿自问还算尽心,并没有亏欠你什么。如果说姬儿有错,那也是错在不该来投靠你。”

尤梦盈气得七窍生烟,激动道:“好,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这才是你的初衷。来人,家法伺候。”郑妈妈方才吃了亏,顿时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起来。尤梦盈喝道:“还不动手。”郑妈妈无奈,只得拾起鞭子,照乐隐娘背脊抽去。尤梦盈见其打得不痛不痒,一把夺过鞭子,亲自抽打起来。

“阿姨就是打死姬儿,姬儿也还是那句话。我从未有对不起姨娘过。”乐隐娘忍着切肤之痛,紧咬牙关坚持道。尤梦盈打得累了,气喘吁吁道:“你既然喜欢上了姓王的,老娘便成全你。不过,我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小子。我要把你变成残花败柳,一双破鞋,再送给他。”

那“黑将军”石墨听出弦外之音,自然不会放过此等美差,于是请缨道:“夫人,做这事属下在行,您就把乐小姐交给属下吧!”西域之行,“笔生辉”毕绘侥幸捡回了性命,虽然废了只手,却是色性不改,当下横眉冷哼道:“老二,你好意思抢哥哥的美差么?”说着朝尤梦盈拱手道:“夫人,属下当仁不让。”

“砚长空”晏净一听急了,忙叫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两位哥哥也不让着小弟点。须知小弟自今未婚,全赖着夫人介绍门好亲事。今日有此机会,做哥哥的自当让我。”

乐隐娘伤心欲绝,不怒反笑道:“姨娘,你太无情了。姬儿就是死,也不会让这些臭男人玷污清白的。”说着突然朝窗口扑去。

“快拦住她。”石墨眼疾手快,冲上去抓住乐隐娘的衣袖便往回拽。乐隐娘奋力一挣扎,衣袖便被撕裂开来。她也顾不了许多,当即推开窗户,便要往外跳。哪知晏净正好赶到,将其拦腰抱住,并调戏道:“小娘子,别死呀!等咱们行了周公之礼,成就鱼水之欢,说不定你还舍不得死呢!”

乐隐娘挣扎了几下,心知无用,便想咬舌自尽。岂料毕绘早有防范,当下出手点了她的迎香穴,令其下颌酥软,不能用力。尤梦盈冷眼旁观道:“别弄伤了,兴许将来还有用处。”

晏净奸笑道:“请夫人放心,我兄弟伺侯女人,那可是有一套的。”说着就抱起乐隐娘往床榻走去。乐隐娘惊恐万分,却又无力反抗,急得泪水直流。毕绘和石墨也磨掌擦拳,淫笑着跟了过去。尤梦盈那贴身丫头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就在尤梦盈正准备离去时,窗外却突然飘来一阵笛声。这笛声浩浩荡荡,来势汹汹,震得屋中人心神荡漾。末了,又变得丝丝入扣,吹得人身心倦懒。晏净三人只觉脑袋一阵晕眩,便再无**之心,纷纷扭头朝窗外望去。只见月色之下,一人长身而立,就那么手持长笛,迎风站在对街房瓴上,宛如超凡的仙人。

笛声飘忽不定,时而高亢,时而清婉,时而磅礴,时而嘤咛,仿佛无孔不入的风,不断侵蚀着众人的心神。尤梦盈因为没有功力抵抗,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跟着险些跌倒在地。白宣忙伸手扶住尤梦盈,并朝窗外喝问道:“何方朋友,还请现身一见。”

“龙游四海我威扬,盖世才情亦堪当。书剑挥就天下名,平生笑傲问穹苍。”随着声音,一名中年书生踏空而来,飘然进了房间。毕绘双目一凝,吃惊道:“天纵奇才,东方威扬。”

中年书生轻摇着羽扇,微微颔首道:“这位姑娘老夫要带走,几位不会有意见吧?”石墨与毕绘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晏净见来者真是东方威扬,当下吞了吞口水,结巴道:“前辈若是喜欢,带走便是,我等又岂会有意见。”东方威扬也不多话,举步便朝床榻走去。

尤梦盈从昏眩中醒来,森然道:“本夫人教训自家孩子,你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东方威扬头也不回,用羽扇轻拍胸脯道:“何为自家孩子?命人凌辱,随口呵斥,这就是所谓的自家孩子?”

尤梦盈冷冷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你想从本夫人手上带走人,就得留下一手绝活。”白宣当即附耳道:“夫人,东方威扬武功盖世,属下等不堪一击啊!”

“哼!没用的东西。”尤梦盈面色一寒,随即朝铜面人使了个眼色。只见那铜面人二话不说,提刀便扎向东方威扬后心。这东方威扬是何等人物,又岂会受其影响。只见他左脚往斜里一跨,便无巧不巧地躲过了来刀。

铜面人一招未得手,当下又举刀斫来。东方威扬面露不屑,就这么侧身扬手一抓,看似轻描淡写,却奇迹般地抓住了来刀背脊。铜面人只觉刀上传来莫大的劲力,震得虎口生麻,于是急忙收刀横碾。

东方威扬面带微笑,左手羽扇往前一点,正好由刀面上拂过。铜面人只觉双臂一麻,便再也提不起劲道来。东方威扬跟着探出左手,轻轻拍了拍铜面人的肩膀道:“老夫有资格带走这位姑娘了吧?”

“青龙五爪手果然名不虚传。”石墨低声嘀咕了一番,眼见到手的美人就要失去,忍不住偷偷瞟了眼榻上的乐隐娘。尤梦盈见东方威扬举手投足间,便制住了铜面人,心知用强已是不可能,于是似笑非笑地朝乐隐娘道:“如果你今天跟他走了,从今往后就不再是我尤梦盈的外甥女。”

乐隐娘泪流满面,奈何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东方威扬瞧出端倪,于是屈指连弹,几缕若有若无的劲风在其身上拂过,乐隐娘顿觉周身一轻,当下起身朝尤梦盈裣衽道:“一个人的出生,是不能选择的,但脚下的路却是可以选择的。姬儿想走自己的路,却不能与姨娘同道。多谢姨娘的养育之恩,姬儿唯有日后再报了。”

东方威扬赞赏道:“姑娘深明大义,知道何去何从,老夫甚感欣慰。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过平常人的生活。”尤梦盈闻言只得冷哼一声,便率众鱼贯而去。

乐隐娘又朝东方威扬裣衽道:“多谢先生相救,小女子铭感五内。”东方威扬轻摇羽扇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倒是姑娘兰心慧质,不该久居烟花之地,还是速速收拾物件,随老夫去吧!”乐隐娘心知留下无益,于是收拾起随身细软,留恋地环视了一眼房间,这才随着东方威扬而去。

“前辈,踢高一点。”花弄影一脚将毽子踢过去,北原苍茫来了招“懒驴打滚”,用额头接住毽子,叫道:“丫头,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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