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生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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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星念罢,片刻难过之后,心又释然,这些日子的相伴,他早已看出白青非寻常女子,想她应该不会有事,于是拿起包袱,结帐,飞身上马,直奔西南。
辰时刚过,胖小二捧着锦盒来到了王爷房前,正想把东西放下走人。
“站住。”不知从哪闪出两侍卫。
“小的是店中跑堂,受王爷故人所托,特来给王爷送贺礼。”
“故人?”周岳看了一下礼盒,觉得这外裹的方巾有几分眼熟,便让胖小二随自己进了房间。
月无痕一眼便认出了那礼盒外的方巾是白青之物,抓住小二手臂连声问:“她人呢?在哪?”
胖小二痛得呲牙咧觜,看在银子份上忍了:“西苑上房,明月清风间。”
话音未落,月无痕已飞了出去,他来到西苑,找到明月清风,哪还有白青的人影。
刚好一矮小二进来收拾房间。
他心存侥幸问:“这房间的人呢?”
“客人已走半个时辰了。”
“几人?”
“两人。”
“两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似夫妻,但不确定,两人一同投店,住在一间,结帐时只有男的一人,女的好像走得更早。”
月无痕心凉一半,返回住处,拿起锦盒,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小心把它打开,看到里面是一气息全无的婴儿,心坠入谷底。昨日那小二说的小产夫人应该就是白青,没想到咫尺天天涯,失之交臂,懊恼,翻过方帕,看到了白青飘逸的字体,“月清,字了”,这是她给孩子取的名字。他明白白青的意思,清了,就是说两人关系全清全了了,月无痕长叹一声,看着这个五官依稀有两人影子的小婴儿,心中百味丛生。
周岳心生迷惑,似又明白,请示:“交给小的,小的去把他埋了。”
“不,把他带回去,安放在本王王陵内。”想清想了?决不,都说母子连心,白青你既然这样苦心把他归宗,本王就不信你不会回北国看一下孩子的安身之所,月无痕心想,吩咐:“你即刻领一小组人,悄悄去各路口查访白青下落,三日后我们在下一驻地会合。”
“是。”周岳明白这是南国境内,万事皆小心。
待周岳一走,月无痕立马又飞鸽传书,命北国暗卫即查白素下落。白青既在,那白素就还有利用价值。望着远去的白鸽身影,月无痕心中誓言起:白青,终有一天本王就是翻转南国也要找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安静啊,没鲜花,没掌声,没板砖。。。。。。
合作
白青估计辰时过后,各大路口都可能有月无痕的人,所以她赶在辰时之前来到了城外码头,之所以选择水路,是因为她觉得水路逃脱机会多,万不得以也可入水逃离,况且她早先也听南宫星说起过从这里入京须七日,她猜月无痕最多会给他手下三、五日,毕竟这是在南国,这是在迎亲,他不会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要自己这七日呆在船上不露面,月无痕肯定追踪不到她。
看见一艘船候在码头,白青走了上去。
船公见一神似的人物上了自己的船,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公子,可是去京城?”
“是。”
“公子贵姓?”这样的人物已让他目不转睛。
“墨。”白青随手给他一锭船资,示意其带路,阻止他过多的询问。
“莫公子客气。”船公欢喜接过银子,“老奴在此恭候多时,总算是等到了。”
白青心一惊,想想,应该是生意人的客套话,月无痕的动作应该不会有这么快,自我安慰地笑了笑,随船公来到了一精雅的房间。
“是否即刻启程?”白青还是有点心急。
“当然,老奴这就去安排,路途遥远,公子好生休息吧,有什么需要请跟老奴直说。”边说边给白青沏上一壶龙井,然后躬身退下。
白青打量房间,窗边的贵妃椅最合她意,可以边观窗外江景边休息。
果真不一会儿,船便离了岸,一幅幅江景在窗边更替,白青松了口气,随着船的轻晃,她便渐渐入了梦乡。
日暮,船又靠了岸,上来了一位蓝衣公子,船公一见这位公子便熟稔的迎了上去,高兴的汇报:“少爷,听你的吩咐,在宁城接到了莫公子。”
蓝衣公子听了很满意,点头问:“莫兄,他人呢?”
“在您的房间,莫公子似太累了,睡了一整日,不知现在醒了没,老奴这就去看看。”
“老二,不必了,我去就行。这里事已毕,你去安排启航回京吧,呆会儿你把酒菜送至我的房间即可。”
推开房门,只见窗下椅上正斜倚着一人,雪白的长衫,逶迤于地,优雅的侧影笼在日暮的余辉中,江风拂拂,窗前薄纱轻扬,此情此景如梦似幻,来者已怔。
睡梦中感觉到了危险,白青猝然清醒,惊起。见门前一蓝衣男子正望着自己出神,她轻咳一声。
蓝衣公子如梦初醒,他觉察到了自己的无礼,尴尬一笑:“在下秦殇。”
“秦公子,你走错房间了,这间我已包下。”见对方并无恶意,白青出言提醒。
“这……公子也姓莫?”显然是有误会,秦殇肯定秦二接错了人。
“墨青,水墨的墨,青草的青。”怎么是‘也’?白青不解。
这时船公秦二托着酒菜过来,见自家少爷还忤在门边,便道:“少爷,怎么不进去?难道莫公子还未醒?”头往里一探,“这不醒了嘛。”
听这话,自己和这公子很熟,没有的事呀,白青起疑:“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你怎可让人随意进入我的房间?”
“莫公子真是会说笑,这是少爷的房间呀。”船公见气氛不对,看了看自家少爷,又看了看白青,心中一沉,哎呀一声,颓然道:“接错人了?!”都怪自己当初被他的相貌一时迷了心眼,没多问几句,后悔不已。
“老二,你马上飞鸽传书,告之莫云,请他改行陆路,所有事情待回京后再议。”
原来是误会,是自己上错了船,呆错了地方,白青脸一阵白一阵红,片刻沉默。
“对不起,墨青鲁莽,耽搁了秦公子大事。同是去京城,可否容在下再留几日?”看着窗外滚滚江水,想起岸上还有可能有月无痕的暗卫,白青低头。
秦殇本就没打算赶她下船,恰是她那一低头,心中更是莫明不舍,倒觉得是自己唐突了对方一般,“殇亦有此意,路途遥远,有伴相陪,省去聊寂,岂不快哉。青弟若喜欢此间,愚兄搬去隔壁就是。”
“谢秦兄收留,青岂能这般无礼,我这就搬去隔壁。”白青提起包袱,勿忙间,包袱散开,纸稿散落一地。
秦殇蹲下帮忙捡拾,见上面标注独特,好奇问:“这是什么?”
“一份商业计划书。”
听到商业,秦殇十分感兴趣:“可否说详尽?”
“商业秘密。”白青见他对商讯那般渴求,脑中一闪,若大悟,难怪这名字听来有几分熟悉,原来是南国名商,这两年的新起之秀,业界封南殇北青,这个人就是在商界与自己平分秋色的南殇,突然心生一念,若两人合作会是怎样的结果呢,忍不住好奇,作答:“说说倒无妨,若愿合作,我一一详解。”
秦殇来了兴致:“怎样合作?”
“你出钱,我出技术,共同管理,利益对半。”
“好像我冒的风险比你的大。”秦殇一笑。
“那你六我四。”
“成。”
两人秉烛深夜,同道中人,自然话也谈得特别投机,秦殇听得意犹未尽,感叹白青的创意独特奇异,白青也佩服秦殇的想事情的周到缜密。
“青弟,你真姓墨?”
“怎么?”
“我几怀疑你是北国的白青。”
“啊哈,白青怎么会像我这般落魄。”
“也是。”
“话说回来,你真的很想与白青合作?”
“当然,有他加入我们,那我们南国强盛指日可待了,再也不必受强国欺凌了。你知道吗?就是那位莫公子,他喜欢昌平公主,可惜国弱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保不住。他随迎亲队伍到了宁城,可又能奈何?只得郁郁而返。”
这个月无痕尽不干好事,白青心里啐道,话题有点沉重:“你把她看得太神了,国家强盛,何止商业这一面。综合国力,涉及很广,一言两语说不清,总之非我辈能及。”
“说说,我与储君交情甚深,可以向其进言。”
“综合国力就是……”白青觉得自己在给人上社建课,端的是这学生听得比自己读书时认真多了。
这三日,月无痕如坐针毡,三日仿若三年。
周岳一组人相继归来,直至最后一个人归队,月无痕也没盼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失望至极。倒是北国飞鸽捎来了白素的消息:兰亭,快活林。
兰亭,快活林,看着身边穿流的各色人物,白素觉得自己这几月的生活过得就像狗血的言情剧。
换了十两银子,两恶棍满意离去了。看着那两人终于从眼前消失,白素舒了口气,十两银子也乐成那样,铁定没搜自己的身,自己荷包里何止这点数,可能是那两贼看自己衣裳褴缕,认为没得那必要搜。白素趁身旁没人连忙找了个遍,该死,荷包哪去了呢?太戏剧了,居然自己也不知道它掉哪了,满心的希望一下子浇了个透,苍天呀大地呀咋这样作弄人人呢,刚被王妃贬为平民,连着被恶人卖到妓院,现在还来个财色两空,白素瞬间觉得万念俱灰,原来没有白青和月无痕自己也就十两的价,看来平日里自己真是自视太高了,她开始害怕,开始后悔。
恶劣环境能激发人的本能,这话对白素来说十分正确,她为了自己的清白,念到清白,自己哪还配得上这个词,只能说是沉沦,为了让自己不再沉沦,她勤奋了、努力了、拼命了。天天变着法表演自己最拿手的才艺,为的就是与孙七娘谈条件,不让自己去出卖肉体。与老鸨、嫖客斗智斗勇,与同楼众女勾心斗角的日子,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天天如履薄冰,她觉得自快崩了,只希望有人能救她于水火,谁呢,月无痕?除非白青再世,薛蟠?救出去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剁了自己就很难说,慈空?来了也白搭,他一个穷和尚,没赎金。发觉与自己命运相连的还只有白青,可惜死了,自己害的。不晓得白青无助时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这样胡思乱想,她这时候才开始不敢想像白青死前知道真相的样子。忏悔、忏悔还是忏悔。
唯一的希望就是来这里的客人了,可来这百花楼消遣的人又有几个是好主呢,皆是好色之徒,跟这样的人出去了,还不一样又入火炕,与月无痕失败婚姻的教训是惨痛的,不能走老路。但是,还是希望有奇迹,说不定万个客人里总有一个纯是听曲赏舞的,又偏富有正义与爱心的,把自己解救出去。出去了自己一定不像原来那样不知所谓的活,一定要活出个人模人样来,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白青,对得起自己。
绝望之际,那万分之一的彩票真的出现了,那日表演,常客李色鬼拉了一个同伴来了,那人观完歌舞后,竟然直接找到孙七娘,要求给白素赎身。孙七娘要价太高,生意没做成。白素以为这一出没戏了,没想到他丢下银子包下了她,说等他筹足了钱就来赎她,他说他叫苗飞鸿,让白素安心等他回,当初白素听得真还有几分感动。后来一段时间,他人再没出现,不知他说出去筹钱是真还是假,只不过还是得感谢他,让她过了一阵清闲日子,白素苦笑,以前天天清闲也不见得自己这般珍惜感激,自己真的是欠白青太多太多。
眼见包期期限越来越近,白素急了。期限的最后一日,孙七娘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对她说,她自由了,接你的人在大厅。白青这时觉得天真的特别的蓝云特别的白,急勿勿冲到大厅,眼前的人让她简直不敢相信。
“小姐啊!没想到是真的。”冲上来这人不是小莲又是谁。
两人又哭又笑回到了青莲客栈。
“小姐,你怎么落地那般田地,青呢?当初听这里来的客人说起你的名号,我还不信。”
“唉,一言难尽。小莲,如果我说青死了,你信不?”
“说的什么话,早些时候青还来过这里。”
“什么时候?她说过要去哪里?”白素眼上腾起一丝希望。
“五个月前,她说出去走走。”小莲觉得佳人音容若昨昔。
白素一听时间,眼光暗了下去。
“真的呀?”小莲急了。“谁干的?”
“我害的,小莲你打我吧,骂我吧,杀了我也行。”
小莲气得发抖:“我倒想成全你,只是青若在,她不会舍得,她说过你是她心中最大的牵挂,也是她一直撑下来的力量,我怎会违了她的意愿?”
白素听完越发自责,恨不得一头撞死。
“你若死了,青更不能安息九泉。”小莲阻住她愚蠢行为。
“小莲,你告诉我,我和青长相相差无几,为什么她能赢得你们所有人的心,而我不能。”
“是,外表你俩没多大差别,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