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生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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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死了,青更不能安息九泉。”小莲阻住她愚蠢行为。
“小莲,你告诉我,我和青长相相差无几,为什么她能赢得你们所有人的心,而我不能。”
“是,外表你俩没多大差别,只是她比你善良、独立、勤奋,务实,所以她全身散发一股独特魅力,让我们所有人自然而然的佩服臣服。”
想想这些,自己做得确实欠缺,白素惭愧地低下了头,下定决心,振作起来,踏踏实实地重新来过一次。
没隔一日,那个自称苗飞鸿的人燎急燎急的出现了。
“盼你出现的时候,你不出来,这时候来还有啥用?”白素有点为那几日的心焦生气。
“一万两不是小数目,昨日筹足之后我就急急赶来了。”
“真的?不会是看我出来了,不要花你的钱了,就来说这种便宜话的吧?”
“真的。”苗飞鸿有点心急。
“就是说你愿意也舍得花一万两在我身上?那好,你把钱交给我。”她正打算做一件大事,银子缺得紧。
苗飞鸿果真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叠银票交到白素手上。
白素有点呆了。
“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你救过我命,不记得了?”她不记得,自己可记得,她这张绝世之脸,在百花楼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与自己脑中铭刻的那张面孔一模一样。
救过他?不可能,白素猜测又定是白青所为,“好,好,你太有心了。”没想到自己这次受惠还是因为白青的恩德,忏悔再起。
白素把百花楼对面快歇业的怡红院买了下来,更名快活林,日子忙碌起来。
“这边拳击场,男人不是喜欢动不动就打架吗?让他们到这里来充分发泻,还可以让看客赌输赢。”
“这边赌场,记得弄出个高中低档。”
“这边歌舞场,舞台效果一定要好。”
“这边养生馆,装饰一定要高雅。”
“今天的歌舞艺人由我来训练。”
……
她觉得现在她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活跃起来了。不把快活林整成北国最大的娱乐场,她不罢休。
吃喝玩乐永远是人们的最爱,白素的快活林开业就引起了轰动效应,取得了空前成果,她尝到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滋味。
圣京传来月无痕再娶的消息,想当初月无痕为白青的死那般痛不欲生,这才多久,就迎新人了,白素怀疑他压根就没爱过别人,最爱是他自己、他自己的感受。只不过也怪,当初自己也是那般的爱那人,爱得要死要活,而今听到他的消息仿若自己与这人从无关系。唉,爱情这东西,绝没手中这宝贝实在,白素亲了亲手中那锭银子。
抬头看见旁边的苗飞鸿,心中呻吟,这活祖宗,好似无所事事之人,呆在快活林就没再走过,天天像影子似的跟着自己,赶也赶不走。
“活佛,我把那一万两还给你了,怎么还不走。”
“那只是本金,做人不可不厚道。”死皮的笑。
“那你想怎样?”
“嫁给我。”魅惑地笑。
“说过了救你的不是我,是我姐。不必以身相报于我。”
“我知道,我也肯定我爱的是你不是你姐。”正色道。
“我结过婚,害过人,你也知道?”
“我知道,都过去了不是吗?”
“不值得的,去换个人吧!我已没心去爱与被爱了。”头痛。
他的心已迷失在这个行事乖张的女人身上,只可惜她每次都拒绝得这般直白,咬牙切齿:“我,等!”
新窝
码头越来越清晰。
“快到了。”七日的相处,秦殇觉得白青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一言一语都让他着迷,从没感受过七日如此短暂。
终于可着地了,白青有点雀跃,站了起来,欲走出船舱。不想船一阵急晃,可能归航的船太多,被旁边的船蹭了一下。白青一个踉跄,连忙抓扶,一阵疼痛,原来手握的是铜烛台,上面的纹刺扎进了手中,血迅速渗了出来。
事发突然,秦殇来不及阻止,眼见白青受伤,自责,连忙拿出药给她包扎,没来由的,看着一时没止住的血,突然鼻梁发酸。
白青正全神盯着自己的手,忽见一晶莹水珠滴落手背,迅速蕴开,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没有。白青抬头,又一滴正从秦殇眼中滑落,生平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为自己流泪,她瞬间觉得心中某一最柔软处被它们湿润,心却又条件反射似的的筑起一道城墙,吸气掩饰:“秦兄真是菩萨心肠。”
秦殇微笑,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轻问:“还伤着哪儿了?”欲仔细检查白青的手,船又是一晃,两人倒地。白青扑在秦殇身上,姿势说不出的暧昧,抬眼见秦殇神色迷离,她连连拍了拍秦殇的肩道:“秦兄若是女子,青弟恐难持了,哈哈哈。”说罢站了起来,一舱的尴尬瞬间散去。
“青弟真是会说笑。”秦殇恢复常态,看见白青去扶地上的烛台,出声阻止:“小心手伤。”
船靠岸,南国的京城远不及北国的对京繁体华,一个这等弱小的国家,长年又受各邻国的欺负和滋扰,国势民生可想而知。
看着街上众多的流民,白青眼露悲悯。
秦殇心中也不好受:“南边的战事很惨烈,听说南宫将军去了,希望能改变战局。”
“一定会。”白青对南宫星很有信心。
秦殇不知她为何说得这般肯定,以为她纯是好心安慰而已。
两人此时均被一对跪在街边的十来岁兄妹引了过去,‘卖身葬父’斗大的字,撼人心魄。两人扶起这对兄妹,不约而同掏出一些银两放入他们手中。一个好心的举动,引来了一大群求助的人,眼见场面失控,秦殇赶紧护着白青离开。白青难过,对着秦殇说:“以后我们彼此都拿出二成来帮助这些流离失所的人吧。”秦殇无异议:“依你。”
此时那一对兄妹跟了上来,“恩公,阿山阿水葬完父亲后就来报答,请问到时怎样才能找到两位恩公?”
秦殇连连摇手,意思是不必报答。
白青顿住,是呀,刚才还怜惜别人无家可归,自己又归何处?客栈不能去,省得为月无痕留下蛛丝马迹,秦家去亦不妥,白青不忍这两小孩继续流浪,转头问秦殇:“你可知哪处房子清幽待租?”
“青弟为何这般生份,若不想住客栈可安我家。”秦殇抓住白青的手,征询。
“不妥,我素喜欢自由,恐给府上添太多不便。我喜欢这两小孩,想让他俩给我作伴,怎不能带着他们一起去麻烦你家人。”
想想家中威严的老母,秦殇也不敢再勉强。
小山兄妹听白青肯收留他俩,忙说:“昨日乞讨路过城东一处老宅,听那户人家的门童说,他家老爷要告老还乡了,宅子会空置,不如去问问。”
两人随阿山到了那处宅子,白青很满意,租赁条约签得很顺利,白青长舒一口气,终于又有了一个窝,一切又可开始了,白青心中充满了希望。
白青、阿山、阿水三人在这个清幽的老宅里,组成了一个特殊的家庭,白青负责养家,阿山负责护院,阿水负责饮食起居。白青在这个宅子过得很没压力,因为她相信阿山兄妹绝不会对她不利,更不会出卖自己。
与秦殇的合作项目也循序进行,只是白青居幕后,秦殇在前台操作,三日后作坊改建成功,七日后成品出来,十日后铺面完工,玉兰斋挂匾,产品入市,一月后,皇宫这个市场被占领,半年后玉兰斋的胭脂水粉全国闻名,一年后作坊扩建,一半以上产品销至邻边国家。陡然间,发现世间女子皆以拥有玉兰斋的化妆品为荣。
玉兰斋成功后,两人把合作延伸到了百姓医馆和免费学堂。在期间,皇上在秦殇,实则白青的建议下,实行了许多政治经济上的改革,完善皇室集权,大力发展工农商业。边疆有南宫星镇守,战祸渐渐缩小。两年后,南国国力日趋强盛,全国一片欣欣向荣。
由于两人不断推行慈善,秦殇也就成了南国百姓眼中头号大善人,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一时间,秦府里前来说媒的人络绎不绝。秦殇皆不为之所动,他心中一直在期待什么,自己也一时说不清楚。看着秦殇这种态度,秦母微愠。
“殇儿,李相之女,家世显赫,怎样?”
“儿不愿高攀。”
“赵尚书之女,沉鱼落雁,如何?”
“儿配不上。”
“林侍郎之女,才貌双全,可否?”
“儿无意。”
“菁儿对你一往情深,就她?”
“表妹一直住在我家,儿当她是亲妹妹,恕难从命。”
“你到底想娶个怎样的女子,何时让我抱到孙子?”秦母声音骤升,手中茶杯飞出。
秦殇畏极母亲,见她已触怒,忙借故店中有事,赶紧开溜。
背后传来母亲的话:“你今天回来非得给我答复。”
来到大街上,秦殇一直在思忤,要娶过什么样的人呢?秦殇脑中闪过白青的样子,心笑自己荒诞,今日还未去见青弟,决定前去。
阿水开门见是他,连忙把他迎了进来。
“阿水,你家公子可在?”
“奴婢今日一早陪公子去玉兰斋,在门口碰到了公子的友人,公子便跟他去了,公子说不方便让我跟去,让我先回。”
“有没有说去哪里?”
“没,隐约听那位公子说回家什么的。”
友人?家?从未听白青说过这里还有另外的家,那就是那个人的家,秦殇好奇,自己多次邀他过府,都未果,今日这人又是谁呢?“那位公子叫什么,你可知?”
“奴婢也不知。秦公子今日是在此等候我家公子回,还是明日再来?”
“在此等。你忙你的去吧。”秦殇一个人坐在白青的房间,不停猜那位公子与白青的关系,总觉得心乱如麻。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出去玩,几个女人聊起了各自己的老公,一个说她老公好哭,她是被她老公哭到手的,觉得有意思,写一个这样的人物试试
谈婚
却说白青这日一早本打算去玉兰斋转转,看看各个加盟商反馈回来的信息,刚行到店门前,便见到了一熟悉伟岸身影从身侧经过。
“大哥?”白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步追了过去。
“阿青?”南宫星陌生地看着白青,脸腊黄,眉太浓,嘴太大,除了声音身材已找不出半点白青的影子。
白青笑笑,看来自己易容技术不错,解释:“大哥,是我,阿青呢,我不过是抹了点东西。”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南宫星拉着她仔细看了又看,拥住她:“真是你,回京就找你,没想到一找即中。”
“大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猜的,无意中我曾见过你在老宅写的那些纸稿,再,相信你有这等本事。”南宫星抬手指了指飞檐下玉兰斋那块金匾,“走,咱回家聊去。”
顾虑到自己一袭男装会引起众人对南宫星的又一次诋毁,白青返家,精心换了套罗裙,上了南宫星的马。
白青的这身打扮,惊呆了阿山阿水兄妹,他们做梦也没想过她是女人。看他俩表情极具夸张,白青再三吩咐他俩不可张扬,两人立即铭记在心,所以虽然是秦殇这般熟识的人相问,阿水也尽量在他面前把重点掩去。
南宫府,白青受到了极好的礼遇,南宫老元帅及夫人对她只是儿子的义妹身份虽感遗憾,但还是觉得高兴,因为儿子肯接纳除家人以外的异性进入他的生活,是好现象,于是立即认下白青作义女。
老人家最关心的莫过于儿女的婚姻,老夫人一句:“瞧我家阿青,天仙似的人,怎地还未婚配?”
白青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良久冒了一句:“我亦不知。”她确不知自己情路为何如此这般:有缘的无份,有份的无缘。
南宫星替她解了围:“阿青在等您老家替她作主。”
老人家想想也是,点了点头:“可怜的丫头,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谁为你备嫁妆?别担心,现在有义父义母义兄了,我们一定为你操办,阿星,你明天把京城才俊情况列个详单予我。”
白青偷偷朝南宫星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害怕的动作。
南宫星会意,接过母亲的话:“是,孩儿一定照办。今日不早了,你俩老早些歇息吧。”
待把父母亲打发走,南宫星坐下来,问白青:“阿青,你难道就这样一辈子?”
白青歪头笑,“一个人挺逍遥,不好吗?”
“真逍遥?当初在老宅,我记得你曾是那般害怕孤独的人。心情不好时,总是问我借肩膀。”
“有大哥的肩膀就够了,我还没找到比大哥肩膀更宽厚的人。”
“阿青,不是你没找到,是你根本就没找。”
“大哥,能像你一样不在意我的以往,敢娶我的有几人?”
“阿青,心若洁则身无瑕。其实若论青年才俊,谁人能及你身边那位秦公子?我远在边疆都听说了他的伟绩,这次回京见到的人,提起秦公子无一不交口称赞。你对他感觉如何?”
“合作愉快, 是一个难得的合作伙伴。”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