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生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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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儿,待会在外人前面你记得别叫我姐姐。”白青嘱咐。
“晓得了,快走吧。”
感觉就像走进了清明上河图的画卷中,白青细细品味着这份古色古香,白素没有这份雅兴,拉着白青直住前赶,她此时唯一的兴趣就是找家看得上眼的店里去海吃一顿。
“青儿,快点,这家看上去挺不错,‘同福楼’。”
“就这样进去?别污了护国寺的名声,换了这身僧服再说。”
她俩找了一偏僻的成衣店,白青挑了一套米白男式棉长衫换上。
“你品味怎么变得这样差了,”白素不屑,“若不穿得漂漂亮亮的,我吃不进饭。”
“银子全在你那里,华衣还是美食随你选。”白青整整自己的衣服,不理会白素,慢条斯理地把头发全挽至头顶,然后用衣服同色的面料系了一发髻。
白素瘪了瘪嘴,想想慈恩那点钱,无柰也选了一套粉色的女装换上,把长发放下来,用碎花布料在脑后系了一蝴蝶结。
纵是粗陋布衣也没有掩住两人的光华,一样的柳眉、杏眼、胆鼻、樱唇、窄肩,细腰,男子长衫儒雅俊秀,女子长裙端庄俏丽。
老板诧异两人的大变身,也惊艳两人的容貌,价钱一再好说,即便如此,出了店门,两人身上钱两所剩无几。
“唉,看样子只能在路边小摊上凑合一顿了。”白素觉得沮丧。
“就泄气了?”白青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拿出几件小物件,“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想办法把它们变成银子。”
白素两眼发光,挑了一间看上去档次最高的典当行,拉着青儿走了进去。
掌柜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白青递过来的东西,也没认出小电筒和多功能指南针是什么物品。
“这可是绝品,保你举世无双。”白素不停的给他作讲解,买力的推销,白青适当的作一下演示。
终于掌柜指着手电筒,“十文,”指着指南针,“五十文。”
这价钱虽不高,但白青理解,东西虽新奇,但如果典当人不来赎回,又无人识货的话,这笔钱就亏了,生意人决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六十文肯定不够今天的开销,白青于是又从兜里掏出一件水晶头饰。白青原来有一爱好,喜欢淘漂亮独特的水晶饰品。
掌柜虽未曾见过如此的头饰,但从发卡的精致做工,以及水晶的光泽度,判定此物不俗,这么珍奇的饰品,京城又不乏富家夫人小姐,找个受主不是难事。于是开口,“十两。”
“成交。”白青点头同意,刚才在逛街时,白青已略知此地国民生活水平了,十两足够普通百姓家吃上两月的了。
护国寺,慈空慈济坐在大庙前的青石阶上,慈空欲站起来。
“师兄,你已朝大路方向张望一百次了。”
“师弟,你说白青白素她们会不会迷路。出去这么久了。”若是自己的一举让她们遇到不测,心中太不安了,慈空有点后悔给她们出那主意。
“可能,听买馒头的李家大娘说过,姑娘家大多是路痴。师兄,你怎么这么着急她俩?”
“你不担心,你坐这儿干什么?你难道不觉得她俩就像我们自己的家人。”
“是,青儿姐姐很亲切,素儿姐姐很好玩。”
大师在大堂内听得两位小徒弟的对话,走出庙门,“慈空,你下去看看吧,两位姑娘终归是客。”
慈空如获特赦。
同福楼二楼一临窗隔间,一白衣公子和一淡妆佳人正在大快朵颐。
“嘻,没穿漂亮衣服好像吃得不比我慢哦。”
白素白了白青一眼,“穿成这样更无所顾忌,弄脏了也不心疼。”一不小心,白素被噎住了。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白青本想给白素拍一下让她顺顺气,手一伸出去,发觉自己竟然十指油腻,不禁莞尔,自己何尝不也是在狼吞虎咽。
“好啦。”白素继续与盘中烤鸭作战,白青勺过一小碗鲜汤浅酌慢饮,全然没注意楼下传来的喧闹声。
突然间,姐妹两人发觉桌边多了七八个人,只见其中为首的那个肥正太指着这张桌子嚷嚷: “让他俩走人,本公子今天要坐这个位置。”
“滚开,你哪根蒜,防碍我俩吃饭。”最讨厌吃美食的时候有人打搅,尤其是长得这样对不起自己视觉的人,白素怒从心起,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白青见掌柜面露难色,对方人众,忙起身拉开白素,“我俩正好吃完,这地就让这位公子了。”
“刚才让你们走不走,现在走,得问我高兴不高兴了。”肥正太拦住白青的去路,“今天本爷就让两位好好认识认识。本爷姓雪名蟠,当今皇上最宠幸的德妃就是我姐姐。咦,这位小娘子长得不错,陪我喝几杯,陪得我高兴,说不定让你俩完好无损的走。”本以为两粗布衣服的人好打发,雪蟠看到二楼座无虚席便径直走到了白青这一桌,没想到挨了白素的一顿抢白,面子上极过不去。
见雪蟠色色的看着素儿,白青感到不妙,哪知白素听到雪蟠的自报家门,不知死活的哈哈大笑,“哈哈,薛蟠,你这倒名符其实。”听此,白青也忍俊不禁。雪蟠虽不知两人何故嘲笑,但肯定其非善意,脸上恼意横生。
“上。”雪蟠一声令下,两个随从冲了上来,白素是舞林高手,一漂亮街舞动作辟过了随从甲的拳头,白青用‘防狼十招’里的屈肘动作逃开了随从乙的鹰爪。对方见此又增加了两名恶仆,逼得白青两人一步步退至窗前。
“怎么样?美人,还是乖乖地陪本爷喝两杯,省得受皮肉之苦。”见两人功夫平平,雪蟠得意地贼贼地欺身过来。
“惨了。”白青心道,瞄了一下窗外,估算一下高度,打量间,见到了一熟悉的身影,赶紧朝妹妹使了一眼色,大叫一声,:“慈空,接住。”两人飞身一跃,跳下楼去。
慈空正在满大街找人,突然听到白青的呼喊,赶紧张开双手,“扑通”三人倒地。慈空压在最底下,白青夹在两人中间,白素扑在姐姐身上,慈空有功底,不觉有事,白青白素有慈空护着更觉无碍。“快跑。”白青迅速爬起来,一手抓起白素,一手拉起慈空,狂奔离去。
“追不上了,停下。”不知跑过了几条街,白素累得直嚷。
三人贴着一墙根站住。白青白素急喘连连,慈恩面红耳赤。白素取笑慈恩习武之人也跑得这么狼狈,白青此时才发觉自己还一直牵着两人的手未放,意会到了慈恩的异样,故作镇定,悄悄把手松开。
慈恩一直在偷偷地看着白青,心中眷恋这份从未有过的感觉,不敢冒然抽手,见白青把手松开,连忙把头偏开,掩饰住自己的失态与失望。
“太刺激了,嘻嘻,今天我们吃了一顿霸王餐。”白素一人没心没肺的嚷着。
“改天把钱送去吧。”
“凭什么?我们在他的地儿消费,居然不能保障我们的人身安全,不要他赔礼道歉算便宜他了。”
“是,你呀,总有理。”
庙会
后天就是一年一次的庙会,庙里的僧人早就就忙碌开了,慈空慈泽两人也难得见到人影,即便是到院中也是来去匆匆,白青一人坐在院中石凳上沉思,白素无聊的蹲在一旁玩树枝堵蚂蚁的游戏,“无聊死了,姐,你在发什么愣,在那一动不动坐了一个钟头了。”
“素儿,过来一下,我有事与你商量。”白青向白素招了招手。
白素站起走过来,挨着姐姐坐下。
“素儿,我们来这多久了?”
“差不多一上月了,你问这干什么?”
“是,一晃三十天过去了,可回家的方法还没找到,也不知还回不回得去,天天在庙里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大师好心收留我们,但我们也不能老在这里白吃,况且这里毕竟是皇家护国寺,留久了,恐怕会给大师他们带来麻烦。”
“老呆这里我也有些腻了,不如我们下山去找一金主享受人生吧。”
“尽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把自己的幸福赌压在别人身上,算哪门子主意。”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想过了,最可行的方法就是先做点小本生意,做什么好呢?不是有句话说过赚钱就赚女人和小孩的钱,我认为这话在哪朝哪代都通用。做吃的,我们没这方面的特长;做穿的,我们现在还没那么大的本金;做用的,我们还没那么强的实力;做玩的,我倒觉得可行。”
“什么玩的?”
“素儿,你还记得我们以前搞的DIY。”
“小玩偶。”
“对,那种东西小孩子和年轻人都喜欢。后天是庙会,人多,我们做些独特点的玩偶试试,如果行得通,我们再作下一步打算。”
“你的意思是庙会上我们去摆地摊,太丢人了吧?”
“劳动没有贵贱之分,我们的一切已经归零了,现在的关键是要看清此时身处的形势,端正自己的态度,摆好自己的位置。人活在这世上无非就是衣食住行,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哪怕是做最渺小最卑微的事,只要没有触犯法律、违背公德,我们都可选择,这总比当寄生虫好。我觉得勤不一定能致富但肯定能让人解决温饱。”
“又来了,道理一大堆,怕了你,依你,但累人的不干。”
两人说做便做,拿着上次余下的钱,跑到集市,采购了各色针线、翦裁工具和适合的布料。
“差不多了,只缺填充用的棉絮了。”白青清点着篮中的东西。
“姐,钱不够了,”白素看了看荷包中仅剩的几文钱,皱了皱眉头,“要不你再去典当点什么。”
“能省便省吧,我们能典的东西不多,它们可能是我们回家必不可少的道具,若当出去了又无能力赎回岂不惨了。没棉絮我们可用……芦花,记得不,上次慈空带我们去过的芦苇荡,就在护国寺的后山脚。
凉风习习,满地的芦苇已褪去了一身的葱绿,即便如此,并没让人感到苍荑颓败,粘满杆头的洁白芦花,倒让白青生出了丰收的喜悦。
“姐,我已采满了一袋。”一头芦苇丛里传来白素的声音。
“我也是。”白青轻轻地吹起手中最后一把芦花。
落日,晚霞,金风,漫天飞舞的芦絮,若清新浪漫的散文诗境。
设计、剪裁、缝制、填充,工作繁琐辛苦,但让人充实。
“唉,黑眼圈都忙出来了,累死了,早知如此,还不如用我的主意。”
白青没接话,手不停的忙着活。
“姐,你说,以我们的相貌,找一短期或长期的饭票是难事吗?”
白青摇了摇头叹道:“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幸福,即便有也是短暂的,靠谁不如靠自己。今天你辛苦了,先休息吧,活不多了,余下的事我来做就行了。”
白青终于把最后一个玩偶缝合,满意地把所有作品分两篮装好,十二生肖的惟妙惟肖,人物的憨态可掬,仔细欣赏,成就感十分。转头看了看沉睡的妹妹,发现她两臂露在被外,白青轻轻地替她把被子盖好,不小心触到了白素指尖上的针眼,一阵心疼。
比现代的庙会场景更甚,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做生意的、杂耍的、说书唱曲的、舞枪卖艺的应有尽有。白青和白素选了一人多的地儿设下摊点,受益于东西的精致新奇可爱,加上两人的竭力推销,很快一篮玩偶销售一空。
羡慕地看着来往悠闲逛市的人群,白素呆不住了,“青儿,剩下的一篮我拿一半去另一头看看。”说完她随手拣了几只公仔放进手中的空篮中,迫不及待走了。
白青笑笑:“好,注意安全,卖完了我们在上山的大槐树下会合。”
替母亲还了香,月无痕步出大庙,顺石阶从山上走了下来,虽觉得庙会年年如此,但还是习惯的随着侍卫周岳在人流中转悠,感受一番银月盛世的国泰民安。这里也有他的一份功劳,皇兄体弱多病,朝中很多事务由他代理。
他目光忽地被前方一小贩吸引,只觉此人清逸如仙,秀色夺目,无半分人间烟气。心想:自己被世人称银月第一公子,此人比自己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时候圣都又多了这样一人物,只是如此妙人居然是一市井小贩,太可惜了。
“娘,我要那只小猪,刚才隔壁的小晴就买了一只。”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站在白青的摊前,眼睛直勾勾盯着篮中仅剩的两只公仔不肯离去。
“小强,不行。”中年妇人面露窘色。
“娘,回家之后我一定帮你做更多的活,今天是我生日,你就帮我买一只吧。”那个叫小强的男孩继续哀求。
“多少钱一只?”妇人卑微的问。
白青微微一笑,柔声回答:“十文。”
中年妇妇听罢心酸,把小强扯到一边:“对不起,娘这次卖柴的钱给阿公买药后所乘不多了,下次娘再给你买好不好?”
看着小强失望不舍又懂事的离开,白青想起了和母亲、妹妹度过的那段艰苦日子,也曾有过类似的场景,心中有些讨厌自己刚才的言行,于是赶紧拿起一只小猪公仔追了过去,“小弟弟,这是我送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