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龙麟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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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向前走,虽带面罩,却能看出有些笑意,似不把这些人放在眼中。
果然,不时就有人跑到大义门内通报,此时的大义门正堂之中,正坐着三人,除了林和、吴温礼,另外一人竟是鱼星枫。林和坐在堂中,另二人坐于堂侧,听得堂外数人前来通报,林和便站了起来,又听得外面一阵混乱,吴温礼站起后便走向堂外。鱼星枫也已站起,见林和跟着走出,鱼星枫也是跟了出来。
堂外顿时聚了三四十人,除了一些正常的守卫,还有十数人或被人扶着,或是互相扶着,脸上多有肿胀,显然是被人打的。吴温礼见到此状,就说道:“出了何事?”
一个站着靠前的受伤者忙说道:“一个女刺客擅闯西门,把门外的守卫都打伤了,闯进来后,还打伤了我们!”
林和听此,忙问道:“她现在何处?可知道是谁?”
那人便继续说道:“打伤我们后,她就跑了,蒙着面,只知道是个穿着绿衣服的女子。”
“一个女子,空手打伤了你们数十人?”林和复问道。
那人道:“不,她拿剑,但并没有用。”
林和一听,质疑说道:“那就是说,她可以杀了你们的?”
那人听林和有责备之色,怕其责备,低头不语。吴温礼忙对林和拱手说道:“门主,我先去看看!”
林和看了眼鱼星枫后,才对吴温礼说道:“那有劳吴师父了!”
之后,吴温礼便去了,其他人也跟着而去,一时间,受伤的不受伤的都是退了下去,堂前就留下林和、鱼星枫二人。林和见院中无人,只有灯光,便对鱼星枫淡淡说道:“又让鱼兄见笑了!”
“不敢不敢,林掌门多虑了!”鱼星枫忙道。
“大义门刚刚成立,却连连有人前来闹事,看来想要安稳,实在不易啊!”
“林掌门要是需要,鱼星枫自会出手相助。”
“有鱼兄此话,林和实在感激不尽!”林和随后又问道:“你刚才说,有事需要我帮你查查,不知何事?”
“是一个玉佩。”
“什么玉佩?”
鱼星枫坦然说道:“有人在大义门丢了一个玉佩,托我来此寻找,还请林掌门帮助。”
林和一听,随口即道:“可是莫天苑殷大侠的玉佩?”
“怎么,林掌门已经拿到玉佩?”
“确是找到一个,不过,我已送还莫天苑了!”
鱼星枫感到些许意外,便说道:“既然已归还给莫天苑,便无事了!”
林和不仅叹道:“难得鱼兄为了殷大侠的玉佩,亲自又到此一趟,莫天苑的人不凡啊!”
“莫天苑的弟子声望不弱,自有过人之处,大义门今后要是能与莫天苑走到一处,定能威严于江湖!”
“鱼兄说的不错,不过我与苏掌门只有一面之缘,并未太多交往,鱼兄要是与莫天苑有来往,还望能美言几句。”
“这个不用担心,只要林掌门意愿,贵两派自会走到一处。”
“鱼兄说的是!”
鱼星枫既已知道玉佩去处,便不益多留,随后便说道:“玉佩之事,既然知晓,我也不便再多打扰,这便告辞。”
林和忙道:“夜色已深,大义门又不缺少客房,鱼兄不妨留宿一晚,明日再走如何?”
“林掌门客气,但我闲散惯了,并无昼夜之分,还是离开为好。”
“既然如此,那我送你出门。”
林和不再推让,而后便与鱼星枫一道出了院中,二人刚一出院,一个女子突然从一侧屋顶跃落到了院中,一身白衣,未带任何面罩之物,竟是舒婕。
院中无人,舒婕落到院中后,就站那不动,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心中暗道:“他还真为了我一句话,跑这里来了!”
舒婕显露出一丝的感动,竟然许久未动,心里想着什么,周围的一切也未能入到眼中,不时又一女子跃落到了院中,是闻袖。闻袖落至舒婕一侧,对舒婕轻声说道:“在这里做何?东面我寻遍了,没有!”
舒婕看着闻袖,便回道:“不用找了,大义门已经找到,送回莫天苑了。”
“你如何知道?”
“回去再说。”
舒婕说完,闻袖倒是没有再问,二人相继跃起,离开了此院。离开后,院中仍然无人,回到客栈之时,不是两人,连同上了草冉。
显然舒婕在回来的路上对二人说了一些所知的情况,三人回到客房之中,刚一坐下就听闻袖先说道:“听你说的,我还是感觉有些疑虑,你让鱼星枫帮你索要玉佩,而大义门这边却以为是大师兄丢的,把玉佩送到了莫天苑?”
“没有什么好疑虑的,我都听懂了,大义门的人捡到三师哥的玉佩,而来过此地的我苑中人,却只有大师兄一人,当然认为是大师兄丢的,所以派人送回莫天苑了。”草冉流利地说道。
闻袖却道:“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舒婕此时说道:“回到莫天苑,也许就知道了,明天一早还是离开此地吧!”
“只能如此了!”闻袖道。
第十四章 上路
天一亮,延青酒楼的门口很快就有了一些人,除了尤羽、完颜雪、舒莫延、楚青,还有三四个店小二,门前还有一辆马车。马车后面的轿子不小,也装饰漂亮,两个店小二正在有序地往里面放东西,简单看一下也能看出,多是些被垫或是些盒子之类。
此刻的舒莫延正与楚青细说着什么,毕竟将要离开,舒莫延换了店小二服饰,着了一身单身便衣,楚青也是换上了一身漂亮衣服,没有帽饰,只有简单头饰,不过,显得更加漂亮。尤羽、完颜雪在马车一侧等着,等马车这边弄好,舒莫延才走近马车,要准备离开。
舒莫延与楚青走近尤羽二人后,舒莫延首先对其二人说道:“好了之后就可以走了!”
尤羽笑着说道:“这不等你们的吗?”
楚青笑着回道:“好了,可以走了!”
尤羽便笑道:“一直从吃饭说到现在,又不是不见了!”
舒莫延一笑,说道:“二位妹妹可以上车了!”
楚青也是一笑,尤羽便对楚青拱手说道:“那后会有期了!”
说完便上了马车,完颜雪没有说话,只是拱手一下,便也跟着上了马车,舒莫延等她二人进到马车内,便坐到了马车之前。一坐下,就对楚青说道:“记住我的话,很快我会回来的!”
说话间,几个店小二与楚青都围了上来,听此一语,楚青笑着回道:“好,等你回来!”
舒莫延之后又对身旁的两个店小二说道:“我不在,你们也一定要记住我说的!”
“会的,老大!”一个靠前的店小二直接回道。
听得此言,舒莫延看了一眼楚青,便把头转向了前方,打了一下马尾,马车便慢慢走了起来。马车内,尤羽与完颜雪各自在两侧坐着,等马车刚刚走出三四丈有余,尤羽就笑着对舒莫延说道:“舒大哥什么时候成老大了?”
舒莫延头也未回,直接回道:“在一起时间长了,都是他们给起的。”
舒莫延没有回头,相对于楚青,也没有回头,直到马车路过街角转了弯,几个店小二陆续都回了酒楼,楚青仍然一动不动在那里站着,目光也是一动不动,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楚青的上方,正好是酒楼的牌匾,‘延青酒楼’。
舒莫延赶着马车上路了,为了自己以为对的一些事情或者自己追求的一些东西,他暂别了延青酒楼,暂别了楚青,开始了新的一次旅途。
马车行了一段时间,三人倒是安稳无事,直至到了一段山路,舒莫延赶着马车才慢了下来,山路崎岖,路径较窄,加之凹凸不平,使得行之不稳。路的两侧多为草木,更远处的一侧便是大山,前面望不到边际,人烟无影。
到了一个斜坡的地方,就听马车之内,尤羽对舒莫延说道:“舒大哥,要不我们下去吧,别把马给累着了!”
舒莫延一听就笑了,说道:“用不着,你也太小看我的马了,你们只管坐稳了就好!”
“这条路也太不好走了,来时我们走的,比这宽多了!”尤羽又道。
舒莫延淡淡回道:“这条路近,我之前常从这里走,只此一段路不好。”
此时马车虽有些摇晃,但完颜雪此刻却在闭目而坐,上身随车摇晃着,听得二人对话,却没有理会。又听尤羽说道:“有些习武上的问题,借此机会,还想请教一下舒大哥?”
“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还是内功上的问题,师父讲了一些练习心法,但静心去练时,却总是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会被迫停下来,而且数十次的感觉都一样,师父说是渐渐会长一些,可我是真的没了信心!”
完颜雪听到此话,睁开了双眼,像是自己也需要听舒莫延解释一样,等着他回答。舒莫延说道:“内功是修气,而气其实是一种感觉,你师父说的不错,当那种感觉越来越适应你体内原有的真气时,它就会越来越强大,当到达一定界限,就会与你原有的真气相结合,从而增加你的功力,功力越高,越是容易做到,所以越往后越是不容易被逼迫着停下来,我一开始练习之时,也是一样。”
尤羽又道:“这些我都明白,只是不知,摆脱这种感觉还需要多久!”
“摆脱?既要增强自己的内功修为,又要摆脱烦躁的感觉,我想,任何一个内家高手,都是不容易做到的。”舒莫延笑道。
“难道舒大哥现在都做不到吗?”
“别说我,就是少林寺‘天’字辈的神僧,练习了六七十年的,他们也做不到。”
尤羽一听就有些吃惊,忙又问道:“那如何是好,难道没有一丝的捷径?”
“捷径自然是有,还需要自己去寻,首先,要选择自己合适的内功法门。”
“何为合适?”
“不要好高骛远,先从基础的东西练起,然后在熟练的基础上逐渐寻找新的基础,当一个不懂内功修炼,或者内功不高的人,开始习练一些高深的内功心法,便会出现筋脉错乱,血气膨胀的感觉,那便是不合适了!”
舒莫延说完,马车已上去了之前的斜坡,一眼望去,前方依然是人烟无影。尤羽又问道:“那其次呢?”
“其次,便是要心态平和,为何少林派的内家功夫当属天下第一,又为何数百年来少林寺会立于不败之地,主要是其门人注重这一点。”
“那我总不能出家吧!”尤羽笑道。
舒莫延也笑道:“那倒是不必,妹妹要是出家,也不知道哪座庙敢收你!心态不会因为环境而左右的,那只是安不下心的人一些托辞罢了!”
“道理都清楚,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啊!”尤羽叹道。
“说的是,世上的人千千万,涉足江湖的却并不多,那些人以安居乐业、凿饮耕食为乐趣,自然不用受这习武之苦,而涉足了,就未必了!你要是不吃苦,必被旁人所击败!”
尤羽又有些抱怨,不仅又叹道:“唉,问了半天跟没问一样,没有得到任何的帮助。”
舒莫延一听,又笑着说道:“现在要论心态,那你显然就输了,对手不会因为你的烦乱而让你三分,也不会把心中所想说于你听,就拿我来说,现在虽在与你说话,但我却同时在听着另一帮人的对话,你又如何能看的出!”
舒莫延说完,尤羽忙向前方望去,同时说道:“什么人,我如何听不见?难道舒大哥会千里传音之术?”
尤羽向前探看之时,完颜雪不免也是向前望去。舒莫延道:“千里传音倒谈不上,方圆几里,还是可以的,不信你等着,很快我们就会有麻烦了!”
舒莫延语气自然,自是不把他所说的麻烦,当作麻烦。尤羽也道:“怎么,难道是打劫的不成,我可是除了拳脚,什么都没有!”
果不其然,在马车的正前方三四里处,相反方向徒步走着四个人,由于路上的荒草有些高,使得相距较近才能彼此看见对方。四人的装扮比较怪异,比之完颜雪,则显得更加不像是汉人。
为首的留着大胡子,比其他三人都显得较低,手中无物,背着手在前面走着。第二个是个光头和尚,拿了一根铁棍,棍的两头都是有纹饰的凸起。后面二人,一胖一瘦,相貌极是丑陋,胖的抗着一把大环刀,瘦的提了把双勾剑。四人皆是四五十年纪,走起路来都是不快,却显得极具霸气。看到舒莫延所赶的马车,后面二人都是笑了起来,只听瘦的用一口霸道的山西口音说道:“这种球地方,还能碰到一马车,忒他娘解渴了!”
胖的也跟着说道:“赶了半天的路,脚都走麻了,正劫了他球!”
光头和尚一笑,未说话,前面领头的说道:“断不可取人性命!”
四人离马车是越来越近,舒莫延则只管自己赶着,尤羽也没有说话,等距离有两三丈,那四个人才停下,逐一站在了那里。舒莫延见到四人挡住了去路,便停了下来,没有下马车,看着眼前这四个人,尤羽二人也冷静的看着外面。
那个瘦的上前开始搭腔,说道:“我说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