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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龟龙麟凤-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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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志开始羡慕起舒莫延,舒莫延独善其身,爱其所爱,而自己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所适从。王宇志又有着师父临终遗言的压力,虽然他不是莫天苑的掌门人,却依旧是师父的徒弟,莫天苑的兴衰,势必也扛到了自己的肩上。两种事态,竟化成了手中的一壶酒,痛快地喝着。

高岗之上,寸草不生,只有王宇志一人,王宇志一边喝着酒,一边又在俯视着远处的这个镇子,远望着忙忙碌碌的人群。渐渐地开始有了醉意,在不知不觉中躺了下来,王宇志抬头看着天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何时,王宇志仿佛进了一个梦中,模模糊糊之中,他看到了一个老和尚,出于本能,突然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插着一把宝剑,乌潇手拿了一根木棍,就站在自己的不远处。王宇志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乌潇淡淡说道:“阿弥陀佛,年轻人,是男儿就拿起你的剑,像光一样闪烁!”

王宇志一听,慢慢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剑,便上前去拔,哪知刚刚一碰,却见乌潇持棍刺来,突见此状,王宇志忙纵身跃起,拔剑去挡。乌潇以棍代剑,剑法奇快,快到无影无踪,王宇志持剑去接,却连木棍都触之不到,一招不及,王宇志的剑已被打落在地,乌潇的木棍停在了王宇志喉咙处。

王宇志顿时醒了酒意,忙问道:“这是什么棍法?”

乌潇收了木棍,淡淡说道:“棍非棍,剑非剑,你输了,还在意什么棍法!”

王宇志自己都未看清楚手中的剑是如何脱落的,迷茫地看着地上的剑,却听乌潇又说道:“拿上你的剑,跟我来吧!”

乌潇转身便去,王宇志见状,忙上前捡起了剑,随之跟了上去。王宇志没有醉意,只有学剑之心,他要站起来,用剑去扛起莫天苑。

二人来到远处一片空地,乌潇站住之后,转过了身,又淡淡说道:“剑法之用在于制敌,抑或御敌,无名无式,无招无形,所以我的剑法很简单,无论你之前记得多少招式,都与我的剑法无碍。我有一路剑法,是我毕生所用,今天就开始传于你,不过你要记住,莫要用眼睛看,要用心去看,否则,你永远都学不会。”

王宇志忙恭敬地回道:“晚辈明白!”

王宇志一回答,只见乌潇开始独自舞起棍来,乌潇的手中之棍犹如风中的落叶,左右飘摆,乌潇的步法多变,人棍合一,不时便让王宇志看花了眼睛。王宇志聚精会神的看着,却突然见乌潇成了两个人,很快竟又闪出一个,不时成了一排,王宇志完全看傻了。

第一章 她没有死

川蜀之地,地势多险,却也有另一番的风味。俗语论道,名山大川,文人墨客心向往之,只要身临其境,多半会有此想。前有韩大将暗度陈仓,后有刘皇叔白帝城托孤,这一地,注定着要被人铭记,注定着不平凡。

数百年前,江湖中出现了第一批门派,作为这一批门派里的佼佼者,蜀山峡便坐落在这里。川蜀之险地,增加了它的神秘,武林之神话,塑造了它的传奇。曾经在一段很长的岁月里,它就是一个标尺,一个让人遥不可及的梦,一个让无数人公认的江湖始祖。

数百年后,江湖中有了很多批的门派,川蜀之地却安静了下来。安静是美丽的,山水如画,就好比一个人登峰造极一样,这里已不再是梦,就是一个普通人生活的地方,谁都可以来此。远离了江湖,告别了恩怨,相忘于江湖,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

舒莫延为了救楚青,奋不顾身地奔向了这里,不是为了天莫神僧的一句话,而是为了一个念头,一个希望。谁能磨灭一个人的锐志,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所能及,舒莫延也是这样,他要做什么,只是因为他自己。他到了该到之地,会遇到一些人一些事,也许,真的能救了楚青,甚至于救了他自己。

在川蜀的一条山路小道上,一个马车在慢悠悠地走着,马车上装满了酒坛子,除此之外,一长一少在马车前左右坐着。长者人到中年,两侧眉毛却长出一大截,遮到了脸上,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靠在马车后面的酒坛上,摇头晃脑地哼着调子。少者是一个大胖子,好比一个酒坛子的肚量,一身白衣,卷着衣袖,正在轻松自在的赶着马匹。

山路相连,无村无舍,马车的出现,惊出了一群飞鸟,二人却并没有把这个心上。不时,来到了一段山水相间的小道,马车靠着河边而行,刚走出不多时,却意外地停了下来。长者仍在哼着小调,突然感到马车停了下来,用力挤了挤眼睛,提了提精神,迷迷糊糊地说道:“大柱啊,咋停了?”

长者一问,少者却没有急于回答,长者转头一看,却见少者费力地望着河边的方向,同时指着所看方向说道:“鬼爷,你快看哪是什么,好像是一个人啊!”

少者一说,没有等长者回答,直接跳下了马车,奔着那个方向而去,长者仍旧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没有下马车,只是吃力地看了过去。离马车六七丈处的河边,躺着一个女子,竟是楚青。楚青安祥地躺在那里,就如同躺在莫天苑一个模样,只是头发乱了,乱的遮住了半个白皙的脸。

楚青的位置离河边不到一丈,还是湿透的衣服,像是从河里冲上来一样,在楚青的附近却不见舒莫延。少者几步便奔走了过来,他看到楚青闭眼躺在那里,不免有些惊慌,望了望周围,便俯身去查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去探楚青的鼻息,刚刚触及,瞬间缩了回来,惊道:“死了!”

楚青的手腕露在外面,手腕之上戴着上官韶怡的佛珠,几乎是最显眼之物,少者喊罢,一眼就看到了。此时那长者还在马车上靠躺着,听闻少者之言,朗声问道:“什么人?”

少者一听,直接转身对他喊道:“鬼爷,您快过来看看吧,不是我们族人,像是中原了,死了!”

“中原人?”长者一听便脱口说道。

长者下了马车,醉意未消,一摇一晃地走了过去,几步不到,也已到了楚青的身边。长者一看楚青的模样,也学着少者俯身去探楚青的鼻息,探了一下,却又去查看楚青手腕的脉搏,不时,却惊奇地瞪起了眼睛,酒意在瞬间耗尽。查看脉搏之后,长者又掰了掰楚青的眼睛,一番白亮让长者也是把手缩了回来,站起身向四周望着。

如此一来,让少者很是不解,也跟着遥望起周围。只听长者正色说道:“她没有死!”

“什么,没有死,怎么可能,呼吸都没有了!”少者疑惑地说道。

少者疑问,长者并没有听在耳中,只是自言自语地嘟囔道:“此地必有高人出没,可以用功力凝固住一个人的脉络,就是师父在世,也不见得会如此!”

“鬼爷,您是不是喝醉了,说什么呢,什么高人?”

少者又问,长者方才愣过神来,长者说道:“你去上游看看还又有没有其他人,不要走太远!”

少者又看了看地上的楚青,随意的回了句,“好”,说罢,转身便向着河流的上方而去。长者看着少者走远,忙俯身把楚青扶了起来,让其坐到了地上,自己也盘膝坐到了楚青背后。

长者刚一坐下,用手指在楚青背上点了两处穴道,化指为掌,双掌齐用,掌心贴在了楚青的后背。长者是在为楚青输送真气,一股强大的气流通过楚青的后背,灌输到了楚青没有动静的脉搏之间。长者一脸正色,不似是大言不惭,如此面不改色,又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真气,可是楚青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不时,并未走远的少者又往返回了过来,长者忙收了双掌,用手按着楚青的双肩。少者重又回来,见得长者如此,更加不解,不仅问道:“鬼爷,您这是作何,难道死人您都能救活?”

长者捏着楚青的双肩处,反问道:“上游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就去下游看看!”

少者直接又向着下游而去,嘴里还在犯嘀咕,自语道:“什么情况,没见过这么正经的!”

少者在嘀咕中又走远了,长者又运起真气分两侧传向了楚青的双肩,传了一时,突然重掌打向了楚青的后背,只见楚青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少者走远,并未听见,楚青果然有了动静,有了动静自然代表着没有死。楚青没有死,楚青竟然在长者的真气下活了下来,竟然没有死,也许是从未死。

楚青吐出了一口鲜血,瞬间昏迷了过去,瘫软了下来,长者也长出了一口气。长者扶着瘫软的楚青,一脸欣慰,心中却在暗道:“如此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中原独自来到这里,体内又有一股淳厚的真气,看来中原武林出了大事,哎,高人来此,也不知是福是祸!”

长者正在暗叹,却突然听前去下游查看的少者喊道:“鬼爷,您快过来看看,这里还有一个,好像还活着!”

长者突然心头一震,只见少者在下游近似一里处的地方破声喊着。长者忙把楚青小心地平放到了地上,起身前往,不知又是何人,加快了步子。在楚青位置下游的一里处,还有一人,除了同来的舒莫延,还会有谁。舒莫延也如同楚青一样,躺在靠河边不远处的河岸上,衣服湿透了未干,紧闭着双眼,也是被河水冲到岸上的样子。

长者还未走近,却听少者急迫的说道:“这个还有呼吸,还有救!”

长者看见了舒莫延的模样,忙上前去探他的鼻息,紧跟着又去探他的脉搏,不仅眉头一皱。长者并未去探查舒莫延的眼睛,而是去查看舒莫延的脚腕,两个脚腕都是查看了一番,紧跟着颤声说道:“手筋脚筋都断了,竟然是生生拉断的!”

“什么,手筋脚筋还能自己拉断,那他不是废人一个了?”

“真要是一个废人,对他而言或许是好事,可怕的是,马上要变成一个死人了!”

“鬼爷,怎么您的话,让我越来越糊涂了,一个没了呼吸,您说没死,一个还有呼吸,您反而又救不了了!”

长者又查看起了舒莫延的额头,同时淡淡说道:“我酒鬼张虚度五十载,今天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事,这个年轻人要是死不了,除非是遇到我了,可是偏偏,他就是遇到了我,看来是他的造化!”

“造化先别说,我们古越族人向来与中原人势不两立,您不会要花时间去医治这个废人吧?”少者疑惑地说道。

长者起身站起,对少者正色说道:“不错,我们古越族人确实痛恨中原人,可是我们古越族人也不会见死不救,带他们回去吧!”

少者即刻回道:“带他们回去?不会吧,公主会杀了我的,再说,我们九泉寨容不得外人,更别说中原人!”

“我去找她说,她不会为难!”

少者还是一副不情愿地样子,不过听了长者之言,只能接受了。他看了看地上的舒莫延,直接一把抱了起来,毫不费力地抱起之后,又说道:“这可是您说的!”

少者话音未落,一个转身便向着马车而去,长者又望了望下游的方向,感觉再没有动静,也转身跟着而去。长者没有怀疑其他人,因为他知道舒莫延为何断的手筋脚筋,无非是前者楚青之故,而舒莫延又只能顾及一人,所以不会再有第三者。长者的眼神里突然多了忧愁之虑,他从舒莫延的身上,看到了一个神奇,只是不知这个可以生生拉断自己手筋脚筋的年轻人,到底是谁,只有救活他才知道。

第二章 九泉寨

长者叫做酒鬼张,同少者皆是古越族人,生活在附近的九泉寨,寨子里的人都客气地称呼其“鬼爷”。少者叫做孟柱子,胖而高大,又得名“大柱”。二人是去远方镇子送酒,回来路径此地,不巧遇到了舒莫延与楚青二人。这里虽是川蜀之地,可并不是蜀山峡,命运就是如此,楚青竟然在这里得救了。

舒莫延为了尽快赶到蜀山峡,抱着没有生命特征的楚青,飞奔到了这里,路途遥远,竟然拉断了自己的手筋脚筋。如此漫长的旅程,终是体力难支,失脚落到了河里,被河水冲至此地。乌潇曾经所言,一切都因天数,这样一来,楚青是获救了,舒莫延却难逃此劫,这或许就是天数。

孟柱子将昏迷的舒莫延与楚青抱到了马车上,由于车上铺满了酒坛子,需要提前收拾地方,所以停留了大半天才上路。酒鬼张也没有了酒意,不再如同之前哼着调子悠哉悠哉,而是充满好奇地思索着这两位不速之客。马车离开了,马车要去一个地方,酒鬼张与孟柱子居住的地方,九泉寨。

九泉寨位于山川之间,地势犹如两山夹一峡,又或一路通天。通外寨子外,只有一条路,其他三面环山,山势之高,飞鸟难能一跃。山间异草丛生,多有蛇虫穿行,孟柱子赶着马车进入了两山之间,又行里许,渐渐空旷,蓝天白云之下,来到了一片无边无际地旷野。

道道梯田,弯弯流水,附近山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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