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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弃妇也逍遥-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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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冷玉笑道:“小哥,听说昨夜长公主遇刺,这殊大人为了救公主还受了伤,所以公主心中过意不去,才会让殊大人歇在公主府中。我想,这殊大人的卧室与公主卧室必不会相距太远。”

“什么意思?”侍卫不解道。

薛冷玉道:“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小哥您这一去通报,惊了长公主。毕竟都这个时辰了,要使扰了长公主休息,这罪名,奴婢可怎么带担得起。”

“这倒也是。”那侍卫犹豫道。这长公主如今可是女皇的掌上明珠,要是有什么得罪了的地方,只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薛冷玉忙道:“小哥,您看这样行不,您直接将我带到殊大人房里,不就行了。我找了殊大人,将事情说清楚便走,这样也不会惊扰到公主。”

殊离毕竟不是幕渊的人,侍卫对他本来也没有太用什么心。薛冷玉又是宁卿的人,而宁卿这二十年来一直掌控着公主府,料理一切事情,可以说在这公主殿里,下人对他的敬畏,比对淳于彩要多出许多。

略犹豫了一下,侍卫道:“也好,不过殊大人现在是公主贵客,你就算是替宁公子传达事情,也要仔细些。”

“这个奴婢明白。”薛冷玉连忙的笑了道。

那侍卫跟身边的人略说了几句,便领着薛冷玉进了殿去。

走进大厅,转了弯,市委便不能再进,将薛冷玉交由一个宫女再嘱咐了几句,由宫女领着薛冷玉再往里走去。

薛冷玉轻轻地随着宫女的步子,却是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得有些快了。近一步,便是一步。

便是几天之前,薛冷玉还只是想着与殊离见面时会有些什么样激动难耐的心情,可是如今,却是不同。

没有再走几步,那宫女便在一间房前停了下来,道:“这就是殊大

人的房间了。”

“多谢姑娘。”薛冷玉忙道。

宫女笑了笑,上前去轻轻敲一敲房门,口中轻唤道:“殊大人。”

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那宫女不敢大声,怕是惊了公主的休息,又轻轻的敲了敲,喊了一声:“殊大人,有人找。”

再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回应。

宫女不禁皱了眉道:“难道殊大人不在?没见他出去啊。”

殊离是习武之人,听力自是绝佳,若是人在房中,就算是睡的再熟,也没有听不见的道理。

薛冷玉想了想,道:“不妨,我等一等便是。”

今晚既是已经来了,除非是淳于彩出来让她回去,她也万没有理由就这么走了。

“那……”那宫女有些犹豫:“那边过去就是公主卧室,你千万小声些,别惊扰了公主。”

薛冷玉笑了笑道:“不会的。惊扰了公主,就算是公主大度,我们公子也不会饶了我的,我不过是来传个口信,如何会那么不小心。给姑娘带来麻烦。”

那宫女看了看薛冷玉,倒是真的一幅低眉顺目的样子。加上又是宁卿院中的人,知道宁卿对下人一向管理严格,也就放了心。

站了一会,也没有等到殊离回来。反倒是看那宫女的神色有些不对。

薛冷玉不由道:“怎么了?”

那宫女面上浮了一抹嫣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个……我忽然有些内急……”

还以为什么什么事情,薛冷玉笑道:“姐姐尽管去就是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不会乱跑的。”

那宫女还有一些犹豫,可是肚子又是了阵急促的不舒服,想着薛冷玉是宁卿的人,找的又是殊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笑了笑,便拎着裙子一路小跑的自去寻了地方。

薛冷玉便站在门外继续等着。

想了想,觉得自己站在门口这也未免太显眼,万一要是给淳于彩的人看见了,那不是平添麻烦。

想了偷偷看看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开了殊离的房门,钻了进去。

殊离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一张大床,一张桌子。房间的一侧,一张深色的屏风隔着一角。

薛冷玉等的百无聊赖,便在桌边坐了,看看房顶,看看地面,一阵一阵的发呆。

忽然的,听见外面往这边传来的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个,薛冷玉心里一惊,自己在这,给殊离看见了自然无事,可是要给别人看见了却是麻烦。万一再是殊离跟着。

连忙的站了起来,在房里左右的看了一圈,似乎只有那屏风后面能勉强的藏个人。便急忙的缩了进去。好在那屏风是深色的,和宫女这一身衣服的颜色也相近,薛冷玉蹲在屏风后,将呼吸放的极为轻柔。要是不注意的话,应该还算隐蔽。

门哗的一下被推开,一个略显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薛冷玉听的熟悉,这声音必是殊离无疑。

心里惊喜,却硬是将向雀跃而起的心按耐下去,秉着呼吸再听。

殊离进了门,便要将门关上,却是有人紧随着后面一挡,门又被推开。

随后是那淳于彩压低了的声音:“殊离,我知道错了。”

殊离的声音里全是不耐烦:“行了,这事明天再说。”

淳于彩却进了门,将门关上:“殊离。”

殊离皱眉不想看她:“回房去。”

淳于彩再靠近了一步,声音里全是委屈:“我也是为了你,这才冲动了些。”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展风颂。”殊离道:“你知道你这冲动,会坏多少事情?”

虽然薛冷玉心中已经猜出殊离与淳于彩之间必有联系,可如今将这事情真真切切的听在耳中,却仍是难免的吃惊。

那淳于彩对于殊离的怒意丝毫不敢有一点争辩,只是软糯的求着情,殊离却是对她没有一点意思,全无耐心。

短短的一愣之后,薛冷玉再用心去听,只听得淳于彩竟然对殊离道:“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竟然一点都不放在心里吗?”

这话可关键,薛冷玉毫不犹豫的道:“我喜欢什么人,你是知道的。”

“就是那个薛冷玉嘛。”淳于彩暗地里咬了牙:“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她这样牵肠挂肚,何况,那日展风颂营中失火,她就再没有音讯,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薛冷玉听了殊离拒绝了淳于彩,又说他还是依旧心里只有自己。那心里扑通一跳,已是欣喜不已。

闪了一闪神,已是漏了几句话,赶紧再听时,只听殊离冷冷的声音道:“不管遇到什么情况,若让我知道你打她的主意,莫怪我不记挂这些年的怀分。”

薛冷玉这身份之事,殊离始终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赫连婉镜也罢,肖三也罢,他们如何能容得幕渊真正的长公主留在世间,就算是自己要保,只怕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薛冷玉在心里暗呸,还敢跟别的女人说什么这么多年的情分,一会见了面,非要好好的咬他几口出出气不可。

知道殊离的武功之高,听力极好。薛冷玉大气也不敢出的躲在屏风后动也不动,心里咒着这淳于彩还真是死缠烂打,极不要脸。殊离都已经拒绝的那么明显了,就是不走。

竖起耳朵听去,只听殊离忽然低喝了一声:“谁。”

随即一个更低沉的声音道:“公子,是我。”

随即声音放得更低,只听殊离道:“什么事?”

这人是他在幕渊宫中的眼线之一,若不是有急事,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声音道:“展风颂刚才连夜去见了女皇,随即便招宁卿进了宫。属下怕是事情有变。”

殊离脸色一沉:“知道了。通知所有人,全部撤离皇宫。”

那人显然愣了一下,立刻道:“是,属下明白。”

一阵衣袂带风声,那人已消失。

淳于彩一愣:“殊离……”

殊离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气:“你以为那淳于女皇,是个好对付的人。如此时刻,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只怕她都要彻查一番。那展风颂即有九天玉珏,自是和真公主接触过,皇帝就算是表面上驳了他,心里难道不会起疑。你这身份,只怕是再瞒不下去了。”

淳于彩惊道:“那怎么办?”

“离开再说。”殊离道:“还好我们消息来得快,展风颂和宁卿这个时候尚未离开,可见他们还在计算当中。再迟只怕是这品也出不去了。”

薛冷玉见些情形,知道这战事一触即发,是再也延不下去了。心里心慌,却仍是不敢出声。

谁知道脚步匆匆,响起那个引她过来的小宫女的声音。

那宫女在门口低低喊道:“殊大人。”

淳于彩立刻不出声了,殊离眉头一皱:“什么事?”

宫女怯怯道:“刚才宁公子院里有位姑娘来找您,见您不在便等在门口。不知您可否见了。”

殊离和淳于彩面色都是一变,殊离随即道:“我回来没见到什么人,可能是太晚回去了。你也下去吧,宁公子找我有事,明日我会去找他的。”

“是。”那宫女应了,脚步匆匆走远。

薛冷玉一听那宫女将自己抖了出来,心里一惊。更是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要停了,左看看右看看,不妨眼前屏风忽然倒下,眼前出现一张放大了的面孔。

薛冷玉心中大惊,条件反射的便要惊叫出声。

颈上一麻,张嘴却已吐不出声音来了。

薛冷玉心里着急,却见淳于彩面上笼了一层淫僧之气,长袖一翻,竟是闪现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出来。

淳于彩看了殊离一眼,便挥手向薛冷玉刺来。

薛冷玉有心要喊殊离救命,苦于口不能言,她丝毫不会武功,以前学的那一点擒拿散打之类早在真正的杀气面前丢的十万八千里。别说逃跑,腿一软便后退了一步。靠了背后的墙,差点坐了下来。

殊离却是眼神一闪,身形微动,便拦在了淳于彩面前,托住了那拿着匕首已到薛冷玉面前的手腕。

“她什么都听到了,绝不能留。”淳于彩并不收手,而是仰脸看向殊离。这只是一个宁卿身边的侍妾,他总不能又动了恻隐之心吧。

薛冷玉一把抓了殊离手臂,有些绝望的看着他。哪怕此时他不认识她,可自己能指望的,却还是只有他。

殊离皱了眉,看了薛冷玉的眼神,只觉得那眼神中有着自己很熟悉的那一丝感激。却又是完全陌生的一张脸。

淳于彩有些不耐,手上用了些力气,道:“殊离,你何时变得这么心软?”

殊离握着淳于彩的手臂又紧了一分,忽略心里那抹奇怪的感觉,不愿意承认自己竟是真的不想她死。冷冷道:“这个女人,也许还有用。”

“有用。”淳于彩力道一松,收了手道:“有什么用?”

殊离道:“这虽然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可昨日你也看见了,宁卿为了她能连命也不要,若是她在我们手里,或许能牵制他也说不定。”

淳于彩皱了眉道:“你以为宁卿这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使命?”

宁卿这人如何,殊离也是相处过的,他无论如何不该有那样的想法。

殊离却淡淡道:“那也未必。越冷漠的男人,若是爱上一个女人,反而会越炽烈。若是宁卿在这女人身上能保持镇定,那天晚上,他就根本不会出手。”

淳于彩咬了咬牙道:“越冷漠的男人,若是爱上一个女人,反而会越炽烈。这话,你说的是自己吧。”

她认识的殊离一向冷淡的让人觉察不出有感情,可是一旦爱上了便爱的没有一点掩饰。没有一点余地。她至今也忘不了殊离那日知她安排营救薛冷玉的事情失败后。冷冷的对她说,若知道这事情中有什么隐表,他绝不会放过她。

那一字一句,冷酷的没有一点情面。

薛冷玉心中也不知是悲是喜,见殊离没有反驳这句话,明白自己在他心中尚有那么重的分量。可是如今这个地步,却着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还有机会向他说出一切。

不想再跟淳于彩纠结,殊离伸指在薛冷玉睡穴点去,在她软绵绵倒下的那刻扶住,道:“分头离开皇宫,木屋会和。”

淳于彩还有些不甘心,不由道:“我们布置了那么久才到这一步,便这么放弃?”

殊离冷哼一声,不留一点余地:“你也知道我们布置了这么久?只会坏事,你能做什么?”

说完,挟着薛冷玉径自推门出去,再不理会留在原地的淳于彩。若非念着她的父亲曾跟着母亲立下汗马功劳,出生入死。这女人,他未必能容忍到今天。

淳于彩望着殊离决然而去,对自己的哀求不留一点情面。眸中情意冷了一冷。

十年前,当父亲牵着她的手走到殊离面前,指着那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告诉她,这便是她的少主人时,她懵懂的心便一下子被眼前那冷清的容颜所吸引。她露出自己最璀璨的笑,在心里说,这辈子便是他了,为他生里死里,水里火里,也不会有一丝犹豫。

又是快六七年过去,淳于彩渐渐的出落成一个楚楚动人的大姑娘,不时见时,也每每的表露着自己的心事。可殊离的冷清却依旧犹如那一日的初见,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如何表示,不起一点波澜。

殊离命令全部撤离的消息,很快便传达了下去。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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