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狂宠逃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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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齐怔忪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灯光的照射下,她的脸上泛着柔润的光泽,灿亮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光芒,让马齐有些错愕。
吴雅感受到他的目光,讪讪地往后退了一步:“喂,大丈夫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的啊,我已经道歉了,也给你上药了,别想把我撵出去!”
马齐回神,无奈地牵了牵嘴角:“我哪儿敢啊,万岁爷都同意你留着这儿了,我有什么权利赶走你呢?今天的事儿也不能全怪你,我不知道你睡在这儿,是我唐突了,天色不早了,赶快睡吧!我告辞了。”
吴雅挥手跟他说晚安,便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走了,当时的吴雅并没有发现,马齐的步伐中带着一丝慌乱,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否则,再待一会,他怕他会把整颗心都丢在这里。
得到了玄烨的容许,吴雅在保定便可以撒开了欢儿玩了,她也懂得玄烨的用心,玄烨一直在这段感情里处于主动的地位,每一次都是玄烨在追,她在逃,这一次,他也忍着自己对她的思念放任着她的任性。吴雅长长地叹息,这世上应该没有人比玄烨更加宠溺她了,也许,她真的已经找到了值得她守候一生的良人。
吴雅在保定的街道逛了很久,还是决定在这里开一家客栈。当然,她开的一定不会是普通的客栈,她已经基本确定了,她准备在保定开办第一家主题客栈,无论你是喜欢素雅的、温馨的、原始的还是豪华的,她都准备了相应的主题套房。吴雅甚至施展出她多年的工作特长,在客栈了修建了几间卡通主题的套房。管他有没有人住呢,反正她住着开心就很好。
吴雅的客栈在保定掀起了一阵热潮,在保定几乎达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吴雅的客栈房间有特点,饭菜更是别具匠心,什么没见过没听过的菜色她这儿统统做得出,也难怪保定的所有大官贵族都以在这里宴请宾客为荣。
马齐看着她的客栈做的风生水起,不禁有些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鬼点子的?”
吴雅巴结地冲他笑:“我有直隶总督给我撑腰呢,怎么会不红火呢?”这就相当于有政府的金字招牌啊,吴雅笑的很是拜金,她几乎每天都会请马齐来这儿吃饭,他不知道,他早已经成了她的摇钱树,她的招财猫,她的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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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马齐姓富察的事儿,苗苗有说的,不知道大家还有木有印象了?
第3章 捡回一个小乞儿
马齐几乎每天都会坐在这间翠竹风格的包厢里,四处都是布置这郁郁葱葱的竹子,灯光也被设计的如同从竹叶中投射出的日光一般柔和,很符合马齐洒脱不羁的晋朝贤士的性格。
吴雅端了新的菜色摆在马齐面前:“帮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马齐拿了筷子尝了一口,微微点头:“很不错,真没想到,你做菜还有几手啊!”
吴雅仰头,毫不客气地炫耀:“当然啦,我连万岁爷都答对得了,对付你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马齐笑着:“你这些天一直忙着客栈的事儿,可给皇上写信了?”
吴雅点点头:“写了写了,我得随时跟他报平安,要不然他一定会杀过来把我带回去了!”吴雅皱了皱小鼻子,仿佛在说一件很麻烦的事,而嘴角却是挂着幸福的笑容的,反正有玄烨的宠爱,偶尔无理取闹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马齐点头浅笑,不知为什么,嘴角却泛着淡淡的苦涩。他有些无法胜任万岁爷交给他的任务了,与吴雅的接触越多,他就发现自己越弥足深陷,她的光芒是根本无法让人忽略的,快乐开朗,满脑子的鬼点子,天马行空的行为方式,深深地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吴雅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我记得你也有妻儿吧?你就这么跑到这儿来做直隶总督了,为什么不把她们都接过来呢?”
“京城的宅子下人比较多,她们住在那已经习惯了,我跑东跑西的,她们跟着也麻烦,而且,王妈也不喜欢家里头那么多下人,她一直自力更生惯了,人多了她会烦。”马齐并没有说,他的几个妻妾都是政治婚姻,对于他而言,根本没有多少感情。
吴雅瞪大了眼睛:“你这么听王妈的话?她不就是个奶娘吗?”
马齐面色一僵,扭头将脸望向窗外,半晌才淡淡开口:“她是我额娘,只是……是被我阿玛侮辱了才有的我。她觉得这是个耻辱,所以不肯做富察家的夫人,宁愿做个奶娘,看着我长大。”
吴雅抿嘴,手覆在他握紧的拳头上,给他一点温暖:“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伤害到你的!王妈人很好啊,有骨气有勇气,真的是个女中豪杰呢!”
马齐却苦笑:“可是她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我也很想叫她一声额娘,曾经很久一段时间里,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弃儿,没有人要的弃儿,为什么我明明有额娘,却不能叫她一声呢?”
吴雅慌忙收了手,她突然想起了她的四阿哥,心中就如同被针刺一般,不知道他长大一点的时候,会不会也有马齐一样的感慨。吴雅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吴雅将酒盅里斟满了酒:“马齐大哥,我敬你一杯!谁的人生里没有点缺陷?咱们就一醉解千愁吧!”吴雅挤出一抹笑意,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两个人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饮着,也许真的只有酒,才可以化解两个人内心的纠结。
天色微醺,酒红色的夕阳撒进窗子,门外的喧嚣渐起,充斥在两人中间,吴雅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酒了,她的眼睛已经有些微微沉重了,只是傻乎乎地冲着马齐憨笑。
马齐皱眉,看了看吴雅的模样,有些不放心:“吴雅,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马齐伸手去扶吴雅起来,吴雅却突然扑到他身上,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满嘴的酒气喷薄在他肩颈上:“玄烨,玄烨……”
马齐的身子一僵,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做。他只觉得自己口喉发紧,整个身体都仿佛在燃烧。
吴雅的手却没有停,一边揽住他的脖子,一边去解他的腰带:“玄烨,我好想你,玄烨……”
马齐是一个健康的男人,遇到这样的挑逗都会起反应,酒精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尤其还是一个他已经对其动心了的女人,吴雅的手碰到哪里,都点起他一簇簇火花。可是吴雅口口声声叫的都是别人的名字,这让现在欲火焚身的他情何以堪。
吴雅迷离地伸出手指去摸他的眉眼:“你为什么都不动,你不喜欢我了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吴雅一边说,大滴大滴的眼泪已经滚落下来。
“我喜欢!好喜欢你!”马齐连忙接话,替她擦干眼泪。她的脸颊是那么白嫩细腻,马齐的手就如同着了魔一般,粘在上面,再也没有自制力从她的脸颊上收回。马齐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可以这样做,手却早已不听支配地要去解她的盘扣。
吴雅含泪的眸子如夜明珠一般熠熠生辉,带着水一般的无辜与纯情,马齐的心下一惊,猛地推开她,他做不到,他的骨气不允许他做这种趁人之危的勾当,吴雅身子一晃,扶住一根竹竿狂吐不止。
“喂,吴雅,你怎么样?”马齐一惊,连忙过去拍她的背。
吴雅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呕吐惊醒了,明明胃中所有的食物都已经吐出来了,却还是忍不住干呕,呕得她几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吴雅!吴雅!”马齐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样?”
吴雅深呼吸,才逐渐止住了干呕,露出一丝虚弱的笑:“我没事,以后再不敢喝这么多酒了!”
马齐也松了一口气:“今天醉了,就别在这儿看着了,反正小二们也都熟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吴雅点头:“好,那咱们回去吧。”
吴雅已经吐得没了力气,也知道在这儿也只能是添乱,便半倚在马齐身上,往家走去。
与商业区的热闹繁华不同,傍晚的居民区已经是晚饭时令,家家炊烟袅袅,一派安静祥和。三五个小童拉帮结伙在胡同里横冲直撞,唱着稚嫩的歌谣,与炒菜的嘶啦声交相呼应,更显得平实安宁。
马齐不禁又一丝满足,若是吴雅永远不会皇宫多好,他只要每天傍晚陪着她漫步在这样平静的小路上,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抓小偷,站住,你个小偷!”几个小孩子从他们身后冲过去,最前面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身后紧紧尾随着几个小孩子,没几步就摁住了小叫花,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饼子,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我让你偷,我让你偷!哼!”
几个小孩子羞辱了他一番,才一哄而散。小叫花瘫坐在饼子旁边,满脸沮丧地看着已经被踩坏了的杂粮饼子,咽了咽口水,伸手捡起便要往嘴里送。
“哎!”吴雅一把打掉他手上的饼子,“已经很脏了!”
小叫花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示意自己已经真的饿坏了。
吴雅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个小叫花,才发现她居然是个女孩,破破烂烂的衣物和脏兮兮的脸蛋都遮不住她那双灿烂的大眼睛,吴雅心疼地将她扶起来:“姐姐家里有吃的,告诉姐姐你多大了?”
小叫花伸出双手,一手伸出一个手指,一手伸出两个手指,吴雅试着问:“十二岁?”
小叫花点点头。
吴雅皱眉,看她的小个子,会以为她才八九岁的。
吴雅笑笑:“好,跟姐姐回家吧。”
马齐还是有些担心:“这个人的底细咱们都不清楚,你怎么就敢收留她?”
吴雅不以为意地笑:“王妈也不知道我的底细,还不是收留我了?小姑娘多可怜,不会说话,就到处被人欺负。”吴雅伸出手,要去牵她的手,小姑娘却猛地收了手,在裤子上慌乱地擦着。
吴雅一把拉过她的手:“没关系,不会脏,一会我给你洗个澡,我就也能洗手了,好不好?我可喝醉了,你要扶着我!”
小姑娘点头,紧紧地握着吴雅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走。马齐走在两人身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虽然决定有些莽撞,吴雅终究还是个善良的人。
王妈看见这么个瘦弱的小姑娘,也是满眼的怜惜,连忙拿了两块糕点出来让她先垫一垫。小姑娘接了用油纸包好的糕点,便狼吞虎咽起来。
“别那么急,小心噎着了!一会儿还要吃晚饭呢,你就先垫一垫,咱们好去洗个澡。”
等小姑娘吃了两块糕点,王妈已经将热水准备好,吴雅跟着她一同进了房间,谁知刚刚褪去她的衣服,吴雅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下来。且不说她瘦得几乎只剩下了皮包骨,单单她那细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几十道伤痕,新伤摞着旧伤,伤口有的已经有些红肿,吴雅眉头皱紧,是谁会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吴雅擦干眼泪:“不能放在热水桶里洗了,伤口遇到水会感染!”吴雅用浴布浸了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又给她洗了头,擦了擦她的小花脸,才笑着说:“好了,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吴雅的这句话竟然让小姑娘猛地一惊,瑟缩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吴雅有些诧异:“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小姑娘怔怔地看着吴雅的眼睛,半晌才用手指沾了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写:“不要接客。”
吴雅顿时就懂了,她的反应和她身上的伤痕都印证了她的猜测,她一定是从青楼里偷偷跑出来的,她身上的伤痕也自然是老鸨调教她所做的“努力”。吴雅伸手安慰她:“放心,咱们不接客,这里没有青楼,也没有逼你接客的老妈妈,好不好?”
小姑娘扁扁嘴,扑到她怀里痛哭起来。吴雅拍着她的头,却没有哄她,只是借她肩膀让她哭泣,这样一个不会表达的女孩子,谁知道她的心里压抑了多少委屈呢?
吴雅要来一坛烈酒:“我用酒给你擦擦身子,这样你的伤口才不会感染,不过可能会有些痛,要忍着一点,好吗?”
她安静地点头,吴雅的酒沾在她身上,引起她一阵战栗,却仍旧只是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强忍着痛让吴雅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吴雅看在眼里,知道她是个坚韧的小姑娘,这么小,就尝尽了世间的沧桑。
吴雅用了一天的时间,用纸笔跟她进行沟通,逐渐了解了她的过去。
她叫云箫,原本是个县令的千金,两年前县令到新的地方上任,不幸路遇劫匪,父母都在那次劫难中去世了,她也被卖到了青楼,老鸨训练了她一年多,准备让她开始接客,她不肯,就偷偷跑了出来,流落街头几个月了,直至遇见了她们。
也许是受到了刺激,自从被劫当天,她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